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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上一次在公路上,动怒之后就那么狠狠的对她,疼的无法忍受。
她不想要再尝试一次了。
所以,她要逃掉。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她,抓着浴室的门,死死地抓着。
薄情整个人先是错愕了一阵子,然后才猛然的回神,赤着身子,就要打开浴室的门。
锦郁哪里敢撒手,只能狠狠的拽着。
死命的拽着。
鸵鸟般的心态告诉自己,他出不来,她就不要怕了。
薄情不敢用力,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一不小心伤害了她。
不准勾引我【1】
薄情不敢用力,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一不小心伤害了她。
可是,却又打不开门。
气的他在里面直跳脚。
“锦郁,你真是长了胆子了,敢这么对我,是不是?!”
薄情的声音有些深沉,一下子撞进了锦郁的胸膛,她整个人仓促的回了神。
里面是太子啊…………
她是疯了么?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她紧张的要死要活的,她怎么能这么做?
惹怒了他,一下子毁了协议那该怎么办?
她一定是疯了,绝对是疯了,才会在他的面前如此的胡闹!
其实薄情在里面,却是唇角含着笑意的,他想,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锦郁吧。
这般的可爱。
敢反抗他,还敢把他关在浴室里。
忍不住的,妖气环绕的男子,愈发的笑的妖孽了。
被虐了,还这般的自娱自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门被打开了。
他瞬间收了自己的笑容,看着自己面前,低着脑袋瓜子,站着的锦郁,眼神闪了一抹深沉,带着几分锋利无比。
“如果你不喜欢用套子,我可以吃避孕药的。”
她的声音很安静。
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低着头,只是说了那样的一句话,便安静的等着他发话。
薄情看着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气压低沉,他听到她语气里的那一抹细小的委曲求全。
他顿时伸出了手,掐住了她的腰,把她举起。
眼睛对准了她的眼睛。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泛着白。
而她因为腰部疼痛,脸苍白。
“锦郁,不就是不想怀孕吗?犯不着这么委屈。”
“你嫌弃我脏,恰好我也嫌弃你脏,带一个套子是还可能出现传染的机会,既然如此,我带两个套子,可以么?”
…………………
他的话,是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
不准勾引我【2】
带着强大的风,席卷了她的身子。
她没有敢去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那一秒钟,男子眼底的光芒,是带着几分落寞的遗憾。
薄情承认,他是生气了。
他生自己的气,他也在生锦郁的气!
她如果是因为吃醋,嫌他脏,那他定然高兴的任由她打骂。
可是,偏偏不是!
不是因为吃醋,他却被嫌弃了不说,更让他郁闷憋屈的是,她不要他的孩子。
他承认,他故意不戴套子的,他想要用一个孩子,圈住她。
他其实要的很少,一个眼神,一个停留,那就好。
可惜,她不给。
喜欢一个人是要理由的,可是不喜欢一个人也是需要理由的。
一个理由足够。
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她为何不喜欢他。
所以,既然她不喜欢,那么,他亦是不会去爱。
他不会付出无可回报的爱,以为那是浪费。
更何况,他的爱,现在只能压抑,如果爆发,那便是沉重的,沦陷了所有的一切。
重则倾城,轻则失魂。
薄情掐着锦郁的腰,一步一步的后退,退到了床前,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他没有说出来任何的话语。
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柔媚的致命。
眼底开出来的是灿烂的妖艳的花,整个人透露出来一种难得遇见的纯粹妖气。
他低下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来了避孕套。
像是生气一样,连续拆开了两个。
带了一个,又一个。
她紧张万分,死命的抓着床单,下意识的动作便是去咬了自己的下唇。
薄情的眼神一瞬间冷了起来,伸出手,抓了枕巾,狠狠地拴在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攥拳,无法用指甲伤了自己。
然后重重的翻了她的身子,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覆盖了上去。
【魅力啊,这就是魅力~~~大BOSS,就是大BOSS,生气的时候,都是纹丝不动的模样!!!!今日更新完,明日继续!!!挨个亲三下,投票很给力!!!明天绝对,保证,让薄情知道七七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乃们留个言,冒个泡,看霸王文的出来洒个花瓣吧!~~~好让我可以洗澡~~~】
不准勾引我【3】
薄情的眼神一瞬间冷了起来,伸出手,抓了枕巾,狠狠地拴在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攥拳,无法用指甲伤了自己。
然后重重的翻了她的身子,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覆盖了上去。
锦郁忍着内心的惊恐和慌乱,强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全身的颤抖,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一眼男子此时的神采和表情。
她认命的像是一只待罪的羔羊,躺在那里。
感觉到男子滚烫的肌肤沾染在她的肌肤上,却带给了她触目惊心的颤栗和寒冷。
一路,冷到了骨髓深处。
恐惧,蔓延了起来。
她怕疼,怕那个梦,怕薄情,怕…………
可是却又不能不承受着。
她想要影后的位子,想要在娱乐圈里有一席立足之地,想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她为了那个梦想,可以对付一切阻碍她的人。
所以,当薄情一咬牙,刺入了她的身体的时候,疼痛就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
她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呼出声来。
脑袋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荷叶也好,夏冰也罢,就喜欢这样的疼?
薄情似乎是在宣泄着怒气,这一次的时间,仿佛很长。
锦郁想要咬咬牙齿,去缓解这样的疼痛,可是却发现自己的下巴是被他狠狠地掐着的,无法合并了上去。
突然间,薄情伸出手,把锦郁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把她往怀里狠狠地一压,然后一带,她的身体被他侵占的更深更痛了。
锦郁的手,被捆绑着,无法抓住床单,也无法扣着自己的手心。
她整个人却着实忍不住了这样的疼痛,眼泪一下子突然间落了下来。
心底充满了委屈和羞耻,声音也是怯弱的:“太子………”
唤了一声,她倒是反应的也很迅速,便连忙改口:“薄情,我疼…………”
不准勾引我【4】
薄情没有料想到锦郁居然会开口说话,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闷不吭声的,其实他个人也是厌倦那些女人在做ai爱的时候,夸张的叫声。
没有助兴,反而败兴。
可是,男人都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外矜持,在家风sao骚。
所谓的上得了厅堂,爬的了大床。
可是,偏偏锦郁总是闷不吭声的,死死地咬着下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每一次他一做,就觉得罪恶感深重。
薄情的动作愈发的粗鲁了,这几下却比前面的更要疼痛。
锦郁泪流不止,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疼,她也没了平常日子里的那些所谓的理性和理智。
还有对情爱的屈辱和恶心,只是一股脑的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全身不自主的颤栗着,撕裂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开口喊道:“薄情,我疼,你放开我,我真的很疼…………”
薄情…………
薄情…………
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唤出来,总是让他感觉到了他的名字是那般的动听。
在她丁香的舌尖,慢慢的环绕出来,伴随着一阵香风,扫进了他的心底,喊得他酥酥麻麻的。
薄情缓缓地停下来了动作,伸出手,慢慢的板过了她的身子,手指微微的抚摸着她的眼角,擦掉了那一滴晶莹的泪。
他的手指,突然间惊醒了她。
疼痛却已经停了下来,剩下来的是绵延不绝的余痛,不是那般的难以忍受。
断然的,梦醒时分,异常残忍。
理智的锦郁,再一次的归来。
她的眼底,没有了方才那一抹孩子气的疼和依赖。
取而代之的却是清澈的眸子,无动于衷的神采。
一切都像是一场错觉一样,来得快,涣散的也快。
薄情缓缓地从她的脸上,抽回了手,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然后动作愈发的激烈了。
不准勾引我【5】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冽和肃杀。
“你怎么会受不了?你那么能忍,是不是?七七,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为自己找到出路,劈出来好的路径走!你怕什么?没有了我,你都可以如鱼得水的活着,可以无时不刻的盯准了别人手中的利益,对你有利便抢了过来!”
“例如说方依然背后的悠氏企业。”
“七七,其实,没了我,你也可以如鱼得水,不是吗?”
“你只是想要拿着我在E&R的位子,震一震那些导演和不必要的演员带给你的麻烦。”
“我对你的用途,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一个区区的悠扬!”
他的动作很剧烈,痛的锦郁几乎是蜷缩了身子。
终究还是开口,大着声音喊了一句:“我就是要影后的位子,怎么样?”
“你跟我不是从前的薄情和锦郁了,现在不能站在一起,如果当初张浩你没有出现,现在娱乐圈里会有人不跟我合作?不跟我投资?我只不过要找一个靠山,我们锦家四亿的高额债款,还等着我还呢!”
她已经觉得她很丢人了!
明明是不要自己的男人,可是偏偏却还是死缠上去签下那份协议书。
还要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讨好着他。
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做她能做到的所有事情。
按照他的习惯和需求,做了一个乖乖巧巧的女伴。
他还想她怎样?
薄情听到她的话,整个人蓦地顿住了身子。
他没有抬起头去看她。
只是从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撤退了出去。
伸出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枕巾,看着蜷缩在床头上的锦郁。
这一次她却是真的哭了。
只是连哭的时候,都不肯让他看到,是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
发丝,明显有着湿漉漉的泪痕。
不准勾引我【6】
“我姐姐现在这副样子,一家人谁也没有去问她到底怎么了,也没有人问她曾经做了些什么,可是不代表着我们不知道她心底多难过。”
“如果锦家没有破产,没有那次危机,我姐姐也不会卖给别人,也不会最后落得半身不遂,你看到了没有,她坐在轮椅上,曾经她在学校那么光彩夺目,她可以跳出最优雅最精美的舞蹈,现在,她连走路都不能走!”
那一年,锦秋邮寄了无数的支票回家。
他们锦家的女子,被迫逃到了国外,就算是丢人,就算是放荡,那也只能背着X市的名门贵族。
不知道买走姐姐的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那个人对姐姐一定不好。
若是好的话,怎么可能惹得姐姐到了现在,摘掉了子宫,失去了双腿?
若是有朝一ri,让她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她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锦郁的话有些激动。
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顿时缄默了下来。
窝在床上,再也没有看一眼薄情。
薄情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许久…………
一直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终于细细碎碎的传上了本已经湿掉的衣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屋内一瞬间安静的致命。
她慢慢的止住了眼泪,全身酸疼的厉害,哪里都不愿意动,只是颤抖着伸出手,抓了被子,好在屋内空调温度适中,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却也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