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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您是商人,定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楚濛哂笑,“你可真直接。”
“我这里应该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吧?”董风辞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打量着楚濛。
燕小西跑下来,远远的就瞧见董风辞和楚濛在说话,两个人四目相对,离得距离也不远,在外人眼里,外貌登对,门当户对,又都未曾婚嫁,众人自然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早就听闻董家意欲和楚家联姻,这董小姐和楚公子站在一起,真是养眼。”
“可不是嘛,那可真是强强联合,之前还听说董小姐是和楚家小公子在一起的,现在看来,简直是无稽之谈,楚小公子生性贪玩,董小姐如此品貌,倒是有些配不上了。”
楚衍此刻正在家打电动,哪曾想,自己不出现,都要被黑。
“今晚两个人一同出现,我估摸着啊,再过不久,就要宣布婚讯了……”
燕小西歪着脑袋,隔了半天,才呢喃自语。
“姑姑不是姑父的么!”
董风辞和楚濛四目相对,外人看来,就好像在深情对视一样。
“这楚大哥该不会是和风辞看对眼了吧。”燕笙歌轻笑。
“不会。”燕殊信口回答。
“看对眼才好,免得他没事总来找我麻烦。”沈廷煊随意的端起面前一杯酒,灌了一大口。
燕殊淡笑,“你放心,这两个人若是看对眼啊,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这可不一定。”秦浥尘对董风辞并不熟,他到京都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只是从燕笙歌的只言片语中听说过而已。
董风辞伸手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楚公子,我知道,您不会平白无故帮我。”
“如果以后你是我的弟妹,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点小忙就不算什么了。”
“我和楚衍那点事,别人看不清,你还不懂么!”董风辞轻笑,“你是想要利用我家在政坛上的资源?”
楚濛双手插在口袋中,兴趣盎然的盯着董风辞,“你很聪明。”
“应该不止这一个理由吧!”
“其实,我和关戮禾这些年一直都是明争暗斗的,听说你和他关系匪浅,我就想着若是我和你走得近一些,能不能刺激他一下啊。”
董风辞真的很想说一句!
幼稚!
可笑!
“这个人,城府很深,又深藏不露,楚家早年面儿上就洗白了,所以我在明,那家伙在暗,前些日子还抢了我一单生意,说实在的,就是一单生意而已,几千万,我也不是很在意……”
董风辞清了清嗓子,您这叫不在意?
分明是很在意好么!
“我就是觉着,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打我的脸,这我怎么能忍!”
“是挺不要脸的!”董风辞附和。
“我听说这家伙平常出行也总是戴着一张面具,想来定然是面目可憎,无法见人!”
“哪个正常人整天盯着一张面具啊,听说就是天气再热,也不曾摘下来过,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是不是自己照镜子都可怕?”
“必定是兽面兽心吧!”
董风辞相信,这绝对是关戮禾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姑姑——舅舅——”燕小西小跑过来。
“你怎么来了啊!”楚濛弯腰将他一把抱起来。
“人家一直都在,舅舅一直忙着谈恋爱,根本没有顾得上我!”燕小西瘪瘪嘴。
“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楚濛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
燕小西倒是十分认真地看着董风辞,“姑姑,我觉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干嘛了!”董风辞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一脸懵。
“你已经有姑父了,难道说你要给我找两个姑父么!”燕小西掰着手指,“楚楚舅舅算么?三个?”
董风辞伸手扶额,“我和关戮禾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们亲小嘴儿了,是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人都这么开放。”
“那个是意外。”
“那你和楚濛舅舅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你除了想当我的姑姑,还想做我舅妈?有点贪心啊。”
董风辞哑然,“你这小鬼,你懂什么啊,我和他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是么!”燕小西显然不信。
“上楼吧!”楚濛一手抱着燕小西,一手放在董风辞腰后侧十厘米左右的位置,几乎为她挡去了周围人的碰触。
这人还真是绅士。
董风辞忽然想起和某人在一起的时候。
关戮禾可不像楚濛,他一直都是十分强势霸道的将自己搂在怀里,从一开始就是这般。
“要上楼了,你在发什么呆?”楚濛提醒她台阶。
“没事。”
董风辞哪里敢说,自己在想关戮禾啊。
他们到楼上的时候,燕殊等人都在,楚濛放下燕小西,直接就朝着沈廷煊走了过去。
楚濛给董风辞的印象都是比较温和绅士的,不急不缓,运筹帷幄,大家风范,此刻步伐急切,她自然想看看,是谁让他如此这般。
沈廷煊坐得离她较远,这个男人长得真漂亮。
那枚妖娆的蓝色耳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喝酒的模样更是邪肆,董风辞是第一次将沈廷煊,却猜到了他的名字。
沈四少,常年佩戴一枚蓝色耳钻,男生女相,辨识度很高!
“那些人是不是很难应付。”燕殊靠在栏杆上,手臂搭在姜熹肩头,把玩着她肩上的碎发。
“有些不适应,国外虽然也免不了交际应酬,却没有这般客套试探。”董风辞耸肩,眸子瞥了瞥另一侧的两个人,“沈四少和楚公子很熟?”
“他俩啊……”燕殊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楚濛以为沈廷煊今日不会过来,之前询问他的时候,他兴致缺缺,说要在家养伤,自己就说要去接个人,没想到这家伙倒是先自己一步到了。
可是他……
居然在喝酒!
楚濛走过去,一把夺过他的酒杯,微量的红酒从杯中溢出来,溅在沈廷煊的手背上。
“你能喝酒么!”
“我的伤已经好了。”沈廷煊微微抬手,性感的嘴唇,轻碰手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模样慵懒性感。
“你!”楚濛无语,这家伙。
“怎么了?不能浪费啊。”沈廷煊笑得那叫一个邪肆张狂。
一身暗蓝色的西装,同款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了白皙却又结实的肌肉,他抬眸看了看楚濛,“不去陪你的女伴了?英雄救美?很不错啊。”
楚濛干脆扯了凳子坐到他对面,“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珍惜么!”
“就喝了两口。”
“一口也不行。”
“你管得是不是有些多!”沈廷煊挑眉。
“我说了,我要为你负责!”
沈廷煊直接扯过面纸,将手背的酒渍擦干净,“你是我的什么人!”
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剑拔弩张的。
“我这个人自在惯了,实在受不住别人管我,独来独往习惯了,不喜欢有个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沈廷煊忽然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力气极大,差点将桌子上的杯子震落在地,他微微弯腰,俯视着楚濛。
楚濛捏着酒杯的手,指甲泛白,显然用了极大的力气。
“我不是楚衍,不是你弟弟,公私还是需要分明的,剩下的,就不用楚公子管了。”
姜熹拉住燕殊的衣服,压低声音,“这两个人不会是在吵架吧,不需要劝劝?”
“劝什么?”燕殊哂笑,“楚濛平素确实霸道,沈廷煊又不是楚衍,骨子里面就是被人欺压的命,哪能不反抗啊,这两个人迟早得闹一场。”
过了许久,楚濛才扣下杯子,“我这是为你好。”
“不用了,我看你平时也挺忙的,看我哪里都不顺眼,我也就不在您面前碍眼了,各位,我先走了。”沈廷煊说着,拿起一侧的车钥匙,就潇洒离开。
董风辞看着从他身侧略过的风一般的男子,看向燕殊:“该不会是因为我,他们才……”
楚濛忽然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抬脚就往外面走。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
而此刻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十几分钟,侍者上楼请他们下去,董风辞寻了半天,也没见到燕持的身影,“燕大哥没来?”
“叶子忽然胃病犯了,下午陪她去了医院检查,晚上就没过来。”
“胃病?”
“嗯,老毛病了,不知道怎么的,又发作了。”姜熹想到这里,眼中划过一抹忧色。
等他们下楼的时候,秦承宇立刻就迎了过去。
客套寒暄,他的目光最后还是定格在了秦浥尘的身上。
“三弟,刚刚太忙了,也没顾得上你。”
“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你的照顾。”
“对了,弟妹,这是我的女伴,听她说,你们是旧识?”
燕笙歌之前只顾着和姜熹他们说话,倒是不曾注意到秦承宇身侧的女伴,现在仔细一看,凤眸敛起,嘴角微扬,挂着张扬而又得意的笑。
“伊人?”燕笙歌贝齿轻咬。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好久不见!”
女人身材娇小,踩着接近二十公分的高跟,一袭红色的裹胸小礼服,硬是将她衬得身材修长,她上前一步,似乎准备伸手抱住燕笙歌。
秦浥尘动作更快,已经伸手将燕笙歌扯入怀中。
“这位就是秦三少了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们感情还真是好。”
燕笙歌也就顺势靠在秦浥尘的怀中,“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啊……”女人笑着勾着嘴唇,她显然是受过极好的教育,举手投足,都找不出半分错处,杏眼大而有神,鼻子秀气高挺,俏丽的短发,将她衬托得清丽脱俗。“有一段时间了。”
“都是老朋友了,怎么都不来找我玩?”
“您这贵人事忙,我哪儿敢找你啊。”伊人抿嘴一笑。
“我还有点事,伊人,我先过去一下!”秦承宇说完就抽身去了后台。
姜熹附在燕殊旁边咬耳朵,“这女人是谁啊。”
“小笙的高中同学。”
“你也知道?”
“和小笙一直不睦,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爷爷震怒,直接去伊家兴师问罪,她被送出了国,就再也没有回来。秦承宇这是存心找了人来膈应她的啊。”
看样子燕殊猜得不错,秦承宇若是有所动作,必然是从秦浥尘这边下手。
秦浥尘他是没法下手,只能从小笙搞事了。
还真是阴毒。
“小笙,我们都好久不见了,你该不会还在为以前的事情怪我吧,那时候大家都小,不太懂事,若是多有得罪,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伊人笑着,从侍者的托盘中执起一杯红酒,“这杯酒算是我向你赔罪的。”
“当时年纪小,不太懂事,做了许多错事。”伊人笑得那叫一个无奈,“之后后悔啊,也晚了,被家族送出了国,这一走就是七八年,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怪我了,我一直愧疚得很。”
周围许多人都在看着,燕笙歌和伊人的那点事,但凡是在京都待得久的人,应该都有印象,伊人已经这么说了,燕笙歌若是再执着,就显得太小气了。
她执起红酒,和伊人碰杯。
“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都忘了。”燕笙歌目光流转,“在我心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让你记挂了这么多年,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年的事情,我都和伊叔叔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小姑娘之间难免有些矛盾嘛,不过伊叔叔对你一向要求严格,我也没想到会把你送出国啊。”
“不过啊,你这个事情,你也别怪叔叔,这也是为你好,事情闹得太大,出去一趟,既可以避避风头,你也出去深造,不是一举两得么!”
伊人嘴角抽了抽。
董风辞在一边,就差没给燕笙歌鼓掌了。
这才是她之前认识的燕笙歌,嚣张跋扈,傲娇得很,一点亏都不肯吃。
伊人在大庭广众提及之前的事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燕家当年以权压人,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逼得出国,倒是把自己塑造得楚楚可怜。
可是啊,燕笙歌这四两拨千斤的,倒是将话题又绕到了伊人头上!
众人不禁开始狐疑,这姑娘当时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被送出国啊。
伊人干笑两声,“你不怪我就好,这杯酒我敬你!”
秦浥尘直接从燕笙歌手中夺过酒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