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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声音清脆,周围一众还在整理衣服的新娘都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状况。
“燕殊……”吕艳艳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眼泪就啪嗒往下掉。
燕殊眼中滑过一丝厌恶。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绝情!”
“我们似乎不太熟吧!”
“我今天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比她更适合你,燕殊,我……”
“我和我的妻子已经结婚了,你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吧!”
“我知道……”吕艳艳垂着头,“可是我心里的人始终都是你啊!”
“吕艳艳,你要结婚的人任凡!”
“如果不是你,那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吕艳艳咬牙。
燕殊眼看着任凡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你好自为之!”
“燕殊……”吕艳艳叫住他,“我就真的不如那个女人么!”
“你不配嫁给任凡!”燕殊看着任凡站在距离他们两米开外的地方,他的眼睛有些茫然,似乎还没有明白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参加婚礼,还是为了和她站在一起,你肯定会明白我比她更加适合你……”
“你这样的人也不配当个军人!”
吕艳艳原来是打得这样的如意算盘,这若是真的站到同一个台上,这个女人指不定要惹出什么乱子!
燕殊一走,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任凡伸手将胸前那朵花扯下来,捏在手心,直到搓揉出了花汁,才塞进了口袋。
他走过去,伸手将吕艳艳扶起来,“艳艳……”
“放开我!”吕艳艳提起婚纱,就朝着燕殊跑过去。
燕殊即将进入礼堂,姜熹一直在到处逡巡着燕殊的身影,看到他过来,立刻起身,这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袭白纱的女人已经跌入她的视线中。
“燕殊,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我今天也是为了你才穿上这身衣服的!”
不仅仅是姜熹,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十分愕然。
战北捷也是被吓了一跳,我靠,这不是搞事么!
姜熹起身朝着燕殊走过去,莫云旗单纯的有些担心姜熹,抬脚跟了出去,而任凡已经追了过来,扯着吕艳艳就往外面走,待莫云旗出去之后,她顺手将门关上,隔绝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你疯了么!”任凡声音嘶哑,明显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放开我!”吕艳艳甩开他的手,侧头看着燕殊,“燕殊,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想,我今天就可以嫁给你……”
“没人和你说,我已经领证结婚了么!”燕殊眸子森然!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吕艳艳忽然激动的扯住燕殊的衣服!
莫云旗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姜熹,姜熹却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将吕艳艳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扯开,“不好意思,你把我老公的衣服弄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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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残余的渣渣给清理干净一点,最近都存稿存得有些疯魔了,所以留言都来不及看,更没有时间回复,心里歉疚了好久,等存稿结束,我再去一条一条翻……
最近室友都问我是不是疯了,怎么这么拼命,没日没夜的……
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夸大其词,等你们看见爆更的力度,就知道我最近有多么努力啦,哈哈
365 老战被告白,我忍你很久了
京都某军区
吕艳艳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姜熹一根一根剥落,她想要伸手拽住燕殊的衣服,却被姜熹直接挡了回去。
“你……”吕艳艳看着姜熹,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姜熹看了看任凡,又看了看吕艳艳,“你闹够了么!”
“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么!”
“你没有错,你只是喜欢错了人,燕殊和我已经结婚了,在法律上来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姜熹抬手拨弄着耳边的碎发,看似无意的露出了右手无名指的那枚钻戒,深深刺痛了吕艳艳的眼睛。
“这个男人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姜熹直接站在燕殊面前,那宣誓主权的霸道,倒是让莫云旗很诧异。
因为从她接触姜熹开始,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端庄大方,善良温柔的形象,却从不知道,她还有如此一面,本来以为这种突发状况,她会手足无措,可是她冷静地有些吓人。
“先不说我和燕殊的事情,你今天穿成这般模样,却来和燕殊告白,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了证明你比我更适合他?还是为了让所有人看看,你口中所谓的爱情有多么的伟大?”
“我想之前燕殊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吕小姐,你根本不配当一个军人,就你这样的,也不配得到任何一个人的喜欢!”
姜熹上前一步!
那双猫眼淬着一股冷冽的寒光,像是要将她射穿一样,吕艳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自私,卑鄙,利用别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谈爱情,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不过是因为燕殊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围着你转罢了,你若是真的喜欢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就算今天燕殊身边没有我,他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
“你滚开!”吕艳艳伸手就要去打姜熹!
却被后面的任凡,直接扯住了胳膊!
“够了!”
“松开!”吕艳艳大喊!
“队长,嫂子,实在对不起,麻烦你们和战队长说一声,我们可能不能参加这次的集体婚礼了!”
“嗯!”燕殊点头!
“任凡,你放开我……放开……”吕艳艳使劲想要挣脱,可是任凡却愣是不松手,拖着她就往礼堂后面走。
姜熹回头看了一眼燕殊,“行了,走吧,赶紧和战大哥说一声!”
燕殊点头,只是有些担心任凡。
“你不用担心那个同志,我看他眼睛清明得很,是个明白人,你大可放心。”
另一侧
任凡将吕艳艳拖到了后面的训练场,今天大家都去围观集体婚礼,这边空旷得很,没有一个人!
“你做什么,放开我!”吕艳艳甩开他的手,任凡松开手,惯性作用,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吕艳艳忽然趴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任凡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摸出那枚胸花,笑了笑!
他本来以为是自己的真心打动了这个女人,吕艳艳漂亮,能歌善舞,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当时选中他,任凡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算是想明白了。
“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我是燕队长手下的兵吧,离得近,你也有机会接触到他。”任凡仰面望天,“你急着和我结婚,参加集体婚礼,我本来挺高兴的,现在想想,是因为你知道燕队长和嫂子也会参加,你是准备让他们在台上难堪啊……”
“我不知道自己居然无形中成了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凡无所谓的一笑。
“任凡……”吕艳艳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任凡长得十分的正派硬朗,对她也很好,这些天相处,她也知道任凡是个好男人。
“我以为那天你被燕队长从办公室赶出来,就彻底死心了,我果然还是不太了解女人!”
“无论你今天做了什么,其实我都不恨你,谁让我喜欢你呢!”任凡笑了笑,“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找到一个你喜欢,并且能让你开心的男人,我这个人太平凡,配不上你。”
“我能为你做的,就是把你带离那里,已经够丢人了,你也给自己留点脸面吧!”
任凡深吸一口气,“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今天也来了,我得回去陪他们么,先走了。”
“任凡……”吕艳艳开口叫他。
而这个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男人,走得决绝又义无反顾!
礼堂
战北捷一听这话,气得冒火!
“我靠,这个吕艳艳,回头我就和卫首长说,这不是来搞事么,真是够了,老子忙活了这么久,差点被她给搞砸了!”战北捷差点将手中调试的话筒甩出去!
“你能不能小点声!”燕殊压低声音。
“老子现在想杀人!”战北捷咬牙,“不行,你和熹熹再上?”
“我都没准备?你让我上什么!”姜熹蹙眉。
“那咋办,我去哪儿临时拉一对啊!”战北捷急得扯头发。
而此刻坐在前排的一个男人走了过去……
姜熹入座的时候,钱婶儿和秀秀已经坐下了。
秀秀仍旧是郁郁寡欢的模样,钱婶儿倒是显得很兴奋,“你可别说,这些姑娘长得真好看,贼俊。”
姜熹笑了笑,和燕殊对视一眼。
婚礼仪式其实很简单,入场,宣誓,亲吻……
一切都有条不紊。
“有些细心的同志已经发现了,我们说是99对新人,可是现在到场的只有98对,还有一对比较特别,他们应该不算是新人了,不过借着今天这个机会,他说要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婚礼!”
台下立刻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而此刻穿着松枝绿正装的老钱从台下缓步走到了台上,姜熹伸手推了推钱婶儿,“快上去啊!”
钱婶儿怔愣的站起来,嘴巴嗫嚅着张了张,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上的男人。
老钱拿着话筒,灰黑色的手布满了皱纹,他抬脚朝着下面走,直到走到钱婶儿面前。
“老婆——”
“你做什么啊!”钱婶儿伸手捶打了他一下。
老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却不说话,这个男人一直话都不多,姜熹去过他们家许多次,但凡是遇到钱叔在的时候,除却打招呼的功夫,他就是低头在帮钱婶儿干活,也不说话,两个人默契十足。
钱婶儿愣是不上去,还是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被拉上了台。
钱婶儿穿着暗花的衬衫,穿着一条黑裤子,一双布鞋,因为来要观礼,今天刻意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型,鬓角两侧隐约可见藏在下面的银丝,她显得有些局促,伸手拉了拉衣服,有些嗔怒的瞪了一眼老钱。
钱叔脸被燥红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台下的起哄声不断。
战北捷起身朝着后面挥手,示意他们别说话。
“卫红……”钱叔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我知道这么多年嫁给我,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心里一直觉得挺对不住你的!”
“你快别说了!”钱婶儿眼眶泛红,伸手去扯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攥住。
“我真的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我们的孩子,你嫁给我,我们就去领了证,你下厨做了两个菜,第二天我就回部队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你一个人在家多不容易我很清楚。”
“你一个人在家,除了要照顾自己的父母,还要照顾我的爸妈,这么多年,作为儿子,我没有尽到一点责任,都是你在为我辛苦的操持着这个家,就是我们的儿子出生了,我都没来得及去看一样,这么多年,真的委屈你了。”
钱婶儿死死扣着他的手,一言不发,眼泪却一直往下落。
“都说做军嫂很光荣,谁又知道这其中的酸楚,这么多年,我父母去世,都是你一个人在张罗,把儿子拉扯长大,我知道你付出了许多,我的工资有限,你除了要照顾家里人,还要去打工,我之前和你说过,嫁给我,你就不用受苦了,可是……”
钱叔握紧她的手,“可是让你受苦受难最多的人就是我这个做丈夫的!”
“我都不知道每天晚上你一个人是怎么睡着的,就你一个人在家,我很担心,你和我说,没事,你平时工作也很忙,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每天你回到家,都是自己一个人,青灯冷灶,如果我在家的话,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守着一个没人的家,很多事情都应该由我来做,却让你一个人承担,你和我视频说你怀孕了,你摸着肚子和我说,儿子踢你了,我却只能隔着屏幕看着你,摸不到够不到,甚至让你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自己去医院生产,我这个丈夫太失败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钱婶儿咬着嘴唇。
“这么多年以来,我亏欠了你们娘俩儿很多,就是儿子学说话,学走路,我都没有陪在他身边,我也亏欠了我们的儿子……”
“儿子都知道,我们的儿子很懂事。”钱婶儿声音颤抖。
“我这个做父亲的,能给他的太少了,能给你的也太少了,嫁给我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才二十岁,那么年轻漂亮,可是现在……”钱叔伸手去摸她的头发。
钱婶儿伸手捂住头发,“人老了,有点白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