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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想后我说:“北宋的晏殊和他最着名的《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北宋?那是词不是诗呀!”
我一脸的诧异问:“是吗?”我心想,诗词歌赋不都是一样的吗?
“当代诗歌你喜欢吗?”
我摇摇头,他还不死心,接着问:“知道朵渔吗?”
我又摇摇头。
“知道沈浩波吗?”
我再次摇摇头,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我也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我试着问他:“你好像很喜欢当代诗歌?”
“对,所以常常有人说我很儒雅。”
“……”
“你觉得呢?我儒雅吗?”
我无奈地说:“嗯,挺儒雅的。”
听我这么说,刘俊好像来了兴头,说道:“我给你朗诵一首我写的诗吧,你是第一个听众。”
我更加无奈了,只能说好。
“夜,漫过路灯的禁戒线,去扑灭群星……”别说,诗还是不错的。刘俊朗诵完看着我,我没有特别的反应,他就一直看着我。我意识到他可能是想让我有所表示,所以我说道:“真好。”
他就像孩子一般的高兴,然后说:“我再给你朗诵一首吧。”
我就剩苦笑的份儿了。
好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说要去个地方,我终于摆脱了继续听诗朗诵的困境。
晚上我刚到家,姐姐的电话就来了,问我今天见的四个人可有满意的。我累的躺倒在沙发上,然后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特别是那个诗人。
姐姐认为斯文的男人很好,可我说我怕今后一下班回家就被人拉着听诗朗诵,我非疯了不可。我还拜托他们,可不可以找些靠谱的人,别都是这种怪人,再有这样的相亲,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挂了电话,躺在沙发上又想起了刘俊,禁不住笑起来。
周一上班,我显得很没精神,隋冉问我:“姐,你周末干嘛去了?”
我叹气:“哎……别提了,碰见一堆神经病。”
她奸笑着问:“一个也就罢了,还一堆!你周末专门去街上找神经病呀?”
我想想也算是自己主动找的吧,就说:“的确,是我主动找的。”
她乐的更开心了,而且明显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她趴在我的隔断上问:“说说,怎么个神经法?”
“你知道朵渔是谁吗?”
“躲雨?哪有人叫这个名字的?”隋冉被我问的有点蒙。
“郑浩波呢?”她摇摇头。
我心想看来这两个人真不是一般人会知道的,也不能怪我孤陋寡闻了吧。
她说:“姐,你周末去见名人啦?”
“哪有,要是名人就好了。”
“那你刚说的那两个人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还去见,小心碰见骗子哟!”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儿呀!
我随口说:“放心吧,骗子不会喜欢诗歌的。”
她被我说的一脸茫然,我没再理她,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打水。
一进茶水间,就看到周临淮。他在泡茶,我主动说:“早。”
“早。”
“听说你前几天请假了?”
“找我有事?”
“没有没有。”
“你要茶叶吗?”他问我。
“不用,谢谢。”我冲了一杯牛奶。
“没吃早饭?”
“嗯。”
“那可不好。”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有吃早饭的习惯?”
“不一定,有时间就吃。”
“那和我也没多大不同。”说完我走出了茶水间。
我端着刚冲好的牛奶坐回位置,隋冉又凑上来很神秘地说:“姐,提醒你哟,骗钱的骗子也许不会喜欢诗歌,但是骗色的骗子没准会喜欢诗歌的,你可小心。”说完就坐回她自己的位置里去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临淮刚好从我身旁经过。我讶然失笑,心想这个小丫头也未必太聪明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刘俊念的那首诗后文有说明,不是他的大作,是当代着名女诗人舒婷的作品,这里借用一下。
☆、第十八章 橙色小跑
周一一整天,我试图联系吕柏阳,但一直未果。我去人事部问吕柏阳请假到哪天,被告知下月初他才会上班。我着急地不知如何给严大姐答复,只能先打了个电话安抚一下。
电话里严大姐的声音不冷不热的,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信任度越来越低。她说下个月中旬就要动工拆迁了,但如果问题不解决,他们几户肯定不会答应。我承诺一定会在下月初给她一个答复。
鉴于之前几次遇到难题时,周临淮都给予了有效的帮助,我决定约他说一下这个事情。下班后,我们来到公司楼下的小花园。我把大概情况说明了一下,谁知周临淮听着听着居然笑了,对于他这种反应我很不高兴。
“有那么好笑吗?”
他说道:“我笑是因为这件事发生的很正常,或者说是预料之中。”
“预料之中?”
“你不是知道他和村长关系很近吗?”
“我不知道他和村长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去见过村长几次,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这个项目他有什么需要去见村长的理由吗?”
“他是项目负责人,村长是现场负责人,彼此沟通一下也是工作需要吧?”
“可他都是下班后单独去见的,严大姐也提到过,看到他去找过村长,你也太不敏感了吧?”
“我敏不敏感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我今天找你,不是要和你讨论吕柏阳去见村长的问题,是说严大姐这个问题。你有好办法就请你告诉我,没有好办法就当我没问过。”
“我是想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你连这个问题的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的话,问题永远也解决不了。”
“好,你说,什么前因后果?”
“如今这情势,是吕柏阳一手操办的,他和村长串通的。”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啊!不会吧!”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可想啦。”
“他为什么这么做?村长又不是他亲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你总听说过吧?”
我瞪了他一眼,说:“严大姐一家被压低的补偿,这笔钱最后也不会落在他吕柏阳的手里不是吗?他何苦这么做呢?”
“小姐,看来你是真单纯呀!”
我更气了,说:“你有话就说,没必要总是以这种挖苦讽刺的语气说我。我怎么着也算是个前辈吧,年纪又比你大不少。”
他被我说笑了:“4岁就算大不少啊?”
我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具体年龄,不过自许为前辈的我好像完全得不到他的尊重,我很是气恼,作势要走。他抓住我的胳膊说:“好好好,前辈,行了吧?”
我回身,毕竟这个问题很棘手,如果他真能有什么好主意的话也算是解决了我眼前的一大难题。
他说:“吕柏阳这么做肯定是和村长沟通好了,至于利益,我想可能是多方面的,比如介绍项目,比如直接拿黑钱,都有可能。”
我稍微明白了点,问:“可是他应该知道他这么做肯定会被爆出来的,结果未必就能如他的愿。”
“报告已经出了,就算板上定钉了,即使有人捅出来,要想推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如果不推翻的话,严大姐那边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是刘俊。他表示上次见面提前离开很抱歉,希望约我哪天晚上吃个饭。我拿工作忙当借口,委婉地拒绝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听什么诗朗诵了。
挂了电话后,想起刘俊我又有点想笑,一侧头看到周临淮在看我,一副研究的模样。我说回正题:“可是严大姐已经找上门了,不同意按照报告中的补偿就范,而且像她这样不同意的还不止她一户。如果不解决,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呀!”
“这些拆迁户从来都是弱势群体,他们的不同意往往换不来他们想要的结果。”
“你是说,这事情也就这样了,不需要解决了?”
“当然不是,能争取的尽量争取,但是不能保证100%有期望的结果。毕竟报告已经出了,这个情况你最好跟严大姐那边提前讲清楚才好。”
我气的不行:“你既然早就知道有今天,为什么不在出报告之前提醒我一下呢?”
“就像你那天说的,我没有证据呀!只靠猜测,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呀!”我觉得他好像有自己的小算盘,至于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清楚,只是一种直觉罢了,同样没有证据。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觉得眼下应该首先报告给秦总,他总有办法解决的。”
“未必,我想出这份报告之前,秦篗肯定也看过吧?这么大个项目,不可能吕柏阳自己就全部搞定了。”
我吓了一跳,问:“难道你的意思是秦总也参与其中了?”
他掸了掸衣服,说:“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出报告肯定需要他签字吧?”我不说话了,因为他说的对。他接着说:“不过现在报告给秦总也是必须的,否则出了问题都找你,你就惨了。”
“是啊,吕柏阳出国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我联系了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他。”
“也许他是故意躲你也说不定,你赶快向秦总汇报吧!”我点点头。
秦篗得知后很震惊,他的第一反应让我相信他没有参与其中。但他让我先不要声张,他会联系吕柏阳试试看,这个事情必须见到吕柏阳和报告后才能考虑解决的办法。
吕柏阳提交报告后,秦篗肯定是审视过签过字的,否则报告不可能正常盖章。如果真像周临淮说的那样,吕柏阳这事做的就真是漂亮,不声不响的得手,还把秦篗也网了进去,使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俨然成为了半个共犯。
又到周末了。这个周末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每天只安排了两人相亲。上一周我都是提前到,可好几次男方都迟到,所以这次我也掐着点来。
周六上午10:30,还是上周的那家咖啡馆,我一进去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刚看到时,我以为自己搞错了,因为这人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
我本想逃走,可人家主动喊我了:“姐姐,这里。”
这一声姐姐叫的我浑身不自在极了,可是也只能过去。
“姐姐好。”
“你好。”
“要喝点什么吗?”
“拿铁。”自从大学和林晋去过那次咖啡馆后,我只要喝咖啡都是拿铁。
我问他:“你多大?”
“27。”
我真怀疑,他看上去也就22或者23岁的样子。我心里暗自埋怨起姐姐来,怎么给我介绍一个这么小的。想想周临淮也是27岁,不过看上去比眼前这位显得成熟多了。
“姐姐,你多大?”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都不知道我多大就叫姐姐?”
这位笑了:“只要是女性,我都叫姐姐。”我差点鸡皮疙瘩掉一地,揣度着这人的路数。
拿铁来了,我赶紧喝了两口,以掩饰彼此之间的尴尬。面对这样一张脸庞,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题。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多大呢?”
“31。”
他点点头:“我之前和36岁的女人也相过亲的,你不算大。”
我差点没被噎死,他什么意思呀!
我成心挤兑他:“36岁?是不是比你大多少的你都接受呀?”
他一脸的真诚:“基本上是,只要你们能接受我我就没问题。”
我又喝了两口咖啡,打量起对面的人。他看上去蛮清秀的,哪里都显得很干净,如果和20多岁的小女生走在街上应该很合适,为什么喜好这么奇异呢?
“姐姐,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能一起过日子的。”
“应该不难吧,一起过日子不就是一起吃饭睡觉吗。”
我又差点给噎到,不知他是成心还是故意,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话可真是不忌讳。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是在上学?”
“姐姐真会开玩笑,我都27岁了,还上什么学呀!再说了,学生好像不能结婚吧,我也就不会来相亲了不是。”
看来他还真是来相亲的,我以为他是来开玩笑的呢!我冲他笑笑,然后喝了一大口咖啡,好像咖啡什么时候喝完我们就什么时候散似的。
“我现在经营一家美容院。”
“哦,是现在特流行的那种男性Spa的养生会馆吗?”
他用有点嗔怪的口吻说:“不是的,我们那里不允许男人进的,只做女性项目。”
这种口气我又差点酸倒牙了,也许是我老了吧,现在的年轻人我还真是不了解。
“你为什么会做美容院呢?”
他扭捏着说:“大学毕业后,我没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