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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他大半夜过来询问的,也就是叶子的事情了。”
“大少夫人?”平叔颇为诧异,“您的意思是……她和莫家……”
“当时桃芝那孩子对叶子的身世讳莫如深,若是真是我所想的这般,也不是没有道理,世人都说莫老爷子对莫家老太太深情笃厚,凭空冒出一个儿子,殊不知会掀起什么波澜……”
“若真是这般,莫家那位岂不是很可怜?”
“哎……”燕老爷子叹了口气,“不想了,先睡吧。”
燕家
燕持停好车子,还未曾进入老宅,就看见自己房间的窗口还亮着灯,好看的眉头拧起,“怎么还没睡?”
燕持快步朝着房间走去,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好闻的精油味道,叶繁夏穿着睡衣,裹着一件薄毛衣,正坐在书桌上看着书,见他回来,立刻走过去,“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手机也不带,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叶繁夏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一个有些冰凉的怀抱。
“嗯?”
燕持紧紧抱住她,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繁繁……”
“干嘛,你老实交代,去哪儿了,别准备搪塞我。”
“我累了。”
“那你先脱衣服,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个澡!”叶繁夏说着就往浴室走。
燕持盯着她纤细袅娜的背影,本来以为去找沈廷煊,可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却没想到,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重得让他觉得喘息都困难。
叶繁夏放好水,试好水温,刚刚准备离开,却被人从后面抱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都是老夫老妻了,叶繁夏自然也少了之前的一些拘谨,扭头搂住了燕持,“怎么啦?看你不太高兴?和我说说……唔——”
叶繁夏话音未落,就被燕持堵住了嘴巴。
燕持将她压在墙上,整个浴室蒸腾这水汽,很快的,叶繁夏胸口一片冰凉,头发有些湿湿的,男人滚烫鹅肉灼热的嘴唇,不停的在她身上面游离,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莫离,心脏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燕持压低声音,喉咙干涩嘶哑得难受,火烧火燎的。
燕持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所有感官,却并不着急,叶繁夏咬牙。
这人就是这般恶趣味。
“燕持……”
“嗯——”滚烫的嘴唇,落在她的锁骨处,惹得叶繁夏身子轻颤,燕持双手锁住她的腰,手指还在不停作乱。
“还不够么?”
“够什么?”燕持哂笑,抬头吻住她的嘴唇。
“你快点儿!”叶繁夏咬牙。
“快点什么……”燕持啃咬着她的嘴唇。
燕持眸子倏得一暗,叶繁夏咬牙,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燕持黑宝石般的眸子染上一丝情欲的色彩,瞳孔收紧,握紧她的腰……“繁繁……”燕持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叶繁夏不停的迎合着他,他俩的对峙中,她永远都是处于下风的,燕持折腾完了,叶繁夏觉得自己也快要废了。燕持呼吸沉重,伸手抚弄着她的长发,水已经凉透了,燕持又重新放了水,抱着叶繁夏进了浴池。浑身被温热的水包裹,叶繁夏幽幽睁开眼睛,微微拧眉,今晚的燕持似乎格外的……卖力。“疼?”燕持抱着叶繁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还行?”“我看看?”燕持沉声问道,那口气略带轻佻。叶繁夏累极了,趴在燕持胸口,任由着他拨弄,就沉沉睡去了,燕持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有他在,没有任何人可以再伤害她,谁都不行!
燕持目光灼然。
秦家
秦振理本来因为秦圣哲的事情,心里还很憋闷,不过和白露在公寓缠绵了整整一个下午,睡到了后半夜,才收到消息说夏蔚然被抓了,他想起还有两个孩子,秦振理穿了衣服就往回走。
“振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你……”
“反正你们家也没人,我还能帮帮你。”白露扭着水蛇腰,缠上秦振理的身子。
秦振理拧眉沉思。
“你若是不同意,就罢了。”
“算了,走吧!”秦家已经不可能再糟了。
只是当他们一回去,打开门,屋子里面灯火通明。
秦振理看着沙发上的人,穿着睡袍,手中捏着一个高脚杯,眼神随性而又洒脱,秦承宇几乎没有侧头去看,白露虽然未曾见过秦承宇,之前在秦家却见过照片,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回来。
“承宇,你可算是回来了!”
秦振理见到自己儿子自然是欢喜,鞋子都没换,就直接走过去,这还未曾靠近,秦承宇就微微挑眉。
“年纪不小了,这是做了整整一下午?浑身都是味儿,闻着反胃。”
------题外话------
咳咳,你们一直想知道的叶子的身世问题……
她不是莫正则的孩子,你们真是……
我滴妈呀,那得多可怕,莫正则那种身份,爆出来有一个孩子,那真是……捂脸,这让以后小莫同志和老战,如何和燕持与叶繁夏啊,这弄不好,那可就是……我滴乖乖,不敢想
070 滚出我家,被拐走的董风辞(二更)
秦家
秦振理从发布会一出来,就直接去了白露的小公寓,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尤其在台上被燕笙歌数落了一番,心里憋闷,躲开了记者就到了白露这里,极少有人知道他和白露的关系,记者自然也找不到这里。
关掉手机,自然不懂秦承宇已经回来。
秦承宇目光从白露身上扫过。
白露是第一次接触这位秦家大少爷,一个对于她来说,毫无存在感的人。
被戴了绿帽子,帮别人养孩子,这个男人得多么大度,或者说,得多么的懦弱,才能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露从未将秦承宇放在心上,可是今日一见,这个男人的眸子淬着寒光。
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是没有秘密的。
那双眸子说不出的锋利。
秦振理被自己儿子一怼,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白天积压的怒火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父亲!”
秦承宇慢条斯理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那红色的液体,将他的脸染上一层暗光,看起来格外的魅惑,这个男人……
比秦圣哲长得更加精致漂亮,自然是不如秦浥尘的,清隽贵气,只是眸子冷清,看着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白露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敢上前打招呼。
“人都带回来了?”秦承宇眉眼不动,目光落在白露身上,忽而一笑,“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绝色美人呢。”
秦承宇说着起身,直接走到秦振理面前,“就这样的?”
“承宇,你这次回来,到底是……”
“您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不行了。”秦承宇嘴角不屑,带着那么一丝嚣张狂妄。
秦振理气结,抬手就朝着秦承宇挥过去。
秦承宇抬手牵制住他的手,秦振理咬紧牙关,试图用力,可是手腕被攥住,根本动弹不得,气得脸色铁青。
“你给我松开!”
秦承宇勾着嘴角,“怎么了?急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你们逼的!”秦承宇将酒杯摔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吓得白露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她忽然有些后悔了,不应该这么快就准备登堂入室的。
“怎么了?你怕什么?”秦承宇扣紧秦振理的手腕。
“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最后悔落得什么下场,虽然我不会算命,不过……”秦承宇轻笑,“必然不会是好下场。”
“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秦家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不知道么!”秦振理咬牙,“你母亲和弟弟都被抓了,你还在这里和我闹脾气!”
“呵——”秦承宇顿时觉得好笑,“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统一战线,同仇敌忾?”
“你就甘心被秦浥尘踩着?”
“自然是不甘心的!”秦承宇松开手,伸手揉了揉手腕,垂头将腰侧的腰带系好。
“你在国外不是混得挺好的么,秦浥尘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有感觉。”
“今日还当着那么多媒体面打了我的脸,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秦振理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还有燕笙歌,居然当众数落我,她以为她是谁,若不是背后有燕家撑腰,她什么都不是!”
秦承宇听着燕笙歌的名字,一直岿然不动的眉眼倒是一紧。
秦浥尘和秦家彻底决裂,也是源自于燕笙歌,秦浥尘性子寡淡,对什么都是与世无争的,若不是这个女人,他的性子,绝对会出国,根本不会掺和京都的浑水。
燕笙歌啊……
“这个死丫头,当年我就看她很不顺眼,小小年纪就和我顶嘴,牙尖嘴利……”秦振理心里也是一肚子苦水,面前这个又是他的亲儿子,自然一股脑儿的都吐了出来。
只是过了半晌,秦承宇愣是半个字没说。
“承宇……你这次回来,可一定要为你母亲和弟弟报仇啊!”
“报仇?”秦承宇挑眉。
“是啊,他们多冤枉啊!”
“是啊,看您这模样,很悲痛啊。”
“肯定的啊。”
“所以就被她滚了一下午的床单?”秦承宇看向白露,白露在门口已经站了半个小时,双腿僵直。
秦振理脸色一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进门我就说了,浑身的味儿,让我觉着恶心。”
秦振理扭头看向白露,“你先回去!”料想孙静闲刚刚被抓,白露跟着回来,秦承宇心里自然不舒服,等她走了,他再和秦承宇好好聊聊。
白露如蒙大赦,刚刚准备离开,就听见秦承宇缓缓说了一句。
“慢着!”
“承宇,整件事情和白露没有关系!”
“其实你和我母亲在一起之后,没少在外面惹风流债,这些也就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可以理解,只是这次有些过分了吧,自己的儿媳妇儿,你怎么下得去嘴的?”秦承宇咋舌,“你觉得很恶心么?还是说,对你来说,只要是个女人就够了。”
“秦承宇,你放肆!”
秦振理说着抬手就朝着他挥过去。
秦承宇反手一推,秦振理身子趔趄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踩在玻璃碎片上,幸亏穿着皮鞋,“秦承宇,你疯了不成,你敢推我!”
“那都是轻的!”秦承宇冷哼。
白露小跑过去,“振理,你没事吧!”
白露现在进退两难,她筹谋了这么久,不可能半途而废,而她现在只能依仗秦振理。
演戏还是需要做全套的。
“没事。”秦振理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没事就好。”白露长舒一口气,“那我先回去了,你们父子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了。”
“白小姐!”秦承宇长臂一伸,拦住了白露的去路。
“秦大少,您有事?”白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发亮,森冷阴沉,白露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能够让她一样就觉得心生畏惧的人不多。
“您是个聪明人,该做什么不用我说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露捏紧手中的包,骨节因为用力,微微有些泛白。
“滚出秦家!”秦承宇一字一顿,重重敲打在白露身上。
“承宇,你别太过分,这事情和白露有什么关系!”
“还真是色迷心窍,母亲进去,难不成和这个女人没关系?您要是老糊涂了,就待在家别出来,你也说了,今天的事情很丢人,我想你也不想更丢人吧。”
“秦承宇!你简直是无法无天,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毕竟是在白露面前,秦振理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把你之前做的事情抖出去!”
“我能有什么事情让你拿捏,简直好笑。”
“比如说您和这位白小姐……”秦承宇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可是秦振理却看他的眼神,却读出了另一层深意。
“你别拿这件事情威胁他,我和他是真爱!”
“你们是真爱,那我母亲算什么!”秦承宇长叹一声,“白小姐,你想说什么,我心里很清楚,您和我父亲呢,是忘年恋,根本不是贪图父亲的钱财,或者是图谋什么?不过是现在我母亲落狱了,你就想要个名分是么!”
“我自己能赚钱。”白露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