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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有!”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出来,尖锐的女声响彻大厅。
我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有种不似在人间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灵魂出窍。
我的身上只剩了一件胸罩和内裤,鞋子一左一右被丢出去好远,裙子和打底裤都在别人的手里。
按道理,脱到这里已经可以了,但是陈姨并不打算放过我,她蹲在我面前,拍着我的脸。
“不是嘴巴利索的很吗,说啊,再说啊,怎么不说了?”
她的手转移到我的胸部,我死死抱着胸不丢手,她就狠狠的,试图一根一根的扳开我的手指。
☆、第14章 庄年华回来了
难堪窘迫和耻辱潮水般的朝我涌来,我一个翻身做起来,狠狠伸手朝她推了一把。
心里这股气太狠了,以至于陈姨被我推倒在地上。
“你们看完了,衣服还给我。”
裙子虽然破了点儿,但套上还能走,那破烂的裙子至今在安保组的一个成员手里,我盯着他,目无畏惧,而他却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没有动弹。
徐汉君子似的退了两步,一脸茫然不思议。
“你果然做了不耻的事情,庄老是你害死的。”
女佣们窃窃私语,
“真是不知廉耻啊,长得漂亮就去勾人吗?还有没有良心了,枉费庄老先生对她那么好。”
我成了大家炮轰的对象,有女佣已经忙不迭的上来,扶起了被我推倒的陈姨,居高临下,沆瀣一气。
陈姨如同个老佛爷一般,左右有人搀扶着。
她近乎狞笑。
“穿衣服?你这么浪,要衣服干什么?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这家里的小夫人啊?”
她环视安保组,对,整整十一个男人。
她说:“她就交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最后问出来她那情夫是谁就行了。”
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男人们朝我走来,我能看得到,他们跃跃欲试,眼睛里似乎都冒出了兴奋的光。
徐汉倒没有动作。
“陈姨,给我们处置行么?庄总回来以后要怎么说?”
“放心,年华会很赞成我的做法,换了他只会做的更狠。”
这话也没错,她是看着庄年华长大的,庄年华的心有多冷有多硬她都清楚,就是她自己要是做了什么踩到庄年华底线的事情,恐怕庄年华都没有庄严那么好说话。
庄年华还没有回来,我听着他们说话,心中绝望的厉害,猛然发力,不管不顾的朝外跑了出去。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就是裸奔出去,让全世界都看到我的躶体,我也不要被这十几个男人折磨凌辱,他们看着我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放佛一道盘中餐,显然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人生就是一场考试,每个人都只能在规定时间内匆匆写下答案,我的答案是逃。
没有人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窜出去,毕竟外面天寒地冻,而我暴露的如同靓丽衣橱里的麻豆。
陈姨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喊:“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我闻言只是跑的更快了,外面狂风呼号,犹如利刃划过我光裸的躯体。
我赤着脚,踩在碎石小径上,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亮。
庄严啊,求求你保佑保佑我吧!
我边跑边按了墙上按钮,门是电动的,缓缓打开。
我听见管家的声音说,“唔,是有人看见我们来了吗?”
而我的脚步已经收不住的冲了出去,嘈杂的声音中,我看见了庄年华深不见底的眼睛。
“都给我闭上眼睛转过去!”
他的声音和昨夜一样暴戾,但我的感受却截然相反,我砰砰跳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到原位,我的救星来了!
他穿着厚厚的棉大衣,想来那会儿下雨,他后来去外面又换了衣服。
这会儿那带着体温的衣服直直张开,我刚从大门开启的小缝隙中冲刺过去,就被他裹了进去,直接把我卷成了个蚕宝宝,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我冻得直哆嗦,全身都好像没了感觉。余光瞥见了转过身一动未动的管家和他的下属们,庄年华吼的很及时,他又高又大堵住了其他人的视野,只有他看见了我这种狂野的裸奔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在问谁,我这会儿一句话都答不出来,上下牙齿冷的打架,僵硬着的手臂死死的环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随时把我又丢出去摊开来了。
人生到这一步,真是悲催的难以言喻。
不过这话他并不是在问我,整个庄家的家佣全都追出来了,庄家的安保打头阵,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女人紧随其后,最后面是陈姨以及她的心腹。
这不她被搀扶着走出来。
“让我说吧。”
她扬声说道,声音是我之前想要的不怒自威,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在家面对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儿狼,出了家还得面对这种千年老妖。
徐汉他们侧身给她让道,面皮都绷得很紧,微微皱着眉,看起来有些愁苦。
陈姨自己跳出来了,庄年华的注意力也就放在了她身上,面容深沉,一言不发的等她继续。
“年华,这个女人,她偷人。”
☆、第15章 做的好
“年华,这个女人,她偷人。”
陈姨见庄年华不追问,索性一口气全说了出来,当然声音还是极其沉重沉稳的。
“她百般抵赖,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她身上有和人偷欢的痕迹,看颜色超不过三天!就是说,在你父亲尸骨未寒,在你没有回家下落不明之际,她却和别人在行苟且之事。而她为了不供出情夫是谁,竟然不顾寒冷企图逃跑,你回来的正好。”
庄年华低头看了看我,我泪眼朦胧的回望他,他的眼神太过晦暗我不明白,但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们都看过了?”
他沉声发问。
像是为了证明陈姨讲的是真的,也许大家都十分期待看到我被庄年华浸猪笼吧,总之妇女们都齐刷刷点头,而男人们则表情凝重的默认。
庄年华没有再看我,而是轻飘飘的哦了一声。
“陈姨,这件事情你做的好。”
他予以肯定,我都能想象出来陈姨的脸上“多谢夸奖这是我应该的”的那种表情了,她一定是笑着的,而且是笑的极为得意的。
我真是委屈死了,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给他脸上两个巴掌。
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音,绕在他脖子后面的手从他的领口摸进去,狠狠掐住了他的皮肉。
我这一刻真是恨极了庄年华了,他明明知道这是什么事情,我可以不在乎他夺了我的清白身子,就当是我给庄家的补偿了,可是他是怎么能说出这种冷血无情的话的?
就在昨天,我还是一个女孩子啊。而今天,我却已经被人扒光了看光了,冠上了淫妇之名,差点还被其他人给轮…奸。
我越想,手上就越用力,我感觉到有黏湿的液体钻进了我的指甲缝儿里。
这个动作,除了跟在后面的管家,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庄年华仿若未觉,抱着我的手臂还是那么稳固,只是他话锋一转,说了一句让在场的人都猝不及防一脸懵逼的话。
他说,“不过陈姨,你太心急了,这事儿你该等我回来的。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却让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这可怎么办?我庄年华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丢脸丢的人尽皆知的事情。”
庄年华没有给他们辩白和喘息的机会,冷着脸环视一圈他们。
“我要是看到有一点儿影像资料流传出去,你们所有人,全部完蛋,记住,没有我庄年华找不到的人。”
其他人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保证,刚才确实有好事的人拍了照片和视频,不过大家也都不蠢,这东西还没有随随便便的分享出去。
庄年华勾了勾唇角。
“行了陈姨,明天之前让他们全部从庄家消失。这事情就交给您了,给咱们家招一批新的,懂事的听话的女佣,要聋的和哑的,明白吗?”
陈姨觉得这事儿既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又在预想的轨道之外。
我想最苦逼的应该是安保组那些想当功臣的人了,起码客观来看,功臣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姨。
“庄少,我们也不过是受陈姨命令而已,您这是迁怒。”
徐汉作为安保组组长,自然义不容辞站了出来,说的正气凌然。
“您就是不要我们了,也多体谅一下这些女佣,她们在庄家这么多年,对老爷子也都是悉心照料,她们是无辜的。我们这些兄弟跟了老爷子这么多年了,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因为……”
他呵呵一声冷笑。
“因为这么个荡妇。”
我的心脏狠狠的疼了一下,灰心的放开了庄年华的血肉之躯,是我的错,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为了寻找光明而踏进庄家,踏进庄严的承诺里。
现在,长久的光明过去,我将陷入永夜之中。
我想我从此会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吧,除了整容和改名换姓,我没有办法有新的生活和未来的。
庄年华笑了。
“徐组长,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你要是早点想到这些妇女的命运,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了。开除你们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安保组竟然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你们这种安保我要不起,我怕会落得和我爸一个结局。”
☆、第16章 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徐组长,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你要是早点想到这些妇女的命运,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了。开除你们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安保组竟然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你们这种安保我要不起,我怕会落得和我爸一个结局。”
他冷声。
“陈啸,李想,你们带人,帮着陈姨处理好这事儿。”
跟在管家后面的人稳步走了出来,这是庄年华的安保队两个队长,负责庄年华一切需要武力解决的事务。
庄年华没有再看别人,抱着我大步朝室内走去,我听闻后面有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跟上来,就是不看我也知道,这是陈姨。
“年华,你刚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吗?”
陈姨跟上来了,想必是因为庄年华说徐汉他们不知道听谁的话而耿耿于怀。
“你是嫌我管的多了吗?”
陈姨似有赌气。
“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吃我的奶了也不需要认我这个干娘了,行吧,从今儿个起我把这管家的大权也卸下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我累死累活到头头来换来了什么了?你爸说走就走了,你说把我当外人就当外人了,这个家里看来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庄年华又停住脚步了,与陈姨之间隔着一个我的距离,认真的跟陈姨解释。
“您误会了干妈,我并没有不信任你,你做的对,但是对安保组而言,他们做的就是错,这并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作为庄家的安保组,我爸活着的时候,他们唯一听从的就该是我爸;现在我当家了,他们唯一应该听从的就是我。这都做不到,要着有什么用?倘若他们平时细心些,我爸又怎么会说被人设计就被人设计?”
他干脆换个姿势,把我扛在了肩头,腾出手拍了拍陈姨的后背。
“您就别赌气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家里不能没有你,您要是想休息,等真相水落石出以后,我给你找一处清静地儿,您好好去养着,保证谁都不打扰你。”
这话解开了陈姨的疑惑,我忍不住去看她那个丑恶的嘴脸,果然她是泪光中又带着笑意,不过她也接收到了我愤恨的目光,转而一敛笑意,目光不善的看着我。
“那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你刚刚说,就是折辱到这种境界了她也不愿意说出来情夫是谁?”
“那可不,爱的深沉呢。”
陈姨讽刺。
我垂下眼睛,耷拉在庄年华的肩头不动了,我怎么觉得庄年华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呢?想到这里,眼泪又在眼眶里迅速饱和。
庄年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毫无音色起伏的说:“那当然,现在她说出来,他们勾结在一起谋杀我父亲的事情都要败露。”
“所以?”
陈姨紧跟着追问。
“所以我们自然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的小妈,然后等着她的情夫自己上钩就行。”
陈姨对庄年华这个计划太满意了,是啊,在她心里我就算绷的再紧,可我那不知情的奸夫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一网打尽,她再慢慢收拾我。
可庄年华难不成还会自己上钩不成?
他扛着我上楼,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属狗的?”
庄年华哼一声。
我不为所动,不仅没松口反而用上了更大的劲儿。
他语气凉飕飕的。
“信不信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