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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叶繁夏轻哼。
“反正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许做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
“就算我和别人拉手,和你有什么关系!”叶繁夏心里恼火。
“我……”
“再说了,这样才叫牵手!”叶繁夏忽然拉住燕持的手,女人的手很冰,很小,燕持几乎可以将她的手整个裹住,燕持手滚烫,还带着一丝细汗。
叶繁夏拉住燕持手的时候,也愣住了,谁让他污蔑她来着,她就是一时情急……
姜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怎么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了啊!
------题外话------
燕大少:叶繁夏,你敢不敢再拉得时间长一些!
叶繁夏:不敢!
燕大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
叶繁夏无语望天。
燕大少:你要负责!
叶繁夏汗颜!
燕大少:你别给我不说话,我说要负责!
好吧,燕大少是巴不得小叶子给他负责的,啧啧——这个人啊,真是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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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燕大少取经,被嘲弄(二更)
派出所院内
燕持没想到叶繁夏会忽然拉住他的手,她的手很软,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
“不好意思!”叶繁夏松开手,燕持将手收紧,似乎想要握住一些什么,
姜熹连忙走过来,“大哥,你误会了,小叶子刚刚就是递给李队长名片而已,绝对没有拉手。”
“是么!”燕持手插进口袋,我靠,出汗了!
燕持锐利的眼角,泛起一丝笑意,目光灼然的盯着叶繁夏,“叶秘书,你知道刚刚的行为是什么么……”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什么才是正确的牵手。”叶繁夏咬牙,燕持那质问的口吻,让她几乎想要抓狂。
“是么?”燕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你确定要和一个男人讨论正确的牵手姿势?”
“我先上车!”叶繁夏扭头往外走,径直上车,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大哥,我们也回去吧。”姜熹憋着笑。
这两个人真是,拉个手而已,燕持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很好笑?”燕持挑眉看向姜熹。
姜熹连忙摇头,“绝对没有!”是特别好笑。
“上车!”燕持握紧手,这个女人……
可以拉得更久一点,就是再久都没关系。
叶繁夏一上车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燕持的话让她心里太不舒服,搞得自己背着他“勾引”男人一样。
我呸——明明不是那样的,叶繁夏现在想要尖叫,她怎么就……
拉了他的手,要死要死,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啊!
“那个……”姜熹刚刚开口,燕持忽然一记刀眼射过来,这个男人果然和燕殊的一样,不是个好人。
“说。”燕持此刻现在脑子有点空,有点突然,他想过很多场景,可以自然而然的牵着叶繁夏,只是偏生没想过这种场景。
“大哥,你好像有点……”
“同手同脚了!”
姜熹捂着嘴,他在想什么呢!
燕持脸一僵,轻轻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快上车!”
姜熹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就笑得前仰后合,“哈哈——”那两个人也太逗了吧,这两个人别扭的人到底以后会怎么谈恋爱啊。
“在笑什么!”忽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姜熹一跳。
“你怎么在我房间。”姜熹这才注意到燕殊在她房间的阳台晒太阳。
“等你。”燕殊放下手边的杂志,起身走过去,“在笑什么。”
“就是大哥和小叶子呗,他们两个人明明那么喜欢对方,为什么不说出来啦,藏着掖着的,别扭死了。”姜熹坐在床上认真看着燕殊。
“叶子的家庭有点复杂,你应该看得出来,她对人的戒心很重,看起来很坚强,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她以前吃了太多苦,所以有些事急不来。”
“嗯。”姜熹不明白叶繁夏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一个正值青春年纪的女孩,可以有那么深沉死寂的眸子。
“今天一切还顺利?”
“嗯,唔——”姜熹话音未落,燕殊弯腰吻住她的嘴唇,轻啄一口。
“你怎么每次都搞偷袭。”姜熹伸手摸了摸嘴唇。
“接吻难道需要提前通知你么!那亲爱的姜小姐,我现在可以吻你么……”燕殊嘴角噙着笑意,他穿着米色的居家服,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变得更加柔和,嘴角勾起,眸子带着点点笑意,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有她姜熹一个人。
“可……嗯——”
燕殊单手撑着床,跪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几乎可以将姜熹全部罩住,这个吻出奇的温柔,却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嗯——”姜熹嘤咛出声,燕殊眸子一暗,忽然身子往前挤,直接将姜熹压在了身下,白色床单,黑色长发,桃红脸颊,看得燕殊喉咙发紧,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身子的温度都在不断攀升。
“燕殊——”姜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嗯?”燕殊喉咙干涩,一股无名的邪火不断往上蹭,女人声音娇柔,像个娇弱的猫咪,等着他去好好疼惜一番。
“你……”姜熹的手从他脖颈处缓缓往前移动,触碰到他的喉结,燕殊身子一抖,姜熹扑哧一笑,“你紧张?”
“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也很敏感么!”
“是么!”姜熹一脸狐疑,忽然微微侧头,直接吻住了燕殊的喉结……
“嗯——”燕殊闷哼一声,忽然死死的搂住姜熹的要,另一只胳膊不能乱动,要不然他非狠狠将这个点火的女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燕殊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姜熹,他简直敏感到不行。
姜熹伸出舌头……
“熹熹——”燕殊搂紧她的腰,呼吸变得不均匀,心头就像是被千万只爪子在抓挠一样,还不如直接给他一个痛快。
“不舒服?”姜熹抬头。
“你别搞事?”
“我有么!”姜熹眨着灵动的猫眼,一脸无辜!
“妖精!”燕殊直接欺身压下,夺走她的呼吸,他最想要夺走的是她整个人!
“嘶——”若不是燕殊太激动,扯到了伤口,这两个人不知道要在床单上滚多久。
“医生说了,别让你做剧烈的运动,我看看,针线没裂开吧!”姜熹伸手检查燕殊的伤口。
燕殊盯着她娇俏的侧脸,在她脸上猛地嘬了一口。
“别闹,我给你看看!”姜熹认真而又专注。
侧脸和他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以前他不懂那种心疼是从何而来,现在才明白,他爱她。
“疼不疼?你别乱动了,免得伤口挣开。”姜熹仔细的检查着,“幸亏没什么事。”
“对了,我早上出门之后,你的药吃了没?”姜熹抬头,四目相对,燕殊的眸子格外认真,燕殊极少有这样的表情,雅痞流气,眸子总是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他现在的眼睛,就像是平静如水,却暗藏汹涌的大海,神秘得让人看不透。
“怎么了。”
燕殊直接伸手把她死死搂在怀里,“嗯?”姜熹被动的伸手拍了拍燕殊的后背。
“熹熹,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
“你在想什么呢,我能去哪儿啊。”
“就待在我能够够得到你的地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姜熹身子一僵,用力点了点头。
这边的两个人打得火热,另一外书房气氛却格外沉闷。
叶繁夏自从拉了燕持的手,就没和他说过话,燕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显得十分古怪。
“总裁,这是你之前交给我的市场分析报告,您看一下!”叶繁夏将文件递过去。
燕持抬头看着她,“嗯。”
“那个……”叶繁夏站在书桌前,犹豫半天才开口,“总裁,有个事我想和您说一下。”
“嗯。”
“刚刚的事……”
“嗯?”燕持手中的笔顿住,墨水渍瞬间在纸上晕染了一大片墨渍。
“我就是一时情急,您不要往心里去!”
“嗯哼——”燕持不乐意了,直接放下笔,“什么意思。”
“我刚刚太着急了,所以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
“出格?”这女人是想把他气死不成。
“我下次会注意的!”叶繁夏垂着头。
燕持轻哼,“调戏了自己的上司?”
“那不是调戏!”这个男人怎么一开口,就这么的欠揍啊。
“那是什么?猥亵?”
叶繁夏沉默。
“觉得不踏实?怕我开除你!”
“毕竟这么高薪水的工作很难找。”叶繁夏咬牙,她最近心里很不踏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一般。
燕持呕血,险些被气出内伤。
“手伸出来。”
“做什么!”叶繁夏双手死死贴在裙子边缘,“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伸出来!”
叶繁夏只能乖乖伸出手,下一秒,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叶繁夏心里震动,她紧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攥住。
她的力气和燕持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能够感觉到从男人手心传出来的热度,他的手掌宽厚而又温暖,让她不自觉的心生悸动。
过了五六秒,燕持才放开手,“扯平了。”
“嗯?”叶繁夏睁大眼睛。
“出去吧!”
“好!”叶繁夏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燕持盯着她的背影,低头看着手心的细汗,燕持,你紧张个毛线啊,居然还出汗了。
简直没出息。
叶繁夏刚刚出了书房,一扭头就看见姜熹,吓得脸色发白,“你怎么了?”
“没事!”叶繁夏绕开姜熹就往房间走。
姜熹推门进去,“大哥,我拿一下我的电脑。”
“嗯。”
“小叶子怎么了?”
“她什么表情。”
“活见鬼的样子!”
燕持嘴角一抽,难道不应该是面色羞红,一脸娇羞的模样嘛!
燕持擦了擦手心的细汗,这样下去可不行,可他一时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白家
姜姒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到白家。
白家是典型的欧式建筑,典雅大方,可是在姜姒看来,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副牢笼,“下车吧!”白展庭停下车子。
姜姒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白家人很少,除却零星的几个下人在走动,显得格外冷清。
“白展庭……”
“上楼,我的房间你知道在哪儿吧。”
姜姒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白展庭手机弄到手,只要证据被销毁了,她就彻底自由了,完全不用这般任人摆布。
姜姒到白展庭的房间,整个人都愣住了,通体雪白,除却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太平间一样,阳光从窗户挥洒进来,可是姜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这个房间让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白得吓人。
姜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忽然碰到东西,吓得她失声尖叫。
“喊什么!”白展庭轻笑,伸手将姜姒推进去,反手将门锁住。
“你做什么!”姜姒往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白展庭直接走过去,扯住姜姒的就往床上拽,双腿直接压住姜姒的腿,双手按住她的手腕,直接啃咬她的嘴唇。
“唔——你放开我,白展庭,你疯了么,放开——”
“叫吧,我就喜欢你这样!”白展庭露出惨白的牙齿,吓得姜姒身子一个哆嗦,“白展庭,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呵呵——”白展庭笑得诡异,“那就要问问你了,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撕扯姜姒的衣服。
夏天衣服本就不多,三两下,姜姒的衣服就被他扒光。
“你不是……”那个不行……
姜姒本来以为是伍思敏故意和她说得这些话,可是细细想来,却发现了很多诡异的事情。
尤其是那日子在婚纱店,自己都被他折腾成那个样子了,姜姒长得漂亮,身材也不错,把她衣服扒光了,却愣是不动作,她当时就和想问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之前觉得肯定是白展庭为了报复她,现在想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你说什么!”白展庭开始脱衣服。
“没什么……”姜姒话音未落,男人就毫不留情的压下……
没有一丝疼惜,姜姒疼得眼泪直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