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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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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蕴现在的眼神也很不屑:“所以你没看到吗,我戴着这双手套,手揣在衣兜里,根本不敢拿出来”
  许凉气得去脱他的手套:“那你干脆还给我!”
  叶轻蕴一躲:“难看是难看,不过偶尔也要走一走亲民路线”
  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他直接越过她上楼了。
  她挡住他不让。
  叶轻蕴浓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我要上去换衣服,你想跟着来吗?”,说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你不让我上楼,在这里脱也行”
  许凉一溜烟往客厅跑:“臭流氓!”
  然后她就听见楼梯口一阵低低的笑声。
  吃饭的时候她故意和他过不去,他去夹清炒冬笋,她就过去抢——专抢他筷子底下的。
  他让她,又将筷子伸到一块酒酿圆子那儿,她抢先用筷子尖一挑,炫耀一般扬着眉梢看他。
  叶轻蕴轻笑一声,又给她夹了一块红烧鱼,揉了揉她的头发,“急什么,都是你的!”
  许凉心里不愤,明明她是在报复他,怎么反而被他看做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边吃边拿眼睛觑他。他家教极严,他爷爷在那会儿将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守得很死,吃饭每个人的碗都是固定的,弄错了便要不饮不食以待更正。
  所以他吃相很雅致,一举一动都是世家气度。
  吃完饭当然是许凉洗碗。他们两个都爱洁,不允许脏碗放到第二天;即使家里有阿姨打扫,他们每天也会自己先修整一遍。
  从小家教如此,再忙也改不了的。
  再上楼他已经在书房里处理公事。他的书房门口设有密码,但她也随意进出。
  一见她进来,他看她一眼,又把眼睛埋到文件里,“田螺姑娘,碗洗完了?”
  许凉哼一声,表示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什么田螺姑娘,就是在奴役她!
  她走到藤制吊椅上坐下,这是她的专属座位。他特意摆在这儿的,铺了厚厚的垫子,摆着她的卡通靠枕,往上面一坐,身上盖一床只够她身长的棉被,拿一本书看,外面呼呼地吹着寒风,更衬得室内惬意安全。
  许凉安适地半躺在吊椅里,忽然听见九哥头也没抬就说了一句:“一百五十页”。
  她翻开上一次还没看完的书,是胡兰成的《今生今世》,翻到他说的那一页,细看上面的字字句句,才想起来,果然看到这里,写胡兰成和张爱玲成婚的地方。
  他大气却也细心,上次她在书房看书,他也在。看着看着她睡着了,他便将她抱到卧室去睡。大概他在那时就替她记好了页码,当她的书签。
  许凉真要佩服他的大脑内存了,几家公司都要他去照看,还挤得出地方记这些东西。
  一眼望过去,他整个人盛在一盏民国年间,印着风花啼鸟样色的古董台灯毛茸茸的灯光中。只见他秀骨清像,浓眉亮眼,一管挺直的鼻梁,两片嘴唇抿成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他一工作就这副姿态,认真较劲的样子像他爷爷:老人家官至中央,看下属的批文哪怕错了一个标点符号也要纠正过来。
  许凉抿抿唇,接着一百五十页开始看。
  书里面张爱玲写:“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有金沙金粉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淋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胡兰成也写道:“对人如对花,虽日日相见,亦竟是新相知,荷花娇欲语,你不禁想要叫她,但若是真的叫了出来,又怕要惊动三世十方”
  写得多好,一对金童玉女,可最后也劳燕分飞,落花流水两不知。
  许凉放下书,觉得郁郁。好的开端,最后还是一个烂尾的结局;那一个遭乱的开头呢,是不是连结局都不会有?
  最近看的书都让她心里如鲠在喉。上次看严歌苓的《陆犯焉识》也是,她一个人在吊椅上哭得被子都湿了,把九哥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不是个爱哭的人,一哭他就没了沉稳,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题外话------
  这一章够不够粉红?

☆、027。闹他

  不看书又没有睡意,许凉觉得有些无聊。她掀开小棉被,穿上鞋,走在地上厚厚的古印度地毯上——听说这张红得刺眼的地毯是用某种昆虫的血液染成的,最初听了觉得吓人,等真看见了,才明白无数小生命聚成的华丽才称得上壮阔,才配得上这间造价不菲的书房。
  慢慢地踱到他身旁,从他肩膀上探头去看他在忙些什么东西。
  他一心二用道:“没事儿做,就来闹我?”
  她低声笑起来。
  想起那时候还小,他已经开始读书了,她比他小,每天在家里盼着九哥放学,好带自己出去玩儿。
  可他要做作业,总要看一些老师没教过的书,他学的东西总赶在别人前头。她没事儿做,又不敢打扰他,就坐在他旁边替他把文具盒里的铅笔削好;削完之后又开始无聊,她就趴在他旁边数他的眼睫毛,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等醒过来,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那时候他八岁了,长得比同龄人高大许多,肩膀靠上去可以让人觉得很安稳了。
  后来他出国读书,虽然两人虽有联系,可毕竟学业繁忙,通话的时间很少;再后来,她恋爱了,他很生气,在电话那头严词让她分手,她觉得他无理取闹,不肯听他的,两人为此冷战疏远,他再不肯理她了,她寄去的信和礼物都石沉大海,音信全无。
  现在想来,都是很久远的事了,像在奈何桥这头看那头的景象。
  许凉突然问他:“九哥,你们公司有没有……潜规则?”
  叶轻蕴回头看她一眼:“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上司看见长得漂亮的女下属,会起色心?”
  “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不会发生这种事”,他随口道。
  “那在你眼皮子之外呢?”
  “许多上司都选择正一眼闭一只眼,都是成年人,如果是很重要的应酬,闹出来两边都不好看”
  “如果我遇上这种事呢?”
  他忽然扔下笔,转椅转到她面前,眼神发狠:“谁?!”
  虽然他坐着,她站着,但气势上他仍居高临下。他那双眼睛阴沉得吓人,许凉伸手盖住他的眼皮,安抚面前马上就要爆发的男人:“别担心,我只是假设”
  如果他知道今天的事,她想,或许张副台长的右手保不住了。
  虽然他沉稳有风度,但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他的手段她知道一些,所以怕他为自己脏了手。
  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已经够他费心费力,她不愿他为自己再毁了清平。
  她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消散他眼中的阴霾,再次对他保证:“九哥,真的,我很好,什么事都不会有”
  叶轻蕴目光缓缓游移在她的脸颊,生怕错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没有,她仍淡淡的笑意,一双天然妙目,带着深稳与明丽。
  他悬着的心落下一半,握住她的手郑重道:“你听着,要是遇上这种事情,不管对方多大来头,怎么要他的命怎么来!”
  每个字都似乎是从他齿缝里蹦出来的。似乎那个侵犯她的恶人已经具体化,有了真实面目,就在眼前,他要将其剥皮削骨。
  许凉知道他当真了,拉着他的手荡秋千,嗔道:“九哥,你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想让你从一个上司的或者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一下”
  叶轻蕴往旁边挪了一下,拉着她挤在自己旁边,将她搂在怀里刚才冰凉下去的身体慢慢有了真实感,渐渐回暖。
  他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似乎企图哄睡一个孩子,“如果有人要对你的同事,你会怎么做呢?”
  许凉想也没想就说:“我会上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他被她孩子气的语调逗笑了:“既然你可以为了别人反抗,为什么不能为自己出手?”
  许凉豁然开朗:“对啊!”
  想想又觉得好笑,根本不是这样,他只是千方百计想让自己明白:一旦遇上这种混账,别犹豫,勇敢地让他从地球上消失!
  她只好再次对他保证:“放心吧,九哥,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他的下颌在她脑顶上蹭了蹭,一副拿她没办法的口吻:“你啊,从小到大不知道让我花了多少心思”
  这简直就是父亲宠溺女儿的神态啊!
  许凉爽快地顺着他的心境,女儿亲爸爸似的在他脸颊印了一下。
  谁知道他反而不高兴,不理她了,赶她起身,又转过去忙工作。
  许凉呆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牺牲了一个吻,怎么换回这样一个冷淡结果。
  ------题外话------
  先发一章再说,肿么都不冒泡啊,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卖萌特效吗?
  算了,我的特效只有两毛钱/(ㄒoㄒ)/~

☆、028。冬阳

  可能是昨晚的话题真让他警惕起来,许凉第二天早上就看见陈修已经候在自家楼下。
  今天他没有叫她起床,等她下来,他已经收拾妥当,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叶轻蕴跟她说自己已经吃过早餐,马上就要走。又提起,官邸打来电话,说等过两天气候晴好,就把老爷子书房里的东西拿出来晒一晒,让他们也回去看看。
  许凉一一应了,看他的样子,似乎起了个大早,故意在这儿等着自己。
  见他一大早就在喝咖啡,许凉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叶轻蕴没说话,不置可否。
  他给陈修递了个眼色,陈修仍是那副风雨不动的冷脸样子,拿着一根棍子和喷雾瓶给她。
  许凉好奇地扫两眼:“这是……做什么?”
  叶轻蕴面上淡淡地说:“昨晚你跟我说的事,防人之心不可无。防狼喷雾和警用电棍,让陈修教你怎么用”
  这也太夸张了吧,走哪儿带着警棍,连地铁都上不了吧?
  许凉连连摆头:“我用不着的!”
  叶轻蕴可不管她的拒绝,让陈修给她上课。
  他一执拗起来,谁都拿他没办法。许凉忍住叹气的冲动,耳边是男人不带感情的讲解声。
  她只想让这节赶快过去,敷衍着一边点头,一边嘴里答应。而脑子在开小差,喷雾可以有,警棍?呵呵,哪儿有那么多大奸大恶!
  陈修话音落了,和客厅里的另外两人点了下头,然后出去等叶先生。
  叶轻蕴叮嘱她道:“早饭我让人出去买的,等会儿趁热吃了,我现在就要去公司。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但也别着急,你们公司那点儿全勤不要也罢”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好说话?不仅没让她早起,还不用遭受叶氏早餐的荼毒。
  许凉眯着眼睛笑起来,今天即使还雨夹雪,但总算有个不坏的开端。
  看她笑,他刚才还绷紧的脸色缓和下来,眉目清朗,似乎沐浴在暖阳之下。
  抬手看一眼那只国产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将手里的领带递给她。
  许凉撇撇嘴,还是那一套,自己又不是没手,偏要她服侍。当她是丫鬟就算了,只是还要站起来,非要她承认自己个子矮。
  她气哼哼地,就他会使坏,难道自己不可以?
  拿过那根撞色粗斜纹领带,抬起他没带手表的右手,将其缠在他手腕上,最后打了个美美的蝴蝶结。
  她得意洋洋地拽一下他的手:“上班去吧,九哥!”
  他无奈地摇摇头,可又怎么会服输?
  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呵气:“你的蝴蝶结打得可不怎么样,远不如上次在床上,我在你手腕上打的那个——”
  说完立马放开她,长腿一抬,走出门去。
  他走到车旁,忽然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娇斥:“叶轻蕴,你这个大坏蛋!”
  站在百草枯萎的院子里,他扬起嘴角,即使在严冬,也觉得风日晴好。
  许凉骂完了一个人在原地咻咻喘气,抬手碰了碰被他嘴唇擦过的那只耳廓,只觉得烫得快熟了。
  刚刚还在欢喜今天是个圆满日子,现在看来,该拜拜菩萨去去邪!
  今天觉得圆满的另有其人。方誉觉得今天没系领带的叶先生特别好说话,跟吃了笑豆一样:拿笔改文件要笑,伸手端咖啡杯也要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人附身了,哪还是平时那个喜怒皆心静的叶先生?
  不过他倒宁愿叶先生天天这样,上头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神经也能松弛一些。
  又过了一个星期,风停雪住,好久没露面的太阳出来了。冬日忽然明媚起来,光线充裕,路上的行人脚步也慢悠悠地,都饱尝这份沁人的暖意。
  恰好是周末,人人都为中场暂停的冬风舒口气。
  官邸那边昨天特意打电话,说今天是个大晴天,回家将家里的旧物拿出来晒一晒。
  其实他们回家是帮不上什么帮的,只不过老人家想念他们,起了个名头罢了。
  叶轻蕴带着许凉,到老字号惜食斋买了软糯适口的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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