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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还是别干,反正刚刚姓展的找麻烦的对象又不是君凡。
既是曲希瑞的室友又同样擅长下药的「邪龙」安格斯,端详了展令扬桌上的
牛奶和三明治半天,禁不起肚子里的好奇虫宝宝蛊惑,开口问道:「你们似乎
经常吃希瑞做的东西?」
「对呀!希瑞可是咱们家的大厨哪!」展令扬幸福地喝著香喷喷的特制曲氏
巧克力牛奶。
「你们都不会担心吗?」眼看展令扬毫不迟疑的喝了一大口牛奶,安格斯更
加纳闷不已。
「你是说担心希瑞会在食物里下药,拿我们当实验体吗?」展令扬替他把真
正的意思直接了当说破。
「难道他不会?」安格斯就是认定曲希瑞有可能干这种事,才会对展令扬的
毫不犹豫感到不解。
展令扬又喝了一大口牛奶才说出故事的真相:「我说安格斯老兄啊,你实在
太不上道了。住在咱们‘异人馆’里,如果成天怕被希瑞下药的话,不是会饿
死就是会渴死哦!你也和希瑞当了几天室友,应该很能体会这层道理吧?」
「这……」安格斯被问住了。
事实确实如此。
不过比起乏味无趣地过日子,他宁愿选择刺激好玩的生活方式。
霎时,他顿悟了东邦的心态必也和他相去不远。
「你们几个是怎麽认识的?」安格斯又问。
展令扬相当配合,有问必答:「简单的说就是:人家和希瑞先认识,凯臣和
以农本来就认识,後来发现君凡和烈也已经认识,又後来,人家和希瑞先认识
了本来就认识的凯臣和以农,然後人家和希瑞,还有本来就认识的凯臣和以农
又一起认识了原来已经先认识的君凡和烈,然後就变成咱们六个都认识了。」
说实话,安格斯自认组织力和理解力都不差,可展令扬这番话却让他对自己
的能力产生质疑——究竟是他的组织力和理解力退化了,还是展令扬的表达能
力有问题?
自诩聪明过人的「魔龙」亚瑟认定展令扬是故意含糊其辞,愚弄安格斯,於
是存心较劲的插播:「我看过你们的基本资料,你们六个资质都不差,为什麽
会去念K。B。大学?」姓展的,你如果想以敷衍安格斯的手法应付我,下一秒钟
你就会知道你错得有多麽离谱!
展令扬一样毫不考虑的就滔滔不绝起来:「是我先决定要念K。B。的,然後问
君凡他们要不要也一起去念K。B。,君凡、凯臣、烈和希瑞就说愿意,以农是最
後一个决定的。」
亚瑟抓住重点又问:「你为什麽要念K。B。?」
「因为我高兴!」展令扬答得天经地义。
亚瑟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一时之间接不下话。
不过他不会轻易败阵,立即开启另一个话题:「你为什麽不和君凡他们一起
行动?」
「我们是一起行动啊!」展令扬很认真的回答。
「我是说,你为什麽不和君凡他们一起进去?」别想模糊焦点,我可不是省
油的灯!
展令扬一副「你真呆」的口吻道:「总要有人在外头接应吧?」
「的确该有人在外头接应,不过那个人为什麽正巧就是你?」亚瑟咄咄逼人
的紧咬住展令扬不放。
「因为我最适合罗!」展令扬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
「不是因为你最贪生怕死吧?」亚瑟控制不住冲口讥诮。
展令扬还是一张一O 一号笑脸用力点头,语带崇拜的惊呼:「你怎麽知道?」
「你——」展令扬会如此坦白的承认自己胆小,是亚瑟始料未及的事,霎时,
脑筋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是莫名愤怒:「君凡怎麽会把你这种人当成好朋友
看待,真是瞎了眼了!」
哪知展令扬闻言,居然轻轻拍掌,用更加崇拜的眼神瞅往亚瑟大加赞美:「
亚瑟老兄,你实在太神了,君凡的确常常这麽说耶!你是怎麽知道的?莫非老
兄你有千里耳?」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亚瑟气极的拍案怒吼。
展令扬却依然故我:「啊哈!这一句君凡也常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世上有人会这麽说自己重视的朋友?」亚瑟对展令扬的反
感几乎已冲至最高点。
「君凡就会。」展令扬说得很笃定。
「你要说谎也编派个较高明的谎言,别把人当白痴!」想耍我?门都没有!
展令扬一脸无辜道:「人家说的都是实话,不信我叫君凡自己说。」说著,
便利用东邦之间的通讯器呼叫在罗浮宫内的雷君凡,还特地把收话的方式改为
扩音,好让五龙也能分享他和雷君凡之间的甜言蜜语。
不一会儿,雷君凡不耐烦的声音就自收话器那头传来:(干嘛啦?要尿尿自
己去!)「人家才不是要尿尿,是有话要问你啦!」展令扬楚楚可怜的叫屈。
(有话就快说,我正在忙!)雷君凡口气更差。
展令扬却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聒噪:「我说小凡凡啊!你觉得人家是个怎样
的人?」
收话器那头立即传来毫不考虑的咒骂声:(你是全世界最无聊、最贪吃、最
偷懒、最讨人厌、最厚脸皮、最没羞耻心、最没品、最会打混摸鱼的‘最人’,
够清楚了吧?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不必了,你继续忙你的罗!」展令扬
不痛不痒地聒噪完才懒懒的收线。
一旁的亚瑟和四龙全听得目瞪口呆。
展令扬笑嘻嘻的重新面对亚瑟:「哪!人家没说谎吧?」
「你——」这下子,亚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这是哪门子的朋友!?
正当车子里的五龙无言以对时,顺利潜入罗浮宫的东邦五人和罗德已寻得晶
片的芳踪,只是,预料之外的大麻烦也紧随而至——晶片居然被置於一个装置
复杂的炸药开关上,一旦取走晶片,炸药便会立即引爆。想要安全取走晶片只
能解开炸药上的设定密码,但,那密码一经触动,若无法在三分钟内输入正确
密码,炸药一样会爆炸,问题是,那密码十分复杂,想在三分钟内解开,几乎
是不可能的任务:除非事先就知道密码。
「这下怎麽办?」安凯臣问解码专家向以农。
虽然他精於机关设计,但在解码方面,身为开锁专家的向以农造诣还比他更
上层楼。
向以农叹了口气,宣布自己的决定:「你们和罗德老兄先走吧!我把密码解
开後,就拿著晶片追上去和你们会合。」
安凯臣踢了向以农屁屁一下,道:「你这只蠢驴在说什麽傻话,要走就一起
走,要留下就一起留下,谁要先走啊?」
「就是说嘛!笨驴!」曲希瑞和雷君凡立刻帮腔。
南宫烈则是笑著对罗德下驱逐令:「不好意思,罗德老兄,麻烦你自己先走,
不送了!」
罗德一点也不领情的表态:「晶片是我的,你们这些个局外人都不走了,
我干嘛走?」他不会命令东邦离开,因为他知道那只是白费气力,这几个小鬼
己经打定主意留到最後了。
「随你便。」东邦五人也不勉强心意已决的罗德——一样是白费气力。
「我来帮忙吧!」同样是解码高手的罗德说著便强行加入解码行列。
「你可别愈帮愈忙哪!老兄。」即使危险当前,向以农还是不忘损人——东
邦人的特性之一罗!
「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罗德不甘示弱的回敬。
这小鬼大难当前,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啧!
霎时,罗德对向以农的好感更加浓烈。
一旁纳凉等待的东邦四人,也是个个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态,身上完全嗅不到
一丝一毫紧张的味道。
「待会儿再动手,我先跟那个浑小子知会一声。」南宫烈提醒向以农。
说著,便按下发话器的按钮,闲话家常的对外头车子里的展今扬做现况报导
:「我说令扬啊……」
正在享受巧克力牛奶的香甜和总汇三明治的美味的展令扬,收到夥伴们捎来
的讯息之後,二话不说地火速起身往车子外头直冲。
来不及拦阻他的伊恩只好探头出声追问:「你要去哪儿?」
展今扬回眸深刻的一笑。
「当然是到大夥儿身边去罗!」话落,人已一阵烟似的迅速消失在一脸错愕
的五龙眼中。
伊恩不敢相信展令扬会做出这麽愚蠢的举动!再不到三分钟就可能发生爆炸,
何必做赶去送死的无聊蠢事?
伊恩不懂,对展令扬的失望霎时如泉水般涌上心头。
他是不是太过高估他了……
其他四龙也一样受到很大的冲击,只是受到冲击的原因和伊恩不同:这个贪
生怕死的小子太假了吧?任他动作再快也赶不上爆炸的时间,分明是做做样子
罢了,差劲!
待在罗浮宫里,正面临倒数计时危机之中的东邦五人,和取走晶片前没什麽
两样,依然老神在在的谈笑风生。
「以农,你最好快一点,否则你最爱的令扬那张漂亮的脸蛋可会被炸花,到
时你就要哭得很大声了!」雷君凡闲闲没事,索性丢给忙著解码的向以农,刺
耳又不中听的风凉话。
「呸呸呸!死君凡,你少在那里乌鸦嘴,我才不会让那种恐怖的事发生哩!」
向以农说著,更加冷静的加快解码速度。
听得一头雾水的罗德,莫名所以地问:「即使这儿发生爆炸,也不至於波及
外头的展学弟吧?」他有意无意的暗示向以农:发现没?你所重视的死党不过
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罢了!
向以农好笑的冷睇罗德一眼,带点轻蔑地反问:「谁说令扬人在外头的?」
「他和伊恩他们负责守在车子里接应,不是吗?」罗德觉得自己有必要更进
一步提醒不肯面对现实的向以农,好让他看清事情的真相。
安凯臣忍不住插播:「在以农开始解码之前,令扬的确是在外头的车子里没
错,不过现在就不是了。」
虽然罗德不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但安凯臣的说法让他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质疑
:「你下一句该不会是想说:展学弟正在赶来这里的途中吧?」世上会有人笨
到特地跑来送死吗?
忙得不可开交的向以农,还是不忘发挥和展令扬一样的大嘴公天性,凑上一
嘴:「那个浑小子就是正在干这种蠢事,否则你以为我干嘛担心那个浑小子的
漂亮脸蛋会被炸伤?」
罗德眼看东邦个个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禁开始怀疑起整件事的可信度——那
个贪生怕死的自私鬼真会干这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荒唐事?该不是装装样子
吧?
就在罗德的质疑中,向以农於倒数五秒时宣告了奏捷的好消息:「解决了!」
「好小子,不赖嘛!」东邦纷纷赏了向以农轻轻的一拳,当做他不负众望的
奖励。
欢呼过後,五个好夥伴又忙起另一件事儿——「你们猜,那个浑小子再多久
会到?」
「五分钟。」
「四分五十五秒。」
「五分过五秒。」
在热络的讨论声中,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自阐黑中传来。
「来罗!」
少顷,展令扬果然香汗淋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言不发、笑容可掬的欺近
五个好整以暇瞧著他的好夥伴,把人家穿在身上的夜袭衣当毛巾用,一件用来
擦嘴巴,一件用来擦拭脸上的汗,一件用来擦脖子,一件用来擦右手,一件用
来擦左手。
「嗯!我确定夜袭衣不适合当毛巾用,吸水性有待商榷;也不适合当面纸用,
质地太粗糙,会擦伤人家漂亮柔弱的唇。」展令扬一点也不知道什麽叫做适可
而上,倒是把得寸进尺的本事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对,我们应该在夜袭衣上缝一条毛巾和一包面纸,好
随时提供最佳服务状态才对。」五个死党虽然一副受不了的口吻,唇边却逸泄
著倍感窝心的笑意。
毕竟有友如此,实是三生有幸哪!
一旁的罗德,目睹东邦恶魔党之间的一来一往,心中不觉醋意泉涌……
感性时间终於结束,罗德以为就要撤离了,可,以展令扬为首的东邦怪胎却
一点也没有走人的迹象。
「我说罗德老兄,晶片已经重回你的怀抱了,你就先走吧!」展令扬挥挥衣
袖以示送行。
「你们还不走?」
「我们另有正事要办。」展令扬答得耐人寻味。
「正事?」夜袭罗浮宫除了取回晶片,还会有什麽正事?
南宫烈看不过去罗德的驴,自动自发的替他指点迷津:「我说罗德老兄,你
也太不上道了吧?这罗浮宫可是一座宝山金矿耶!有人会笨到辛辛苦苦的潜入
宝山,却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人吗?」
「你们难道想偷——」罗德会意的低呼。
「什麽偷呀?就算罗德老兄你修辞能力欠佳,也别用那麽没品味的措辞嘛!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