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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过我?”
“打工就为了挣钱,如果他出得起你要的价码,你怎么还会坐在这里?”
“他找过我,价码也给的很不错,我坐在这里是因为我拒绝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被他搞晕了:“原因?”
“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因为即使说了你也未必明白。”
我不甘示弱,跟了一句:“连你都不肯去,那么这个高手也肯定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
他听出我的话外之意,但是显然不想再和我斗下去,所以说:“是不是高手不重要,这次他们中标了却是真的。”
我想起刚才秦篗的疲惫和落寞,心头一紧。我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目前结果并没有对外公开,秦总是通过内部消息得知的,具体情况还有待查证,之后就是总结经验教训,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点头。
事后经过多方打听,基本确定了我们输给盛越的原因。一个是盛越的价格比我们低,一个是盛越的方案更贴合招标方的初衷。
我总感觉事有蹊跷,以盛越目前的实力,将来不敢说,可是目前绝对还不够格和明信较劲。但是盛越不仅较劲了,还赢了。如果是公平竞争,不可能出现这个结果。想想吕柏阳从前的所作所为,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耍了手段。
这年头,不怕对手是君子,就怕对手是小人,我不禁发起愁来,替秦篗和明信担心不已。
秦篗刚把车锁好,就看到齐渺渺跑过来,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笑盈盈地不说话。秦篗问:“有什么好事?”
“你猜。”
秦篗扭头故作沉思状,说:“猜不到。”
齐渺渺赧然一笑:“你进去就知道了。”
他被拉到餐厅,诧异地问:“这么早就开饭了?”
“先让你闻闻味而已。”
餐厅里一股浓郁的炖肉味道迎面扑来,他问:“做什么好吃的了?”
她边点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说:“鸡翅。”说完还是看着他。秦篗有点发懵,眼含疑惑的回视着齐渺渺。
她沮丧地甩开他的胳膊,嗔怪道:“傻瓜,是我做的呀!”
他乍一听到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做的?”
对于他的质疑,她既气又喜。刚想说点什么时,奚虹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这孩子就是沉不住气,我让她等你尝过后再说出是她做的,可她非要提前告诉你。”
齐渺渺说:“要提前告诉呀,万一他尝过说不好吃怎么办?知道是我做的,即使不好吃也要说好吃了。”
奚虹说:“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听真话才能进步,否则永远也做不好。”秦篗对于奚虹的看法颇有同感,点头打招呼:“伯母好。”
奚虹也点点头,对他说:“你伯父在书房等你呢,你先过去吧!我和渺渺再有一会儿就好了。”
他边往书房走边想着,齐渺渺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居然会为了自己下厨,多少让他有点意外,心里也有着一丝淡淡地感动。
他走进书房,齐令安示意他坐下,然后问:“最近明信都好吗?”
秦篗在心里快速地分析着齐令安此问的目的,说:“除了有点小问题,基本正常。”
“我怎么听说吕柏阳成立了公司跟你对着干呀?最近还刚得了个标。”吕柏阳离职齐令安是知道的,不过中标这件事新鲜出炉,他没想到齐令安会知道的这么快。齐令安接着说:“如果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谢谢您,暂时还不用。”
“谁接替吕柏阳的位置?”
“周临淮。”
“没听说过,新招的?”
“不是,来了有段时间了。”
“哦,你手下不是有几个资历更长的人吗?怎么提拔了新人?”
他很反感齐令安插手明信的事情,不过表面上还要应付得当:“先是老布推荐的,年纪不大但经验丰富,我已经观察他很久了,接手一组到现在也做的不错。”
齐令安没再接话,他赶紧找着话题,因他不想下一个话题又是他和齐渺渺的婚事。虽然他知道没几天好躲了,终究还是要迈出这一步,可依然是延续着这么多年来他一贯采用的方式,就是能拖就拖,拖一天算一天,好像拖着就能解决根本问题似的。
他转身看看周围,说道:“您这里好东西越来越多了。”
齐令安淡淡说道:“好东西是多,不过最后能留下的也没几件。”秦篗知道齐令安这些东西大多都是要送人拉关系的,接着说:“最近您没得几样真正称心的?”
“你知道我一直喜欢小物件,不喜欢大罐梅瓶,成化斗彩鸡缸杯是我多年来的宿愿,只因多年前看到过一件,至今不能释怀。不过玩收藏后发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个道理特别应景,只是多年前的一次机缘,那之后就再也没碰到过了。”
“哦……”
“几年前得到过一件乾隆朝的鸡缸杯,把玩了一段时间后总觉得还是不够好。”
秦篗知道齐令安是不能接受退而求其次的,如果得不到最满意的那个,即使有着八、九分像的替代品,他还是会不得罢手不得满足。这种追求极致的心态是他成功的法宝之一,但同时也时时刻刻地让他忍受煎熬和挫败感。
“听说建悦前两天刚拿下了个大项目?”秦篗故作兴奋地说。
“是呀,虽然颇费周折,不过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
秦篗对于齐令安为人处世的方式多不认同,不过他的商业头脑秦篗却是非常佩服。建悦走到今天,虽说有奚虹娘家的底子,但更多的是靠着齐令安本人的努力和手腕才有今天在业内的影响力。如果不是由于其间过多的灰色地带,齐令安个人的发家史绝对可以出书发表,这一路走来,也颇有励志企业家的风范。
齐令安看着沉默不语的秦篗说:“这个项目今后肯定也需要明信的帮助,估计还有几个月吧,你安排好现有的工作,不冲突就好。”
“嗯。”
“刚才见到你伯母了吗?”
“见到了。”
“不知道渺渺用的什么方法,你伯母态度转变了,你也看出来了吧?”秦篗点头。不过他心里明白,奚虹的转变不是齐渺渺的功劳。奚虹说过要瞒着他们的,关于他们见过面的事秦篗也不便捅破。
“现在我们一家和睦了,就等着你们婚礼了。”秦篗在心里烦恼着要如何岔开话题,好在电话此时想起,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我从银行刚走出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吕柏阳和罗源,只能硬着头皮走个对面。大家都是同事时,我就对吕柏阳不忿,加上知道他离职后的所作所为,我想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当成陌生的路人。
可是吕柏阳却舔着脸打起了招呼:“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我不说话,停下脚步来看着他们。
“本以为我走后,秦篗会升你呢,结果却是周临淮。”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好气地说。
吕柏阳向我走近一步:“你不明白?”
“……”
他睥睨地看着我,那眼光说不出来的龌龊,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说:“我替你不值,付出那么多到最后升职的却是别人。怎么样?来我公司吧,绝对比明信待遇好。”
“谢谢,用不着。”说完我扭头就走。
吕柏阳在后面喊:“以后碰面的机会还很多,后会有期。”我头也不回地疾步快走,可是直到坐进车里后还是气鼓鼓的。想起刚才他靠近我时的那种眼神,更是恶心欲呕。我越发不能理解秦篗为什么会让这种人全身而退,以至于他现在如此嚣张气盛。
这边厢,罗源问吕柏阳:“您之前说过,孟芳然是肯定不会来的,为什么刚才还那么问?”
吕柏阳冷笑道:“你没看到她气的发抖吗?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让对秦篗死心塌地的人都难受,将来后悔的时候想起我今天的话会更加难受。”
罗源虽然知道吕柏阳离职的原因,但却没想到秦篗会让他全身而退。既然全身而退,吕柏阳应该感谢秦篗才对,可是恰恰相反,吕柏阳对秦篗的仇恨深切到让罗源常有不寒而栗之感。
罗源之所以转到盛越,一是因为吕柏阳许诺了项目负责人这个职位给他,还有就是因为他担心秦篗由于过往他和吕柏阳来往过密而深责于他。他可没有吕柏阳的本事能确保自己全身而退,毕竟只是他帮着吕柏阳做的那些事就足以让他在业内再难立足。
当年他选择跟着吕柏阳也是情势所迫,贪图一点蝇头小利而已,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让自己进退维谷。想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可是他明白吕柏阳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开他。想到这里,罗源深深地叹了口气,却惹来吕柏阳的一个冷眼凝视。罗源赶紧打起精神,跟着吕柏阳走进银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还原初恋的模样
一转眼又是新的一周,日子滑过的速度好似终点冲刺,总是让人措手不及。在一刻不停歇地随着时间奔跑的时候,我总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疲累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心中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使我萌生很多事还未做,前方却是荆棘密布险阻难测的想法。速度如此快真怕自己一身冲过去,再难逃离。私事公事都有很多迫在眉睫的事情要解决,可我却一再闪躲,对于这样的自己,我只能对着镜子做鄙视的表情。
例会上,两位同事都提到最近银行方面的业务很难做,工作量较之前大幅减少不说,手里仅有的几个正在运行的案子还被银行挑三拣四,如此下去这方面的业务恐怕是快要停滞了。
虽然明信现在着眼于大项目,但是银行业务是明信发家的基础之一,如今这形式,不知道秦篗会不会心痛。
会后经过几番思索,我敲开了秦篗办公室的门,怯生生地问:“今晚有空吗?”
他眼露怀疑地问:“有事?”
“嗯。”我看他不答复,补充道:“今晚不行,明后天也可以。”他不再继续研究我的邀约,而是干脆地回答:“今晚吧,地方你定,想好发短信给我。”
“好。”说完我退出来关上门,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头发。刚想回座位时,就接触到周临淮的目光,看不出喜悲的,泛着丝丝凉意的目光。
他现在的位置离秦篗的办公室很近,我不能确定他刚才是不是听到我说的话了,故作镇静地问:“有事?”他摇摇头,但是依旧看着我。
我不再理会他,回座位后开始思考今晚的地点和要问的话。
地方选了周临淮曾经带我去过的那家生态餐厅,选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幽静又够远。秦篗走进来后问我:“这地方挺好,没想到你还会知道这种地方。”
我轻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闭塞,什么都不知道?”秦篗也笑了,说:“是有点,关键是这地方离市区远,你不开车怎么来?”
我眉头轻蹙,因为想起了周临淮,嘴上说:“打车呗!”
点好单,秦篗环顾着四周说:“这里的清幽很别致,适合不想被打扰的人。”
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本意。
我开口:“今天约见,是想问问吕柏阳的事情。”说完我观察他的表情,既看不出惊讶也看不出抵触和拒绝之意。
他给我斟满茶,之后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我看着他的样子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了,只好借喝茶的当口在脑子里思考一番。
我看到他在看我,说:“如果你不想告诉我就直说。”
他叹气,问:“你想知道什么?”
“吕柏阳为什么会离职?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如果是为什么还能全身而退,甚至在离开后如此嚣张?”
“你最近见过他?”他马上发觉了。
想起那次见面我就气恼:“见过。”
他显得很紧张,问:“他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突变的表情很是诧异:“损了我几句,还能说什么?”
他听后脸上泛起了一丝愠怒:“以后碰见不要理他,就当陌生人。”
我委屈地抱怨:“你以为我想理呀,是他非要拉住我说。”
他又叹了口气说:“人在利益面前的变化总是会让我感到猝不及防,吕柏阳刚到公司时就是一个爱耍小聪明的人而已,也不知道这几年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转回正题,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顿了两秒钟后说:“他私自接了很多银行的案子,就是那种年年需要复审的案子,这是我明确禁止过的。”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秦篗,问:“他私自接?怎么可能?”
秦篗面色阴沉地说:“他私刻了公章。”
我听到自己叫出了声,声音很大。服务员很快走过来,秦篗挥挥手打发走了她们,然后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