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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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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凉说:“早知道我们干嘛要这么冲动?”
  “不冲动人会活得很无聊,你让夏清江别去飙车,无聊能杀了他”,他紧紧拉着她的手,包在掌心,“你累吗?”
  “不累”,她一边轻喘一边说。
  “我背你?”,他音调变重了,带了一点儿强制性。
  许凉说不要:“你还要领路,还要顾我,已经手忙脚乱了”
  叶轻蕴哼一声:“再来十个你,我的手和脚也井井有条”
  她坚决道:“反正我不要!”
  这么说着话,心里那些胆怯慢慢没有了。和他说的一样,山真的不高,说话间就到了。
  许凉身上微微发汗,一点儿也不冷。
  一登顶,她便被这种得天独厚的美景给震撼了。头顶是大颗大颗的星星,很低,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摘到,满眼的星辰,一闪一闪地,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一样。
  往底下望是一片竹海,此时夜黑了,往地下一看,有万顷波涛。
  等叶轻蕴扎好了帐篷,两人促膝而坐,幸好这时候没风,有风能立马将他们冻得打道回府。
  他们结婚这么久了,从来没想现在这样浪漫过。从小一起长大,许凉从冠了叶姓开始,就把他们的婚姻定位成老夫老妻。
  此时却不一样,头上顶着星空,脚底是翠竹碧波,这顶帐篷成了安稳在浪中的一叶扁舟,载着一男一女,驶向白头。
  叶轻蕴几乎在这场梦里面醉过去。要一直这样就好了,被当下的感觉一衬托,平时奢侈繁华的生活立刻显得贫瘠。
  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如果有魔法能将此时此刻拉长,成为永恒。
  许凉发现旁边那颗矮矮的树上挂着一盏煤油灯。那造型像是某个电视剧里的道具,有一种故作老成的张扬。
  不过样子不坏,看起来完好无损,像是谁不小心落在这儿的。
  她把灯提到帐篷前,问叶轻蕴要打火机。他却摸出一盒火柴给她,一看精美的火柴盒,就知道它的身价。他是个非常注重细节的人,哪怕一些小东西,也必定有其难言的气质。
  许凉试了两次才把煤油灯给点燃。那亮光一下子点亮了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惊喜。
  “你看!”,她急于把这份惊喜同他分享,哪怕他已经看到了。
  叶轻蕴也笑起来,为她笑容里的那股甘甜芬芳。
  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忽然问道:“阿凉,不要把你的头发剪短”
  她头发的长度一直维持现状,许凉不解地看他:“我为什么要把头发剪短?现在这样就很好”
  叶轻蕴淡淡笑起来,“对的,现在这样就很好”
  许凉觉得他这话没头没脑。不再理会,拿出自己专门带的包,打开一看,全是她从家里偷渡来的零食。
  叶轻蕴瞥她一眼:“背着我私藏了这么多?”
  许凉赶紧陪笑:“冬天嘛,动物都知道要储存食物,更何况人呢?”
  他懒得去管她歪曲事实。没说话,看她像只馋坏了的小松鼠,咔嚓咔嚓,小口小口地吃着零食。
  她自己吃还不过瘾。将一块盐渍樱花曲奇饼干递到他面前。他嫌弃地看她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许凉不达目的不罢休,执着地举着拿着饼干的手。
  他这才斜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启唇,将饼干衔了过去。
  这下如了意,许凉像做成了一番丰功伟绩,得意地笑起来。
  这时候起风了,微风,但够人瑟缩一阵。叶轻蕴将许凉拥进怀里,来回摩挲着她的手臂。他问道:“很冷吗?”
  许凉说:“有一点儿”
  于是叶轻蕴带着她躲进帐篷里,把帐篷拉上。这时候只有两个人,连美景也缺席了,识趣地被关在外面。
  这下子不冷了,这狭小的空间,被身材高大的叶轻蕴占了一半。
  许凉埋怨道:“怎么选了这么个小的帐篷?”
  叶轻蕴轻咳一声:“没找到大的”
  她嘀咕:“置物间明明什么型号的都有”
  他转开这个话题道:“还冷吗?”
  许凉:“不冷”
  叶轻蕴:“可我还是冷”
  她伸手摸摸他的手背,奇怪道:“你的手比我还暖和”
  “身上冷,我没你穿得多”
  许凉一看,果然,他穿着家居服出来的,本来外面套了一件大衣,不过爬山发热,被他丢在车里了。
  她抖了抖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样行吗?”
  叶轻蕴把被子掀开,拿出一个又方又扁的瓶子来。五粮液原浆,一开了盖子,酒香溢满帐篷。他喝了一口说:“没事儿,有了酒立马不冷了”
  看她眼睛不转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酒,他问道:“想喝吗?”
  她本来是不太会喝酒的,叶轻蕴给她订了好多家规,第一条就是不能背着他喝酒。
  身边几代男人,不管是从爷爷辈开始,还是到叶轻蕴他们这一代,都是美酒收藏家。一听哪儿有佳酿,闻着味儿就去了。
  耳濡目染,许凉对酒有些兴趣,读大学的时候还特地选修了一门酒文化研究。无奈她是女孩子,酒量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好奇心也被一道禁酒令给扼杀了。
  此时听他开口询问,解了封印,酒香诱人,许凉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脑袋随着地心引力往下点,根本没经过考虑。
  叶轻蕴把酒瓶子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然后辣得只吐舌。慢慢地,她脸颊浮起一抹嫣红,四月桃花一样,一直粉到她的脖子上。
  没一会儿许凉脑子就开始晕了,但还算清醒。一双眼睛氤氲这水雾,眼皮眨得很慢,呼吸热起来,勾起的嘴角有一股难言的娇憨。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一口全身就软下来。努力睁开眼皮,挣脱酒精的控制,向自己证明,她是清醒的。
  许凉还没把自己倒腾清醒,就发现他们已经轻轻吻在一起了。他炙热的呼吸缠紧了她,使她心底的抗拒渐渐羸弱。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易燃,随时要引爆,给人一种难受又好受的窒息感。她眼睛眯开一条缝去看他,只觉得他的眼眸亮得像此刻的星辰。今天没看到流星,可他的眼睛一眨,就是流星。
  没一会儿,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已经皮肤贴皮肤地罩在她上方。叶轻蕴看着她迷醉的样子,恍惚觉得自己身下不是个人形,而是一块白皙细腻到无暇的绸缎。
  阴和阳的完美契合,显得漫漫长夜,如此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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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后续

  等他们回家已经是凌晨。许凉累得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任由叶轻蕴将她抱到浴室里清理干净,她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感受到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在擦拭一件珍爱的瓷器。
  可这丝清明到底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她又陷入睡梦之中。
  叶轻蕴将许凉抱到自己卧室里。她的脸颊粉红,在光下有薄瓷一样的亮泽。他将她拥在怀里,周围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关上灯,今晚已经落幕。
  第二天早上,叶轻蕴醒得格外迟。自从她搬去另一个房间住,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时候。
  怀里那个睡得更沉,看来是不到中午,不会睁眼了。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手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就听见手机在响,两人的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他没拿起自己的,反而看了一眼她的手机。
  是高淼发来的短信:阿凉,你在哪儿,去公司没有?
  叶轻蕴浓眉一挑,轻笑一下,回到:阿凉在你们总裁的床上,还没醒。
  高淼本来是想一大早提醒许凉不要忘了自己拜托她的签名照,没想到手机那头扔回来的是个巨型炸弹。
  她正趁开早会前喝咖啡,这下坏了,“噗”的一声全都喷到了电脑显示屏上。
  周围的人都看逛动物园儿似的眼神看着她,高淼瞪回去:你们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别说动物园,准备参加全体女性职工的丧葬会吧!
  她立马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许凉关机了。
  叶轻蕴放下已经被他关机的电话。才拿起自己的那个,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震动又叫嚣起来,是夏清江。
  想了想,他出了卧室才接起手机。本来不想接的,可夏清江铁定是来兴师问罪的,要是不接,不仅自己的手机要被打爆,华闻总裁办也要被他轮一遍。
  他的毅力也分人,要是亲朋他一万个有耐心;但他那些红粉知己,只要响两声没接,那就只能在他的手机黑名单里呆着了。
  “你很少有这么一大早就能起得来床的时候”,叶轻蕴下楼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夏清江哼一声:“我为了那瓶落在你那儿的酒,一晚上没睡着觉”
  “所以一大早就来轰炸?”,叶轻蕴笑道,“你那么多红粉知己都没把你掏空,看来身体养得不错”
  夏清江自知和他磨起嘴皮子来,嘴里泡都要磨出来还赢不了。索性说:“你把我的酒怎么了?”
  叶轻蕴轻描淡写地说:“酒能拿来怎么样?当然是喝了”
  夏清江捶胸顿足:“我就知道!那么一件宝贝,往你那儿一拿就是羊入虎口”,说着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我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偏偏在你车里忘了拿走”
  他悔得都快口齿不清了。
  叶轻蕴让他别激动:“没到那个地步。没了美酒,你还有美人不是?”
  夏清江笑骂道:“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你这么教我不学好?我爷爷一提起你就要把我贬到黄泉里去,这话真该让他来听听!”
  叶轻蕴知道他并不在意一瓶酒,但还是说:“酒我真喝了,改天你到我藏酒室里挑一瓶吧”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夏清江爽快道。30年的五粮液原浆十分珍奇,不是他转山转水,和一位嗜酒的藏酒家拼酒快把命都拼掉,还得不到那么一小瓶呢!
  现在可是叶轻蕴的藏酒室啊!叶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四处搜罗好酒,叶轻蕴的父亲从政,表面随和,实际却谨慎,怕喝酒误事,从不在宴上沾酒。
  所以老爷子的宝贝自然都传给叶轻蕴这个唯一的孙子。爱酒的都知道叶家美酒如云,私底下眼馋,却连味儿都闻不到一点儿。
  老爷子的遗产,再加上叶轻蕴的珍藏。他的酒窖自然造价不菲。恐怕随便一瓶,就能抵得上两三瓶他千辛万苦淘回来的。
  夏清江自己舍命讨回来的,却只拿在手里观赏了会儿瓶子的外表。为防酒挥发,蜡封了好多年。这下可好,就像看准了媳妇儿,盖头却让别人掀了。
  他咂咂嘴,觉得遗憾,“那酒度数不低,你喝了没醉吧?”,又提起说,“就你那胃,比小媳妇儿还娇嫩,真全喝了?”
  叶轻蕴说没有。事实上一瓶酒他和许凉一人只喝了一口。之后他们忙别的去了,等她累摊了,他把许凉抱下上,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那帐篷更是,恐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住第二次。
  要真这么跟夏清江说,他一准儿要骂败家子。所以他只道:“那滋味不错,满口余香”
  他看上的还有差?夏清江得意道:“能美上天是吧?”
  叶轻蕴想起昨夜那场迷离激荡,还有掌心满捧的滑腻,不由喉头上下动了动,声音低了几度,魇足地说:“何止,喝了一口之后,我简直去外太空转了一圈”
  夏清江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许凉是被渴醒的。她全身骨头散了架似的摊在床上,动一下又僵又疼,于是她不再自讨苦吃,全当自己是一具木乃伊。
  渴就渴吧,总比疼来得强。
  她眼睛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他好像不在。心里才松口气。有了夫妻之事后,她老是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氛围太过诡异,或说是难为情。
  许凉不习惯这样。一些事情发生了,硬生生地逼着她正视与叶轻蕴关系,对她来说太快了,快得像拖着她往前走。
  在平时,她还可以拿青梅竹马的亲近情分装装傻,把兄妹情深的戏演得很逼真,可这时候不行了。全身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应该是每次和他有了这种事都要敲一次同样的警钟——你逃得了吗,避得开吗?
  他们两个很少有这样深层次的“交流”。因为她不喜欢,他也不强求。隔很久才有一次,之后再照面,彼此都觉得气氛僵得厉害,后来他索性躲出去,要了她之后很长时间不回家。上一次就是这样,他整整半个月没着陆过,满世界带着他的红颜们潇洒,许凉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一种示威:你不想要的,恰好有人梦寐以求。
  等那段尴尬时期过去,他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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