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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他却很自然,好在隋冉不在跟前。我看到盘子上有鱼,有虾,还有虾米煮白菜和几块饼,都是我爱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特地拿给我的,不过心里甜甜的。
“姐,你怎么拿的那么快?”隋冉看到我手里的盘子问。
“……”
“我还不是很饿,加上还要饿唱的缘故,所以就先这样了。”我看到隋冉盘子里只有一点沙拉和几片水果。
回到房间后,隋冉吃了两口就又去点歌,我对着一盘子的食物有点不舍得下筷子。
“这盘子有那么好看吗?”不知何时周临淮坐到了我边上。
我为了掩饰赶紧开吃,边吃边说:“没想到这里的食物这么好吃。”
我闷着头刚吃两口,谁知就看到面前被摆放了一份鸡蛋羹和一份西红柿蛋汤,我抬头接触到秦篗的目光:“你落下的。”
我张着嘴半天合不上。秦篗为了端这2个东西,自己的盘子里却只有几跟鸡翅和一点点炒饭。
“看来这里没有烤香菇!”周临淮语带嘲讽。
“你要不唱歌,要不吃饭,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别仗着自己小就天天抽风。”他愣神的功夫,我睥睨道:“你是不是五音不全?不敢唱?”
这次明显感觉到他怒了,我赶紧闷头吃饭。这个人要是真发起疯来,我还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他突然站起来,我以为他要去唱歌,谁知他直接走出了房门。
我松口气,努力扒拉着饭,想尽快吃完替秦篗再去拿点吃的。
我吃完刚想起身,却看到周临淮端着盘子进屋。我心想他还真听话,谁知他将盘子放在秦篗面前,说:“秦总,随便拿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您喜欢吃的。”我一瞥之下看到几片香菇。
“哟……周临淮,你怎么知道秦总爱吃什么呀?”褚立波,这个马屁王,眼看自己被比下去了,充满醋意地说道。要是平时他早就开始围着秦篗转了,今天却被周临淮抢了先,也算是一桩稀罕事。
周临淮没回复,一扭身又坐回我身边。我有点嫌恶地起身去点歌台,自顾自地挑起歌来,最后选择了《我还能做什么》。这首歌当年在大学时听的很多,唱的也很多,近些年好像渐渐被淡忘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歌曲,点这首我是有私心的,我知道秦篗会唱。
旋律起来的时候,我本想着如何邀请秦篗会比较自然,谁知当眼光有意无意地瞥向秦篗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并接过了麦克风,今晚的他有些奇怪。
我想是寂寞
或许想太多
浪漫变成了折磨
这就是你所给我的
没有谁做错
只是情难测
缘尽曲终人散都走了
惊醒你和我
什么都别说
也许是选择
欣赏碎的沉默
翻开奢侈的承诺
想着最美的
我还能做什么
彼此的付出太多
不敢承诺是天命
即使相信又如何
我还能做什么
撕裂的怎样粘合
不得不藏起你的笑容
跳入曾坠落的河
这首歌女生部分极具难度,但有如神助似的,我却完成的很好,包括配唱部分。秦篗也是专业水平,所以我们唱完后,掌声雷动,比刚才隋冉唱完后的气氛要热烈多了。秦篗眼含笑意地看着我,令我不好意思起来。
隋冉说:“芳然,我从不知道你唱歌这么好!”
“是秦总带的好,我就是跟着而已。”
她说:“我也要学。”
“芳然,你和秦总是不是以前就合唱过呀?看上去好有默契。”小华也凑过来问。
“没有没有,第一次合唱,我也没想到秦总会唱。”我和秦篗同窗这层关系公司内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下意识看向秦篗,他正和身边的人说话,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弥散在我的心里。收回目光的瞬间忽然发现周临淮在盯着我,他眼底的那抹高深莫测和似有若无的敌意令我不安。
大家非要让秦篗再唱一首,他却懂得见好就收,不肯再唱。这时聂晴晴怂恿周临淮献唱一把,我其实也有好奇,这个人的声音应该五音不全才对,否则就太不公平了。
有人说
高山上的湖水
是躺在地球表面上的一颗眼泪
那么说我枕畔的眼泪
就是挂在你心间的一面湖水
这个世界注定就是不公平的,他的声音极富磁性,颇具感染力,加上这首歌娓娓道来的韵味,让人动容。他唱歌时,我脑海中突然涌出一句宋词: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
虽然满屋的人,可他拿着麦克风的样子好似孤独的剪影一般,定格在那里。这首歌沧桑感极强,极不符合他的年龄。
唱完后他依旧坐回我身边,对于大家让他再来一首的要求婉言谢绝。我越发觉得这个人好似谜,不同时候给人的感觉反差极大,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我没五音不全让你失望了?”
我斜了他一眼道:“是呀,很失望。”
这时大门被推开,齐渺渺走了进来。她身穿一件灰蓝色的连衣长裙,外搭一件做旧的蓝白色的牛仔夹克,头发盘在脑后,靓丽自然又不失大方。
“这么巧,我正好和朋友也来唱歌。”
褚立波赶紧从秦篗身边站起来给齐渺渺腾地方,她大大方方地坐了过去。我看到秦篗虽然在笑,却怎么看都有些牵强的意味。齐渺渺进来后大家都变得局促了许多,正在唱歌的隋冉也主动按了切歌,房间里立时很安静。
她笑着说:“怎么我一来你们都不唱了?不欢迎我?”
又是褚立波:“哪能呀!这不等着您和秦总合唱一首呢吗,想唱什么,我去点。”
本来以为齐渺渺会和秦篗商量一下,谁知她想都没想直接说:“Could i have this kiss forever。”
褚立波一脸茫然,想拍马屁却偏偏英文不佳。其他人都觉得好笑,隋冉适时地的解救了他,点好了歌曲。
我刚刚的兴奋一下子消失无踪,失落地靠近沙发深处。他们的歌声不能说不动听,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听下去了。这时身边的周临淮突然走出了房间,看到他关上门的刹那我将手伸向了桌边的一瓶酒,斟满一杯喝起来。我怕周临淮回来,所以喝的有点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喝了两杯。
“姐,这酒后劲大,你小心点。”隋冉说。
“嗯。”
“刚才不还好好地吗,这是有什么心事了?”祝梧桐也来问。
“没有没有,好久没出来玩了,高兴了就想喝点,平时也没机会。”
未婚夫妻一曲唱罢,大家都在鼓掌。不过他们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看到齐渺渺走向了点歌台。祝梧桐往我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饮料说:“对着这个喝,口感更好,而且不容易醉。”
我小声对隋冉说:“一会儿我要是醉了,你负责送我回去。”
“行。”
听到隋冉的承诺,我放心地喝干了第三杯,然后起身往外走。走出房间,我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靠在墙上发呆。脑袋又痛又晕,我轻轻捶打着额头。
“干嘛呢?”我吓了一跳,又是周临淮。
“屋里太闷,出来走走。”我想他会很快离开,谁知他却靠着墙壁站在了我身边。
我扭头看他:“你干嘛?”
他笑:“陪你站会儿。”
“不用,你回去吧!”
“你喝酒了?”
“嗯……喝了点。”
“为什么?你不是一提喝酒就难受吗?”
我有点急:“你管太多了吧?和你没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他寸步不让,逼我入死角。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一走了之,不过现在我却借着酒劲发作起来。
“你烦不烦呀?知不知道自己很招人讨厌?别以为自己长的好是个女人都会买你的帐,拜托你离我远点!”我以为他会马上走,谁知身边却没有动静。这么骂还不走,只好他不走我走。
我转身要离开,谁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将我按回到墙上。我一下子被吓醒了,想挣脱,可是他手劲很大,我完全动弹不了。我们几乎脸贴着脸,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烟草味道。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谁都不开口。
“芳然,你们这是……”
我扭头,聂晴晴指着我和周临淮,惊讶地微张着嘴。我小声对他说:“放开。”
他慢慢地松了手,我赶紧逃出去,走到聂晴晴身边说:“我有点喝多了,刚巧碰到周临淮,他扶了我一把。”
“哦……我说呢!”说实话这种说辞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聂晴晴了。
我心虚地扭头看他,此时的他已经恢复正常,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聂晴晴问他:“一起回去吗?”
“好啊!”
我和聂晴晴走在前面,周临淮跟在后面,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包房。一进屋,齐渺渺就对我说:“芳然,你跑哪里去了?秦篗一直说你唱歌不错,我还想听听呢!”
我想拒绝,可却找不到借口。隋冉说:“姐,你要唱什么我帮你点。”
“我邀请孟芳然合唱一首,隋冉,帮我点一下《那么爱你为什么》。”周临淮说。
我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人又要玩什么花样。我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对着我笑,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首歌以前常唱,女生部分的词很有意思,有种戏谑地口吻。可今天,周临淮发挥的很好,我却多处说错。对唱中,他一直看着我,我却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被那眼光看透什么似的。
曲终的掌声远不如我和秦篗合唱时那么热烈。我刚想到这里,好事的褚立波就开始多嘴:“芳然,这次唱的可比刚才和秦总唱的差远了,不能和领导对唱时卖力,其他人就不给面子呀!”
我迅速地看向秦篗和齐渺渺,齐渺渺倒是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问秦篗:“你们刚才唱什么了?”
我囧在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没想到替我解围的是周临淮,他示意我回座位,边扶我边说:“你可错怪她了,是我比秦总唱的差,她被我带的所以也没唱好。”
褚立波撇嘴,轻松地调侃着:“周临淮,你人长的帅也就罢了,还这么会怜香惜玉,让不让别人活了?”
“我记得你好像已经结婚了吧?只要人家没勾搭到你家里去,好像就和你没多大关系吧?”没等周临淮回复,聂晴晴突然尖声尖气地迸出这么一句。
此话一出,原本就困窘的气氛变得更加凝滞。我本以为褚立波会反驳,谁知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闭紧了嘴巴。
老布适时地打破尴尬,说:“叫服务员加点饮料吧,都喝的差不多了。”
祝梧桐赶紧跟进,跑出去叫服务员了。
虽然声音很低,不过由于没有音乐声,所以大家都能听的很清楚。秦篗对齐渺渺说:“你回去陪你朋友吧,我们再呆一会儿也该撤了。”
齐渺渺却说:“不用,一会儿你送我回去吧!”秦篗不置可否。
这时老布开唱,永远都是那一首《好男人》。
隋冉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总觉得晴晴和褚立波好像有什么事?两个人今天一直别着劲呢!”
“是不是褚立波得罪聂晴晴了?”我也有同感。
隋冉故作神秘地说:“我看没那么简单,这两个人肯定有事。”
说完她坐回到点歌台前,边点歌边对着老布说:“老布,你就不能唱点别的?”
老布正在唱,听到隋冉的话,好脾气地问:“你说唱什么?”
“《明明白白我的心》或者《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看来隋冉还是很有诚意的,说的都是些老掉牙的歌,老布应该会唱。
“你跟我唱?”
“行啊!本姑娘奉陪到底。”
老布傻乎乎地笑着说:“那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吧!”
服务员刚送进来几瓶啤酒,我就拿过一瓶喝起来,同时小声跟唱着。在练歌房,这首歌够热门也够俗,不过全因为它的朗朗上口。
我正惬意地哼唱着,周临淮对我说:“你喜欢这首歌?”
我想都没想地说:“不喜欢。”
他没再说话。大抵是,喝酒的人都不喜欢一个人喝的缘故,所以我扭头问他:“你不喝点?”
他虎着脸说:“我还没疯到要违法。”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他说的是酒后驾驶。我随手端过一杯饮料递给他,他不接却看着我说:“我也想喝酒。”
我有点得意,对着他晃动着手里的酒瓶,他看我小人得志的样子无奈地笑了。就在我不知不觉已经喝光一瓶啤酒时,秦篗突然提议回家。既然领导发话,虽然很多人意犹未尽,不过也只能散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