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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有时候好奇心用的不是地方反而会有反效果……不过既然你这么好奇,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看不惯秦篗而已。”
“既然看不惯他就来我这里吧,我们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条件随你开。”
周临淮冷笑,原来这才是吕柏阳约他见面的主旨。他说:“我暂时还不想离开。”
吕柏阳讥笑着说:“难道你觉得明信今后会比盛越好?恒溪的案子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既然能赢就说明我有这个实力。”
“我也纳闷来着,上次是我帮你,这次又是谁帮你呢?”
吕柏阳向前凑了凑,故作神秘地说:“你觉得明信能有今天的成绩是因为谁的帮助?”
“建悦?”
吕柏阳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颇为得意地说:“要不是建悦在背后支持他,就靠他秦篗?明信说不定早已经倒闭了。”
周临淮惊讶地问:“难道建悦现在不帮明信了?”
吕柏阳颇为得意地说:“那你以为我恒溪的项目是怎么拿下来的?”
周临淮在心里感叹着局势的瞬息变化,难不成连老天都在帮他吗?对面的吕柏阳说:“上次我传给你的照片还记得吧?”周临淮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些毫无意义的照片他想起来就不爽,只有吕柏阳自己还觉得窥探到了多么惊人的秘密似的,居然还在引以为傲。“秦篗和孟芳然早就有一腿,估计是齐家知道了,所以取消了婚约。”
周临淮眼前浮现出了齐渺渺的样子,她早就知道秦篗和孟芳然之间的暧昧,只因为这个就取消婚约吗?好像哪里不大对。表面上他故作惊讶地说:“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宣布结婚的消息。”
吕柏阳一脸鄙夷地说:“也不知道秦篗是哪根筋错位,就为了个孟芳然惹怒整个齐家,他真是蠢到极点了。”
听到这句话时,周临淮心里不明原因地难受了一下。
吕柏阳看着周临淮,好像还在等着他附和,见周临淮不接话,只好自顾自地说:“你好好考虑考虑吧,现在我的背后有建悦,未来的发展不用我说你也清楚。你想好就联系我,盛越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好,我想想。”
和吕柏阳分手后,周临淮陷入了沉思。秦篗脱离齐家,选择和孟芳然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爱吗?他不相信。秦篗不是这种为了爱情可以抛却一切的人,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自从上次出差后,周临淮和孟芳然之间就已经形同陌路,实在避不开时才会有所交流。那件事,看情形孟芳然并没有告诉秦篗。
这个傻女人,等了那么多年,却在秦篗最落魄时终得梦圆,可又不得不面对未来可能一无所有的局面,真不知道她图什么。除了真爱,周临淮没有其他理由解释这种行为。想到此他甚至有点羡慕秦篗,羡慕他有这样一个人,无论困境顺境都能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无助
一周后,秦篗和齐渺渺取消婚约的消息正式公布,理由只是“个人原因”四个字而已,一时间到处都是议论和猜测。大多数人都认为是齐家反悔舍弃了秦篗,只有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却又不能吐露半分。不知道秦篗心里是什么想法,总之他最近的憔悴以及明信的危机都被人们认为是解除婚约后的连锁反应。
听的多了,我实在很憋屈,也问过秦篗为什么要如此遮掩?错的是齐家人,他没有任何过错为什么要如此隐忍?秦篗的回答是,毕竟齐家给过他很多,恩怨相抵,他不想再追究下去。我虽不同意他的想法,却只能尊重他的选择。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篗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可是他反而很少和我说了,只把一切都埋在心里,好似在惩罚自己一般。
我陪他去过一次龙灵公墓,站在秦立平和俞意梅的墓前,我唯一许过的心愿就是希望他们保佑秦篗度过难关,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仿佛现实已经不可预知难以控制,唯有祈求神明才能让我安心一些。
不知是胜利在望还是心下不安,周临淮最近总是往疗养院跑,而且每次去都会获知好消息。上次是田燕薇被换到了向阳的大房间,这次是院里抽奖,田老师中了头等奖,免了三个月的住宿费。田老师乐地合不拢嘴,周临淮也觉得甚是欣慰。搬入疗养院后,田家一切都顺风顺水,周临淮想也许真是风水养人,遇到风水宝地了。
周临淮先来到田燕薇的房间,之后推上她去找田老师,不过却没在房里找到人。他问其他人,被告知田老师在活动室。周临淮推着田燕薇来到活动室,看到田老师和一堆人在下棋,气氛很是活跃。田老师满脸专注,气色看上去相当不错。
周临淮笑了,推着田燕薇往院子里走,边走边说:“小薇,你看看你爸,多少年也没见他这么开心过了,你真该好好看看。”
周临淮推着田燕薇来到花丛边,将花凑到她的鼻子下方让她闻,然后顺手给她按摩着四肢和肩颈。
这时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棍走过来问:“你是田家的女婿?”
周临淮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点头。
那个老妇又说:“田家是不是很有背景?”周临淮诧异地看着老妇,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我在这里住了快8年了,抽奖免院费还是第一次。以前也就是新年时抽抽奖,奖品无非就是一些日用品,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们都觉得前两天这个抽奖是有人故意想让田老头高兴所以才搞的。”周临淮有些发呆,那个老妇接着说:“前几天,还有一个专家医疗组到院里来,说是义诊,可是来的全都是脑外科,神经科方面的医生。别人都是草草看过,唯有对她看的特别仔细,还说要带她去大医院里做测试呢!”老妇用手指着田燕薇说道。
她说完看周临淮没什么反应,试探着问:“田老头家是不是很有背景?高干还是富豪?”
“不是,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背景,可能就是赶巧了。”
老妇显然不信,上下打量着周临淮说:“我看你年纪不大,长的也不错,如果他家没背景,你干嘛非守着个植物人呢?”
周临淮反感地瞪了老妇一眼,推着田燕薇走开了。不过老妇刚才的话却在他的心里投下了不小的震动。想想田家父女住进来后的经历,周围人有如此怀疑也属正常。没多久周临淮就想明白了一切,送田燕薇回房后他径直驱车来到了于家。
开门的是曲安阳,当她看清门外的人后,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就是破口大骂:“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还有脸来敲于家的门?难道又缺钱了?”
周临淮不理会她,用力推门。曲安阳奋力地反抗着,不过她忘记了,此时的周临淮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少年了,所以僵持只持续了几秒钟,周临淮就冲破了曲安阳的阻挠进了屋,边走还边喊:“于正芳,你出来!”
曲安阳跟在他后面拉拽他,两人正在纠缠,于正芳突然出现,厉声说:“安阳,放开他。”
两人都看向于正芳,后者脸色铁青,面容枯槁。周临淮想起于庆文说过最近于正芳身体不好,现在看来不是虚话。
曲安阳放开了手,嘴上却还是不肯放松:“老于,你赶他出去,我不想见到他。”
于正芳却说:“可他是我的儿子。”
曲安阳彻底惊呆了,不敢置信地望着于正芳。
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神变得好似被入侵了领地的野兽般凶狠,随即她冷笑着说:“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早就有联系对吧?”
于正芳叹了口气说:“安阳,我会跟你解释的,你给我一点时间。”说完他招手让周临淮过去。
看着于家夫妇交恶,周临淮心里生出来一种快感,报复后的快感。
他冷笑着说:“就这里说吧,说完我就走。”然后他扭头看向曲安阳,恶狠狠地说:“不用你轰,这里我多一分钟都不想呆。”转回头他看着于正芳大声说:“我知道你们于家现在有点势力,不过请你们不要再去骚扰田家父女,他们那边我会照顾,不劳你们大驾。”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于正芳叫着,可周临淮脚下反而更快了。
突然,周临淮听到曲安阳大叫着:“老于……老于,你怎么了?”
周临淮回头,看到于正芳倒在卧房通往客厅的过道上,已经一动不动了。他在走与留之间纠结了几秒钟后,还是跑向了于正芳,蹲下身抱起他就往外走。
曲安阳跟在他后面拉扯着说:“你干吗?你别碰他!”
周临淮回头死盯着她说:“难道你想让他死吗?”
曲安阳顿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开始跟着周临淮往外走。周临淮低头看了于正芳一眼,后者面色煞白,体重比想象的要轻许多。
他们刚到医院,于庆文就赶来了。他什么都没问,和周临淮一起把于正芳送去了急诊室,然后开始安抚曲安阳。过了半个小时,曲安阳终于离开了。
于庆文坐在了周临淮边上,淡淡地说:“田家那边是我们安排的,没有其他目的,否则也不会那么费力的让院方出面了,父亲就怕你知道了不接受。他这么做只是希望你们好你们高兴,难道这样你也不能接受吗?”
周临淮想起了最近状态越来越好的田老师时,他迟疑了。无论施与者是谁,最终的结果却是让田家父女实际受益了,他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该叫停这些帮助呢?
于庆文接着说:“我不敢说理解你这么多年的苦,但我和父亲都是满心愧疚。不是想弥补,因为知道弥补不了,也不是想让你感激我们,就是单纯的想今后你能过的好,让你爱的人过的好,这也不行吗?你看到父亲现在的情况了,他对自己的病不上心,到现在也没不肯做系统的检查,可是却托叔叔安排了田燕薇的会诊……”
说到这里,于庆文站起来,用手轻轻按了下周临淮的肩膀说:“小淮,你好好想想,如果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就告诉我,我会和他说的。今天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吧。”
周临淮自打到医院就始终不发一言,脑海里无数次地重播着于正芳扑到在地的画面,这让他想起了当年母亲的离世。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有任何感情,但是今天却意识到,他会担心这个人,他会为他着急,他不想他出事。
奚虹坐在院子里,长脸趴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睛,慵懒地享受着初秋下午的暖意。
自从婚约取消后,她和齐渺渺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反而是齐渺渺和齐令安之间疏远了不少。这个结果奚虹多少有些意外,看来女儿并不是是非不分,奚虹安心了许多。
最近齐令安的动向奚虹有所耳闻,虽然联合盛越对付明信不算出乎意料的举动,但是奚虹对齐令安却彻底失望了,从前仅有的幻想也消失殆尽。
晚饭后奚虹敲响了齐令安的卧房门,走进去时看到齐令安正在喂鱼。
奚虹说:“我想离婚。”齐令安的手停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继续喂鱼,好像根本没听到那四个字似的。“我今天就是来通知你,资料准备好我会提交给律师。”
“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忍不住了?”齐令安问。
奚虹冷笑:“你何尝不是忍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想忍?”
齐令安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奚虹说:“这时提离婚,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就不怕女儿会受不了?”
“你还担心女儿吗?她受不了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在做吗?”
“她被抛弃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要对女儿现在的状态负全责。”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你总是认为什么都是别人的错,我早就习惯了。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我要离婚。”
齐令安又拿起了鱼食,淡淡地说了句:“我会考虑。”
几天后,齐渺渺突然找到了奚虹:“妈,听说您要离婚?”
“谁告诉你的?”
“您别管,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为什么?”
“渺渺,我觉得你该知道。”
“妈,能不能不离?我刚取消婚约,你们又闹离婚,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特别是眼下这个时候。”
奚虹的手轻轻抚过女儿的脸,淡然地说:“你今后肯定会有属于你自己的家庭,也肯定会幸福美满。”
齐渺渺握住奚虹的手说:“妈,可我不想这个家散了,真的不想。反正你和爸爸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相互都有自己的生活,离不离婚真的那么重要吗?”
“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离婚更合适。”
“妈……”
“你该想想,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