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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女主果然很厉害,咳咳,燕殊,你也和你家媳妇儿学学
燕殊:(╯‵□′)╯︵┻━┻你都不让我出场,你让我怎么威武!
我:我去码字!
293 沈四醉酒,老战出柜?
燕家
已经是八点左右,月光肆意挥洒,夜空繁星点缀,静谧得可以听见周围的鸟雀声,沈廷煊一只手插在口袋中,一只手把玩着车钥匙,周身带着一抹桀骜不驯的气质。
宽松的花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松开了两颗,这花色衬衫让他显得有些轻浮,却透着一丝阴柔诡谲,他的眸子幽邃,在月光晕染下,透着一丝摄人心魄的魅力。他的手指很长,有些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那颗宝蓝色的耳钻,神情慵懒闲适。
一双星目熠熠生辉,鼻子高挺俊美,他的嘴唇柔软凉薄,微微抿着,眸子锁定姜熹,仿若再也移不开视线一般。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姜熹伸手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漂亮精致的脸,月光下的那双猫眼显得越发狡黠。
“你的眼神告诉我,我猜对了。”姜熹促狭道。
“你怎么知道的!”沈廷煊轻笑。
“你大哥身体不好,叶楚佩若是怀孕,你们家人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就算不是大喜,也最起码会十分的开心紧张,那极有可能是你们沈家的长房长孙,可是你们的反应实在奇特,甚至很诡异。”
“全家人没有一丝喜悦之情,相反的,听到爷爷那番话,你爷爷虽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他眸子凛然,显然是震怒了。”
沈廷煊轻笑,“太聪明不是好事。”
“若是不聪明,今晚我可不一定可以‘活着’出来!”姜熹微微一笑,“进去吧。”
沈廷煊兀自一笑,“是叶芷珏太蠢了。”
“那你呢?为什么要把那杯水送入沈余祐的口中,就不怕他真的死掉?”
“熹熹,你还是太天真了。”沈廷煊笑着朝姜熹走过去,“你相信在大家族中会有真正的傻白甜么!”
“你这话……”
“像楚家小公子那样的是少数,燕家、秦家,哪一家没有经历过巨大的变故,就是燕笙歌,你就真的觉得她是如此无忧无虑,被全家保护得小公主?”
姜熹漂亮的猫眼微微眯着,“我从未这么想过。”
“当年燕家和秦家……”沈廷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纤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耳垂,“看上燕笙歌的可不是秦浥尘,秦家来燕家提亲,指婚的对象也不是秦浥尘,这其中得经历多少的变故?”
姜熹神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笑着,“既然她能坐上秦家少夫人的位置,自然也不会是普通角色。”
“所以喽,你真的觉得我大哥是个没野心的人么!”沈廷煊这话里暗示意味十足。
姜熹轻扯嘴角,双手抱胸看着沈廷煊,“那你呢?你有野心么?”
沈廷煊耸肩,“有!”
“你倒是坦诚。”
“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若是那般好欺负,在沈家也不会活这么久,你说呢?”
姜熹一笑。
他们刚刚往主屋走了两步,从后面传来车声,紧接着是一阵刺目的灯光照射过来,不一会儿燕持的车子就稳稳停在了燕家的院子中。
燕持打量着沈廷煊,“你怎么在我家?”
沈廷煊抿嘴一笑,看了看他身后的叶繁夏,“送燕爷爷回来而已,燕大少如此紧张做什么?”
“是怕某人图谋不轨罢了。”
沈廷煊倒是一乐,“对你?”
燕持眉头拧起来。
“你放心,虽然你的身材很合我口味,不过我这人还不想当男小三!”
“男小三?”燕持挑眉。
“况且和你相比,燕二少更和我口味。”
“咳咳——”姜熹忽然被口水呛到,抬头看向沈廷煊。
男人朝她笑得格外邪肆。
姜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看上的该不会是燕殊吧。
说什么喜欢她,就是个幌子?
沈廷煊在燕家吃这一顿饭,完全是顶着燕持冷冽的目光,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般,直到燕老爷子吃完率先上楼。
沈廷煊终于没忍住,“燕大少,你一直盯着我看,莫不是看上我了!”
“你?”燕持挑眉。
“莫不然你为何一直深情款款的盯着我看,叶小姐,你都不管管你男朋友?”
叶繁夏陪燕持陪客户,酒桌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正好饿了,她低头吃东西,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廷煊,又看了看燕持,“你盯着他看什么?”
“你不觉得这人有问题?”
“性趋向的?”叶繁夏神情淡漠,“京都不都知道么!”
“就是啊,燕大少。”
“赶紧吃完滚蛋!”燕持冷哼。
“急什么。”沈廷煊动作慢条斯理,“燕大少,最近手头有个案子想和你谈一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
“什么时候都不方便!”燕持挑眉。
“那就现在谈吧!”沈廷煊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纸巾擦擦嘴。
“去书房。”燕持示意沈廷煊跟着自己上楼。
姜熹和叶繁夏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已经上楼了。
这刚刚到了楼梯拐角处,燕持就停住了脚步,“沈廷煊,我警告你,离姜熹远一些。”
“还真是兄弟情深。”沈廷煊说话夹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燕持直接走过去,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沈廷煊,你应该知道惹了我们家对你没好处。”
“燕大少,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警告!”
“如果我说不呢!”
“你……”
沈廷煊伸手拽开燕持的手,眼中满是挑衅,“况且我喜欢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哦?”燕持笑着看着沈廷煊,忽然上前一步,两个人居然就在楼梯拐角处拉扯起来。
虽未说话,动静倒是不小。
姜熹和叶繁夏对视一眼,“叶子,大哥和他……你不去看看。”
叶繁夏淡定的喝了口茶,“他如果在沈廷煊手里还会吃亏,我倒是瞧不上他了。”
而此刻姜熹的电话忽然响了,居然是燕殊的。
“喂——”
“要睡了么?”燕殊双腿敲在桌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连续几天熬夜,他的眼睛通红,好在军演结束了,这小结报告是最让她头疼的东西。
他抬手端起已经凉透的浓茶,灌了一大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他的味蕾,让他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还没,刚刚吃完。”
“这么晚。”
“出了点事情,等你回来再和你细说。”
“咚——”楼上忽然传来一个比较大的声响。
燕殊眉头一动,“出什么事情了么!”
“大哥和沈廷煊在楼上不知道干嘛!”
“噗——”燕殊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他俩在干嘛!”
“不知道。”姜熹耸肩。
“啧啧……”燕殊轻笑,“难不成大哥……”
而此刻忽然有人敲门,燕殊还没说话,吕艳艳就推门进来,“燕队长,您的夜宵。”
姜熹饶有趣味的一笑,“你这是有红袖添香呢!”
“你来做什么!”燕殊蹙眉。
“这是战长官他说……”
“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的办公室。”
“战长官傍晚离开了军区,这是他交代的东西。”吕艳艳脸色惨白,将文件放到燕殊的桌前。
“这东西应该不是给你的吧。”燕殊冲着电话说了两句,“熹熹,我处理点事情,待会儿和你说。”
“好!”
姜熹倒是不担心燕殊会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就是比较担心这吕艳艳……
燕殊口气不大对,估摸着她这是要倒霉了。
吕艳艳一听燕殊是在和姜熹打电话,心里更是不满,那女人都离开那么多天了,燕殊愣是一眼都不看她,她吕艳艳就一点都比不上那个女人么!
“这东西谁给你的!”燕殊伸手拿起文件,虽说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可还是让燕殊觉得很不舒服!
“我……”吕艳艳咬了咬嘴嘴唇,“我只是想来给你送点吃的,正好碰见了任凡,所以……”
“任凡!”燕殊冷笑,“美人计?”
“燕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比那个那个女人更加喜欢你,这么多天,我们一起奋战,参加军演,难道你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大姐,我们是几万人一起,不是我们两个,你这话说得很有歧义。”
“那你为什么救我!”
“救你?”燕殊挑眉,“降低我方的伤亡率不是很正常么,再说了,我救的人多了,不是只有你,要是谁都爱上我,我还活不活了!”燕殊说着起身往外面走,“请吧。”
“燕队长!”吕艳艳说着就要朝着燕殊扑过去。
燕殊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吕艳艳,我不是不打女人,你最好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你……”吕艳艳眼中噙满泪水,很是委屈。
燕殊直接拖着吕艳艳就出去,“哄——”的一声将门关上,拿起座机电话就拨了个号码出去!
“任凡,你特么的立刻给我滚过来!”
然后大家就看见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男人,绕着操场整整跑了一百圈。
沈廷煊在燕家待了一个多小时就离开,燕持站在窗口,看着那辆骚包的蓝色保时捷从燕家离开,眼中滑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叶繁夏推门进来,“笑什么?”
“过来!”燕持伸手。
叶繁夏抬脚走过去,“啊——”
燕持扯住她的手腕,就将她一把抱住,“让我抱会儿。”
叶繁夏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你和沈廷煊谈了合作项目?”
“这个男人想从我手里吃掉百分之二,胃口倒是很大。”
“小笙曾经说过,在商场上,他是比较狡猾。”
“见识到了。”
活色生香
战北捷推开包厢的门,偌大的包厢,三个液晶电视,嗨唱着舞曲,沈廷煊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十几个酒瓶,装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
战北捷蹙眉,这家伙,约他出来谈事情,他居然在喝酒,他抬手将音乐全部关掉,将灯全部打开。
“嗯?”沈廷煊伸手遮住眼睛,眯着眼睛看了一样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
战北捷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却掩饰不住他满身的戾气,“嗝——你来了!”
“我和你谈正经事,你给我喝这么多酒怎么谈!”
“谈什么!”沈廷煊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那蓝色的耳钻在灯光下越发耀眼,他伸手扯了扯头发,弓着腰起来,拿起一个酒杯就给战北捷倒了一杯,“陪我喝一杯!”
“喝什么喝!”战北捷从他手中夺过酒杯,“沈廷煊,我找你是问正事的,你别和我打哈哈!”
“打……嗝——打什么!”沈廷煊显然喝了不少,满身酒味,眸子猩红。
战北捷也是刚刚结束军演,接了他的电话,才忙不迭的赶过来,开了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都要废掉了,这家伙倒好,喝成这个熊样。
战北捷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说什么啊!”沈廷煊眸子迷蒙,盯着战北捷看了好半宿,“战……战……”
“战北捷!”
“对,战北捷,你来啦!”
“老子特么的都来了五分钟了!”战北捷无语,他看着沈廷煊又颤颤巍巍的端起一杯酒,很是无奈,从他手中夺过酒杯,“行了,别喝了,你不是有话和我说么!”
“哦……对,我有话和你说!”
“你说吧!”
“我……”沈廷煊忽然一笑,这男人本就生得美,醉酒之后,面色酡红,更是诱人,“战北捷,我就是觉得憋闷,想找人聊聊天。”
“你……”战北捷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沈廷煊,你耍我!”
“你别急,我和你慢慢说。”
“你说!”
“你坐!”沈廷煊眸子迷离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说为什么我一出生就要比人低一等。”
战北捷深吸一口气,“我没空听你说这些。”
“战北捷,我活得很累,你还来威胁我,我真的想把你直接掐死,嗝——”
“是么!”战北捷怎会不知这个男人想杀自己的念头由来已久。
“你和我说的那事儿我不做了。”沈廷煊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沈廷煊!”战北捷气结。
“老子说不做了!”沈廷煊并未完全喝醉,还是有些意识的。
战北捷直接拽住沈廷煊就往外面走,沈廷煊力气不敌他,自然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