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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这样好!”懒神在后面敲边鼓,“我喜欢这个家伙,我觉得,只要让这家伙在你身边,你一定会成为真正的南冥大魔王的!”
“滚!”南冥怒。
“现在吗?”姆勒先生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我要用什么姿势?”
“没说你!”南冥都无语了,这家伙是当真还是在吐槽啊!
“如果您同意的话,请允许我对这房间进行简单的装饰,冒犯地说,您除了吃饭之外,其他方面毫无品味……”看南冥不打算再丢书了,姆勒道。
不吐槽你会死啊!南冥无奈,叹口气道:“随你吧。”
姆勒就开始到处闲逛,看来是在心中打腹稿,要如何重新布置这居所,过了片刻,姆勒先生大惊小怪地回来了:“先生,您没有泳池和浴池也就罢了,您竟然没有浴缸!”
“滚,就在这儿,先滚三圈的!”南冥怒指地面。
第二天一早,南冥睁开眼睛,刚刚坐起来,就呆住了。
卧室正对着他的床的位置,挂了一幅油画,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
大师级画家,世界瑰宝级的画作,高大上的逼格,然而却掩盖不了这是一个欧洲中世纪没穿衣服的丰腴女人摆出诱惑姿势躺在床上的艳画的事实……
把这么一幅画,挂在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床前,每天睡前和早上起床前都看到真的好吗?
关键是让张菲林看到,南冥还有活路吗?
南冥觉得这家伙其实是杀冥派来的杀手吧!
“马勒·姆勒!”南冥开始怒而叫人了。
姆勒先生推门而入,似乎他早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
“这个,拿走!”南冥怒道。
“您不喜欢?”姆勒先生还挺委屈的。
南冥要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强调:“拿走!拿走!”
“明白了,先生您不喜欢提香。”姆勒点头道,“我这就把画取下来。先生,浴室已经准备好了,您需要沐浴吗?”
南冥进了洗手间,就看到原来仅有淋浴喷头的地方,多了一个浴缸,姆勒还很不好意思,“先生,因为空间太小了,只能放置这样一只浴缸……”
“我没有早上泡澡的习惯。”南冥觉得早上泡澡对身体不太好,但看到那已经准备好的洗澡水,还是心动了。
南冥躺进浴缸里时,叹了一口气,资本主义真是腐化人啊……早上泡个澡真的是太他妈的舒服了。
南冥都觉得自己要进入无聊富家翁,或者花花公子的奢靡模式了。
然后南冥看到姆勒在挽袖子:“先生,我曾经学习过按摩……”
“出去!”南冥一指门口。
等到南冥终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懒懒躺在浴池里,差点又睡着。
他回到卧室,然后猛然顿住了,大半面墙,都被另外一幅画占满了。
戈雅的《裸体的玛哈》。
只见中世纪丰腴的女子换了另外一个方向,继续摆出了诱人的姿势。
“换掉!换掉!”南冥无奈了,“你就没有抽象点的吗?”
南冥说“抽象点”的时候,心中想的是像梵高的《向日葵》或者《星空》这种画。
等南冥吃完早餐,回到卧室拿东西时,看到的是马奈的《奥林匹亚》。
线条和颜料有点类似中国画,中世纪减过肥的女子又把方向换回来了,继续摆出诱惑的姿势。
是稍微抽象了那么一点点……或者说,是更写实了一点?至少身体比例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了。
“都拿走,都拿走!不要油画!”南冥已经彻底崩溃了。
“真是太可惜了先生,这些都是我的私人珍藏。”姆勒先生叹口气道。
“这种画放在家里不合适,这里是中国。”南冥道。
“明白了,主人。”姆勒先生服侍南冥用餐。
吃完饭,南冥动身去生物与医学研究所自己的办公室,在搬迁之前,南冥还会在这里办公。
刚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接过姆勒先生奉上的热茶,然后南冥差点把还没喝下去的茶都喷出去了。
之前被搬走了的三幅名画,占据了三面墙壁,三个不同姿态的女人正盯着南冥。
“摘下来,摘下来!”南冥都快暴走了,这家伙一定是在报复自己昨天晚上让他滚了三圈!
“好品味啊,南总。”苏文杰走进来,笑道。
“送你了,挂你办公室里!”南冥摆手,“搬走!搬走!”
苏文杰被吓坏了,转身就跑。
南冥拽住姆勒:“我不喜欢画,不要任何的装饰画,你明白吗?”
“明白了,不要画。”姆勒跑到角落,搬了一座雕塑摆在了南冥的办公桌上:“那就用雕塑装饰一下吧,您的桌子实在是太空旷了。”
克洛德·米歇尔《宁芙与萨缇》。
高大上的艺术家,高大上的雕塑,但也改变不了这是俩没穿衣服的小人在桌子上打架的事实。
一天的忙碌之后,南冥看看眼角,有姆勒先生的服务,南冥这一天的能量留存确实比平日多些。
但是想到了那些永远给人惊喜,不知道从哪里就蹦出来的艺术品,南冥就开始头痛。
他这一天,到底是过得更舒心了,还是过的更不爽了呢?
好难界定啊……
第618章 服务狂人
作为主人和管家,被服务者和服务者,需要很多的磨合。
对艺术品味的分歧,只是南冥和姆勒的诸多分歧之一。
另外一个分歧是称呼,南冥觉得不论是称呼马勒还是姆勒,都像是骂人。
南冥便道:“既然你为我服务,那我给你起个中文名字吧,叫马磊。”
对此姆勒先生非常委屈,南冥道:“知道不,中国古代能得到主人赐名,可是仆人的荣幸,难道你想要跟我姓?改名叫南马磊?算了,还是像骂人,你就叫马磊吧……”
“先生,虽然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但有一点我要纠正,我不是仆人,我是管家!”姆勒先生和南冥争辩,“管家不是仆人,是主人的同伴,朋友,家人,是主人身体的一部分,请您像尊重您的左右手一样尊重我,菲律宾那种才是仆人!”
南冥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幽幽道:“我上厕所的时候,也要尊重自己的右手吗?”
姆勒先生一头黑线。
南冥道:“所以,既然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尊重或者不尊重,都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接受或者不接受,是你的选择。”
姆勒先生想要反驳,但想了想之后竟然觉得有道理,虽然他为艾斯拉贡·明家族服务了一辈子,但为中国的主人服务,为新的主人服务,依然是一种新的体验。
所以,姆勒先生就带着这种“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来”的感觉,接受了南冥给他一个中文名字的事实。
他还挣扎了一下,去查了查这个名字,然后回来对南冥道:“先生,虽然我接受您给我起一个中文名字,但为什么叫马磊?我又不是马夫!”
“马在中国文化里有很美好的寓意,再说了,姆勒(姆勒德语意思为磨坊主)能高到哪里去?如果姓氏有高低贵贱之分的话,御手洗到哪里说理去?”
于是,姆勒先生就成了马磊,简称老马。
老马和南冥的日常观念冲突数不胜数,但这些都是次要的,有一点却必须早点说清楚。
看南冥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了一些事务,开始闲下来时,老马为南冥续上热茶,问道:“先生,我可以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
“不行。”南冥头也不抬道。
老马:“……”
站在一旁等着。
“什么事?说吧。”南冥鼓捣了一会手机,才抬头看着老马,说实话对老马的耐性,他真的很佩服。
“先生,我觉得您现在对我有些误解。”老马道,“我虽然是您的管家,但我……”
“我知道,你不是仆人。”南冥道。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是您的仆人,但我同样也能成为您事业上的助手,为您分忧解愁。”老马站直了身体,挺了挺胸膛,道:“我,马勒·姆勒,不只是一名管家,还是一名拥有三十亿美金资产的成功商人,旗下有多种奢侈品行业和高端服务业,我不但可以为您服务,也可以为更多的人服务,成为您的左臂右膀。”
南冥瞪大了眼,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惊讶。
他一直以为,马勒·姆勒不过是一个管家,或许小有资产,或者算得上是个富豪,但也只是继承祖产,渐渐没落的老派贵族之类的。
他没想到老马的资产竟然有三十亿美金。
虽然南冥刚刚得到了一笔来自鹰酱的30亿美金订单,但这并不相同,还有很多的变数。
然后南冥想到了那些艺术品,这些东西,都是真品?
老马看着南冥的表情,他之所以服务南冥,是因为他想复仇,为姆勒家族近两百年的牺牲与被奴役复仇。
但他如愿以偿为南冥服务了,却只是沉溺在琐事和观念冲突里。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南冥的回答却让他如坠冰窟,南冥摇头,“这不可能。”
“为什么?”老马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我不信任你。”南冥道。
“可您已经接受我作为您的管家,让我贴身为您服务……”老马道,即便是这样,还不信任吗?
“我让你留我在身边,是因为就凭你,还害不了我。”南冥笑了,不论是“移情”和“守护”两大权限,还是“懒神”这个超级保镖,亦或是南冥对自己“懒”权限的自信,甚至是对自身的自信,都让他并不害怕马勒·姆勒对他有什么阴谋。
相反,如果老马对他有什么阴谋,他反而更方便监视他。
以逸待劳这种事,对南冥来说,是最适合不过了。
“南冥,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大魔王了!”懒神赞叹道,就刚才南冥这说话的霸气程度,任何敌人都不看在眼中的气度,简直就是大魔王翻版啊!
南冥无语,这个随时随地出来旁白的家伙真碍事,去去去,别说话!破坏气氛!
南冥换了个姿势,玩味地看着站在身前的老马,他大概五十岁出头,面色严肃,身形笔挺,身穿燕尾服,手戴白手套,头发花白,标准的管家形象。
南冥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这忠心耿耿的外表之下,是一颗老狐狸的心,这个老家伙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
如果是简单的人,能那么轻易就在寂静号上,把包括杨吉在内的人都给收服了?
如果是简单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阿比·艾斯拉贡·明最倚重的左右手?
对阿比来说,老马的背叛,恐怕比她受到的身体上的伤害还重。
某种程度上来说,老马是南冥和杀冥的战斗中,最大的战利品。
被南冥这样盯着看,老马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南冥大魔王,让一个强大的家族世代努力,想要在其弱小时将其除掉的人。
传说中最残暴的大魔王,要毁灭人类毁灭宇宙的人。
传说中最强大的权限者。
这一个微笑着,看起来很普通的少年。
“那我恳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的忠诚与能力。”老马咬牙,“如果您真的不信任我,您可以恐惧我。”
失去自由的滋味,他已经体验了数十年,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回去。
但如果可以让南冥信任他,他愿意这么做。
南冥盯着老马,然后笑了:“我不需要恐惧你,如果你想要一个机会,那就给你这个机会,你来说说,你能做什么?”
……
服务。
老马最擅长的,就是服务。
正如他所说,他旗下经营着数个高端服务品牌和奢侈品品牌,他可以服务南冥,也可以同时服务更多的人。
所以南冥给了老马一个机会,南冥带他去了懒神会馆青阳分馆。
南冥坐在分馆大厅的沙发上,伸手虚指了一下,那意思是,秀给我看吧。
但老马并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站在南冥的身后,仔细看着。
南冥也不着急,他摆弄着手机,通过内部系统处理一些需要他定夺的事情,直到老马提醒他:“先生,您看。”
一名醉醺醺的男子,被人搀扶着从门外走了进来,显然他刚刚应酬完。
南冥并不认识他,显然并非是懒神会馆的重要客户,从穿着气度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比较小的老板,和当初的张庆航一样,进入懒神会馆,也是想要依托这个环境,拓展自己的业务。
这样一个老板,在繁忙的懒神会馆,其实是并不太受重视的,他们虽然经常出现在会馆里,但需要很久,才能真正去享受一次懒神会馆的按摩推拿服务,并非懒神会馆的主要客户群。
但南冥顺着老马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名站在角落里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