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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抗拒好咩!
“咳咳——”叶繁夏咳嗽一声。
众人立刻散开,可是看着叶繁夏的目光不免带着一丝揶揄歆羡。
他们在一起这事儿,也在今天一大早,传遍了整个京都。
这本来还对燕持虎视眈眈的各家小姐,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蔫了,一时间京都流言四起,而流言无非分为两种。
一种就是叶繁夏趁着工作之便,勾引燕持!
而另一种则是燕持对叶繁夏垂涎已久,不过是刚刚下手罢了!
众说纷纭,各种揣测,不过这两个人确实实打实的在一起了。
X国某处
燕殊一身黑色劲装,坐在吉普车副驾驶,他的嘴巴里叼着一根草,“我呸——这破地方,就是草都这么难吃!”
“队长,您就忍忍吧,这是最后一个据点了,若是再没消息,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尉迟叹了口气。
燕殊将座椅往后面移了移,双腿直接翘在车子前面,扭头看向车外,这边俨然已经被废弃了,到处都是废墟,房屋坍塌,草木茂盛的繁殖,潮湿闷热的气候让人觉得越发焦躁,行驶了这么久,别说人了,就是一个活物都没见到。
尉迟放慢车速,指了指前面的一处高楼,“队长,就是那边!”
燕殊坐起身子,将草吐掉,“这样子也不像有人住,下车看看吧!”
他们这些时日查找的都是一些被废弃的据点,燕殊下车,热浪扑面而来,他戴上墨镜往里面走,双手插在口袋里,显得痞气十足。
尉迟推门下去,入目一片灰败,燕殊和他走进楼中,燕殊伸手摸了摸门,上面都是弹孔,有一些陷在门上燕殊伸手将子弹抠下来,低头打量了一下,而此刻忽然一道光亮从燕殊眼前滑过。
燕殊扯住尉迟往后退,“有人!”
燕殊话音未落,忽然密集的子弹就从斜对面往下扫射。
两个人扭头同时合上门,“怎么还有人,和情报说得不一样。”
燕殊话没说完,直接伸手扯过尉迟,抬脚提在他后面提刀而来的人身上,男人闷哼一声,长刀落在地上。
燕殊眯着眼睛,这刀……
这是准备杀猪么,准备这么大的刀。
而此刻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十几个人,瞬间将他们两个人为主,他们包裹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交头接耳的说着他们并不能听懂的话。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十几个人直接冲了过来,只是这十几个人实在不耐打,几乎都没用燕殊出手,尉迟一个人就可以将他们全部解决。
燕殊靠在后面,打量着对面的十几个人,他除却一个为首的人拿着枪,其余的人都是一些短刀,长刀,匕首……
装备落后不说,身手更是差劲,应该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吧,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行了,我们走吧!”燕殊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这边各国势力渗透,形势复杂。
燕殊刚刚准备上车,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脑袋,那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燕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忽然直接扭头,伸手握住枪,反手将枪抢了过来,动作快得都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枪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
“stop!”那人眼神惊恐,“I……I……”那人说了半天,愣是半个字没有吐出来。
燕殊反手卸了弹夹,直接将枪扔在地上,示意尉迟跟自己走。
“队长,那群人……”
“应该是当地居民,不像是有组织的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样,出来这些天也没什么收获。”
燕殊拿出电话,“我靠,没信号,先给我找个有信号的地方再说。”
尉迟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有信号的地方,燕殊才拨了个电话出去。
“老战!”
“嗯哼,那边情况如何!”
“那些人什么都没留下,很干净。”燕殊眯着眼睛,伸手把墨镜摘下来。
“对了,你猜我看见了谁!”男人眯着眼睛,坐在车里,吹着空调,好不惬意。
“老战,我……”
燕殊话音未落,忽然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太阳穴。
燕殊咒骂一声,这个破地方,就不能让他安静打个电话,燕殊透过反光镜看见那群人穿着统一,似乎是有个有组织的人,他示意燕殊下车!
“燕殊……”
燕殊放下电话,尉迟已经下车,那人帮燕殊拉开车门,扯着他就往扯下拽!
“money!”那人说着笨拙的英语。
燕殊挑眉,原来是劫财的。
燕殊另一手握着墨镜,他扭头看向尉迟,手一用力,镜片从镜架上剥落,下一秒钟,他反手将一躲,将那人手中的枪打落,镜片反手一拉。
“啊——”那人手腕一痛,枪应声掉下,燕殊伸手接住枪,就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把枪已经抵在了他的眉心!
那人立刻举起手,手腕还在流血。
他们不过是求财,见这是不好惹的主儿,也就纷纷离开,没有纠缠。
那群人离开,燕殊将镜片在身上擦了擦,又重新放回镜架上,“尉迟,你也太不小心了!”
“队长,在这里,就是一般人走在街上,都可能反手给你一枪,我以为他们就是路过!”
“顺道打劫?”燕殊挑眉,又拿起电话,“老战!”
“我还在!”
“这边没什么好查的!”
“我觉得京都这边比较有趣。”
“当然有趣,你特么的来这里晒晒,老子都被晒黑了!”
“燕小二,你一个大男人要那么白干嘛,再说了,你就是再黑也是我们那群人当中最白的!”
“滚粗!”
“我看见沈四和你女朋友在一起。”
“我靠——沈廷煊这个混蛋!他想干嘛!”
“我看他殷勤得很,早就听说这沈四男生女相,长得十分俊美,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你把他娶回家得了!”
“马丹,我家老头子会一枪崩了我!”
“哈哈,战叔叔不是只要活的么!”
“我擦,老子喜欢女人,是女人!”
“得了得了,那小子在干嘛,没对她动手动脚的吧!”
“燕殊,你这女朋友不得了啊!”
“什么意思?”
“不太好惹。”
“他俩怎么在一起的?”燕殊挑眉,这个沈廷煊,把他当死人么!
“你女朋友出门遇到了麻烦,正好他路过,可能是打算英雄救美!”老战手中夹着一根烟,细细打量着不远处,“你女朋友自己解决了。”
“我去——谁特么的这么不长眼,在我地盘动我的人!”
“一个醉汉。”
燕殊脑子一动,“不对啊,我靠战北捷,你丫几个意思啊,你回去是执行任务的,你特么的跟着我家人干嘛!”
“我特么的跟着的是沈廷煊!”
“呦呵,你还说没瞧上人家!”
“我在执行任务!”
“这里有找得真是高大上,跟踪沈廷煊?那小子会和这次的事情有关?你要是瞧上人家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做什么,不是我说啊,沈廷煊那小子细皮嫩肉的,你收了那妖孽得了!”
“滚犊子,老子喜欢女人!”
“是么!”燕殊挑眉,示意尉迟开车。“老战,你这年纪不小了,要是实在不行,有个男人也不错啊!”
“燕殊,你小子是不是皮痒啊!”他伸手把烟掐掉。
“那你的意思是沈廷煊和这事儿有关?”燕殊变得十分认真。
“还不确定,所以我特么的在跟踪他啊,特么的,跟踪人真不是人做的事儿!”
“你可以让别人跟着,何必劳烦你啊!”
“我能待在家么,老头子都烦死我了,最近直接不说相亲了,我每次回家家里都坐着不同的女人,你知道我回去第一天说了个啥么!”
“什么?”燕殊眯着眼睛。
“我特么的以为老头子找了第二春,我就说:‘后妈很年轻啊’!”
“扑哧——”燕殊哈哈大笑,“老战,你要被打断腿了!”
“他把人送走之后,拿起皮带就要抽我,妹的,现在相亲都相到家里了么!”战北捷碾碎手中的香烟,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厉害了,老战,说真的,你就找个顺眼的试试看呗!”
“狗屁,老子是那种会将就的人么!”
京都
沈廷煊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姜熹,这里是京都最出名的酒吧,“活色生香”,这里消费很高,能来这般的非富即贵,沈廷煊和朋友来这边喝杯酒,倒是意外的碰见了姜熹。
他本来以为自己看错了,姜熹刚刚出了洗手间,正在找包厢,这里的包厢都长得很像,她似乎迷路了,而此刻一个醉鬼看见姜熹,直接把她当成了陪酒小姐了,缠着姜熹就不走。
“小姐,陪我喝两杯,来嘛……”那人伸手就要拽姜熹的手,被姜熹躲开了。
姜熹在燕笙歌工作室待了一个下午,晚些时候,她说要带自己来开开眼,她也不懂居然会是酒吧。
醉鬼身上都是浓重的酒味,姜熹也不想多做纠缠,甩开他就要走,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姜熹。
“怎么走了,我给你钱!”那人说着趔趔趄趄的从口袋中摸出钱包,扔了两张卡在姜熹面前,“够了么,买你一夜!”
“滚开!”姜熹有些愠怒。
“呦呵,性子还挺烈的,那这些呢!”醉鬼说着将钱包中的一沓钱拿出来,直接扔在地上,钱币飘飘洒洒的落满了地面,姜熹默默握紧拳头。
“走吧,这些都是你的,嗝……过来,给我摸摸……嘿嘿……”那人说着把手往姜熹脸上抹。
沈廷煊还没走出去,就看见姜熹忽然将男人拖进了一侧的包厢。
这个包厢是空的,没有人,姜熹刚刚看过。
“原来你喜欢这种啊,我也喜欢……”醉鬼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快点……”
“好啊,快点!”姜熹咬牙,拳头带着脚就往他身上招呼!
沈廷煊跑到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那个醉鬼被打得缩在墙边。
“你不是喜欢这种么,快点啊……”
“啊——嗷——”沈廷煊蹙眉,这小妞也太暴力了。
“我错了还不行了,错了,嗷——”男人连忙求饶,姜熹又踹了两脚,这才罢手,这里很暗,这个男人就算是想要看清姜熹的脸都不可能,姜熹趁着他还晕乎乎的功夫,抬脚就往外面走。
这刚刚出去,差点吓得魂儿都没了!
“做了坏事这么心虚啊!”沈廷煊靠在墙边,双手抱胸,那枚蓝色耳钻在色彩斑斓的灯光下被折射得越发耀眼。
“那是他活该,难不成你想去告状?”
“火气这么大!还站在这里?待会儿该有人来了!”沈廷煊示意姜熹跟自己走。
他走了两步扭过头,“你怕我卖了你?”
“这可不一定!”她看不透这个男人。
“姜小姐最近过得可好?”沈廷煊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姜熹。
“挺好。”
“我和姜小姐也算是有缘分。”
“是么?”姜熹一笑,就算是有缘,那也是孽缘吧。
“我可以叫你熹熹么?”沈廷煊伸手摩挲着耳垂,眼中透着一丝狡黠的光。
“沈少爷,您一般都是如此和女生搭讪的么!”姜熹挑眉。
“我是第一次和女生搭讪!”沈廷煊笑得邪肆,“很生硬?”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太熟,您还是叫我姜小姐吧。”
“你这是怕燕殊误会?您这么怕他?”
“沈少爷,我是搞心理的,您这一招对我没什么用,况且您这模样……”姜熹打量着沈廷煊。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短袖衬衫,衬托着那枚蓝色耳钻,显得越发妖孽,头发随意垂落,那双眸子显得越发妖异,他伸手撩了下头发,“姜小姐是否觉得我长得很……”
“很美,我在你面前都自惭形秽!”
沈廷煊嘴角一抽。
“你就不动心?”沈廷煊笑道。
“不好意思,我喜欢直男!”
沈廷煊撩头发的手一僵,这女人……
“那次宴会上您说您男女通吃?”
“我就是……”随口一说。
“您这口味太重了,我真是无福消受!”姜熹一笑。
“我口味重?”沈廷煊深吸一口气,“那燕殊才是重口好么!就他那流氓模样,不及我三分之一!”
“他的姿色确实不及你的三分之一!”
沈廷煊从未和姜熹这般说过话,这会儿才算明白,这女人嘴巴有多么厉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