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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魔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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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这么严重吧?”荆城垣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了甜美的笑意。无端的恐惧中终于找到了一条或许能解救他们的路,心里现在多少好受了些。青春娇媚的气息,也再次焕发在了这位美女的外表上。
    “别说了,你们看那老人在干吗?”江海岔开了话题,抬出手指了指。此刻的神秘老人,正将一截砍了好几下却怎么也砍不断的黑木头丢进了溪水里,波光粼粼,载着小木头越浮越远。
    “这,孩子,你说他在干嘛?”荆城垣一脸迷惑的把头扭向江海。江海对上了她的目光,却没说话。因为阅历不低的他这回也同样摸不着头绪。
    “那就是个没钱去疗养院的老神经,还问什么问?赶紧离远点儿吧,免得被人家打了。”徐宁宁嘿嘿一笑,眼神夹杂着玩味和戏虐,在语言中宣泄着刚才被顶住的压抑。
    荆城垣没搭理他,而是略一沉吟,便独自踮着脚走到老人身旁,吐气如兰的轻声问道:“老人家,我看您劈材劈的挺辛苦的,刚才却又为何要将它丢掉?”
    “系(是)叫我吗?”老年人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撂下了斧头,然后把脏兮兮的手在裤腿抹了抹。转过身来打量起了荆城垣一行人。而此时的荆城垣几人也在打量着他。
    这老头似乎是一副天生重病缠身的死相,可嘴角却未笑似带三分笑。小分头,八字须。也不知道是面瘫还是肌肉痉挛,总之阴阳怪气的。两只手有如小说《包身工》中描写的芦柴棒一般干瘦,皮包着骨头就如同鸡爪子一般。两只眼睛大而无神,左眼的眼珠呈灰白色的,似乎有白内障。
    “是的。老大爷您好!”荆城垣微笑的对他鞠了一个躬。
    “系(是)叫我?”他拿手示意的指着自己,操着浓厚的广东腔又问了一句,看来耳朵也不太好使。
    荆城垣后脑勺立马挂出一条条黑线,表情极其很尴尬:“我们想问下您老人家,刚才您为什么要把那截木材丢掉?”
    “喔,那个啊!我把它放生了!”老人轻松的说。
    “什么,放生?”荆城垣以及江海他们都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也就听过给啥小动物放生的,却没听过把一块死木头搞个什么放生的。这老人家,不会真有毛病吧?
    “对,系(是)放生滴。”老头儿肯定的加强了语气。他看出了几个人的疑惑,便给出了解释。“万物皆有灵性,刚这截木头,斩不断,劈不烂。必有因!所以我就成全了它。”
    “是这样啊!”几个人虽然云里雾里的,但还是象征性的带着心里的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唯独江海的眼中闪出了一抹敬意,他知道,这老人的话中其实包含着一种禅理,一种六道的因果。似乎,冥冥中就是为他们这一行人准备的。
    “看你们风尘仆仆滴来这里,应该系要找人的吧?”老人问道。
    “是啊。”荆城垣赶忙点头。
    “那就找对人了,这里的住滴人我系都认识滴。说给我听听,或许能帮你们一把!”
    “那谢谢了。”
    “这有什么滴,呵呵。”老人被这个讨人喜欢的女孩逗得开怀一笑。
    “您认识这位老先生吗?”荆城垣将那张攥出汗的纸条递给了老头,上面潦草的地址一一在目。
    “乌衣巷铜锁路19号胡阿七。”老人张口念叨。
    “咦?这就系我啊!你们找我有什么系吗?”他自个倒是一愣,怀着惊讶的表情望向一行人。
    “真是是您吗?这下找对路了!耶!”荆城垣兴奋地一把握住老头的手,不住的摇动。这下倒把胡阿七给搞的不自在了,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我说丫头啊,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看这阵仗,老头还真给吓着了。心里琢磨着,这丫头乍得了?
    “对,对,对。说事,说事。”荆城垣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松了手,不好意思的嘎嘎傻笑。
    “我来跟老先生说。”江海走到了老人的边上。
    “请您务必救我们一命吧!”说完他用一副恳切的眼光迎上了面带疑惑的老人。作势就要跪下。“别!我说大兄弟。你这是搞麻甚子啊!”这个叫胡阿七的老人赶忙一把扶住了江海,他身子骨瘦小,手臂力度却大得出奇,一把就将他钳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都糊涂了!”老头摊开双手,表示不解。
    “我们被鬼缠住了,知道你是这里最有名气的师傅,所以请您帮我们一把吧!”
    “哦?”胡阿七眼珠一转,原本浑浊的目光里此刻就如一把开锋的宝剑,带着三分寒芒死死的锁在了江海的眉宇上,还不停的抽着鼻子。
    半晌,他停止了动作。捻了捻山羊胡须。一派仙风道骨。“老夫虽然在这里摆了个算术摊子,但真正知道我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到死是哪位故人指引你们来的?”
    “林伟正,您老认识吗?”江海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他起码知道,诚心的才能办成事。
    “原来是他呀,以前我们的确有过一面之缘。”胡阿七平淡的说,接着微微闭上了双目,像是在追忆着什么已经随晚风飘逝的峥嵘往事。到底这个神秘老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这是别人永远无法只晓得,不过看他那张丰富的面具表情,傻子都知道他和林伟正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羁绊,至少不是一面之缘那么简单。
    “世人怕鬼,大多数系心里有鬼。”睁开眼,胡阿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那笑在定格在江海身上后,便戛然而止。“但在我看来,你印堂发黑,眉宇中死气氤氲,再加上影子在日光下有两个重叠。似乎真的系中邪的症状啊!”
    “而且————”他顿了顿广东腔子,又再次把鼻孔贴近江海嗅了嗅。
    “什么?”江海问。
    “而且还有一股子猫骚…味!”
    “猫,猫骚…味?*&%%¥%%”江海无语。赶忙拉起袖子自己闻了起来。
    “别废劲了,你闻不到的。”老头给这小伙子逗乐了,开怀大笑起来。
    “你能闻得到,我怎么就闻不到啊?”江海窘窘的放下了凑在鼻子上的左手,支吾道。
    “那系你身上鬼怪所散发出的气息,没有阴鼻滴人系闻不到滴!小伙子呦。”
    “阴——阴鼻?”江海今天是长见识了,办了这么多年节目,阴阳眼到听说过不少,但这啥阴鼻子。说实话,他还是头一回听说。
    “以前我欠了林伟正一个人情,这些年来我安稳的在这破旧巷子里安生,却未料到,他还是找上我了,呵呵。”胡阿七胸口起伏了几下,继续道:“术界有南毛北马这么一说,自我介绍下,我就是北派马家的传人之一,随父姓。母亲在世时是干神婆的,传艺给了我。”
    “那怎么我身上会有猫的味道呢?”江海觉得对方有些答非所问。
    “可能性很多啊。具体的缘故只有待回去我家里请过神之后方能了解。比如你们招惹了修仙畜生,与某只成了气候的猫妖结下了梁子。亦或是缠着你们的鬼死前与猫有一定的密切关联,所以才会有散发出这种类似的气息!”胡阿七费心的解释道。
    “不过,脏东西也就是折腾几下了事了,看你们这幅表情,难道出了甚大事情吗?”
    “说实话,我们已经有四个朋友,被那个东西害死了。”江海摇了摇头,一脸沉重的说。
    “啊?”胡阿七倒是给吓了一跳,但看到几个人的表情,确实不像做假的。
    “你确定是第二世界的东西下的手?”胡阿七目光炯炯的盯着江海。江海点了点头。
    “这……这恐怕就不简单了。”看到他的动作,胡阿七凝重的沉声道:“能加害到人的,必是怨灵出世啊!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帮到你们!”
    看到荆城垣等失望透顶的眼神,胡阿七会心一笑:“现在没家伙在身,我不知道你们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再作怪!我看还是先跟我回家走一趟吧。不管事情到啥局面,总是要试一试的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况且,再是厉害,我也不信它能在我手上翻出多大的浪来!”说到这,语气一转,竟显露出一股生平少有的豪气。
    ………………………………………………………………………………………………………………………………………………………………………………………………………………………………………………………………………………………………(第三十八章还在修订,明天上传。剧情开始爆发,之后会有大量术法拼斗描写,欢迎支持,收藏,推荐。)
第三十八章 潜龙困地局
    “况且,哼哼,它便是再厉害,我也不信能在我手中翻起多大的浪来!”他语气一转,竟显露出一股生平少有的豪气。WwW、QunabEN、coM
    “好,感谢师傅了。”荆城垣道。
    “扶道灭魔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无需多言。这就走吧。”胡阿七摆了摆手,丢下斧头柴火。二话不说的领着几人朝另一个过道走去。要知这胡阿七的确是有些本事的,就凭这‘南毛北马’后人的招牌,也就知道不是啥等闲之辈!他常年在这前面的街头看相算命,每次都很准。时间久了。也就得了个活神仙的名号。可不知道是泄露天机过多还是其他的因素所致,他儿子和老伴没几年就都双双去世了。只就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摆个摊混口饭来填饱爷孙俩人的肚子。
    拐过小街转折点的大铁皮字广告牌,胡阿七的家就可以远远看见了。
    前几天雨下的不小,把周围乡镇密集的水气资源全部聚集在了这一块儿,凝结在了瓦片上,顺着屋檐留下,滴滴答答的。音律急乱,恍然如梦。
    每隔几秒滴下的小水滴将洼地激起了阵阵眩目的水纹。滋养着攀爬在砖缝里的青苔。
    “到了。”胡老停止了脚步,喘了口气。把自己的家指给了荆城垣,江海他们。
    顺着他的手指,就看见一处破旧的老宅院歪歪扭扭的坐落在那儿。墙是水泥的,门是铁门。但别误会是防盗门,就是自己找人焊的那种‘铁将军’。岁数看来也不小了,该修的地方没修,不该烂的地方全烂了。就剩下了一副框架,连开关得时候都‘嘎嘎’作响。
    老人颤巍巍的在腰上掏出一把钥匙串,找出一把后打开了这扇门。
    “进来吧。”老头笑眯眯的说:“别嫌老头子家里脏喔!”
    “不会不会,大爷你真把我们当外人了不是?”荆城垣打着哈哈,拽着胡阿七客套的说着。一点也没对这里的肮脏环境表现出厌恶;跟那些娇惯的大户丫头截然不同。
    老让把这个动作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由得点头,对她多了一份好感。“就凭这丫头的态度,我也该帮他们一把的!”他暗暗琢磨。
    “江海!你怎么不进来啊?”荆城垣回头看见江海仍旧一个人站在宅子外,以为他走神了,便即叫道。可那江海似乎就如钉在地上一般的入了迷,脚步儿就是不动。
    难不成是发呆了?荆城垣心道。于是跑过去在江海眼前晃了晃手指。
    “没!”江海打掉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那你刚干嘛呢,喊你也不吱一声。”荆城垣气恼。
    “想问题呢!”
    “想什么问题?”荆城垣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江海这次没有搭理,只是抢先两步,一下喊停了继续介绍家里陈设的胡阿七道长:“哟,大师,请留步!”
    “小伙子,有啥事不?”胡阿七捋了捋袖口。
    “大师,您真是什么北派传人吗?”江海的话语中多了点质疑的成分。
    “怎么,不信我老头子啊?”胡阿七有点生气,脸也微微沉了下来。别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任谁都不大舒服。
    “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您是道术研究者,那为什么还住在这种房子里呀?虽然只粗通些皮毛,但我刚刚看了一番,却也晓得这里的环境无论是位置还是地势,都是风水学上的大凶地啊!”江海对房子瞧了瞧,道。
    “哦?小伙子不错,你能看出来啊?”胡阿七捻着小八字须,嘿嘿一笑:“没错,你说得对。这里就是死局!”
    听他亲口确认,众人当即一惊。
    “待我来和诸位详细说说吧。”胡阿七惬意的背着手,走向院子中央。
    “由胡同口卡到这里,按风水学上来讲,正好是一个青龙困地局。青龙为水龙,青龙未入海,龙威难发!常年住在这,在财,运上面都不会有任何前途。”
    “再看门的前面。”说完他把门一推,又是‘嘎嘎’一声,烟尘散落,揪心样的不舒服。
    “门前就是一条笔直的小道。这是典型的长枪煞,长枪穿心。住在这不出个把月,非死即残!”老头说起话来有理有据,把荆城垣江海搞得只有不断点头的份了。
    “那……那大师你干嘛还要住在这啊?”荆城垣听他说到这屋子这么背,不由得抽了口冷气,就想把脚步往外挪了。
    “两个字!”胡阿七故意卖起了关子。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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