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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燕持考上大学,就在京都,宋一唯为了改一下他洁癖的毛病,就强制要求他住进宿舍,宋一唯是软硬兼施,拖着他去了宿舍,燕持当时也是被激将法激的,也就过去了,一开始去的时候,就他一个,倒是还好……
他的宿舍加他一共住了四个人,一开始大家都知道燕持身份比较敏感,在一起多有所顾忌,不到两天,就变得肆无忌惮了,加上沉闷的军训,终于在某天燕持军训结束回宿舍洗澡,他看见了一双挂在他床头的臭袜子。
另外三个人回来,直接爬上床,就开始脱衣服,衣服都是汗,就一股脑儿的往下扔,一只袜子不偏不倚的飘到了燕持脚边!
“同学,麻烦帮我捡一下!”
燕持当即扭头出了校门,打了车回家!
他在宿舍就睡了一晚,宿舍有个人打呼,对他这种有强迫症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第二天他婉转的和那个同学说了一下,人家大手一挥:“没事,打个呼嘛,慢慢你就习惯了……”
燕持回去之后,是这么和宋一唯说的!
“那不是宿舍,是毒气室,你要是不想你儿子早死,就让我搬回来!”
宋一唯自然不肯,她就是要治治燕持这洁癖,结果他是打死都不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和一群“臭男人”待在一起,简直是等于慢性自杀!
燕持回到房间,在浴室洗了一个小时,才走了出来,摸了摸脖子,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拿着文件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
这楚家那边他是不好下手了,不过楚衍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不如从他那里下手……
说着燕持就给楚衍打电话。
楚衍正在打网游,正玩得高兴,摸过电话:“喂——在玩游戏,非诚勿扰!”
“我是燕持!”
楚衍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
“卧槽——那个混蛋,啊——”燕持的听筒传来一阵尖叫声,燕持懊恼的揉了揉耳朵,这家伙是准备把自己震死么!“死啦死啦——”
“哇——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玩啊……”
“这不是搞事么,怎么忽然不动了啊,输了……我靠——”
楚衍拿起一侧的耳机,“不好意思,接了个电话,下一局再继续!”他们玩游戏一直都是开着语音的。
他将那边的语音切掉,拿起电话,“有事么!”
“找你有点事情要谈,你在轩陌家?”
“嗯!”他们正在拉队友,“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燕持和秦浥尘平时都是很忙的人,一个忙着工作,一个忙着陪老婆,瞧不上他这样的闲散人员,忽然找他,倒是让楚衍有些意外。
“有点事情而已,我现在过去,你别乱走!”
“成!”
燕持到了楼下,燕殊正在喝水,“出门?”
“去轩家?”
“我和你一起,正无聊!”燕殊是闲不住的那种人。
当他们到了轩家的时候,发现大门并没有关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当他们将门推开的时候,真是结结实实震惊了!
门口的拖鞋歪七扭八,电视前面放着游戏机,地上桌子上都堆着零食,还有一些残渣散落在地上,燕持顿时有些反胃,一股浓重的食品味道扑面而来。
燕殊倒是浑不在意,迈腿往里面走。
“记得把门关上,我这一局完了再和你说,客厅有吃的,你随意!”楚衍听着动静对着外面大吼!
轩家的别墅是复合型的两层楼,楚衍正在二楼,燕殊抬脚往客厅走,地上散落着各种衣服,地上居然还有低落的酱汁,他没听见身后的动静,扭头看向燕持!
他双手捏着蓝色的文件,指尖都在颤抖,双脚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站在原地就是不动了!
“愣着做什么,进来啊!”
“这是被打劫了么!”燕持嘴角抽了抽,这让他怎么进去,干脆拿把刀杀了他得了!“我出去等,你把他拽出来!”
燕持说着逃也似的出了门,将门直接带上。
轩家的院子中种着各种植物,叫不出名字,不过却都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着,定时修整,十分漂亮,燕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憋着一口气,差点背过气去!
燕殊已经进了楚衍的卧室,这还没进去,就听见某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卧槽——啊……”楚衍发出一声惨叫,手指正不停的拍打着键盘,嘴巴里面还不停说着话,“我去,还不得被小爷砍死,这个混蛋,还和我玩……”楚衍似乎打完了一局,拿起手边一个易拉罐,就灌了一口,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燕殊:“进来吧,随便坐!”
“呵呵……”燕殊看着他的卧室,真的是……
他虽然没有洁癖,不过常年在部队生活,对这些还真的是有些见不惯。
“不是燕持找我么,怎么你也过来了!”楚衍手指不停的敲打着键盘,燕殊从不知道网游有这么的魔力。
“他在外面,不肯进来!”
“外面多晒啊!”楚衍喝了口饮料,见底了,他有些懊恼的将饮料往垃圾桶一扔,没进去。
易拉罐直接滚落在燕殊脚边,燕殊踮着脚尖,抬脚,将易拉罐直接踢入了垃圾桶。
“轩陌最近没回来?你怎么把家里折腾成这个样子!”
“他说最近有个医学会议在他们医院举行,这两天都不回来,明天阿姨就来打扫了,没事。”
燕殊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你帮我把阳台上的被子收进来吧!”
燕殊拧眉,楚衍打游戏,压根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
燕殊从阳台将杯子抱进来,在上面发现了一张便签纸!
轩陌的字。
轩陌字迹工整,从不潦草,轩家过世的老爷子是出了名的书法家,而轩家奶奶则是著名的中医师,轩陌小时候跟着他们长大,这字里行间都能看出那过硬的书法功底,为了避免楚衍看不懂,居然还写了一行因为备注!
“收被子前拍一下!”落款日期居然是昨天。
燕殊拍了拍被子,将杯子抱到了楚衍房间。
“你昨晚怎么睡得!”
“通宵玩了一夜游戏!”
燕殊挑眉,这家伙是没人管了,开始放飞自我了么!
燕殊将被子放在床上,习惯使然,等楚衍回来,就看见他的被子被折叠成了一个豆腐块!
他的嘴角僵硬了,剧烈的抽了了两下,“其实你不用给我叠的……”
“换衣服吧,我们出去!”
楚衍点了点头,换了衣服,简单洗了个头发就出了门。
燕持坐在院子中,拿着手机刷新闻,看见楚衍出来,微微蹙眉,眼中滑过一丝嫌弃。
“嘴角还有泡沫!”
“别在意这些细节!”楚衍擦了擦嘴巴,伸手直接拍了拍燕持的肩膀!
燕殊清晰的看见燕持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最近和你大哥在合作,我……”
“哇——燕持,你是不是傻,你怎么想起和我大哥合作了,他就是个吸血鬼啊,他这种人啊,吃人都不吐骨头的,你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一点!”
“就他的脾气我是很了解的,你别看他对你笑眯眯的,那是笑里藏刀,杀人不眨眼啊,而且他这个人很不好说话,尤其在和你谈生意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个地区经理被他骂哭过,那姑娘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啊,面对人家如花似玉一个姑娘,他也下得去口,简直丧尽天良啊!”
“我就和他说吧,他这种人以后就活该单身一辈子,整天就知道工作找人,工作找人……”
一提到找人的事情,楚衍一拍脑袋,“完蛋了!马丹,大哥要知道我没帮他找人,估计要把我杀了!”
“你大哥在找人?”燕殊信步走过去。
“嗯,哎,心好累,忽然不想回去了!”楚衍颓然的坐在院子中的凳子上,“燕持,你想和我说什么来着!”
燕持本来是想从楚衍这里下手的,听他的描述,这话怎么都开不了口了,伸手敲打着膝盖,想着如何从他大哥手里再抢一个百分点过来。
“你大哥年纪不小了吧,这么长时间还没结婚?”
“之前交了个女朋友,后来把人气跑了,真是活该,就他那脾气,谁受得了他!”
“你大哥很疼你!”
“我和大哥差了八岁,从我记事开始,就是他在带着我,自然疼我。”
“你大哥把你带大也真的不容易!”
“你这话说的,我小时候很听话的,后来大哥接了家里的生意,就没空搭理我了。”楚衍叹了口气,“这人以后干脆和公司结婚好了。”
另一边
姜熹和叶繁夏采购了结束之后,叶繁夏直接开车到了咨询室。
姜熹有一点选择恐惧症,看着这东西,哪个都好看,可是叶繁夏却不是,她的目标很明确,可以随时给姜熹意见,和她一起购物,倒是节省了许多的时间。
叶繁夏虽然话不是很多,不过做事倒是十分干练,姜熹就是出去抱了一趟东西进来,她就已经将床铺好了,因为空调没有装好,她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
“东西放着吧,回头我和燕殊来收拾。”
“你去把东西都抱上来吧,我正好可以给你收拾一下,也不费力!”叶繁夏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这些东西做得手到擒来,以前在酒店打工过,铺床单这些是基本功。
“那你等会儿,我去把剩下的东西搬进来。”
车上就剩下两个花瓶而已,姜熹看了看周围,准备去买些冷饮回来。
买了东西回去的路上,忽然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
这个女人的侧影好像秦夫人啊!
这个秦夫人包养得非常好,而且很会打扮,那腰肢袅娜纤细,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她长得十分漂亮,看得出来年轻时候定然是个美人,她衣着华贵,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尤其是耳朵上那硕大的宝石耳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是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她的神色匆匆,没有开车,快步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因为太阳很大,巷子很深,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她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啊。
姜熹耸了耸肩,管这些做什么,回去再说!
姜熹和叶繁夏在咨询室坐了一会儿,将冷饮喝完才离开。
出租屋
孙静闲低头看着手机中的地址,看了看门牌号,是吻合的。
她抬手,刚刚准备敲门,手放在门面,门就被推开了,一进门看见穿着一身蕾丝连衣裙的白露!
一头长发,除却看起来比之前稍微纤瘦了一些除外,整个人没有一丝不正常。
她侧头看着孙静闲,白露长了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穿着漂亮的粉色蕾丝,长发披肩,眯着眸子注视孙静闲,孙静闲捏着挎包肩带,气得浑身乱颤。
还真是她!
她收到短信,抱着怀疑的态度过来,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秦夫人请坐,我帮您充了一些咖啡,之前听圣哲说您很喜欢喝蓝山,这个咖啡不错,您可以来尝尝!”
孙静闲反手将门关上,那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清脆的声响,那眼神带着一丝怨毒,直勾勾的朝着白露走过去,她的步伐很大,耳朵上那硕大的宝石耳环不断晃动,感觉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秦夫人,您请……”白露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哗啦——”
孙静闲直接端起面前的咖啡,朝着白露的脸泼过去!
白露倒吸一口凉气,也没躲避,咖啡渍不偏不倚的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
她拿起面前的面纸擦了擦脸。
咖啡渍不断从她的头发上往下滴,白露兀自一笑,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忽然张嘴舔了舔嘴角的咖啡渍:“味道是真的不错,你不尝尝,真的可惜了!”
“贱人,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孙静闲将说中的咖啡杯直接摔在地上,裂了一地的瓷片。
白露并不否认,她只是擦拭着脸上的咖啡渍,嘴角那抹淡笑,就像是在嘲弄孙静闲,气得她浑身发抖。
孙静闲伸手就去拉扯白露!
却被白露一把甩开!
“滚开!”
孙静闲被她一推,踩到瓷片上,差点摔倒。
她死死捏着手中的包,“我就说你这个女人不简单,当时我在医院,你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居然敢在背后捅刀子,白露,你真是活腻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儿子的一个玩物罢了!”
“玩物?”白露有抽出面纸,擦着头发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