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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姜熹发现,燕殊十分喜欢这个姿势,只是这样的话……
好害羞!
“搂得紧一点,不然掉下去了!”话说这女人也太轻了!
在他家这么久,不是给她炖了不少汤品么,怎么还是这么瘦啊。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灼热躁动,在他们两个人的心上蔓延,姜熹气喘吁吁,伸手抱住燕殊的脖子。
燕殊拖着姜熹,将她压在墙上,那撩人而又让人面红心跳的姿势,让两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
身体的贴近,让他们能够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急促而又灼热的呼吸,燕殊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更是躁动不安,他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姜熹微醺的侧脸,“熹熹……”
“嗯?”姜熹眼神朦胧而又迷离,那双猫眼染上了一层说不出的魅惑。
“你是我的!”燕殊的吻霸道得像是狂风骤雨。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姜熹不安的扭动身子,燕殊靠在姜熹肩头,喘着粗气,“别动了。”
姜熹立刻停止动作,过了好一会儿,见他呼吸平稳,才小心翼翼,试探着说了一句,“燕殊!”
“嗯!”燕殊双脸潮红,脸部的温度高得下人。
姜熹伸手捧住他的脸,燕殊低头看着姜熹。
皮肤很白,泛着一种细瓷般的光泽,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点毛孔,一双猫眼微微眯着,慵懒还有一丝危险,秀气的鼻子下面是玫瑰色的嘴唇,泛着柔和的光泽,现在微微有些红肿,周身的气质沉静,有一种古典韵味。
“如果早知道我会爱上你,我就跟你走了。”姜熹抱住燕殊。
他的呼吸粗重而又急促,姐姐,别玩了……
燕殊简直欲哭无泪啊!
再这么玩下去,他就真的要废了。
姜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要不要去洗手间!”
“帮帮我!”燕殊伸手扯住姜熹的手,直接往下探。
帮个小时之后
燕殊从洗手间出来,姜熹正坐在梳妆台上吹头发,燕殊从后面接过吹风机,随手拨弄着姜熹的头发,“你解决好了?”姜熹促狭道。
“别再惹火了,待会儿还要下去见爸妈!”燕殊粗粝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姜熹的发丝很细,而且十分柔软,吹风机的风温暖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姜熹微微闭上眼睛,“你看起来不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了。”
“以前给小笙吹过,不过那丫头很嫌弃我。”燕殊低头一笑。
吹完头发,姜熹刚刚要站起来,燕殊伸手按住她的双肩,忽然传来金属摩擦声,忽然一个吊坠出现在姜熹眼前。
姜熹定睛一瞧。
“这个……”
“我第一次中弹,从我身上取下来的,从心脏边缘擦过去了,子弹我一直保留着。”挂坠从子弹顶部穿过,棱角被磨平,燕殊伸手将姜熹的头发拨开,“之前就想送你了。”
姜熹伸手抚摸那枚子弹,冰凉,却又觉得无比炙热。
她看着镜子中的男人,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拨弄着锁扣,神情专注而又认真。
“走吧,我们下去,估计爸妈已经下去了。”
姜熹点头。
正好沈廷煊架着拐杖也从房间出来,他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他看见燕殊倒是一愣,“昨天才走,这就回来了?”
“战北捷也回来了,待会儿他说接你回去!”
“啊?”沈廷煊蹙眉,“我和他没关系!”
沈廷煊一想到自己受的屈辱,这心里总是咽不下一口气,战北捷这个混蛋,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结果呢,自己还不是差点被……
“沈家人知道你在我们家,估计过些时间会借着别的由头来找你,战家对你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你是怕我把熹熹……”沈廷煊促狭的看着姜熹锁骨处的一抹红痕,眸子一紧。
“哎……”他耸了耸肩,“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
“你沈四少要找对象,还需要愁么,我想京都无论男女,都有许多人争破了头想要和你在一起吧,男女通吃的沈四少!”
“你……”沈廷煊咬牙,扭过头要把人关上,里面还响着音乐声。
姜熹走过去,“我来吧。”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怎么了?你喜欢这歌?”沈廷煊一笑。
女声低沉,带着一丝痛彻心扉,姜熹将门关上,微微摇了摇头,“下楼吧。”
“熹熹,昨天楚楚说约你出去唱歌,待会儿一起去吧。”
“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给他打个电话,晚些再去。”
“不急,可以吃了晚饭再去!”
燕殊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紧紧的拧起眉头,自己不过出去一天而已,这两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好了,唱歌?和楚楚?
杀了他得了。
三个人下楼的时候,宋一唯和裴燕泽已经换了舒服的居家服,裴燕泽和燕老爷子一边下棋对弈一边说着近来的国家大事,宋一唯则是逗弄着秦序羽。
“听说秦家要接小羽回去住几天?”宋一唯缓缓开口。
“我爸说想他了。”
“这种时候……”宋一唯抱着秦序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和你两个哥哥关系还是那样?”
“嗯!”秦浥尘勾嘴一笑,“就那样。”
“说起来还是小笙……”
“妈,你可别看我,和我没关系!”
“就是,他们不喜欢浥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是借着小笙的事情发作罢了,而且现在秦氏是浥尘在负责,您也就别操心了。”燕殊笑着说道。“秦家那些人还能掀起什么浪?”
“嗯。”宋一唯笑着招呼燕殊过来。
“听说你上次受伤了,给我看看!”
“妈,没事,都多久的事情了!”
沈廷煊和姜熹寻了个位置坐下,秦家为了小笙和秦浥尘闹矛盾?
“秦浥尘上面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沈廷煊解释道。
“听说过。”姜熹到京都毕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听闻过。
秦浥尘的大哥已经结婚了,不过一直没有生子,之后领养了两个小男孩,他的二哥风流成性,至今未婚。
“听说秦浥尘的二哥当时看上了燕笙歌,撺掇着家里来给他提亲,只是你也知道,这秦家老二风流成性,每天不是和这个女明星纠缠,就是爆出他哪里来了一个私生子,私生活极其不检点,燕家自然是瞧不上的。”
“那怎么办!”姜熹倒是没听过这个。
“据说他为了燕笙歌戒烟戒酒,立志做个好男人,可是……忽然就变成了他的弟妹,婚礼当天喝多了酒,还去闹场来着。”
“不是吧!”姜熹拧眉,这倒是未曾听过。
“被燕殊揍了一顿,扔了出去,也是从这件事情开始,秦家和燕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
“好吧!”
宋一唯招呼姜熹过来。
“熹熹,你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可还有什么可亲的长辈,我想着近期就把你们的婚事提上日程,我知道你们谈恋爱到现在时间也不长,你若是觉得急了,我们就往后面推推,都看你的意思。”
姜熹微微点了点头,想起了之前黎锦荣和自己说过的话,想起已经好久没和尤卫兰联系了。
“倒是有从小就对我十分照顾的长辈,我过些时日要回去一趟,我的户口本各种手续都在家。”
“到时候让小殊陪你去,既然一直对你很照顾,小殊啊,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失礼了。”
“我知道。”燕殊只要想到姜熹会为自己披上婚纱,那幸福感就像是要从胸口溢出来,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
本来打算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裴燕泽临时接到了公务,急匆匆的换了衣服就往外面走,宋一唯也跟了出去,燕持和叶繁夏回来,连人影都没见到,吃了饭,楚楚电话就来了。
燕家一行人刚刚到了KTV包厢门口,燕殊将门推门,就看见楚楚一个人霸着麦,声嘶力竭的吼着,轩陌和战北捷已经坐在了包厢里面,歪着头在说什么,见他们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嫂子!”楚衍见着姜熹就要扑。
燕殊一脸嫌弃的一巴掌拍过去。
“能不能离我媳妇儿远点!”
“啧——瞅你那小气的样子,真是难看,嫂子,过来,我们一起唱一首!”
“唱什么?儿歌么!”燕殊拉着姜熹就坐下。
“哼——”楚楚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嗨唱起来,他是一个人都可以自嗨那种。
战北捷见着沈廷煊立刻走了过去,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手打了回去,“别碰我。”
“哎呦,几天不见,不认识哥哥我了!”
“战北捷,你丫能要点脸么!”沈廷煊呕死,什么哥哥弟弟的,他可不承认。
“就是啊,老战,能不能要点脸,人家不想认你做哥哥。”燕殊轻笑。
燕持俯身给叶繁夏倒水,扭头看了看一脸郁卒的战北捷,“你俩长得也不像兄弟。”
“哪里不像!”战北捷无语。
“像父子!”秦浥尘开口。
“我靠,秦浥尘!”战北捷无语,他长得有那么老么!
“沈四少长得多么秀气啊,就你这粗枝大叶的,你也好意思当人家哥哥,战北捷,你害不害臊!”燕殊抿嘴一笑,伸手搂着姜熹。
“我……”战北捷冷哼一声,“廷煊啊,你别听他们胡扯,我以前也长得很秀气的,真的!”
“老战小时候确实长得好看!”秦浥尘开口,“之前在他家见过照片,绝色!”
“识货!”战北捷挑眉!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想疾风一样……”楚衍忽然冒了一句出来,惹得众人大笑!
“威武雄壮!”秦浥尘点头附和!
战北捷无语,自己坐在沈廷煊边上,“之前你帮了忙,部队那边又奖励,奖金在我家……”
“是么!”沈廷煊无语,老子都要失身了,给我奖励!
他是缺钱的人么!
“这里太吵,我们先回去说!”战北捷今天是打定主要要把沈廷煊带回家,好好补偿他!
“那个,我和廷煊先走!”
“你们随意!”燕殊挑眉,终于把沈廷煊送走了!
“我不……战北捷,你松开老子,战北捷,你特么的要干嘛……”任凭着沈廷煊如何呼喊,战北捷力气多大,一只手拿着他的拐杖,一只手扯着他就往外面走。
“我靠——战北捷,你要弄死我啊,疼死我嘞!”
“我轻点儿,你别挣扎啊!”
“绑架啦,你特么的还不让我喊!”
“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一口一句脏话,谁教你的!”
“我……要你管!”
“跟我回家,有事和你说!”
“我要去燕家!”
“我们今晚不回去!”燕殊大手一挥,“我们准备通宵,你们随意!”
“看吧,你是伤员,需要休息,跟我走!”
战北捷说着不由分说的将他带走。
沈廷煊被他强行拖上车,要不是他腿脚不方便,非得把他揍一顿,战北捷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模样,有些费解,“你别一脸要死的样子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呵呵……”战北捷帮他系上安全带,黑色的路虎直接飞了出去。
姜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燕殊:“他们这样真的没事么?”
“老战有分寸。”燕殊看了看又蹦又跳的楚衍。“楚楚,你能别蹦跶了么。”
“我怎么觉着他现在的动作和广场上那些大妈差不多啊。”
“点歌品味也差不多!”秦浥尘补充。
沈廷煊和战北捷刚刚到了战家门口,沈廷煊直接单脚跳下车,从后备箱拿出拐杖,刚刚准备往里走!
“汪汪——”忽然一道黑影朝着他扑过来。
沈廷煊还么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在了车上。
“汪汪——”沈廷煊看着贴在自己脸上的大狗,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他怎么就忘了,战家门口养了两只藏獒啊,有半人高,这跳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成年人都可以直接扑倒。
战北捷从车上下来,看着沈廷煊脸色惨白,兀自一笑。
“战北捷,你特么的快点让它下去!”
“它不咬人!”
我靠——
这藏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上面还粘黏这口水,狗在大口大口喘息,口水低落在沈廷煊身上,它的嘴巴微微张开,沈廷煊能够清晰地看见它的牙齿很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