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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是才给逮到了吗?怎么又进去了?这家伙!每次都要我去接!”刘宏悲剧的大拍额头,接着悲剧的叮嘱了几句事宜就快步出了门。
警察局里,我们的财叔正无聊的唱着歌————
“谁淫…荡啊你淫…荡!谁淫…荡啊你淫…荡!”
短发警官双手紧紧捂着耳根,面露痛苦状。看起来,很难听的样子……
“大叔,你是我大爷!别唱了,行不?”
“好吧,那你给我搞两本杂志来打发时间,道爷我无聊着呢!”财叔嘻嘻的笑着。
“行,故事会还是知音?要不法律在线?”短发警官问询。
“我要美女写真,要不伊人风采也行。”
“……”
“这你叫我哪去找啊?”短发警官苦着一张被折磨的精神萎靡的脸,哭叫道。
“那我就接着唱了?”
“谁淫…荡啊你淫…荡!…………………”
“别,别。”他冲上去一把捂住了财叔的嘴巴。
“我去给你搬台笔记本过来,看什么自己找,别折磨我了!”
“嗯,也行。要能上网的。”财叔一脸Y笑。
“咚,咚,咚——”是敲门声。
“门没锁,有事的话进来。”短发警官松了口气,直着嗓子道。
满头大汗的刘宏尴尬的推开了门,对着他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下,又瞪了眼耷拉着脑袋瓜子的财叔。
“对不起,警官,给你惹麻烦了。”
“你是?”短发警官疑惑道。
“我是这位大叔的朋友,来接他的。”刘宏赶忙解释道。然后掏出一盒九五之尊的高级香烟,一把塞到他手里。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短发警官故意推了几下,然后就理所当然的把烟放进了口袋。
“应该的,您辛苦了,不成敬意。”
“那就这样吧。赶紧领走。这老头折腾的我够呛。”短发警官摆摆手道。
“是,是。再次表示感谢。”刘宏寒颤几句后,也就签了字,带着财叔走了。
警局外春光明媚,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刘宏伸了伸腰,对财叔又气又恨的说:“老色狼,你这是第三次了啊!给我记着,下次一块儿算清!”
“知道喽!”财叔无所谓的应了句。接着亲热的凑在刘宏肩膀边,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状。下一刻,他伸出右手作平摊状。这才是他要表示的意思————
“佛祖曾经说过的,谁TM不给我看美女,我TM就让谁入地狱!”
“啊嚏!”伟大的佛界,某个自称如来佛的老和尚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给你!”刘宏哭丧着脸,从皮夹里取出十块钱的路费,然后把其他钱都扔给了笑眯眯的财叔。
老头偷笑了几声,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就走了。
歌声再度响起:“谁淫…荡啊你淫…荡!谁淫…荡啊你淫…荡!”
笔直的中指颤抖地出现在了老头的背后,它的主人刘宏哭着脸道:“每次都拿我钱去乱搞,你这老混蛋!”
…………………………………………………………………………………………………………………………………………………………………………………第四十八章 刘宏
另一边的荆城垣,正忧郁的漫步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麻木,她已经走出了崩溃的边缘,并非解脱,而是彻底崩溃。Www!刚刚从那个警察局长的口中,她复又得到了徐宁宁悲剧式的死讯,原来他不是冷落花蕊,而是再也不能出现在花蕊的面前了。虽然临走前,那个局长信誓旦旦的表示要派特警对他们进行专门保护,让犯罪份子没有可乘之机,但其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多少有些中气不足。因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不是警察所能管得了的。
荆城垣不知道出发点在哪,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何处。她迷失了,就像一粒掉进了漩涡里的沙子,被命运所捉弄。不经意间,岁月已从指尖流失殆尽。
十字路口,红灯,绿灯。周而往复。但斑马线上的行人,却永远只有一条路可走,生命的方程式早就已经固定好了,只等着我们去演算。伤病,苦痛,悲欢,离合。最后是死亡。
荆城垣无助的望着天空,久久不语。那漂泊的云朵,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向右。继而变成葛杰,李明,王小天,徐宁宁,江海等人的模样,定格在她的脑海。
我们,本就是一场:梦幻泡影。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一场意外讲我彻底抹杀在这个世界吧?荆城垣苦涩的一笑,尽管唇角夹带了太多的勉强。
数着广告,看着车辆和各式各样的行人,走着。她羡慕他们,羡慕所有随便活着,没有被卷入恐怖的人。
在一处咖啡厅门口,荆城垣停住了脚步。
这处咖啡厅不大,但却有一股另类的风格。它的名字叫‘城市猎人’——很好听也很奇怪。嗯!就是刘宏开的那间了。
不知不觉都走了这么远的路了呀?荆城垣再次笑了笑。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一个眼尖的女招待认出了荆城垣,连忙微笑道。
“给我一杯爱尔兰咖啡,要最苦的那种,别加糖。”
“好的,请稍等。”女招待点了点头。
选了一处背光的位置,荆城垣坐了下来。捧起热气腾腾的咖啡,尽情忍受着这回旋在舌尖的苦涩。喝着喝着,一粒泪珠,顺着雪腮滑落到了杯中。
她紧紧闭上了眼,原来思念时,连呼吸都会痛啊?
秒针滴答滴答的转着。忽然!咖啡厅里响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猫叫声!
“喵——呜——喵——呜!”
这声音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有如八爪章鱼般,把人紧紧的抱住,任你怎么回避都躲不开!
又来了?它又来了?已经害死了这么多的人了?它还不放手吗?这个魔鬼!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荆城垣几乎是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尽管她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可是幽灵一样的猫叫声还是穿透了她手掌的防护,飘进她耳里。
注意力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越是想忽略,就越是无法忽略。传到安安耳朵里的声音甚至像建模一般,仅凭声音就在在她脑海中描绘出真实的场景。
“服务员。”荆城垣终于受不了跳起来叫道。
“小姐,有什么事吗?”女招待走过来和蔼的笑道。
“你,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荆城垣惊恐的问道。
“没有啊,我们这气氛很安静的。”
“猫,猫叫!你听到了吗?猫叫?”荆城垣再次问道。
“猫?”女招待不明所以。
“我们这不养猫啊。附近好像也没人家养猫的,最近城市管得很严,猫狗都禁止饲养的。”她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我听错了。”荆城垣脸色一阵煞白。
“林小姐,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啊,天天加班吧?要注意休息的。”女招待关切的说。
“哦,知道了,谢谢。”荆城垣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那我去工作了,有事叫我就行了。””等——等等。”荆城垣道。
“能打开音响吗?随便什么歌,声音越大越好。可以吗?求你了。”
“这样啊!好吧。您稍候。”女招待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大厅就传来老上海的歌曲,音量是开的很大。荆城垣这才松了口气般地瘫在椅子上。
很累,真的很累。
“喵——呜——喵——呜”
“啊!”荆城垣心里一亘,娇弱的身躯微微的战栗着。她埋着头,再也不敢动一下了。
“叮!”推门声过后,一个男士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嘴角时刻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店的主人——刘宏。
“外面真是热得够呛!”他有些虚脱的扶了把门框,凑到空调边说。
“快给我从冰柜刨点碎冰块,然后加点雪碧!”刘宏扫了眼柜台,对忙于‘偷菜’的那个女服务员叫道。
“马上!”服务员吓得赶紧…合上了笔记本,快速的到回头兑饮料去了。
“这两个死丫头,天天不干正事,不是偷菜就是聊天!最可气的就是昨晚我种的东西今早连毛都没了!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俩干的呀!!”他又嘀咕嘀咕的抱怨了起来,到最后自己也笑了出来。他估计是全市最和善的老板了,因为他从没把手下天天当佣人招呼。正因为如此,在他的无休止放任下,这几个女服务员也有些‘嚣张’过度的嫌疑了,连旷工都是明目张胆的……要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呢!当然,他承认自己是个帅的冒泡的男人。
一整杯冰凉的冷饮下肚,终于让躁动的心得到了一丝解放。随着体内热度的渐渐宣泄,刘宏幸福的舒了口气。
接下来干什么呢?他百无聊奈的环视着熟悉的一切,企图搜索到打发时间的方法。
“咦?你怎么来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荆城垣。
“嗯?”荆城垣回过头,迷茫的看了下。
“哦,是你啊!好久没见了。”
“对啊,怎么最近很忙吗?我看到你们节目的DV了,很不错啊!特别是你主播的那段。”
随后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病了还是中暑?”刘宏面露关切的问道,语气里没参杂一丁点儿作假的成分。
“没,就是太累了。正好走到这,就进来休息了。”荆城垣笑着说,可惜她的表演天分一点都不高,这回笑的比哭还难看。
“这样啊。那你先休息。我屋子里有床,要进去躺会吗?没人打扰你。”刘宏看出了她眉间的隐忧,但自己却没有权利涉及对方私生活适宜的,所以也就带过了。
“不用了。”荆城垣很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想再拖累其他人卷入这场是非了。
就在她摇头的刹那,耳边断断续续的猫叫声又传了过来,不同于先前的是,这次更夹杂着一个女人的抽泣声,音调凄厉高张,仿若从十八层地狱传来。带着三分阴森,七分诡异,一个劲儿的就往荆城垣耳根里钻。
“啊!”荆城垣痛苦的捂着耳朵,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你怎么了?”刘宏一惊,他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能做的只有:矫捷的冲过去,一把抱住脸色苍白的荆城垣。
荆城垣双手捂住脸,惊惧的把头埋进刘宏的怀抱,小声地抽泣着,孱弱的双肩不停地抽动。犹如春雨下纷纷飘落的梨花。很快,眼泪就把他的衣衫弄湿了一大片。
“这——这——这——这。”现在倒是刘宏自个被搞得有点束手无措了,一双手,把她抱紧也不是,推开也不是……,看着怀中白皙无瑕的玉人,这楚楚可怜的姿态,还有手心传来的对方肌肤上暖暖的体温,不由得让他心里一动,索性指尖穿过荆城垣的发梢,将她抱得更紧。
“我说大小姐呀,到底怎么了呀?”白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两个女招待,刘宏尴尬的问道。
“感情问题,还是单位有人欺负你了?但也不可能啊,谁欺负黑带三段,那他下半辈子还能自理吗?”他自言自语的调侃着。因为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个平时比男孩还坚强,有时还泛着傻气的丫头怎么会哭?
“不要问,你不要问!卷进这件事的人都会死!都会!那个魔鬼不会放过我的!”荆城垣狠狠的把他一推,声嘶力竭的喊道。
“呃?”刘宏再次摸不着头绪了,他努力的按住荆城垣,心里在想:我的天呐!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呀……好端端的怎么魔鬼又出了?难道把脑子烧坏了?
想到这他探了探荆城垣的额头,试图了解下这个疯丫头的病情。
触手冰凉。
“没发烧啊?这就奇怪了。”
“别碰我!别碰我!你会死了的,我不能连累你,不能连累你……猫,还有那个鬼,女鬼!又来了,又来了。它们在哭!哭!”荆城垣捂着耳朵,猛烈的挣扎着,像是在经历着难以名状的刻骨剧痛。这鬼哭犹如一只操纵着尖刀得手,一刻不停的剜着她的心,割下她的肉!…………
“女鬼?哭声?”刘宏听了半天,才搜罗出这几个关键字。他顿了顿,不由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试试吧!”他自言自语道,轻轻的拍了拍荆城垣的香肩,安慰了几句。就站起身来,独自走到柜台里拿起一副碗筷,又从水龙头那接了半碗清水。
他把盛水的小瓷碗轻巧巧的搁在了咖啡厅中央的桌面上,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成剑形,对着水面一阵连划,口中念念有词。
未几,刘宏收回了右手,将那双筷子竖在了碗中央。奇怪的事忽然发生了!这筷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倒下,而是依就立在水中央!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此时的刘宏,目光一凛。
“摄!”他的一声命令,筷子开始剧烈的上下颠簸,连带着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