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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的时候,也没少折腾。”轩陌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等会儿,你现在是为了那两个人在怼我么!”楚衍难以置信。
“我不过说了实话!”轩陌耸肩。
“哼——”楚衍冷哼,“我让你陪我来参加晚会,你不来,不就是关戮禾受伤了,来的速度比谁都快!”
“我今晚有工作。”
“你少来,那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重伤嘛,好歹认识一场。”
“阿陌,你这样双标的行为简直可耻。”
轩陌兀自一笑,“你说我双标?行啊,我们就来好好算算。”
“怎么滴,你还想打人啊。”
“我从不打人,你知道的。”轩陌笑得腹黑。
笑得楚衍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自己又说错话,也没做错事,还能被他戳了脊梁骨不成,想到这里,他挺了挺胸口,莫名的自信。
轩陌一乐,真不知道,他这蜜汁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啊,怎么算账。”
“你平均一个月至少五场舞会酒会,基本上一周一次,我一般两周陪你一次,这次不过是夜班比较忙,关戮禾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就算今晚翘班来见他一次又如何,嗯——”
“我……”
“我俩平均一天半见一次,前段时间更是天天见面,我倒是不懂,你这么粘着我呢!”
“什么粘着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楚衍急得脸都红了。
“怎么这么不禁逗!”轩陌忽然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袋,楚衍拧眉,捂住脑袋,一脸不满。
关苏送医生上了车子,刚刚到门口就瞧见这一幕,愣了半天也没回过神。
这两个人举止也太亲昵了一些吧。
轩陌看着他脸涨得通红,恶趣味兴起,抬手就要去捏他的脸,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关苏,指尖碰到楚衍的脸又堪堪落在他的肩上。
“楚小公子,轩少!”关苏忽然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爷和夫人?”
“他俩在里面办事呢!”楚衍站在轩陌身边,揉了揉脑袋,神经大条的他,丝毫没注意到关苏那异样的目光。
而此刻里面的董风辞羞得脸红,直接要从他的身上跳起来。
“都是你,让阿陌看了笑话!唔——”董风辞扭头想要和关戮禾争辩,却被他直接吻住了嘴角。
“嗯?”董风辞扭动着身子,关戮禾自然不会放开,直接抬手受伤的胳膊,就直接将她圈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他受着伤,害的董风辞都不敢乱动,只能出声抗议,却让关戮禾找到了空隙,灵活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在里面翻搅。
关戮禾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着她配合自己,动作颇为激烈,弄得她舌头都要麻掉了。
“唔——”董风辞有些不舒服的扭动身子。
“嗯?”关戮禾咬着她的嘴唇,低声询问,“怎么了?”
“疼——”
董风辞脸红得能够滴出血,“那我轻点儿!”
“阿陌还在外面等着呢!”
“时间还没到!”关戮禾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却依旧来势凶猛,吮吸得她舌头发麻。
“扣扣扣——”轩陌扬声道。“还有十秒钟!”
“关戮禾——”董风辞推搡他的胸口。
关戮禾这才有些恼怒的松开。
轩陌这个没眼力的家伙。
董风辞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却瞥见他的裤子……
还真是敏感。
“你那个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你来处理啊!”
“和你说认真的!”董风辞直接捡起地上刚刚掉落的衣服,直接盖在他的腿上。
下一秒钟,轩陌已经推门进来,“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你知道就好!”
“来得正好!”
关戮禾和董风辞说话都是反的。
轩陌挑眉,直接走到关戮禾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擦——你谋杀啊!”关戮禾拧眉。
“血都渗出来了,伤到这个地方,医生没和你说,让你别做剧烈运动嘛!”轩陌看着血伸出绷带,“看样子得重新包扎一下。”
“我们也没做!”董风辞连忙摆手。
“那我请问,为何你的口红会沾到他的嘴上!”轩陌伸出食指,从关戮禾嘴唇擦过,还颇为挑衅的放在关戮禾面前,“吃完之后,记得擦嘴巴。”
关戮禾拍掉他的手。
“你是不是故意来搞事的。”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轩陌从药箱里拿出工具,“稍微克制几天不会死。”
“对于你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来说,这种看到吃不到的滋味,你是不会懂的!”关戮禾这话说得颇为挑衅。
董风辞扭过头,这人还能再不要亮一点麽。
“我发现一个事儿。”轩陌倒是不紧不慢,丝毫没因为他的话受到半点影响。
“什么?”
“戴着面具的你,倒是有几分人样,这不戴面具,就整个变成一个只想着性生活的牲口。”
“轩陌!”关戮禾咬牙。
“别乱动,弄到伤口,疼得是你!”轩陌说话温吞。
“说得好!”楚衍都要拍手鼓掌了,自己在关戮禾手下吃了多少亏了,这次总算是找回了场子。
“你这么高兴干嘛!”关戮禾挑眉,一脸不悦。
居然说自己的是牲口,这个比喻也是没谁了。
“看着你被怼,我就高兴,你能把我怎么样!”楚衍朝着关戮禾做了个颇为挑衅的动作。
关戮禾哑然失笑,“轩陌,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直接说就好,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
“就算我俩有点隔阂,燕殊又去部队了,你没人玩,也不能和这种弱智待在一起啊,影响智商!”
“我靠,关戮禾,你说谁呢,你说谁弱智。”
“你的口味怎么变得如此奇怪了。”关戮禾咋舌,“楚衍,我是伤员,你可别乱来。”
“就你这样的,还伤员!”楚衍跳脚。
“我跟你和燕殊一起玩的时候,燕持也说过我口味独特!”轩陌已经将绷带纱布拆开,幸亏缝合的针线没有直接裂开,他拿着消毒棉球,沾了点酒精,给他擦了擦伤口。
“嘶——”关戮禾咬牙。
“和你俩相比,楚楚这性格已经不算什么了。”
关戮禾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打定主意要护着他了。”
“这话说得不太准确,不是护着,我是阐述事实!”
楚衍冷哼,“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嘛,还有脸说我!”
姜熹扣了扣门,“都在啊。”
“熹熹,二哥,楚公子,你们都来了,快进来吧!”董风辞已经快被憋疯了。
“不进去了吧,我们要回去了,燕殊刚刚回来,也挺累的,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他的伤口没事吧。”姜熹瞧着董风辞嫣红又略带红肿的嘴唇,心里和明镜儿似的。
“没有大碍!”轩陌将带血的棉球扔掉,“只要别乱动,过几天就好了!”
姜熹现在看着关戮禾,还是带了一丝违和感,这脱了面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许多,不过那声音仍旧是像从胸口喷薄而出的,带着一丝气腔,却好听许多,略带嘶哑,却又透着一丝清亮的明亮感。
或许是见到真人,无形中消磨了那股神秘感,他外貌俊美,就算是声音不太好听,而是可以视而不见的。
“你今晚还要回关家?”燕殊搂着略微有些不安的燕小西,眼神温柔。
“回去啊,干嘛不回去!”关戮禾挑眉。
“睡觉的时候,记得反锁房门,门窗紧闭!”燕殊打趣道。
“你个混蛋,赶紧给我滚!”关戮禾拿起一侧的茶杯就要甩过去。
“别乱动!”轩陌按住他的肩膀。
“楚楚,回去吧!”楚濛靠门上,看着站在轩陌边上的楚衍,包扎个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我等阿陌一起回去。”
轩陌手一紧,“我待会儿送他回去吧。”
楚濛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以为,转身就往外面走。
燕殊和姜熹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往外面走。
“要不要我抱着。”姜熹看着燕殊。
“不用了,本来相处时间就不多,多抱会儿!”燕殊摸了摸燕小西的脑袋。
“每次出去回来都不说一声。”姜熹口气颇有几分怨念。
“生气了?”
“你当家里是旅馆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姜熹冷哼。
燕殊抬手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姜熹猝不及防,差点撞到燕小西身上,吓得她直接按住了燕殊的腿,这好死不死的偏生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燕殊也是一愣,继而一笑“你比我还急。”
姜熹缩回手,燕殊已经将她按在了自己肩头,“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很潇洒,只是有了你和小西之后,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畏首畏尾了,总是会想很多,不是不想和你道别,我只是讨厌那种场景,哭哭啼啼抱来抱去,搞得和生死离别一样。”
“什么生离死别!”
姜熹倒是变得迷信了,这类的词,她现在还真的是听不得。
“好,那我不说了!”燕殊拍着她的肩膀,“这次回来,正好陪你去临城祭扫。”
姜熹笑着点了点头,“对了,战大哥和小旗的婚期也定了,月底,28号。”
“动作倒是挺快的。”燕殊笑得温柔,“在京都办酒?”
“嗯。”姜熹趴在燕殊肩头,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肩头宽厚,莫名的就安心了。
“战伯母过世的比较早,许多事情战叔叔也不好操持,毕竟都是常年不得京都的,就到家里寻了母亲帮忙。之前我和叶子的婚礼几乎都是母亲一手操持的,经验丰富。”
“那莫家的人都来了?”
“来了。”讲到这里,姜熹忽然斜着眸子看向燕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你别一脸质问的口气啊,我知道什么了啊。”
“比如说莫家和叶子的关系。”
“就是知道一丢丢!”燕殊清了清嗓子。
“你可真是个神秘的男人啊。”姜熹似笑非笑,听得燕殊肝颤。
“熹熹,你别这么笑,我心慌。”
“别慌,我还有好多问题想向你请教呢!”
燕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燕小西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不安的挪了挪身子,睡得有些懵了,忽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看着燕殊,“嗯?”
“粑粑……你怎么回来了!”
燕殊刚刚想说什么,燕小西忽然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趴着继续睡,这小子睡觉居然连流口水,结果糊了燕殊一脸。
“我倒是没想到关戮禾长得那么好看。”姜熹就像是忽然想到了这个事情,连连咋舌称叹。
“好看?有多好看!”燕殊眯着眸子,盯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小女人。
在自己老公面前夸别的男人,这女人是完全没把自己当男人不是。
还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就很好看啊,很惊艳。”姜熹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只是想起第一次和他碰面,现在想想,还有些起鸡皮疙瘩,那时候他差点杀了我。”
“你好像说反了,是你差点杀了他。”燕殊纠正。
姜熹白了他一眼,“反正就是第一次碰面,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戴着那种面具,面具是挺好看的,只是看着十分诡异,给人的感觉阴森森的,我还以为他的模样应该和燕隋比较接近,棱角分明,是那种刚毅有型的人,现在这模样,太美型了。”
“评价还真不低!”
“那是因为长得真心好看。”姜熹不吝溢美之词。
“是吧!”
看样子回去之后,真的需要好好交流了。
“他脸上那刀疤怎么回事。”
“被他父亲硬生生抠下来的。”燕殊说得漫不经心,却听得姜熹一阵心惊。
“抠下来?”
“当时他把关戮炎给那个啥了,这是谁都没想到的,关老爷子是做梦都想不到,以为自己圈养了一只小绵羊,却不曾想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他那时候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矛盾激化,起了争执,就把那块皮肉硬生生抠下来的。”
“这么狠,他也不躲?”姜熹听着都觉得慎得慌。
“他也想通过这个,狠下心肠吧!”燕殊哂笑,“当年关老爷子很疼爱他,谁会知道那就是一种捧杀的手段呢。”
“捧杀……”姜熹呢喃自语。
着实伤人啊。
“或许他曾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