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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姐姐已经让她爸妈失望了,现在的她,却不能再继续了。
如果她在这样,只能让父母内疚。
她的爸妈已经如此的苍老了,为了他们,现在还在努力的熬着,支撑着。
她不能这般的任性和自私了。
她终究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想了想伸出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心底难过成了一团,她舍不得,可是没有选择。
七七怀孕记【30】
如果一年多以前,她嫁给了薄情,她可以心安理得的生下来这个孩子的。
一年多以后的她,没有办法,也不可能…………
锦郁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她昂起头,把药丸放进了嘴里,喝了水,像是机器人一样,麻木的吞了下去…………
然后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推开了小卡的客房,躺在了床上,安静的等待着说明书上说的那些症状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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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开完会,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公寓。
以为可以看到他的小女人留在屋里安静的睡着。
在他摇醒之后,一脸生气的小表情,看着他,嘟嘟嘴,伸出手,挠他几下,然后再被他按到亲到犯软,红着脸,任由他哄着穿了衣服,抱着她下楼,开车,带着她去吃她喜欢的饭菜。
可是,却没有人。
安静的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她走的似乎有点急急忙忙的,项链拉在了这里。
而且帽子也拉了下来。
薄情蹙着眉,去了洗手间,没有人。
走了?
为何不告诉他一声?
下意识的打电话给锦郁,得来的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给锦家去了电话,说锦郁今晚上去了小卡那里不回来了。
薄情便开车去小卡家,敲了半晌的门,没有人开。
他心底愈发的诧异了,能去哪里?
便给小卡去了电话,里面声音乱糟糟的,似乎是在酒吧里,顿时皱了眉,锦郁也去那种地方?
问过之后,却知道锦郁留在家里了,既然留在家里,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
薄情淡淡的吩咐小卡现在回来,等了大概十分钟,小卡才来,开了门,客厅里没人,客房被锁上了,小卡急急忙忙的找了钥匙打开房门,薄情迈了步子走了进去。
【今天完,明天继续!呼呼,散会,散会!下午出去逛了一圈,心情还不错!!!!!纠结了半天,还是按照我的思路走,七七是中间人,左右为难,锦家有锦家的难处,七七那样做,其实她是最无辜的】
我恨我爱你【1】
薄情淡淡的吩咐小卡现在回来,等了大概十分钟,小卡才来,开了门,客厅里没人,客房被锁上了,小卡急急忙忙的找了钥匙打开房门,薄情迈了步子走了进去。
锦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他蹙着眉,走上前,心底想:不舒服?怎么无缘无故的跑到了小卡家里来了?
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恰好,不冷不热,没有发烧。
他低下头,抱起来了她,拍了拍她的脸,低声的问道:“七七,七七?”
喊了两声,锦郁才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薄情恍惚了半晌,才轻轻的瞥了头,手指抓着被子,拧着死死地。
好半晌,才咬了咬下唇,如同蚊子哼哼一样,应了一句:“嗯?”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薄情问了一句,总是觉得锦郁怪怪的,“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去找秦释看一看?”
锦郁连忙摇了摇头,她突然间倒抽了一口气,觉得下腹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却尽数全都是血。
薄情看到那一把血,吓得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声音颤抖,抓着她的身体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七七,你怎么了?七七?”
锦郁面色苍白,她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间要死了一样的难受,昂起头,看着薄情,好半天,才动了动唇,气息薄弱的样子:“秦释……秦释……”
薄情连忙点了点头,听到她的话里喊着谁的人名,连忙给秦释拨了电话。
拨的有些急,好几次才拨了出去。
薄情看着床榻上已接渗出来的那么多的血水,仿佛一下子无法呼吸了一样。
那么多的血,她会不会…………死掉。
这个想法一出现,薄情就觉得自己的世界仿佛要天翻地覆了一般的让他窒息。
我恨我爱你【2】
锦郁茫然的躺在床上,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细想,只是觉得自己被薄情抱了起来,飞快的向着门外走去。
走的很急,跌跌撞撞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薄情,没有任何的优雅,有的只是慌乱。
她觉得自己有点冷,眼睛死死地盯着薄情,疼痛遍布全身,细细的颤抖着,许久,她才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把孩子,打掉了………”
原本是想瞒着他的,瞒到孩子无声无息的走掉,那样便好了。
可是哪里知道,她居然会大出血。
似乎吃药的时候,说明书上有说过的,大出血的症状………她怎么就这么命苦的偏偏撞上了呢?
薄情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的面色一冷,随即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脸色大变。
他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发疯之前的前兆,看着她许久,才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什么?”
锦郁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脸上已经渗出来冷汗了。
薄情放她在床上,四处看了看,却发现那里放着几片药,拿起来看了一下,整个人的眼睛,似乎是要滴出来血一样!
她怀孕了?
她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居然背着他偷偷的吃了避孕药?
她本身就不想要他的孩子,是不是?
薄情的唇瓣,手,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着。
看着床上的瘦小身躯,下面是血迹斑斑,他的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喊道。
“锦郁,你把我的孩子杀了,是不是?”
“你有了我的孩子,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这么打算偷偷摸摸的把我的孩子杀掉了!”
“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如果死了,我让你们锦家,全家上下都给这个孩子陪葬!”
薄情的一把抓了锦郁,死死地摇晃着。
锦郁的唇瓣苍白的没有血色,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终究只是要得报应了吗?
我恨我爱你【3】
害了一个无辜的生命,所以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混杂着悲哀,抓了薄情的手,颤颤抖抖的乞求道:“送我去医院,医院,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真的不能死,如果我死了,锦家就完了,如果我死了,父母伤心死了………
所以就算是再难过,现在的她,也要咬着牙齿活了下去。
薄情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持久未动。
锦郁的手捂着疼痛难耐的肚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像是要缓解这样的疼痛,憋足了力气,许久,樱花一样美丽的纯板,苍白无力的张开,“救救我,去医院,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薄情的心,一下子像是凉到了低谷。
他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看着她,为什么她非要把他的孩子拿掉?
他的手,抓着她的肩骨,用力的像是要把她撕碎了一样,咬着字,带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窒息,问道:“锦郁,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拿掉!你说,你说,你给我说!”
他摇晃着她的肩膀,她被摇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任由着他摇着。
冰凉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睛深处,除了黯淡,还有着深深的请求。
她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要的是她活着。
她已经下手杀了他的孩子,她还想要活着?
薄情攥了攥手,真想一把推开了她,不管不顾了,任由她这么死掉!
然而,他却还是弯下身,抱起来了她,说出来的话,那般的冰冷。
“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最好可以保得住!”
其实,他的心底也是一片惊骇,那么多的血,那个孩子怎么可能保得住?
心情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终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抱着她,下了楼,一路飙到秦释的医院。
我恨我爱你【4】
秦释看到鲜血淋漓的锦郁的时候,吓了一跳,他连忙吩咐人把锦郁送进了急救室。
薄情站在门外,手握成拳,说不出来是担心,还是伤心,只是觉得全身像是置身于冰冷之中,无法喘息无法呼吸。
“七七怀孕已经五十天了,吃那些药是没有效果的,那些药只对一个月之内的怀孕有效果,估计她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会迷迷糊糊的买了那个药。吃了也是白吃的,而且那个药物是很安全的,一般不会这么大出血,也许是出了别的事情说不准。”
秦释站在急救室门外,看着一脸冰冷的薄情,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薄情抿着唇,好看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全身上下除了冷冰冰,却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了。
那是一种从地狱里散发出来的冷。
秦释攥了攥手,有些害怕,却还是硬着皮头,继续说道:“大哥,孩子我尽量给你保住。”
薄情依旧抿着唇,没有吭声。
突然间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走出来的护士对着秦释说道:“秦少爷,锦小姐是宫外孕第七周,引起大出血,现在需要抢救。”
秦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他想也没有想的点了点头,示意速度抢救。
而薄情的眼睛终于闪了闪,突然间转了头,看着秦释,拧眉:“什么意思?”
“宫外孕,极少数的一部分会得的。很危险。”秦释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就是,精zi子迷路了,找错了地方,造成的子宫外部受孕。是非常严重,威胁生命。”
薄情愣了许久,却没有吭声,脑海里出现的是她身下开出大片大片红色的血花的景象。
“一般常理来说,怀孕之前是需要男女双方都知道的,从月事推迟的第十天来医院检查,看一看,是不是受孕了,因为宫外孕特别的危险,如果发现不及时,那是肯定会造成死亡的,而且今天,是发现的及时,如果再晚,那样的大出血,肯定会…………”
我恨我爱你【5】
“想办法救活她。”
薄情打断了秦释的话,抬起头,语调冷冷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简单的几个字,然后擦身,从秦释的身旁走过,心底百味杂陈。
心疼,愤怒,无奈,绝望,全部涌现在了心底。
突然间,他想起来了一个故事————
一个王子爱上一个公主,公主告诉他,如果他愿意连续100个晚上守在她的阳台下,她就接受他。
于是王子照做了,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九十九天,王子离开了。
为什么王子不再坚持最后一天?
答案引人深思——爱情不能只是一个人的付出。王子用99天证明爱,用第100天证明尊严。
而他,薄情现在被她伤害的却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到了最后,这份感情,却是如此继续?
总而言之,不想要他的孩子,那是事实。
也许就是不够爱,抑或者没有爱,再娇憨,再对着他说出来那些让他浮想联翩的话,那也不能证明什么。
或许对她自己本身来说,只是一时兴起开的玩笑,抑或者是她根本就从没有在心底去过。
说什么考虑一下让他怎么去往他的心,做什么下午刚刚和他那般的身体契合。
转眼间,就可以拿掉了他的孩子。
他不懂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他现在,可以确信的一点那就是,他锦郁心底,根本没有他薄情存在的地位。
如果她有,她就应该顾及到他的感受!
薄情抿了抿唇,打开自己的车,坐了上去。
车内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薄情听见自己浅淡的呼吸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那里,凝然不动,许久,才踩动了油门,向着医院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