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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话说清楚再出去!”
“我和你无话可说,臭流氓!”
“我想和我自己的老婆亲热,怎么就变成臭流氓了!”
燕殊并未走得很远,听着两个人幼稚得争吵,无奈的摇了摇头。
啧啧……
战北捷,你丫就是活该,还敢使唤我!
燕殊吹着口哨,怡然自得往家属楼走。
倒是这边两个人争执不下,莫云旗要走,战北捷非是不肯,气到最后,战北捷忽然直接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战北捷,你干嘛!你放开我,这里是部队,你丫别耍流氓!”
“我靠,老子和你吵个架,头弯得都累了!”战北捷说着一把将她抱上了桌子,两个人视线齐平,莫云旗怔愣了好半天,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老子上辈子是欠了你不成,脖子都快给我弄断了!”战北捷揉了揉脖子,双手撑在莫淤青边上,“说吧,继续吵,这个高度倒是刚刚好。”
莫云旗咬了咬嘴唇,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地模样,忽然笑出了声。
“不生气了?”战北捷忽然凑近。
“你……唔——”莫云旗剩下的话,被他尽数吞入了喉咙中,莫云旗嘤咛出声,伸手抵着战北捷的胸口,战北捷双手却忽然按住她的大腿,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灼热,战北捷忽然上一步,强势的将她的腿分开。
这个高度,让他们上半身几乎是贴合在一起的,莫云旗红着脸。
战北捷却霸道的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甘甜。
双臂就像是铁钳一样,牢牢锁住她,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唇舌纠缠,空气都变得甜腻暧昧起来。
一吻结束,战北捷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呵了几口气,“小不点,晚上去我那儿吧。”
莫云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拉着他的衣领,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战北捷搂紧怀中的人。
隔了半晌莫云旗才幽幽开口,“我都说了,我不去!”
“吃了晚饭,我陪你去宿舍取东西。”
“战北捷,你能不能听我说话,我说了,我不去,我要住宿舍!”
“洗漱用品我那边都有,你只需要拿个换洗衣服就好。”
“战北捷……”
“对了,晚上我们试试这个吧!”战北捷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莫云旗抬起就往他脸上扔,“流氓,你自己试吧!”
*
燕殊睡了一觉,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直接坐到战北捷身边,对面就是莫云旗。
莫云旗现在瞧着燕殊,脸色颇不自然。
“呦——小莫同志,你嘴巴怎么肿了。”
“吃的饭!”战北捷指了指他的餐盘。
“我关心一下同志嘛,还是被蚊子叮了,啧啧——这肿得很有规律嘛,你瞧瞧,肿了一圈!”
“啪——”莫云旗直接放下筷子,“我吃好了,我先回宿舍!”
“我晚上去接你!”战北捷看着莫云旗的背影,堆着笑。
一扭头就凶神恶煞的盯着燕殊。
“燕殊,你丫皮痒了是不是!”
“若不是我,你能如愿一亲芳泽?”燕殊挑着盘中的青菜,“我这是在帮你,你没看出来嘛!”
“我需要你帮!笑话!”
“狡兔死走狗烹啊,想当年要不是我,你能和小莫同志走到今天?还不是我给你出了好主意,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你们若是结婚了,记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么!”
“避孕套15块钱,拿来!”燕殊挑了挑眉。
“你家缺这15块钱啊。”
“我们家是不缺,我可是我不要脸嘛,拿来吧!”燕殊勾着手指,一脸促狭的盯着战北捷。“你若是不给也好办,回头我去找小莫同志要,我想她应该会乐意支付这笔费用吧。”
“燕殊,你狠!”战北捷摸了摸口袋,“我没有现金。”
“微信或者支付宝,我都可以!”
“你丫就是个土匪!”
“我不过是把我这不要脸的精神发扬光大罢了!”
战北捷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面对燕殊,他也无可奈何,强盗流氓逻辑,你根本说不通。
“这次的事情很棘手么?”燕殊吃了口青菜,这忽然立刻姜熹母子,这吃个菜,味同嚼蜡,“怎么还需要我俩一起。”
自从沈家的事情之后,他们就极少再合作了。
“听说是雾都那边的,可能牵扯到了关家,上面很重视,卫首长昨天去京都开会了,估计下午回来,就得找我们开会商议这个事情。”
燕殊戳着盘中的青菜,“上面要动关家?”
“这倒不至于,那无异于是打破了平衡,后续可能更麻烦。到底什么事情,我倒是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牵扯到了叶家。”
燕殊放下筷子,神情严峻,“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来那天,警方高层在卫首长办公室待了大半天,当时卫首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后来和我谈话,无意中说起过这事儿,似乎是和当年叶芷珏过世的事情有关。”
“被人注射了过量的药物。”
“嗯,听说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边估计怀疑这个事情和关家有关,非同小可,寻求和我们合作吧,不过我只是猜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得等首长回来才会知道。”
燕殊抿着嘴,唇边一片凉薄。
雾都
董风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挪动了一下身子,身下传出一阵水声,她微微扭动着身子,才惊觉异样。
这是什么床!
她双手撑起床,试图起来,可是双手却整个陷入了床中,这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水床?
“哗啦——”董风辞猛地抬头。
“关戮禾,你疯了么!”
关戮禾从圆形浴缸中起身,未着一丝衣物,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那黑底白花的面具,在暗红色的灯光下,也被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情欲之色。
关戮禾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臀,清晰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完美的人鱼线,看得董风辞面红耳赤,双腿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无缺,仿若一尊雕像。
“你怎么脸都红了,又不是没看过!”关戮禾说着就朝着董风辞走过去。
“你别过来,赶紧把衣服穿上!”董风辞往后挪,可是这水床没有一点平衡性,她根本找不到一个足以支撑自己的重心。
而关戮禾难得见到她如此模样,继续往前,忽然跪在床上。
“你不是还摸过,说很不错么!”
董风辞被他吓得手一软,整个身子往后一仰。
“啊——”
关戮禾眼疾手快,伸手扯住她的胳膊。
再下个瞬间,她已经被某人锁在怀中,而某人的手好死不死的正放在她胸前的一片柔软处。
------题外话------
我觉着吧,这关戮禾是当真够不要脸的,居然用美男计,简直无耻!
关戮禾:有用就行,你没瞧着她都看直了么!
我:我只看见一个大尾巴狼!
关戮禾:随时准备扑倒小绵羊!
我:你小心扑到一个刺猬,弄得你满身是伤!
关戮禾:爷才不怕!
我:那我等着她收拾你!
关戮禾: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么!
我:哦,那我祝你马上吃了你的小绵羊!
关戮禾:借你吉言!
我:……
114 你的模样很诱人
雾都酒店
董风辞愣了足足半秒钟,眸光微微下移半分,而关戮禾则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董风辞喉咙干涩,只觉得胸口灼热一片,羞愤之情充斥着她的胸口,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双手攥紧床单。
她仍旧穿着昨晚的一袭长裙,轻薄的面料,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手心的滚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那气息一如既往的熟悉霸道。
关戮禾其实就是想攥住她的胳膊而已,从没想过要……
可是手心手软一片,她的脸绯红一片,身子微微颤抖,眼睛睁得很大,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
“关戮禾,你丫摸够了么!”董风辞咬牙。
居然还敢乱捏……
简直不要脸。
关戮禾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忽而一笑,“小辞,真的比以前大了一些……”
“你丫混蛋!”
董风辞抬起胳膊一扫,将他的手推开,抬手朝着关戮禾的手就挥了一巴掌。
关戮禾并未躲避,她的手落在面具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的身子下意识的抬起,避开她的攻击。
董风辞微微抬起腿,朝着某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直接袭去。
膝盖堪堪抵在他的大腿处,就被某人给按住了。
董风辞咬牙,伸手就要将还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董风辞的拳脚功夫都是关戮禾手把手教的,他对她的太熟了,熟到她但凡有一点工作,他都可以精准的预测到她的下一步会出什么。
过了两分钟,董风辞整个人就被关戮禾死死按在了床上,面部朝下,男人精壮有力的身子压下来,两个人之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羞耻感在董风辞心底蔓延开。
“关戮禾,你起开,你个混蛋,你到底想要干嘛!”
她的双手被关戮禾按住,举过头顶,根本无法用力,而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颈侧,让她心乱如麻。
“别乱动了!”关戮禾声音低沉嘶哑,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董风辞不是傻子,关戮禾什么衣服都没穿,就这般压在她的身上,她自然清楚他的身体变化,不自觉的涨红了脸,紧紧咬住嘴唇。
关戮禾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后颈的乱发,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干燥而又滚烫,董风辞咬住嘴唇,心脏狂乱,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头,湿热的感觉在她脖颈处蔓延,莫名的心悸。
“关戮禾!”董风辞咬紧嘴唇,“你别太过分了。”
可是关戮禾却并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才心满意足的扬起了嘴角。
这女人啊,都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又死鸭子嘴硬。
过了约莫半刻钟,关戮禾从她身下抽回手,看着她气若游丝的模样,伸手把她搂入怀中,嘴角挂着自得的笑意。
董风辞身子还在微微战栗,她紧紧咬住嘴唇,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关戮禾!”那口气颇有要将他撕碎的味道,气得咬牙切齿,面色潮红。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关戮禾的手握紧她的纤腰,“敏感啊!”
“你别太过分了,给我起来!”董风辞扭动着身子,试图将他推开,可是偌大的水床,根本找不到一个着力点,反倒是惹出了不少水声,这种时候,听着这种声音,总有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你饿不饿?”关戮禾伸手拨弄着她的头发,满眼宠溺。
“不饿!”
“那我们就继续睡!”
“我饿!”
“我也饿了。”关戮禾咬了口她的耳垂,“小辞,你都不知道,你刚刚的模样有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把你吃掉!”
“那你试试看啊,看我能不能一脚把你踹废掉!”董风辞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关戮禾却兀自一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了,不闹你了,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早餐。”
“谁和你闹了,你个混蛋,你……”董风辞试图从床上跳起来,可是巨大的水床,束手束脚,她刚刚要爬起来,身子就跌入了床中,让她有些气急败坏。
关戮禾却直接从床上起来,手边是折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饶有趣味的盯着还在和水床不懈奋斗的董风辞。
董风辞即使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也能猜到他定然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抬眸的瞬间,正好看见他刚刚穿起裤子,手指正在胯部动作,人鱼线漂亮得不像话,他随手拿起一侧的白衬衫,干净利落的披在身上,修长有力的手臂穿过衣袖,他的手指从领口开始,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动作优雅。
“你还不起床?需要我帮你?”关戮禾看着她花痴的模样,促狭的一笑。
董风辞翻身下床,看了看房间,“浴室在哪里!”
“这个!”关戮禾指了指房中那个偌大的鱼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