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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脑袋,随手拿起另一个文件。
而此刻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当他拿起电话,已经没了动静,一个陌生号码,众人的视线立刻凝固在燕殊身上。
燕殊将电话扔给尉迟:“查一下这个电话!”
本分钟不到,尉迟拿着一张表递给燕殊:“沈家的座机!”
“沈家!”燕殊顿了一下!
直接拿起一侧的外套,“队长,你干嘛去,我们不是在等信号么!”
“这就是信号!”燕殊从尉迟手中接过电话,一边系纽扣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拨电话一边往外面走。
“shit!”
“队长!”众人已经跟了出来,尉迟将燕殊的帽子递过去,燕殊双手接过帽子,端端正正的带好,慵懒肆意,雅痞流气完全消失殆尽,那身军装就好像是未他量身打造的,军靴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松枝绿的陆军常服,肩章上点缀着两杠两星,在走廊的白炽灯下显得越发耀目,他伸手整理帽子,眼中迸射出了一股寒意,在灯光下让人不寒而栗,一米九的个子,端是站在那里都给人强大的压迫感,腰杆挺得笔直。
“立刻给战北捷打电话,蛇出洞了。”
眉目冷峻,眼神锐利,那高挺的鼻梁透着一丝冷冽,原本柔和的五官在这身军装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棱角分明。
“队长,战长官电话!”尉迟将电话递过去!
“喂——”
“我去负责暗线,另一边就交给你了!”战北捷声音冷冽。
“好!”
“需不需要提前和你爷爷打声招呼。”
“不用,等你消息!”
“好!”
而此刻一个地下室,阴暗潮湿,地面满是积水,整个地下室充斥着霉味,还略带一丝馊臭味,十分难闻。
沈廷煊微微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让他睁不开眼。
“廷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沈廷煊嘴角微微咧开,“是你……”
对面的人冲着他一笑,“你以为和战北捷合作,他就能救你?”
沈廷煊但笑不语。
“早就想弄你了,我忍你很久了。”
“说到忍,还是你比较厉害!”
“先给我揍,碍眼!”
说话间两个大汉朝着沈廷煊走了过来!
------题外话------
咳咳,剧情需要,要小小的虐一下沈四少,咳咳……不要拍我,呜呜~(>_<)~我还是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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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九。
从小孤儿,被他带回组织变成王牌杀手,为他出生入死。
她不在乎他不喜欢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时,他把她扔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她想,感情不能勉强。
但是。
她容忍不了,在她拼死救他心爱之人的时候,在她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的说救夏柔柔,那个他心爱女人的名字。
她更容忍不了,她都死无全尸死不瞑目了,他还冷血的挖了她的眼珠,装在了夏柔柔烧坏的眼睛里。
老天有眼,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夏柔柔的亲姐,那个草包大小姐夏绵绵身上。
此恨绵绵无绝期!
至此,前世今生,血债血还!
300雪崩行动(2)对峙抄家(二更)
地下室
那些拳头落在沈廷煊身上,一开始他还闷哼几声,只是几分钟过后,真的有些麻木了,他能够感觉到那拳头落在自己脸上,他的牙齿在松动,整个嘴巴里都是血,“噗——”
一大口血吐在了地上,沈廷煊呼吸急促困难,而此刻一记重拳砸在他的胸口,疼得他眼前一花,眼前的人瞬间变得重影,天旋地转,他的双手双脚被绑住,想要挣脱,手腕的铁铐劣质而又粗糙,将他手腕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最严重的地方皮肉已经裂开,他能够感觉到有血顺着手臂往下落。
“内线?”对面的人轻笑,“沈廷煊,你为何如此可怜,从小被人说成是野种,这长大了,做内线?混这一行的,内线?最让人不齿!”
那人走到沈廷煊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脸,“说吧,这次行动除了战北捷还有谁!”
沈廷煊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男人掐得异常用力,指甲嵌入了沈廷煊的下巴中,沈廷煊从喉咙中发出一剂闷声。
“不说?”
“呵——”沈廷煊一笑,那张本就妖孽的脸,染上了一丝血色,即使身处狼狈,可是他笑得那般肆意,平添了一抹邪肆。
那眼中满是嘲弄。
“你不是很厉害么,你自己去查啊,你的手不是很长么,你有本事就伸到军部去!”
“啪——”那人反手一巴掌,打得沈廷煊嘴角破裂,裂开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你真当我治不了你么!”
“我孑然一身,无欲无求,你怎么对我如何!”沈廷煊轻笑,“贱命一条,你若是想取就拿去,我倒是想看看这次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威胁我?”那人伸手捏住沈廷煊的下巴,“沈廷煊,你和你妈一样贱,就喜欢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我们组织里被发现,会被如何么!”
“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沈廷煊淬了一口血水。
他的胸腹部胀痛,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肋骨断了一根,那骨头此刻卡在内脏上,压迫着他,他每说一句话,每一次呼吸,都能够感觉到那边的压迫感,疼得他浑身乏力。
“就地处决,阉割活埋,你选哪个!”那人忽然一笑。
“你以为你做得这么多事情就真的天衣无缝?”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伸手拍了拍沈廷煊的脸,“沈廷煊,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威胁我?”
“你真的以为,关戮禾什么都不知道么!”
“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趁着关戮禾离开京都这段时间搞事,你真当他是傻子么,关戮禾若是如此好欺瞒的人,能混到今天的位置!”沈廷煊兀自一笑,“你真的以为除掉我,整件事情就会被彻底瞒下来?”
“我会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你的头上,关爷自然不会说什么!”
“他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啪——”沈廷煊咬牙,眼睛睁得很大。
“沈廷煊,你特么的现在没有资本和我说这话!”
“是么!”沈廷煊蹙眉,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特么的战北捷,你人呢!死了么!
你特么的说好会保护我的,人呢!
“你真的和你妈一样,下贱!不过你这张小脸长得确实不错,细皮嫩肉的!”那人忽然从口袋中摸出一把小刀,在沈廷煊胸口比划着。
“你不是要将我当成替罪羊推出去么?你现在要杀了我?”沈廷煊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
“谁说我要杀了你!”那把刀卡在他的纽扣处,微微一挑,他衣服上的纽扣尽数崩落,他的胸口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吓人!
“你要干嘛!”沈廷煊看着他笑得猥琐,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自诩男女通吃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看看被男人干了,你是不是还能如此硬气的和我说话!”男人忽然一笑,“沈廷煊,我赏你几个男人!”
“你特么的疯了!放开我!”
沈廷煊一听这话,开始剧烈的挣扎。
“放心,自然会放开你的,等到你求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将你放开!”那人勾嘴一笑。
“人渣!你特么的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是么!”
而此刻一个人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
“没看见我在忙么!”那人将刀扔在地上,面露愠色。
“战北捷带着人查抄了我们的货!”
“你说什么!”那人顿时气急败坏。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那批货已经被查了。”
“我不是和你们最近都不许乱动么,那批货我藏了一个多月,怎么会被发现!”
“我们也不懂啊!”
“废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关爷!”
“你找死么,背着老大做事,被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你们赶紧收拾东西,立刻离开这里,还有……”他忽然看向沈廷煊,“你们两个把他带到后山,玩完之后记得拍照,沈廷煊,我要你身败名裂!”
沈廷煊咧嘴一笑。
战北捷,动作够快的啊。
战北捷站在货仓前,不停的给沈廷煊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我靠!人呢!”
“队长,抓了四个人!”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跑过来,“没见到‘冰山’的影子!”
“继续搜!”战北捷疾言厉色。
“是!”
而此刻关家宅邸
关戮禾接到消息,裹着睡衣下楼,楼下聚集了不少人,本来还在叽叽喳喳,见到关戮禾,却都纷纷噤声,“怎么着?大中午的不在家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关爷,冰山那批货被查了!”
“嗯!”
“会不会扯到我们头上了!”
关戮禾伸手整理睡袍,下人立刻给他送上一杯清茶,关戮禾喝了一口便放到一边,“你们私底下和他关系不错?”
“一般,呵呵……”
“背着我做了不少事,现在出了事,想要我出面?”关戮禾一笑,“拿我当什么了?”
“关爷……”
“我没一枪崩了他,就是给他脸了,你们背着我走他哪里拿货,就真的以为我不知道!”
众人一听关戮禾这话,被吓得双腿发软。
“关爷,当时您不在京都,我们也是……”
“我早些就和你们说了,这东西我不做了。”关戮禾起身,“我知道触及到了不少人的利益,想要我的命很多,我不许你们就私下运作,正当我是死人么!”关戮禾从一侧摸出一把精致的小枪。
“既然你们不怕死顶风作案,就知道迟早得出事,你以为军方是吃素的么,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会大张旗鼓的去查货抓人?”
“关爷,我们错了,你帮我们一把吧!”
“帮你们?”关戮禾一笑,面具上的那硕大罂粟花显得越发妖异。“成啊。”
“谢谢关爷,谢谢关爷!”有人跪下感谢。
“我可以送你们先上路。”
众人脸色瞬间惨白。
“行了,快出去吧,这事儿关爷没法插手,是你们自己贪心,现在的事情扯到军部,战家,兜不住!”
关戮禾看着一群人离开,靠在沙发上,随手扯掉面具,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
趁着这次机会将这些人彻底除掉也好。
“将他们的名单整理一份给我。”
“老大,您准备……”
“做了他们怕脏了我的手!”关戮禾捡起面具就往楼上走。
而此刻燕殊已经接到了战北捷的通知。
“行动!”他的嘴角缓慢勾起,显得格外邪肆。
“是!”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冲入了面前的这个大宅。
莫雅澜坐在院子中,手中拿着一个喷壶,正在悉心看护着她面前的小盆栽,沈安安坐在她身侧,嘴角勾着淡淡的笑,遮阳伞投下一片阴影,周围安静得能够清晰的听见周围的鸟雀声。
大门忽然被撞开,沈家的保安吓了一跳。
“你们要干嘛!”那人话音未落,瞥见了他们腰间的配枪,吓得不断往后缩。
下意识的伸手攥住了腰间的警棍,尉迟示意后面的人跟上。
燕殊从车内下来,一群人直接闯入了沈家。
“燕殊!”莫雅澜大惊失色,“你这是做什么!”
“燕二哥……”沈安安本来红润的小脸顺便变得惨白,显然这样的阵仗她是从未见过的,等她们母女回过神来,燕殊等人已经直接进入沈家。
听着外面动静,正在午睡的沈老太太和沈老爷子立刻披了衣服下楼。
燕殊站在沈家客厅,一身军装,满是杀伐。
他身后跟了十五人左右,全部都是全副武装,沈老爷子心里一凛,扶着楼梯往下走,差点滑倒!
“燕殊,你带着一群人冲进我们家是准备做什么!”
燕殊站在那里岿然不动,满身的戾气,全然不见之前在婚礼上的雅痞流气,就是整个人的棱角都显得十分硬气,那双猎豹般的眼睛扫视了沈家一圈,“人都在这里么!”
“燕殊,你这般闯入我们家,总要有个由头吧,带了这么多人,你这是准备干嘛,抄家么!”莫雅澜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