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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斌插话:“虽然是千画廊收的钱,但当初说好三成用于经才基金、五成用于赈灾基金,大家才会花钱拍下那些书画,所以这并不完全是千画廊私事。”
说起这大家都有话说,那些有好事儿的,也不能放着雪灾不管。
经才基金和赈灾基金一直很受关注,一直有人想找茬,逮着这机会,长篇大论激辩起来。
逸公子起了头,又闭上嘴看热闹,来给个马扎来点瓜子儿。
※※※
旭王摸摸儿子的头,乖,今儿就别在这嗑瓜子了。
周广沉默是金,看着闺女,再看旭王,拿开你的手,闺女是我的。
旭王凤眸闪过明光,我摸的是我儿子。
周广不爽,明明是我宝贝闺女,我一会儿将闺女带回去。
昭王在后边也不爽,娘亲早上竟然跟他说想抱孙子,他也想啊,可是儿臣做不到啊。别看依依人就在前边,她心还不知道在哪呢。
逸公子正在考虑日行三善。陈玄龙季和二公子都喜欢和她涨姿势,就要给他们机会。
“逸公子!”方庆余怒吼,坑了他十万两黄金现在装聋作哑了,门都没有!来凑她耳边吼,“逸公子!你现在说清楚,赈灾基金究竟怎么回事?”
旭王、周广一块,不善的盯着方庆余,你做什么?吓着依依老子捏死你!
逸公子吓一跳,方庆余也吓一大跳,赶紧拉开距离。
逸公子正在日行三善,不悦的道:“你脑子病的不轻啊,赈灾基金总理事是昭太妃!”
昭王也不善,天籁之音透着天威:“事实上,今天早上,大公子联盟的任侠等已经将第一批赈灾物资送往亳州。我母妃最近一直在为赈灾基金的事情忙碌,前两天都失眠了。”
圣上下旨:“来人,取两株千年灵芝、还有那个太岁给昭太妃送去。”
内侍立刻下去。灵芝实际不是长千年,但品质非常好,是甪里特地送来的。
其他人都愣住。这说半天昭王不吭声,知道早吭个声啊?
还有昭太妃忙赈灾基金的事,是几个意思?她又不是太子妃,哪个王太妃还管这些?
这事儿弄糊涂了,今天早上做什么来着?还有那大公子联盟什么事儿?
轩王正经向大公子讨教:“这事儿你知道吧?”
逸公子放下那头,星眸闪亮的扫过一帮脑子糊涂的,轩王登时有不好的感觉。
逸公子哪能放过他,顺带一帮人一块鄙视:“有些人最近太忙碌,对于老百姓的事儿一点不知道吧?千依坊二号铺最近收了许多二手衣物。”
赵梓程顽强的迎上来,轩王激动的赶紧往一边闪。
赵梓程觉得王伯父是好人,将表现的机会让给他:“这和赈灾基金有什么关系?难道,五百万两赈灾基金,你就随便弄一些二手破烂糊弄那些贱民?”
逸公子看他蠢的够可以:“二百五。”
赵梓程怒:“你说什么?”
逸公子应道:“傅大人刚说了,五成用于赈灾基金,不是二百五、十万吗?”
她又一眼冰冷的月光似得扫过刚一帮唾沫飞溅的,他们都以为五百万呢,全是二百五。
恒王、荣王、逸王、加上恭王,都怒了,一个义子嚣张什么。
逸公子亲爹、干爹都在这,不嚣张更待何时:“朝廷赈灾是朝廷的事。天下之大,贪官奸臣之多,朝廷难免有疏漏之处。赈灾基金,就是为朝廷拾遗补缺,
拾遗补缺,为灾民提供帮助,让社会更美好。这是一种善举,就算送上一批旧棉被,让一村人不挨冻,或者施一碗粥,那也是他们的事。你们与其在这吵,不如拿出十万两黄金,自己去赈灾,让老百姓记住你们,方驸马你不是挺有钱吗?”
方庆余俊脸黑透。因为十万两黄金,他快被陈氏逼死了。
有些人也听明白了。说起来,寻常遇到灾民,也有人施粥什么的,就是没起这么大的势,又是整拍卖会什么的,生生把人弄糊涂。
昭王帮忙解释:“世上心存善念的人很多,但因为某些原因,难以实现。赈灾基金,就是将每一份善念聚集起来,更好的管理、利用,更好的帮助需要的人。朝廷该做的,是加以适当的沟通和引导,比如公布各地灾情等。”
不少人点头,隐约明白了。提升到一定高度是赈灾,回归本质是做善事。
赵轻云问:“这和拍卖会有什么关系?”
逸公子回答:“基金是为某项事情专门筹备的资金。资金来源有三种,大家无偿捐赠,老百姓几个铜板也可以;发起某种活动募集,拍卖会、义卖都可以;基金也可以进行经营投资,获得收益,就能做更多的善事。”
大家又被绕晕了。把赈灾基金拿去经营赚钱?似乎有点不明觉厉。
方庆余想起来就不爽,五百万其中四百万是陈氏的!他得为陈氏问清楚:“搞这么多花样,跟自己去有什么不同吗?”
逸公子现在有问必答:“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心愿:一切为了太平盛世。只要能让灾民过好,谁让他们过好都一样。同样,只要能让百姓过好,本公子愿意把钱给赈灾基金,自己在家陪玉儿,还有干爹。”
方庆余没听懂:“你哪里出了钱,你是坑别人的钱!”
逸公子星眸所有光芒聚集在他身上,激光枪似得吓得他缩着脖子闪老远。
逸公子鄙视:“白痴!本公子作的画是废纸吗?废纸会有人偷吗?本公子一文钱没拿,不正是捐献出来了吗?”
方庆余满脸通红,替陈氏脸红。偷两张画赔四百万,还把自己赔上了。
不少人无语。陈氏真是亏惨了,关键得罪了逸公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坑他一把。
逸公子也真是,快被毒死了,现在又活蹦乱跳出来,对了,圣上不是让她禁足一年吗?
昭王就喜欢依依活蹦乱跳,来继续帮忙:“皇祖父,我母妃说,能为基金的事情忙碌、为天下老百姓做点事儿,她累一点也愿意;还说,有能力的人,可以多建立一些类似的基金,大家一起努力,既能帮助别人,也为自己积德。”
逸公子赞叹:“昭太妃是天下女子的典范。”
长孙有容夸奖:“昭太妃仁慈,还能身体力行,值得敬佩。”
不少人反应过来。这不仅将昭太妃搬出来,还使劲捧她,想做什么?
圣上看差不多了,下旨:“盐州、代州、并州、亳州等地雪灾,赈灾一事由户部尚书负责。灾情可适时告示,并对自愿赈灾的个人或集体进行协调。”
昭太妃暂时就别再提了。
※※※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一缕阳光照进泰宁殿。
不少人眼睛一亮,赈灾的事情就这样,现在抓紧机会,一块往前冲。
董健站位靠前,今儿也有事,站出来启奏:“霍家谋逆案,七月十五日在午门外,尚有三百零六人未伏诛,在逃及不在京师共六百六十人。截至昨日,逃犯拒捕被当场斩杀二百七十三人,捉拿归案三百六十二人,依旧潜逃二十五人,其中霍焜烨、霍焜炀等人现在九潭。另,霍家余党等劫狱三次,制造混乱二十三起。”
宋贞诠上前补充:“火氏作乱,至今仍不认罪,态度强硬,影响恶劣。臣请旨,将在押者先处斩,对潜逃者及余党严惩不贷。”
圣上天威降临、带着怒气:“将在押者定谳、择日行刑。余党及窝藏者皆夷族。”
逸公子乐。霍家谋逆是大事,什么时候拿出来说都可以。但劫狱、制造混乱,加上余党,这发挥的余地太大了。逮着这机会再给火氏一下,妙。
恭王、逸王等赶紧上前,颜思德、李湄等不少人也上前。
今儿本来有好事还来不及说,霍家在押的人里,有像颜思月、李冰洁之类霍家媳妇,这早就说好要放的,圣上怎么改口?余党又怎么算?
泰王抢先开口:“父皇,未央湖刺杀案,初步查明,也与霍家余党有关。”
旭王怒、低音炮轰响:“霍家已经诛灭,是谁给他们胆子,敢如此猖狂,刺杀大将军!”
不少人吓一跳,这是又要杀人啊。霍家谋逆的事早完了,现在扯上周大将军,将事情闹大,肯定没法善了。
逸公子一眼扫过恭王、逸王、颜思德等人:“这不是明摆着吗?”
荣王、颜思德、李湄等愣住,什么明摆着?我们可没刺杀大将军,小太保话要说清楚。
逸公子眸光冰冷,你们刺杀我和我爹,本公子清楚的很。
圣上当即下旨:“尽快查清‘未央湖刺杀案’,与此案有关的任何人一律严惩。”
泰王和董健一块领旨,退下去站好。
恭王、逸王、荣王等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合适。
按说霍家的事到现在,剩下的多半是无关紧要的旁系
紧要的旁系、妇人等,又遇天灾,赦免了就好。但扯上周广的事儿,就变得很微妙,当时参与的人可是不少。
一事连着一事,一不留神带出一串。恭王、逸王先后退下,一会儿说完苏国的事再说。
霍家已经过去,苏国还在未来。李湄、颜思德等脑子清醒的也默默退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早上经过这么一次两次,不少人士气大受影响,此时都默默的,干脆再看看。
鸿胪寺少卿韩启生,长得小头小脑一个小人,正式上前启奏:“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国震慑于圣上之威德,愿送上蒂拉战马一万匹!”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后边有人猛喊,打断韩启生话头;一个年轻人快步上前,声音洪亮、非常激动,“微臣恭喜圣上!苏国皇帝和百官都脑残了,我大虞可以高枕无忧,此圣上之威、天下之福!”
众人都愣住,这陶敏之,一个小言官,倒是能说上话。
韩启生正一脸得意,话还没讲完;扭头怒视陶敏之,小子,你完了!
逸公子星眸欻的盯着韩启生,一股寒风刮到他脸上,吓得他浑身发抖不敢吭声。
圣上平静的问:“陶爱卿,此话怎讲?”
陶敏之长相普通,小眼睛聚光,恭敬的回禀:“众所周知,苏国兵强马壮、骁勇善战,蒂拉马是最优秀的战马,战功赫赫。如今苏国送我大虞一万匹蒂拉马,苏国必然减少一万匹蒂拉马,战力也将减弱,我大虞战力则能加倍。如此,无异于苏国将利剑交到大虞手中,这不是一般脑残能做出来的。我大虞宝剑在手,自然高枕无忧。”
长孙壮在右边猛一声吼,整个泰宁殿抖了三抖。
逸公子扭头看他,四肢发达还有这效果,回头可以练狮吼功。
明威伯沈瑜,站在长孙壮旁边,目光犀利的盯着他,真受不了他了。
长孙壮气势汹汹,上前吼道:“这哪是苏国君臣脑残,分明是取笑我大虞的智商。”
圣上不悦:“长孙爱卿,此话又是何意?”
长孙壮长得像头牛,一身气势逼的陶敏之和韩启生一块避让:“苏国如果脑残,能侵略我大虞,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吗?蒂拉马战功赫赫,苏国这么轻易交出来,他敢说谁敢信吗?火氏作乱至今还不认罪呢。”
韩启生上前赶紧将话讲完:“苏国这是为了表示讲和的决心和诚意。过去的事实表明,战争对谁都没好处,苏国现在反省,不仅愿送上蒂拉战马一万匹,还将以两座金矿作为二公主的陪嫁。”
长孙壮一脚将他踹开:“白痴!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
兵部尚书茅梁笱,急忙冲出来喊:“你不要侮辱人!”
长孙壮不等他说完便一脚将他踹飞,正好飞到逸公子脚下,逸公子一脚将他踹回去。
茅梁笱在地上滚的特帅,长孙壮忍不住又赏他一脚,逸公子再赐他一脚。
泰宁殿内众人都愣住。以前逸公子一个小太保胡闹,现在貌似要加长孙壮一个,陶敏之小言官是不行,但站一旁的周大将军气场最强。
恭王、逸王、恒王、方庆和、颜思德等赶紧出来,茅梁笱像条狗一样趴在恭王脚下,逸公子和长孙壮意犹未尽。
颜思德逮着机会率先发飙:“圣驾前岂能如此无礼!苏国诚心议和、联姻,此乃不世之功、圣贤之德。你们百般刁难阻挠,妄图再起烽火,残暴好战,穷兵黩武,不过是想以天下无数无辜之人的鲜血性命换取一点可耻的战功!”
颜家世代书香,颜思德出口成章,慷慨激昂为国为民的仁义道德激情爆发,一口气至少发挥八千字,最后一头朝玄陛撞去。
逸公子没看懂,这在讲苏国的事,他以死明的什么志?
几人都看他过了,一块将他拦住。
随后李欣曈、方庆和、恒王、荣王等各抒己见,讲的精辟入里,都是真知灼见。
逸公子听得昏昏欲睡,这种引经据典废话连篇的功力,她总学不会。
轩王站出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讲完见周广快睡着了,忍不住问:“对此大将军怎么看?”问完恨不能咽回去,万一周广要求揍他怎么办?赶紧补上一句,“看来苏国不仅诚心求和,也着实敬畏大将军。”
不少人鄙视,轩王你节操掉了,不过还是一块看着周大将军。
※※※
周广站在武将最前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