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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冷笑:“我叫你别碰就千万别碰,如果你想让她再次变为灵体的话……”
“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妻子现在只是一个木偶上的操线手,也就是说:思维是她的,但这躯壳,却不是她的。每个人活着的时候魂魄在身体中都有栖息的场所,我用茅山术暂时压制住了李处长本人的魂魄,从而把原先的位置空给了你老婆。此法可维持半个多时辰,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你妻子一直都能使用这个傀儡。但……”说到这,刘宏的话音一滞,来了个九十度转折:“灵魂属阴,故名曰阴魂。你一满身阳气的大活人直接去触碰,只能将她的灵魂弹出这个傀儡躯壳,再次变为游魂的状态。”
“好了,我想你俩的时间也不多了,好好去珍惜吧。上一次你错过了,希望这一次,你能毫无遗憾!”刘宏看了看手表,调了个定时。意味深长的看了胡兵一眼,就示意荆城垣还有周善明两人,绕着客厅奔楼上去了,这美好却又哀婉的二人时光,还是让他们独处的好,不是吗?
“谢谢你!”看着刘宏的背影,胡兵感动的抿了抿嘴,热泪盈眶。
“老婆,真的对不起。当初你在病床弥留的时候,我却被那小狐狸精给迷了心窍,都没去看过你……”愤力的捶打着茶几,胡兵痛不欲生的哽咽道。
林佩微微的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贤妻良母的笑意:“我不怪你。其实,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而且看你这么的照顾盼盼,我,我很高兴。这样,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但……我……我……”胡兵粗重的喘着气,脸颊上满是悲切之色:“有时候,我真想再回到大学的时候,现在过的是什么劳神子生活!没错,我是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但我却失去了那原来的一切!”
“大学?”林佩眼睛朦胧,似乎也被勾起了回忆,没错,那时候的时光的确很温馨,很甜蜜。他们当初都觉得,彼此是各自生命中最最珍贵的人。
“是啊!”回忆如潮,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温柔如水的看着胡兵:“但我却从来都把现在的你,依旧当做原来的你。我那同甘共苦的老公。”
扑倒在地,胡兵泪如雨下,只有因啜泣而不断抖动的肩膀显示出他此刻那钱塘大潮样的心情:“可是,我……我却……却没把你,当做以前的你呀!错了……我错了!”人就是这种复杂的动物,当她在你身边时,你会忽视,甚至是厌烦。但只有真正的失去了,你才突然发觉,自己其实根本离不开她,一时俱个沉默。
时针滴滴答答的敲着,砸的人心烦意乱。
“兵,我还有个心愿。”半晌,林佩开口。
“老婆,你说……说……我拼了这条命也满足你。”胡兵几乎是用叫来回答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咱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吃顿饭。”林佩笑了。好多年了,白天上班,晚上则又是应酬,又是彻夜不归的胡兵又哪里陪过妻子女儿好好的吃一顿饭?这看似简单的希望,在以前,其实只是个奢望。
“吃饭,吃饭……好!我们俩一起做饭。”胡兵慌手慌脚的站了起来,差点摔倒。但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打开冰箱,捡出鸡蛋,菜蔬,肉片等等,就送到厨房。那厢里,林佩也打上围裙,点起了火。
“也多亏王妈了,把我们这一家子照顾的这么周全。”看着整洁的厨房和分类齐全,菜品丰富的冰箱,林佩叹息。
倒了点油,就掂起勺子来。而胡兵也大咧咧的在那切菜,看他那端菜刀的样子,就跟武林外传里那个李大嘴一样,偏生边切边傻笑。
林佩一转头,看到了胡兵这幅摸样,不禁痴了。二十年前那个黝黑的乡下男孩,仿佛又回到了胡兵的身上,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傻笑着撬开了自己的心扉……
“嘿嘿,我看来手艺还没落下,你看,这菜切得,跟五星级宾馆都有的一拼。”胡兵把菜倒进锅里,在边上送油送盐。
“就会贫嘴,你看你切得,长短不一,还好意思吹!”
“有吗?我找找……”
餐桌上,胡兵,林佩,胡盼盼三人围坐在了一起,本来还要请刘宏,荆城垣一道吃得,但却被两人知趣的回绝了。
“盼盼,多吃点素菜,不要老是捡荤的,这样营养不平衡。”林佩夹起一筷子菜就放在了胡盼盼的碗里。
“妈妈……”
“还有你,乘我起身就又多偷吃红烧肉了!也不看看自己胖成啥样了,说,偷吃了几块?”
“就一块!”胡兵憨笑。
“我还不知道你,看你嘴巴包的,少说有四块……”
“呃……”
“谁叫你烧得这么好吃呢!”胡兵埋头扒饭。
“好吃吗?”
“嗯嗯……”
“那你以后就别去应酬了,天天按时回来,我烧给你吃。”林佩不惊思索的脱口而出。
胡兵停止了吃饭,悲戚的抬起了头,满是伤感。而胡盼盼几乎要哭了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叫:“妈妈!”母女之情,是不可比拟的。
“好了,我收拾碗筷。”起身,林佩带过了话题。
“别,以前都是你,这次换我来。”胡兵要拿开林佩的手,但想起了刘宏的话,还是闪电般的缩了回去,只是转向了一桌的碟子。
“唉!每次我都是唱白脸……我就不能当回好人吗?”楼道上,一个声音传来,那是刘宏下楼的声音,看来,时间到了。
“刘道长,你这是……”胡兵愕然。
“抱歉,时间到了。”刘宏苦笑。
“这,这么快!”胡兵第一次感觉到时光如流水这句话是多么的贴切。
看看指针:“今天太阳偏了点,估计还有五分钟不到,还有什么话,赶紧的吧!”刘宏挥了挥手,催促道。
“有,有!老婆你等等。”说完,胡兵一溜烟的跑到了卧室,又一溜烟的滚了出来。
“伸出手。”
“伸手?”林佩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单膝跪地,胡兵打开了手心的小盒子,一枚光芒夺目的钻戒映入眼帘,他小心的拿起,套进了她的中指。
“佩,我已经是大学时的那个胡兵了,现在请允许我向你求婚……”
林佩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已是泪眼迷蒙。
…………………………………………………………………………………………………………………………………………………………………………………第九十八章 千万酬劳【求收藏!】
“唉!每次我都是唱白脸……我就不能当回好人吗?”楼道上,一个声音传来,那是刘宏下楼的声音,看来,时间到了。
“刘道长,你这是……”胡兵愕然。
“抱歉,时间到了。”刘宏苦笑。
“这,这么快!”胡兵第一次感觉到时光如流水这句话是多么的贴切。
看看指针:“今天太阳偏了点,估计还有五分钟不到,还有什么话,赶紧的吧!”刘宏挥了挥手,催促道。
“有,有!老婆你等等。”说完,胡兵一溜烟的跑到了卧室,又一溜烟的滚了出来。
“伸出手。”
“伸手?”林佩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单膝跪地,胡兵打开了手心的小盒子,一枚光芒夺目的钻戒映入眼帘,他小心的拿起,套进了她的中指。
“佩,我已经是大学时的那个胡兵了,现在请允许我向你求婚……”
林佩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已是泪眼迷蒙:“你……”
“呵呵,就像道长说的,我希望,这一次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能毫无遗憾。”胡兵收起了手,颠颠的站了起来。
“如果来生还能遇见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再走眼看上我这个胖子了……”他笑道。
“会的,我会的。”林佩努力的点头,因激动而使得整张脸一片绯红,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时间到!”刘宏声音亢长,咬字很沉,让人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回绝。
胡兵吸了吸鼻涕,勉强对刘宏笑了笑,然后转身,张臂,再无顾忌的抱住了林佩:“爱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福分。”
臂弯里的人儿,拥在一起的影儿,他们浑身上下,仿佛都刻满了真心二字。周善明点了根烟,唏嘘不已。而荆城垣也感动的靠在了刘宏的肩膀上。
双手齐动,刘宏抄起桌子上的狼毫就飞快在铺好的黄纸上写写点点起来,一边写,还一边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几分钟后,一幅满是红色朱砂印记的诡异图案就宣告完毕,刘宏放下笔,灵巧的十指如游龙般上下拿捏,就将黄纸折叠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鹤。
“你折这个干嘛?”荆城垣实在搞不懂,花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就为了折一只孩童的玩具。
“你看这是什么?”刘宏将手心的纸鹤托到了她的眼前。
“纸鹤啊!”荆城垣弯了弯眉头,忍俊不禁。
“不……”刘宏摇头:“是真鹤!”
“真鹤?你发烧了吧!不就是小时候的那种玩具吗?我也会叠的。”荆城垣道。
“你听过画龙点睛的故事吗?”
“听过。就是传说在古代一个画家画了一条龙,没画眼睛。别人问他干嘛不画。他说添上了眼睛这龙就活了,别人不信,于是他真的点上了,顿时风雨大作,藏龙腾空!”荆城垣冉冉道来。
“你看我这鹤,有眼睛吗?”刘宏翘了翘嘴角。
凑过小脑袋,荆城垣还真听话的仔细地看了一番:“没有。”
“怎么,你还想让它点上眼睛就活了?哈哈,人家画的可是栩栩如生呀,你这折的不伦不类的,跟只蛤蟆似地……”她大笑。
“咳咳……不至于吧……”
“就是……”
“那好,你看吧。”刘宏狡黠的一笑,将纸鹤抛到半空,拿毛笔的手一阵疾点,啪啪两声就画上了左右的眼睛。
“黄泉引路,彼岸花开,急急如律令!”喝出一道法诀,但见那纸鹤‘蹭’的一下缓了下落的趋势,划出一个Z字形路线动了起来!两只翅膀也开始扑腾扑腾的扇动,很是可爱。
“你……你这……”荆城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与此同时,李处长浑身抽搐,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一缕近乎透明的烟气慢慢从他的头顶心穿了出来,那是林佩的魂魄……
刘宏出剑指,念了句掲语:“生死有命,天道循环。你一年前本已亡故,但却因一丝执念强留在人间,错过了投胎的机会。然我门有好生之德,贫道念你事出有因,今亲自超度你往那十殿阎罗而去,再不可回头,否则当万劫不复,永不超生!”说完,那纸鹤便托着林佩的魂魄去了。
打开窗子,将纸鹤放出,刘宏长叹:“奈何桥上冷,孟婆汤太烫,好生爱惜吧!”只留那胡兵一人依旧翘首而立,始终不肯放下眼神。
“关窗吧,外面风大。”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宏知道此刻的胡兵也是需要安慰的。
“我想多呆一会儿。”胡兵摇头拒绝。
“还在想她?”
沉默…………………………
客厅里,李处长已经醒来,当看到自己被整的跟原子弹炸过似地,他第一个就想起了刘宏:“你……你怎么把我弄成这样!”
“我?”刘宏指了指自己,不过看到他那鸡窝似地头发,鼻青脸肿的脸面,还有碎了半边的眼睛,他还是笑了。
“你还敢笑!看我不抓你进局子……我要……我要拘留你!”李处长恼羞成怒,就要解下腰间的手铐。
“胡闹!”周善明当先起身,怒斥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你真以为自己是谁了吗?”
“周……周副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处长哑然。
“别跟我解释了,去找胡书记解释吧。他负责的纪委。”周善明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顿时李处长如坠冰窖,周善明的这句话,就如同一张审判书,直接完蛋了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
“还解释什么,回家吧。写份检讨书。”胡兵终于走回了客厅,重又恢复了上位者的威仪。
“呵呵,我看这件事就掲过算了,李处长也没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刘宏打起了圆场,他可不想闹得太僵。
“那好吧!”听到刘宏的话,胡兵才松了口,挥了挥手。感激的看了眼刘宏,李处长灰溜溜的跑了,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楞在那。
“这样吧,既然一切尘埃落定,那我也告辞了,胡书记保重。”刘宏收起了自己的神棍道具,对胡兵和周善明分别拱了拱手。
“等等。”周善明打住了他的话,然后掏出一张支票,随便找了只中性笔填开了数字,写了个一,又添了一长串零,一百万?停笔,胡兵想了会,又毅然添了一个零,郑重的交给了刘宏。
“道长,这个请您务必收下,我知道你对我的恩惠是这点钱弥补不了的,只当谢礼吧。”
“呃……”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零,一千万!我擦!刘宏差点没抽过去。
“这……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