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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了裤腰带上,颇有点隐士遗风。
瞧着黑衣人带着刘宏走过来,那老者的眼神也凝集在了他的身上,刘宏便微微一笑,算是向他打了招呼。
然而。那老者却挥了挥手。立刻有一名男子过来搜刘宏的身,确定他们身上没带武器之后,便向那老者点了点头。
老者这才道:“五号,你带他上去吧。”
被称为‘五号’的黑衣人“嗯”了一声,领着刘宏先走进了底层的大厅,然后从大厅左侧的一处竹梯走了上去。
到了二楼,顺着一条走廊,黑衣人带着他走到一间屋子外。轻轻的敲了敲门道:“首长,您要见得人我已经带来了。”
不一会儿,便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又浑厚的声音道:“让他进来,这里没你地事了,下去吧。”
黑衣人赶紧躬身说了声是,对刘宏道:“刘先生,请进。”
“嗯。”刘宏对黑衣人点了点头,怀揣着一份好奇和一份忐忑,小心的推开了门。
进入屋中,却见这是一个书房,四周皆是放满书的书架,里面除了几张竹椅与一张可以休息的竹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不过,刘宏眼睛并没有多留意屋子里的物品,因为他此时的眼中,只有一个背影,一个穿着标准中山装,双肩宽广,身材不算高大的背影,看他的头发已经花白,显然年纪已经不小了。
此刻,老人正背对着刘宏站在一扇窗前给花草浇水,窗外是一片茂密地竹林,初春之际,竹叶间泛起嫩嫩的绿来,让人看着格外的舒畅。
“是你找我?”刘宏当先开了口,虽然这句话在如此安逸的环境氛围里,显得有些冒昧。
听着刘宏的声音,老人并没有马上回过头来,而是道:“小伙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竹吗?”
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刘宏一愣,便道:“是不是因为这竹子绿绿的让人赏心悦目?”
谁知老人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要论观赏性,竹未必及得上松柏,也未必及得上别的花草,我喜欢它,是因为它的精神。”
刘宏好奇地道:“它的精神,是什么?”
老人忽然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郑板桥的佳句;可说把竹子坚贞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坎坎;它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尽管长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它都能够”咬定青山“,而等到一场春雨过后;新竹便可破土而出;直指云天;而与同傲霜雪地松柏相比,刚柔相济能屈能伸,这是谁也比不上地。”
刘宏明白,老人说这些话,绝对是有深意的,他虽然没有完全领悟,却微微一笑道:“不错,我记得好像自己看过一副有关竹地对联,写的是莫嫌雪压低头;红日归时;即冲霄汉;莫道土埋节短;青尖露后;立刺苍穹。觉得非常不错,所以一直记得。”
老人闻言,沉默了一阵道:“莫道土埋节短,青尖露后,立刺苍穹你是这样的人吗?”
听着老人这话,刘宏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了,连忙道:“像我这样的,当然不配做这样的人。”
“谁说的,以我几十年识人的眼光来看,你就是这种人。”老人笑了一声,周身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绝不是一个演员所能模仿的了的,那是只有独掌权柄的上位者才应该具备的强大威慑力。
现在刘宏已经确切的肯定眼前的这位老人绝对是出自中南海的军门世家,而且很有可能是游走于*的大牌人物,作为一个国安的成员,他以前就听说过,中国地大物博,藏龙卧虎。而政界的心脏:中南海,就是这些龙虎的潜居之地。
考虑到了这一点,刘宏也放心了不少,看来荆城垣现在不但很安全,而且还应该被那些黑衣保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吧!
“是您找我吗?如果有事,就快人快语。如果没事,就让我带着女朋友离开吧!估计她早饭还没吃呢!”
“呵呵,年轻人,还挺细心地。放心,那女孩现在很好。”说完,老人放下了水壶,面带微笑的慢慢转过了身。
在对上他面庞的那一瞬间,刘宏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国家主席!
说实话,平日里天天看新闻,看时报,自然少不了这位领袖的面孔,比如说开开大会,接见下外国领导人什么的。但刘宏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时间,一间普通的度假村里,见到这样一位影响着整个华夏的人物。
“胡……”老人阻止了刘宏的动作和话语,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坐下说吧。”
刘宏紧张的走到了另外一边的沙发旁,只敢半坐在沙发上,心情已经紧张到极点,老人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递给他一只烟,刘宏接过把烟含在了嘴上,却没有想到因为过度的紧张把烟给含反掉了。
一直到老人给他点着了香烟,自己猛吸了几口忽然觉的有些不对,仔细一瞧才发现烟嘴已经烧了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拿下香烟掐灭在烟缸中,主席见状哈哈大笑,“不用那么紧张,哈哈哈!你还真是有意思。”…………………………………………………………………………………………………………………………………………………………………………………第166章 促膝长谈
刘宏紧张的走到了另外一边的沙发旁,只敢半坐在沙发上,心情已经紧张到极点,老人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递给他一只烟。wWW。刘宏接过,把烟含在了嘴上,却没有想到因为过度的紧张把烟给含反掉了。
一直到老人给他点着了香烟,自己猛吸了几口忽然觉的有些不对,仔细一瞧才发现烟嘴已经烧了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拿下香烟掐灭在烟缸中,看到他的动作,老人再次被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不用那么紧张,哈哈哈!你还真是有意思。”
“对不起,失态了。”刘宏挺了挺身子,双手搭在膝盖上,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表情动作尴尬之极。是的,今天的情况,确实有些让他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在一间小屋子里,和国家一号首长促膝长谈,这是何等的荣誉,又是何等的震撼?以至于到现在,刘宏的那颗心依旧忐忑不安,汹涌澎湃。
“没关系,没关系。”老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毫不介意。
“呵呵。”刘宏的嘴角努了努,因为极度的紧张,而使得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基本的问候语,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很是僵硬,要不是老人先开了口,相信两个人会一直木讷的坐下去,直到天黑。
“你是零四年加入国家安全部的吧!”
“恩,二零零四七月一日十四点零三分整。”刘宏道。
“哦,记得这么准确?”老人有些略微的惊讶。
“毕竟是一份卖身契,时刻记忆犹新呐!”刘宏无奈的耸了耸肩,他的定力本就数倍于常人,经历了一段缓冲的时间后,已经基本恢复到原来就事说事的状态了。
“卖身契,这个形容……”老人哑然。
“不是吗?第一:只要是涉及到中央机密的,一律得封口,连半夜睡觉都得注意点,要不然一旦说梦话泄露了一点两点,铁定得给请去吃上几十年的免费食宿。第二:虽然是个拥有某些特权的挂牌公差,美其名曰吃空饷,但真要是遇着大事儿,还是得无条件上去对付的,至少咱有两次就差点光荣了。第三:工资太少,挪用点公款还得说我贪污……抠门。”刘宏井井有条的一一分析道,就好像被三座大山压迫的贫农老大爷千辛万苦的见着了人大代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别提多占着理儿。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挤上这个位置吗?刘宏同志。”听了这些歪理邪说,老人哭笑不得的说道。国家安全局条款苛刻,这是人尽皆知的,但无可厚非的是,这也是从政的一个跳板,一颗垫脚石。从建国至今,只要在国安里崭露头角的,无一不在离职后被重用,最后被培养为独当一面的大才。也正因如此,才出现了老人所说的那种蜂拥而上的情况。
“不知道,反正我充其量就是个吃空饷的硕鼠,没这个能耐,也没这个兴趣。您要是精简人员,把我下岗了也成,但得按时发养老保险,我可不想活活饿死。”刘宏道。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办了你。但很可惜,你没给我这个机会,因为你有这个本事,而且本事还不小!”说完这话,老人蓦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一对清澈的眸子停在了刘宏四处闪避的眼神上。
“呵呵,您真会开玩笑。”刘宏依旧在那笑着,将老人的好意拒之门外。到了这个份上,只要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老人从开始的暗喻到现在的挑明了讲,都含着一番提拔刘宏的意思,如果刘宏答应了,以后的路绝对会畅通无阻,甚至是平步青云。但不知道刘宏是怎么想的,竟然放着这么个大好机会不要,反而打着太极似地一而再再而三的推了回去。
“难道它也会开玩笑吗?”老人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走到桌子上,将文件夹里的一叠文件递给了刘宏。
“这是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老人拿起茶杯,悠闲自得。
刘宏翻了两页,眉毛皱了两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又翻到了第三页,越往后,翻阅的速度越快,等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搁下了那份卷宗。
“我承认,您的这份对我的调查,很详细,详细的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刘宏撇了撇嘴,原来在那堆纸张上,将刘宏的个人资料以及这些年来做过的所有事,独立执行过的所有行动,都密密麻麻的记录在册,就算是咒怨那宗和国安没有什么瓜葛的案件,也足足占了两大张纸,怪不是后来公安厅莫名其妙的不再插手这件事了,原来正是上头给的指令。
“这下不用我说了吧!小伙子。”老人促狭的对刘宏笑了笑:“从进入国安至今,参加大小集体行动三起,独立行动十六起,全部圆满完成。这难道不是实力的一种表现吗?借用你的那句话,莫道土埋节短;青尖露后;立刺苍穹呀!”
“凑巧而已,凑巧而已。”刘宏眼前的推不掉了,只能含糊其辞:“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开着自己的店养老婆而已,要是亏本了,就小打小闹的装装神棍混点钱补贴下家用。”
“好好好,不跟你扯下去了,直接奔正题吧!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之一。”老人放下茶杯,严肃的板起脸,身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前几日,国安第五处向我提交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刘宏的懒散也收了起来,他是个知道什么时候该玩笑,什么时候不该玩笑的人。第五处和他所在的第九处同属于一个机构,但他是负责国家内部安定,而第九处却是专职间谍和情报的。他们平时很少在外面露面,但一旦冒出泡来,就预示着肯定出事了。
“日本安倍晴明家族的二十名阴阳师化装成赴中国旅游的公民,分两批到达了昆明机场。”
“他们?”刘宏一愣:“他们来中国干嘛?”
“据目前来看,他们是冲着我们在云南黑石谷一带的科研基地去的,而巧合的是,几周前,这所基地突然和军委失去了任何联系,无线电,网络传送等全部失败,事发紧急,我们立刻利用卫星进行扫描,可奇怪的是,得到了结果,却是那个地段已经成为了不可测量的盲区。”老人道。
“盲区?”
“对。在这之后,当地政府曾派遣过一只地理小队,结果却是一去不返。在边界线上驻守的集团军也调出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精锐加强排,但很可惜,到目前为止,也断绝了任何联系。”
“这就奇怪了!”刘宏的眼睛眯了眯,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反应。
“那和日本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暂时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所我军的科研基地,抗战时曾是日军一个731基地的旧址,而且经国安身份调查,第一次派去的那批地理小队里,混了一个日本人,也是不久前才到中国的,地理专业,叫港村不二。”老人道。
“哼哼,那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我猜他们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了,而且那东西,很有可能就在你说的那个基地里。几十年了,日本阴阳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死德性,还是一点没改啊!”刘宏冷笑。
“你对日本阴阳师很了解吗?”老人问了句。
“差不多。”刘宏点点头。
“哦,对。我忘了你正是道教执事部推荐进国安的人员之一了,对这方面自然是知根透底,那么,就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