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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董小姐,我是真的不想招惹,干嘛又找我啊……要死要死!”
“看上你了呗。”沈廷煊勾着嘴角,“董风辞啊,包养你都没问题。”
“滚粗,小爷需要她包养么!”楚衍说着提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跑。
沈廷煊耸肩,“既然和关家有关,你们干嘛不避嫌?会让关戮禾觉得你们故意和他作对。”
“欠过董家人情,他们有意撮合,我们也只能先应着。”
楚衍本来以为董风辞是叫他去约会的,当他看见关戮禾阴沉着一张脸的时候,心里暗叫完蛋了……
扭头就要跑!
关戮禾在看见那骚包的宝蓝色跑车的时候,就知道来的人不是轩陌而是楚衍。
好几个董风辞,把他叫过来了,我倒是想看看,这家伙能干什么?
“楚楚,跑什么啊!”董风辞快不过去,拦住他的去路,“关戮禾,你不介意吧,我带个男朋友!”
“我……”
“不介意!”关戮禾笑得格外荡漾。
“不是,我们……”楚衍慌了,“董小姐,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不是,你别动手动脚的,我……”
说话间,董风辞已经挽住了楚衍的手臂。
“楚小公子,上车吧,我们今天要出海。”关戮禾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楚楚舅舅,快上车!”燕小西摇下车窗,冲着楚衍招手。
“我说董小姐,您都有电灯泡了,干嘛还拉着我啊。”
“你比较亮!”董风辞挑眉。
关戮禾咬牙!
“听说那片海域经常有鲨鱼出没,楚小公子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落了水!”
楚衍身子僵硬,我去,赤裸裸的威胁啊。
燕老爷子今天出院,燕殊过来帮忙,已经准备走了,顺道过来和沈廷煊说一声。
医生正在给沈廷煊检查,“没什么大碍了,再医院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需要好好调养。”
“谢谢医生。”沈廷煊长舒一口气。
“楚楚没来?”燕殊挑眉,楚濛和轩陌都在,按理说,那家伙也应该在啊。
“被风辞叫出去了。”轩陌眼底有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昨天值了夜班。
“什么!”燕殊诧异。
“估计是去约会了吧,风辞还真是步步紧逼,一刻都不能放过他。”轩陌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是,风辞带着小西和小白去了关家,刚刚给了来了电话,说他们要出海。”
轩陌握着笔的手一紧,“出海?”
“关戮禾那尿性,心狠手辣的,会把他丢到海里喂鱼。”沈廷煊一乐。
楚濛看了一眼轩陌,轩陌扔下说中的报告,“我去找人!”
“阿陌!”燕殊再想叫人的时候,轩陌已经拔腿跑了,“动作这么快。”
“他怕去迟了,楚楚可能会被鱼啃得尸骨无存。”燕殊耸肩。
“我就是唬唬他而已,关戮禾应该不至于吧。”沈廷煊哂笑。
“你不知道关家曾经养过食人鱼么!”
沈廷煊还真不知道,“不是吧,这个能养?”
“这个不是犯法的?”楚濛轻哼。
“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燕殊一脸轻松,“不过你也不是在家养了什么鹿啊,那些不是保护动物?”
楚濛不再说话。
沈廷煊倒是抬头看向楚濛,“我说你弟弟要出事了,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会如此淡定,你看看人家轩陌。”
“轩陌没什么问题。”楚濛说得那叫一个轻松。
“你不是他大哥么!”
“可我也是楚家的家主,直接冲过去,我怕警察都能惊动。”
“你太给自己脸了,警察那么忙,谁整天监视你啊。”沈廷煊摇了摇头,“你这种人做人家大哥,真是极其不负责。”
“我对你不是挺负责的么!”
沈廷煊满头黑线,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么。
“你俩感情挺好的啊。”燕殊坐到一侧的沙发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俩感情好了。”
“打情骂俏,还不是感情好!”
“我……”沈廷煊无力的垂下双手,“你丫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么,这个词能这么用?”
“我觉得用在这里也很合适!”楚濛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沈廷煊在心里默念:楚濛,你大爷!
------题外话------
楚衍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关戮禾:电灯泡!
楚楚:是董风辞威胁我!
关戮禾:你是个男人么,还受人威胁,你说,你对她是不是有意思。
楚楚:我疯了么!
关戮禾:你正常过么?
楚楚:我……
关戮禾:不是一直疯疯癫癫……
楚楚:(╯‵□′)╯︵┻━┻
072 实在忍不住,公然挑衅(二更)
战家
莫云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阳光从纱帘中透进来,晃的人眼睛疼,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下身传来一阵痛感,“嘶——”莫云旗咬紧牙,怎么这么疼。
昨晚的一幕幕从她脑海中飞快的略过,莫云旗忍不住低头咒骂一声。
战北捷,你丫禽兽。
可是她的脸上却不自觉地掠过一丝绯红,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这才发现,身上都是斑驳的青紫,可见昨晚他们有多么的激烈。
莫云旗咬了咬牙,挪动着腿,准备下床,双腿忽然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床边的地摊上,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疼得有些麻木,腿上都是青紫的手指印,这个人昨晚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战北捷恰好推门进来。
“你在干吗?”
莫云旗恼怒,“没看见我要起床么,过来扶我一下。”
战北捷走过去,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腰,几乎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莫云旗的身量和他比,太小了,他能够轻易的把她整个人裹住,战北捷抱起她往洗手间走,“是不是很疼?”
“你说呢!”混蛋,还好意思问。
“昨晚你不是……”
“什么!”
“自己要的么!”
“我……”莫云旗气得面红耳赤,“还不是你勾引我!”
“你这么不禁勾引?”战北捷促狭的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刷牙吧。”
“你离我远点!”莫云旗试图推开他,奈何战北捷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在她的后面。
“我怕你摔倒!”说得一本正经。
战北捷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镜子中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莫云旗被他看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她忽然瞥见胸口的一片青紫,她稍微往下扯了扯领口,眉头紧蹙,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门。
“你怎么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那我给你看看你的杰作!”战北捷说着边上挪了一步,伸手解开衣服的纽扣,胸口到处都是抓痕,就像是被野兽袭击了一样,肩头还有牙齿印,莫云旗顿时一阵恶寒。
扭头不去看他。
“你在床上怎么如此野蛮!”
“还不是你把我给……”莫云旗咬牙,“你还敢说。”
“你不是挺舒服的么!”
“你给我滚!”莫云旗指了指门口。
战北捷哪里肯如此轻易的放过她,这刚刚开了荤,这是食髓知味的阶段,况且对于一个老男人来说,更是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自然直接上去就把莫云旗给扑倒了。
只是莫云旗忽然小声抽泣起来,这一哭,战北捷是彻底慌了。
莫云旗泪眼婆娑,眼前男人的脸,有些朦胧,变得越发模糊,也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哭了起来,伸手抱住战北捷的脖子。
莫云旗是越想越委屈。
这个混蛋,昨晚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那个了,现在还来……
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很疼么,莫云旗真是越想觉得憋屈,除却在部队,她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哪里被人强迫做了这种事,战北捷慌不择路,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断地安慰着她。
可是他的安慰,并没有让莫云旗觉得安心,反而哭得更加凶残。
现在知道安慰我了,早干嘛去了,禽兽!
“乖,怎么了?说话啊。”
“你别一直哭啊,乖——说话!”
莫云旗身子微微发抖,“我疼……”
战北捷伸手搂紧她的腰,十分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胸口被她打湿了一片。
笨拙而又粗糙的伸手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复她的心情,莫云旗哭声很小,就像是孱弱的猫咪,小小的身子,几乎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战北捷心里很不好受,懊恼得要死。
打湿的是他的胸口,灼痛的却是他的心脏,战北捷眸子阴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直接撤身离开。
“我看看。”
莫云旗羞赧,“不要。”
“不疼了?”战北捷拧眉,刚毅冷峻的脸,变得异常严肃,“能不能听话?”
战北捷伸手帮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
战北捷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拿着毛巾稍微给她清理了一下,毛巾上染上点点猩红。
“战北捷,你就是个禽兽……”莫云旗声音细弱蚊蝇。
“嗯。”战北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疼——”莫云旗伸手攥住战北捷宽厚的大手。
“乖……”战北捷不知道如何安慰面前的人,急得要死。
索性过了半晌,莫云旗沉沉睡去,战北捷伸手帮她擦拭眼角悬而未滴的泪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北捷……”
“我在这儿。”
战北捷有些懊恼,自己真的是太混账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顺手抄起床头的电话。
燕家
燕殊正在客厅闲聊,燕老爷子刚刚出院到家,莫正则夫妇就到了。
他电话忽然响起,还颇为诧异。
燕殊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接起电话:“老战?”
“你在哪儿呢?”
“在家啊,爷爷今天出院。”
“阿陌人呢,打他电话也不接?”
“你找阿陌做什么,怎么了?你俩昨晚不是好事成了?该不会又撕吧起来了吧。”燕殊一副看戏的模样。
“她说身子疼。”
“你这个禽兽,你到底怎么折腾人家小姑娘了。”
“我没有干嘛啊,我……”
“赶紧送医院。”
“对了,你别……”和他们说。
战北捷话没说完,燕殊就草草挂了电话,“老战这个禽兽,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呃……”燕殊一边说,忽然瞥见一直坐在院子中的燕小北,他正拿着树枝,在弄一朵荷花。
此刻正是盛夏,燕家院子中荷花已经亭亭如盖,美不胜收。
“小北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啊。”燕小北歪着脑袋,“二叔是不是有事么?”
“嗯。”燕殊和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往外面走。
“这孩子,怎么走得这么急。”燕老爷子叹了口气。
“估计是有事吧,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裴燕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莫正则,“正则,你怎么一直看着叶子?”
莫正则恍然怔愣了一下,叶繁夏被他看得心里也有些发怵,自己应该没有见过这位吧。
“就是觉得莫名有些投缘,多看两眼而已。”
莫正则来燕家一方面是为了燕老爷子,另一方面则是再看一下叶繁夏。
叶繁夏本来是随着燕持去公司的,又怕家里有事,所以没有去,只是这位莫首长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大半个小时了。
“轩陌怎么没有过来?”宋一唯感叹,“他和小殊一起长大,小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姜熹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好像是去找楚楚了。”
“这两个人整天黏糊在一起,倒是比亲兄弟还亲。”裴燕泽不轻不重的抛了一句。
“可惜啊,这楚楚不是个女孩,若不是倒是相配得很,这群孩子中轩陌性子最为寡淡,或许也是职业的原因,生死都看淡了,对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宋一唯笑道。
燕殊到医院的时候,给战北捷打了电话,就立刻往病房走去。
刚刚到门口,就看见人高马大的战北捷正在被一个医生训斥。
“你媳妇儿下面发炎了,还有少量出血,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知道节制呢!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可不能这么折腾。”
“我知道,那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