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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理夫妇陆续送宾客出去,不远处一直在等着信号的人一直没有收到信息,这不是说好了十二点准时放礼炮的么,怎么还是没动静!
再一抬头,这宾客怎么都出来了,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将礼炮点燃!
随着轰鸣的礼炮声在天空中响起,众人的心也随之跳动起来。
这礼炮就是对这场婚礼最犀利的嘲弄。
大家一哄而散,现场显得很是混乱,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秦浥尘才扶起燕笙歌往外面走。
秦序羽一直由保姆带着在后面吃东西,这会儿也走了出来!
“爹地,该吃饭了……”保姆知道前面闹出了动静,愣是不敢将小少爷往前面带,看众人都走了,这才带他出来。
“今天舅舅请客,我们去外面吃!”燕殊直接从后面将秦序羽一下子扛在了自己肩头。
“人家的喜糖还没吃呢!”秦序羽歪着脑袋。
“待会儿舅舅给你买糖吃!”
“二哥,你别把他举着,太危险了!”
“没事。”燕殊笑了笑,“我有分寸的!”
姜熹看着他们甥舅的互动,心头不禁一动,也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平常宋一唯总是开玩笑的和她说尽快生个宝宝,她倒也没有多么的急切,这看见燕殊和秦序羽的互动,她的心里忍不住也开始期待起来。
燕殊很喜欢小孩子,他们的宝宝应该会很可爱吧。
只是真的当他们的孩子出生之后,姜熹的这一切美好的幻想就瞬间破灭了!
那哪里是可爱,简直能用可怕来形容好么,最主要的是,除却燕持家的孩子是免不了要和他碰面之外,这秦序羽见了都得躲着他家孩子,姜熹有时候就在感慨,为什么别人的孩子都那么可爱,他家的怎么就……
他们一群人刚刚出了会场,就看见两辆警车停在了会场门口,李询穿着一身警服从车上快步下来,和燕殊等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朝着里面走!
“李队长,您来这里做什么……”这秦家人现在看见警察都生出了一抹恐慌。
“不好意思秦夫人,我们现在有足够的理由对秦二少实施拘捕!”李询示意身后的警察过去将秦圣哲带过来!
“凭什么啊,刚刚保释出来,你们凭什么抓人!”
“我们刚刚找到了白露的手机,在她的手机里面,我们发现了她和令公子的聊天记录,那上面秦二少明确说了,要白露老实一点,不然会对她不客气,而且白露并未做出为什么威胁他的事情,这般警告让我们实在不得不怀疑……”
“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聊天记录,我根本就没有和她聊过这些东西,你们放开我……”秦圣哲刚刚被白露的父亲打了一顿,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反抗都是徒劳。
“就在她出院的当天晚上,你们在微信上的聊天记录,那上面明确说了,她希望你放过她的父亲,可是你并未搭理她,并且方言让她离开京都,否则对她不客气,我们从各个渠道打听,都没有白露离开京都的记录,我们有理由怀疑她的失踪和你有关系……”
“你们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和他聊天,你们放开我啊,喂——”
“有什么话,我们回警局再说!带走!”
秦振理是恨得咬牙切齿!
“逆子啊——”他气得直拍桌子,而孙静闲眼神有些恍惚,姜熹等人就在礼堂门口,姜熹侧头打量着孙静闲,盯着她看了许久。
孙静闲忽然抬头,视线和姜熹相撞,忽然别开了眼睛。
“舅妈,快走啊,吃饭啦——”秦序羽扭头喊姜熹。
姜熹应声追了上去。
“怎么了?在看什么!”燕殊低头对着姜熹一笑。
“没什么?”
孙静闲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燕笙歌身体不太舒服,饭也没吃几口就匆匆回家去了,燕殊和姜熹回去之后,姜熹回房换衣服,燕殊则去了书房,和燕老爷子说了一下婚礼的情况。
等他进入房间之后,姜熹一只手按着毛巾擦头发,可是这神情却有些恍惚。
燕殊从后面直接抽出毛巾,给她搓揉着头发,“发什么呆啊?”
“刚刚李队长将秦圣哲带走的时候,孙静闲整个人都显得很不对劲,她双脚都向外打开,而且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着衣服,眼睛更是一直躲闪,似乎很怕和李队长对视,等到秦圣哲被警察压住的时候,她的双手抱胸,呈现出了一种保护性的姿态,她书在躲闪着什么,就是自己的儿子被带走,他都没有看一眼!”
燕殊扑哧一笑,“人家的事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燕殊直接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我给你吹吹头发!”
姜熹点了点头!
房间里很快想起了吹风机工作的呜咽声。
燕殊的个子太高,他要给姜熹吹头发,必须得弓着身子,他的双腿微微屈着,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丝中缓慢地穿过,她还记得前几日他第一次给自己吹头发,这家伙没轻没重的,愣是给自己扯掉了好几根头发,现在动作倒是熟稔了许多。
“差不多了!”
头发吹到半干,姜熹拿起梳子把头发梳通,起身准备离开,燕殊却忽然抬手,将她整个人往梳妆台上一抬。
她的身子忽然腾空,整个人坐在了梳妆台上,后背贴在镜子上,很冰。
燕殊单膝跪在前面的凳子上,伸手捏住姜熹的下巴,张嘴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来得异常轻柔,就如同春风吹过一般,轻柔得像是羽毛。
燕殊用他的虎牙熹熹啃咬着姜熹的嘴唇,整整酥麻感从嘴唇蔓延到她的全身,她伸手抱住燕殊的脖子,张开嘴唇,贝齿咬住他的嘴唇。
“嘶——”燕殊有些吃痛,“熹熹,你学坏了!”
姜熹扑哧一笑,“我还有更坏的!”
“什么……”燕殊眸子变得越发幽深,姜熹直接松开挂在燕殊脖子上面的手,伸手将他推开,燕殊往后退了两步,姜熹坐在梳妆台上,伸手将被她撩起的裙子放下,她的现在穿着睡裙,这衣服还是燕笙歌送的。
冰蓝色吊带水群,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了那双白嫩修长的长腿,姜熹的猫眼从燕殊身上一扫而过,直接从梳妆台上跳下来,她伸手将裙子往下拉了一下,可是上面就露了出来,春光乍现。
看得姜熹眼睛发热,姜熹侧头整理肩带,长发从一侧垂落,落在胸部,肤白胜雪,在黑发下,若隐若现,显得越发勾人。
“熹熹……”燕殊喉咙干涩,他上前一步,这还没有动作,姜熹就直接伸手扯住了他的领带。
因为要参加婚礼,燕殊今天破天荒的打了一条暗红色的领带,姜熹细长的手指勾住领带,在之间萦绕。
她的手指很细,那枚银色的戒指被镀上了一层晦暗的光,燕殊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她的手指。
领带全部缠绕在她的手上,姜熹忽然一扯,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燕殊只要微微倾身,就能够吻到她的嘴唇,他微微张嘴,姜熹微微侧头,两个人的嘴唇擦过,他只闻到从她口中散发出来的一缕幽香。
姜熹忽然伸手慢慢解开他的领带。
“你急什么,我们慢慢来……”
燕殊的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姜熹双手拉扯着领带的两头,将他往床上带!
燕殊的脑子里一瞬间略过了许多的画面,难不成熹熹开窍了,说实在的,他还是很心动的。
姜熹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这床柔软而又馨香,姜熹半跪在床上,冲着燕殊笑得十分灿烂。
燕殊伸手按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熹熹……”
“嗯——”姜熹伸手拨开肩带。
燕殊只觉得眸子有些发紧,视线焦灼,再也移不开了。
“快点儿!”
姜熹只是一笑,“快点什么啊!”
“你知道的!”燕殊伸手就准备翻身将姜熹压住!
姜熹却直接伸手用领带蒙住了燕殊的眼睛,“熹熹……”
燕殊这心里有一丝兴奋,甚至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兴奋!
“怎么了……”姜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侧,吐气如兰,嘴唇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耳垂,让他有些崩溃,这女人就不能快点么,这是要憋死他啊!
她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女人那软若无骨的身体。
“别急嘛……”姜熹伸手将领带系好。
“熹熹……”
“我脱衣服,你别着急!”姜熹起身离开,看着燕殊的手还在半空挥舞着,她直接脱掉衣服,转而拿起放在一侧的衣服穿上……
“熹熹……”
“马上好!”
“快点!”
“嗯!”
姜熹和叶繁夏约好了,她会早点下班回来,陪她去购置咨询室用的东西,姜熹那有空和他纠缠!
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叶繁夏显然已经到家了。
燕殊忽然听见了开门声,他还以为姜熹去了洗手间,这个房间的房门和洗漱间的门只隔了半米的距离,燕殊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熹熹……”
燕持送叶繁夏回来,抱了一摞文件回来,姜熹匆忙和他打招呼,将门关上,燕持却瞥见一条红色领带飘过……
“嗯?”怎么回事?
------题外话------
所以说嘛,燕小二这种人,就是活该,欠收拾,整天脑子都在想什么,思想极其不端正!
燕小二:我想什么了,你说!(掂砖头)
我:O(∩_∩)O~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燕小二:没听过那句话么?
我:什么?
燕小二:能动手解决的,就别瞎bb……
我:咕~(╯﹏╰)b忧桑,我可是你亲妈!
燕小二:亲爸也不管用,我思想不端正?好像你的思想很端正一样!
我:我可是一个积极进步的好青年!
燕小二:网上说92年的已经算是中年人了,大妈!还好青年!
我:(╯‵□′)╯︵┻━┻那你就是老年人!
349 洁癖的人伤不起
燕家的房间格局都是差不多的,所以燕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几乎很快就摸到了洗漱间的门,只是里面的很安静,他的手刚刚摸到门把手,耳朵微动。
他听见有人将房间的门推开了,燕持单手推开门,手中还抱着一摞文件,他看见燕殊的时候,倒是一愣,只是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燕殊忽然伸手直接扯住他的手臂!
嗯?
怎么回事?
这么粗!
燕持手一抖,文件直接掉在地上!
燕殊听着动静,手猛然松开,直接往前一推,按在了燕持的胸口!
燕持心里憋着口气!
燕殊一只手放在后面领带结处,心下有些诧异,“熹熹?”
“好摸么?”燕持看着他的手从他的胸口慢慢上移,这个高度明显不对,熹熹没有这么高……
等燕殊将领带解开,他的手已经摸到了燕持的脖子处,“咳咳……大哥啊……”
“把你的爪子从我脖子上拿开!”燕持声音压得很低。
“你没事跑我房间做什么!”
“你大白天的一个人在房间玩什么SM!”燕持伸手抚平被燕殊弄得有些褶皱的衣服,眼中滑过一丝恼怒,看着燕殊的眼睛带着一抹嫌弃。
“我就不是摸你几下么,至于么,小时候一起去游泳的时候,我都把你……”
“我是被你拽下水的,并不是我想和你一起游泳!”
“最后的结果不是差不多么!”燕殊弯腰将燕持的文件捡起来,瞥见了楚氏几个字眼,将文件塞给燕持,“和楚家的案子还没谈妥?”
“楚衍和他大哥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小白兔,一个就是老狐狸,真搞不懂这楚家的基因是怎么遗传的。”燕持伸手拿过文件,伸手摸了摸脖子,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有没有细菌,你别这么嫌弃行么!”燕殊是实在搞不懂这些有洁癖的人,这若换做当年是大哥去当兵了,他在部队里面可怎么活!
估计没有被繁重的训练压死,是被洁癖给憋死的。
“大哥,你知道这个世上面,在学校里,都有一个地方是非常可怕的么!”
燕持挑眉,“几个意思?”
“那就是男生宿舍啊!”
燕持一听这话,捏着文件的手瞬间收紧!
燕殊笑得十分欢畅,“你还记得那事儿呢!”
“燕殊,我告诉你,别搞事!”燕持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燕殊倒是扑哧一笑,看着燕持僵硬着身子从自己房间离开。
当年燕持考上大学,就在京都,宋一唯为了改一下他洁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