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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报复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孙静闲,你倒是说话啊,这件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秦振理急得跺脚。
“就像刚刚燕少夫人说得,他们今天才见过两次,这孙小姐就算是对燕二少又非分之想,我想也没有这个胆子做这种事情吧,我看啊,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白露,你特么的别血口喷人!”秦圣哲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我不过是根据事实说话罢了,难不成还有错了?”白露可不怕他,“若不然就是孙小姐第一次见到燕二少一见钟情?然后就想害死燕少夫人腹中的胎儿?那未免太坏了吧。”
“孙筠,你自己说!”秦圣哲此刻也是心急如焚。
“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可是孙筠的目光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孙静闲。
姜熹轻笑,看向秦振理,“秦先生,看样子你们秦家是真的需要给我一个交代了?”
“你是单纯的看我们不顺眼,还是想要针对我们整个燕家?”燕殊挑眉,眉眼间满是倨傲。
“孙静闲,你说话啊!”秦振理气得恨不得上去踹她两脚,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孙静闲吃痛,这才反应过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孙筠一见孙静闲又一次撇清了关系,心里着急。
她哪敢得罪燕家啊,而且燕殊刚刚的话说得她心惊肉跳。
“孙小姐,你看见了吧,关键时候,她是保不住你的。”燕殊神情慵懒,微微垂眸玩弄着姜熹耳边的一缕碎发,“看样子当年的事情和秦夫人真的有关系了?你若是肯说出真相,或许我可以替你和楚濛求情。”
楚濛漠然一笑,低头摩挲着戒指。
燕殊这种人……
楚濛深吸一口气,从头至尾都是他让自己做的一出戏,包括到楼上换衣服,也是他让自己来的,下面都是客人,不然他哪有这种空,秦家他是压根未曾放在眼里的,专门腾出手收拾他们,也着实不像是他的作风。
只是燕殊却说事情关系到姜熹,楚濛还能有什么办法。
打蛇打七寸,燕殊知道他的软肋。
他这才按照燕殊的剧本演了这么一出戏。
孙筠咬了咬嘴唇,几欲张口,孙静闲就从地上爬起来。
“孙筠,你可别胡说,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看,她现在就想和你撇清关系了?”燕殊挑眉,“人家毕竟是秦夫人,身后最起码还有秦家庇佑。”
“而你呢,什么都没有,当替罪羊正合适。”
“加上今天的事情,一下子得罪了两大世家,孙小姐是真的打算直接断了自己的一辈子?”
“或许人家姑侄感情好呢!”
“这倒也是,也许她还觉得秦家能够保她吧?”
“自身难保了?为何要为了你而得罪我们呢?”
这夫妻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得孙筠心惊肉跳。
孙筠咬了咬牙,事情已经不可能更坏了,孙静闲自然不仁那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当年我确实对燕队长一见钟情。”
姜熹挑眉,促狭的看着燕殊,那神情分明在说:行情真不错。
燕殊轻轻咳嗽一声:这种烂桃花,可不是他想招惹的。
“我只知道他是京都的贵人,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就打了电话问了姑姑,她和我说……”
“孙筠,你说话小心点!”孙静闲想要去阻止,楚衍直接扯住了她的胳膊,“秦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她?不是明智之举。”
“她说你们夫妻就是因为一个孩子才绑在一起的,不过是奉子成婚,只要这个孩子没了,你就会被赶出燕家!”
“所以你就在燕殊的药里面动了手脚?”姜熹挑眉,“怎么没有直接对我出手?”
“会被查到。”孙筠咬紧嘴唇,“没有人会怀疑问题出在燕殊身上,而且……”
姜熹看着她的神情,似乎也猜到了一些。
“看你难以启齿的模样,不如我和你说了吧!”姜熹双手握紧。
“就算是被人发现问题出在燕殊身上,到时候燕殊无法辩驳,我会怀疑是燕殊不想要这个孩子,故意为之,毕竟在孙静闲的描述中,我们夫妻感情并不好,争执,继而分崩离析,那你就有机可乘了?”
孙筠垂头不再说话。
“倒是一个好计策!”
这事情真是越想越是细思极恐。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不知道秦伯父你打算如何处理?”燕殊挑眉。
“振理!”孙静闲挣脱楚衍的束缚,一把抱住了秦振理的大腿,“振理,都是孙筠胡说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你要相信我啊,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了,你还不相信你我么,我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秦家,振理……”
就是因为这么多年夫妻了,秦振理才更加了解她,这事儿,说不准和她真的有很大关系。
“那你的意思是说,就是陷害我们夫妻也是为了秦家?”燕殊神情满是嘲弄。
“燕殊,这件事情,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你刚刚就说要给楚家一个交代,现在又说给我?我倒是不懂,你准备如何给我们交代啊!”燕殊轻勾嘴角。
“孙静闲,从此以后,你就和我们……”
孙静闲睁大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嘴巴。
而此刻夏蔚然忽然冲了过来,一把就拉住了秦圣哲的胳膊,“玉书不见了!”
“你说什么!”秦圣哲已经够乱的了!
“玉书找不到了,我找遍了酒店,甚至找人问了,都没有看见他!”夏蔚然急得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落。
“怎么回事!”秦振理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而看向夏蔚然,心底却滑过了一丝激赏。
这个儿媳妇儿他素来不太喜欢,胆小怯懦,真不知道承宇为何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不过此刻化解理他的燃眉之急。
楚家燕家逼迫,他必须做出决断,可是事情传出去,他被几个小辈威胁,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玉书不见了!”夏蔚然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去找啊!”
“我找不到!”夏蔚然那着急的模样,不似作假。
姜熹和燕殊对视一眼。
楚濛却从里面直接走出来,“你说秦玉书失踪了?”
“楚公子,麻烦你帮我找找孩子,我已经找遍了他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去哪里!”
秦振理将夏蔚然这般模样,也知道,这并不是一出戏,秦玉书是真的失踪了,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
“都找过了么!”秦圣哲按住夏蔚然的肩膀,“你冷静一点,再好好想想。”
“我真的都找过了,他们都说见过,却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会不会是贪玩去了别的地方,毕竟酒店这么大!”秦圣哲眼中焦虑是遮掩不住的。
“我找过了,根本没有!”
“保姆呢,她没有跟着孩子么!”秦振理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这边还没解决,那边又出事了。
“她看着玉函,玉书说要出去玩,很快就回来,她就没在意!”
“简直大意!”秦振理咬了咬牙,“楚公子,燕二少,我先去……”
“我去给你们调监控。”楚濛说着示意Louis去监控室。
“谢谢了!”夏蔚然哭得眼睛红肿。
“派人全酒店找人!”人在楚家酒店失踪,传出去着实不好听。
“是!”Louis立刻就去办。
秦家人也尽数出去找人,反倒是留下了孙家的姑侄二人,似乎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燕殊耸肩,“事情发生得倒是及时。”
“去看看情况吧!”姜熹说着就往楼下走,她哪里关心秦家的事情啊,只是本能的想要却让燕小西是安全的罢了。
叶繁夏和燕持正坐在僻静的角落,燕小西趴在燕持怀里,似乎已经睡着了。
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楚家的人几乎尽数出动了,看样子是在找人,只是十几分钟,各方面反馈过来的消息,都已经确认,秦玉书确实已经不在酒店。
“各个地方都找了?”楚濛挑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息?
“都找过了,确实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监控呢?”楚濛看向Louis。
“还在找!”
“加快速度!”
秦家人已经焦头烂额,这件事情无疑是雪上加霜,一时间他们也是失去了分寸,只等着楚濛那边反馈消息。
又过了约莫三四分钟,Louis才急匆匆的走过来,“监控显示秦家小少爷出了酒店。”
“什么!”夏蔚然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怎么可能!”
“确实如此,而且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谁!”
“我们并不认识,还需要你们确认!”Louis说着就领着秦家众人去了监控室,画面并不是很清晰,男人的脸有些模糊,可是夏蔚然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我家的司机!”
“你家的司机?”楚濛确认。
“嗯,这个司机来了没两天,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他这衣服,还是我从家里拿了不穿的旧衣服给他的。”
“那就请你们联系他吧。”楚濛挑眉。
夏蔚然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试图拨通司机的号码,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怎么会这样!”
此刻众人心头都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停车场那边的监控也已经被调了出来,秦玉书跟着他上了车子,然后车子就驶离了停车场。
“打电话回家问问,是不是回家了!”秦圣哲也是焦头烂额,失了主见。
“我觉得应该先报警吧。”楚濛提议。
“嗯,报警!”
众人都意识到,这可能是一起绑架案。
警局距离这边很近,警方接警到达酒店,就用了六分钟!
李询最是着急,之前学校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怎么就又出事了。
偏生是秦家!
而在场众人一见警方来了,也是警铃大作,好在楚濛和他们说明了情况,并未有所隐瞒,留他们下来,也是为了方便警方调查取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若是现在放他们离开,有可能会被警方锁定为嫌疑人,众人也能理解,也都很配合,警方动作很快,这边绝大部分人和秦家没有牵扯,所以半个小时之后,大厅就剩下零星的一些人。
李询最是懊恼,“车辆行驶监控查到了么!”
“正在查!”
“赶紧的!”李询扯了扯头发,看着秦家人,“我不是说过,事情没有彻底结束之前,你们最好待在家里别出门么!”
“事情已经解决了啊!”秦圣哲低头安抚着夏蔚然。
“那是你们觉得。”李询这段时间和秦家人打交道,对他们没有半分好感。
“李队,车子驶入了123省道之后,拐进了一个岔道,那边并无监控。”
“去追!”李询伸手扯了扯领带,“你们确定带走他的是你们家的司机?”
“确定!”夏蔚然使劲点头。
“你们家司机的资料我们查过了,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秦家人愕然。
“你们家用人,都没有彻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么!”
说真的,有个身份证,还有驾驶证,谁会怀疑这些东西都是假的。
“这个司机到你们家多久了?”李询挠头。
“两天!”
“哈?”
“那件事情之后,我们把之前的司机保姆都辞退了。”
燕殊轻笑,这摆明就是做贼心虚,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防止之前的人乱说话,被孩子听见,影响不好,也是为了防止记者从孩子身边的人下手,追查校园案子,这才全部辞退了吧。
“你们……”李询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算了,现在只能祈求尽快把人找到了!”
李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燕殊和楚濛,其实他是很想他们两家能够出手帮忙的,可是看那模样是不可能了,而且楚濛从一开始就撇清了关系,作案的人是秦家内部人,和他们酒店可是没有半分关系。
李询只能希冀自己的人能够争气一点。
而此刻夏蔚然忽然扯住秦圣哲的衣服,“会不会是秦浥尘!”
“这话可不能乱说!”燕殊挑眉。
“当年秦序羽就是被司机带走的,而且前些日子……”
李询看向燕殊,燕殊那眼神分明在说:这种鬼话你也信?
“肯定是他!是他们做的,不然他们为什么早早就走了,肯定是做贼心虚!”
“那我请问,小羽当年被司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