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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嘻嘻嘻————”小丑般的声音如银铃般在屋子里稀里哗啦的回荡,紧随其后的就是一排扭曲成串的人头幻影,纷纷扬扬的头发在高速飞行中全部绽了开来,就像是一朵朵长着人脸的黑色向日葵。
“拿命来!”倪俊生紧攥着手上的枪,大拇指在金属手柄上磨的咯咯直响,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头上的那几颗舞眉弄眼的头颅,仿佛恨不得把它们吃了一样。
“砰——砰砰!”三股青烟从倪俊生的枪口里冒了出来,反应稍慢的项晨和王军也飞快的抽出了枪,顶着那几颗头颅往死里打,硬生生将降术师的节奏拉得缓了缓。
而侧过身来的欧阳陌也右手一动,把手里的黑狗血一滴不漏的全部泼洒在了降术师的身周。顿时一滩黑狗血便染满了那几个被子弹打得乱蹦的头颅,发出阵阵硫酸腐蚀的啾啾声。
要知道在“茅山术”的理论当中,这黑狗血能够驱邪破煞,百试不爽,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得退避三舍,更别论其他的啥子妖魔鬼怪了。
这“茅山术”中有云“狗血沾身,三日无法;狗肉入肚,三月无法”,其中的意思就是说黑狗血一旦碰到身上,那就可能导致三日之内不能动用道法,而一旦练法的人吃了黑狗的肉的话,那就会三个月内不能施法!由此可见这东西的恐怖。
果不其然,这血一上身,悬浮在空中的几颗头颅立马挤成了一堆儿作相,有的哭号,有的嘶叫,皆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承受了一种切腹剜心的痛楚。呼吸之间,人头柱就无力的在空中旋了几圈,摊在了地上,但那一张张森森白牙,允自嚼动,恶狠狠的看着欧阳陌,头发,皮肤一块块的脱落在地,形成了一系列凝固的血斑。
也就在这一霎那,刘宏那扭曲的脸应为压制力的消失而恢复了原状,紧闭的眼睛也在此刻‘刷’的一下睁了开来。刚才的一幕幕他虽然没看见,但那对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也深知这黑狗血虽然厉害,但也只能治得了他一时,治不了他一世。当下一捋道袍,发一声喊,就从腰上抽出法剑鱼肠,铿锵一声钉在了身前的瓷砖上,此剑果然锋利异常,便是烧制出的瓷砖,遇到它,也是如切豆腐一般的裂出了两条十字交叉的缝隙,将短剑的剑刃稳稳的卡在了里面。
也就在这一霎那,刘宏那扭曲的脸应为压制力的消失而恢复了原状,紧闭的眼睛也在此刻‘刷’的一下睁了开来。刚才的一幕幕他虽然没看见,但那对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也深知这黑狗血虽然厉害,但也只能治得了他一时,治不了他一世。当下一捋道袍,发一声喊,就从腰上抽出法剑鱼肠,铿锵一声钉在了身前的瓷砖上,此剑果然锋利异常,便是烧制出的瓷砖,遇到它,也是如切豆腐一般的裂出了两条十字交叉的缝隙,将短剑的剑刃稳稳的卡在了里面。
接着,空气中的五行元素开始了互相的吸引。渐渐的在刘宏的周围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正八边形图案。之后,在八卦的八个方位上各自出现了一道黑白交错直线,连接到了法剑鱼肠之上。
“斗要妙兮如浮云,承光明兮威武陈。
气仿佛兮如浮云,七变动兮上应天。
知变化兮有吉凶,入斗宿兮过天关。
合律吕兮治甲荣,履天英兮度天任。
清冷渊兮可陵沉,枝天柱兮掳天心。
从此度兮登天禽,倚天辅兮望天冲。
入天芮兮出天蓬,斗道诵兮刚柔际。
天福禄兮流后世,出冥明兮千万岁!”刘宏双手陡然从原地消失,然后又出现,接着再消失,再出现……短短数十秒,就已经借助原地停滞的残影结出了十二元辰印,北斗七星印,三清渡劫印,两仪四象印等多个成套的印决。最后,诵完经文的嘴角浮出了一抹新月似的浅笑,藏在零散的头发里的双眼也在这一刻精光四射。
“八门金锁——转——大钟馗封印之术!”刘宏的声音三起三落,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那种居高临下的威慑感觉,竟使得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头,就连半昏半醒的欧阳陌,也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讶色。
“嘭!”八声金铁交击声从降术师头颅的八个方位传来,紧接着各个方位的阵角在阵眼的催动下全部排山倒海般的冲击而来,从高处向下看,只看到有八条由无数金黄色古纂符咒拼接,衔接而成的长龙如小溪般的流淌到人头柱的位置,然后密密麻麻的爬上了那四颗头颅的肌肤,如一张大网般团团盖住,一个不漏!
…………………………………………………………………………………………………………………………………………………………………………………第133章 无间永生【大结局!】
无间有三,时无间,空无间,受者无间。
————————————————————————题记
“嘶————”困兽犹斗的人头柱在勉力抵抗了一阵子之后,终究不敌,肌肤上开始长出了一块块黑斑,然后烂出的空洞越来越大,化为了一滩脓血。最后只剩下了降术师的头颅慢慢的在一团黑色的荡漾纹路里消失。
被消灭了?刘宏的动作不由得一慢,也就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际,降术师的人头忽的脱离了束缚,出现在了孟德清的身前,血线一闪,就将孟德清撕成了碎片。接着便逃窜在了茫茫黑夜。
整个天空一片沉寂,漆黑的暗夜括起阵阵冷风,烂尾楼的出租屋里,降术师的头颅慢慢归位,接着张开大口,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而后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半晌,他从衣领里拿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照片,轻轻的抚摸着,照片正中心是一个严肃威仪的中年人,很温柔的搂着自己的妻子,看起来很恩爱的样子。而两边还各有一个年龄较大的女孩和一个眼神稚嫩的小男孩。应该是合家福。
“父亲,母亲,姐姐,你们的在天之灵看见了吗?孟德清这个混蛋也被我杀掉了,高兴吗,你们高兴吗?”
“嘿嘿,害死你的人,还差两个!嘿嘿,一个都别想跑,一个都别想跑!”说完,他就支起双手想要站起来,但关节一软,却再次歪倒在了床上。刘宏的封印之术已经彻底禁锢了他的大半成降头术,再加上之后奋力挣脱所造成的伤害,他现在能发挥的真正的实力,怕是只有原先的两成了。
话说此时警察局里,刘宏麻利的脱掉了那身戏子样的道袍,冲欧阳陌递过一道感激的目光,两人再次合作终于还是力赶当年!
“刘宏,你没事了吧?”荆城垣上前一步,搀扶起他后问道。
“没事!”刘宏嘴角一翘,他这一笑,自是给荆城垣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这次还真是险些要了我的命。”说罢,他深深地舒了口气,此时的心里都有点后怕,要不是欧阳陌拦了降术师那么久,恐怕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看了看地上孟德清的尸体,刘宏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收拾现场的倪俊生道:“他的飞头降现在已经被破掉了,倪局长,你明天,不!现在就发动市区所有的警力,将所有登记在册的宾馆,出租屋详详细细的查一次,再把凶手的具体模样复印到资料给,给每个警员发一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他揪出来!”
“是。”倪俊生回了个礼,将手枪插回到腰上,就快步出去了,对于已经发下誓言要为自己两名部下报仇的他来说,心情可以说是比刘宏更急。
有人喜欢用峰回路转来比喻事情的转机,但谁也没料到,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凶手,会在第二天就因为一件意外而浮出水面。
早晨的办公桌前,刘宏一边喝着浓茶,一边用双手大拇指慢慢的揉…磋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天精神的高度集中,让他这个过惯了惬意生活的人多少有些不适应,所以他有必要调节一下,欧阳陌还躺在床上,估计又得养几天了,呵呵,要不要去给他炖一锅老母鸡汤喝喝?刘宏想着想着,竟然冒出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算了,还是不炖了,这小子正在气头上,别到时候一锅扣到自己头上就惨了。正要起身,电话却响了。
“今天派出所抓到一批流氓。”倪俊生开门见山的道。
“流氓?我说倪局,凶手没抓到你还管流氓。”刘宏有些哭笑不得。
“问题是派出所那边在审问时发现一件事,和这个凶手有关。现在已经押送到我们这里,你马上过来。”倪俊生焦急的道。
“是什么事?”
“……”
倪俊生越说刘宏的心越惊,额头不禁直冒冷汗。
“你等等,我马上到。”
半个小时后,刘宏走进了城郊的派出所,劈头问道:“人呢?”
倪俊生拉长着脸,没有说话,领着刘宏进了临时牢房。
路上刘宏问道:“怎么抓到他的?”
倪俊生沉声说道:“他们上门要债,结果被连杀了两个,其余的吓得跑来报案了。”
“谁杀的?”
“应该就是我们遇到的那个降术师,据他所说,这个家伙脑袋都可以搬家,而且描述的所有详细细节都凶手极为相仿。”
审讯室,那里已经坐着两名警察在审问一个青年人,那青年人穿着很前卫,耳朵上挂了三只耳环,头发染成金黄色,一付十足的混混样。
“就是你?”刘宏在这青年的对面坐下。
那青年抬起头很吃惊地看着他,显然刘宏的年纪让人怀疑是不是警察。
倪俊生在刘宏旁边坐下说道:“他是我的上司。”
“你真的?”
刘宏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青年愣道:“什么事情?”
“我要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敢隐瞒半句,你不会有好结果。”刘宏冷笑道:“要知道,放高利贷意味着什么!”
“这……”那青年一阵惶恐,终于碍不住刘宏那肃穆的眼神,于是低下头来:“去年我和兄弟们在一间迪吧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叫宁雪,是给迪吧端酒的服务员,长的还不错。有段时间貌似她说要和男朋友租房子,缺钱,于是我们哥几个就给她放了一笔钱,之后,她也知道我们是在社会上混的,就经常找我们借钱,就这样欠了我们很多钱。”
刘宏拉下脸沉声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要她还钱,她还不出来,于是嘿嘿!我们就给她灌了一杯迷药,把她给睡了,还是处的呢。”青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女孩子醒来后哭死哭活,直到我们给了她几百块钱,她不哭了。真是**。再后来她的身体我们都玩腻了,欠我们的钱还没还清,于是我们就抄到了她的家。”
“后来呢?”刘宏使劲地压下心中急剧膨胀的怒火,连身体都不禁抖动起来。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帮丧尽天良的混混。
“后来就看到了她的男朋友,那个穿的稀奇古怪,颈子上绕满绷带的家伙,在说穿他女朋友其实是个**以后,那个怪家伙就突然发起火来,连眼睛也变成红色的了,然后那头……那脑袋瓜子竟然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小三子和小四子咬死了……我死赶慢赶的才逃到了这……”说完,青年的眼中满是惊恐。
“混蛋!”刘宏拿起手边的一个杯子用力扔向那青年,然后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说,他们在哪!”
“在城郊烂尾楼的第12号出租屋二……二楼!”
知道了地点之后,刘宏立即就将青年摔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你们还愣在那干嘛,出队,通知附近所有特警全部给我赶赴现场,疏散案发点周围人群,然后给我包抄上去!”话毕,他就奔到了冲向派出所外,拦下一辆执勤车就开赴烂尾楼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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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楼的羊肠道上,女孩宁雪扶着降术师走在路上,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大雾,远处有几盏路灯,无精打采地亮着,黄色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怪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四周看不到一个人,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感觉不到,一片死寂。
他们就沿着路一直向前走,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在这浓雾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忽然,她感到脚下一粘,低头看去,只见一滩黑色的液体,血!虽然看不清楚,但她脑海中瞬间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一种恐惧感很快地从心底升起,瞬间就流遍全身,于是宁雪低着头,瞪大了眼睛,顺着血滴的方向朝上看去,果然,降术师脖颈处的丝线已经全部断裂了开来,雪白的绷带上有诸多金黄色的符咒纹路闪动着,也就在那里,丝丝血迹顺着缝隙如水龙头般滴下,她们身后的路上,早就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阿伟,你在流血?哪里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宁雪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