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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风一招占上风,立即一片拳影如疾风骤雨向逸公子砸去。
逸公子怒,抓住他手腕往前一拖,倒翻上他头顶对着他后劲猛的一拳,再补一脚。
陈玄风赶紧避开拳风,耳朵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登时头晕目眩,耳朵和血一块往外喷。
逸公子身手矫捷,转身一拳轰向他眼睛。这一招极顺手,就没今儿打的爽。
“噗!”陈玄风右眼眼眶开裂,眼珠子被打成一团浆糊,鼻子也遭殃,血愈发流的欢。
昭王忙捂着两只凤眸扭过头去,一阵酥麻麻的。
王义快被少主尤其是昭王逗乐,他能别这么配合带演义么?别人可不知道。
“啊!”陈玄风惨叫,凶狠的拿出一个铁爪朝逸公子抓去。
逸公子闪身过去捡起霸王枪,一枪将他右腿劈断,再一枪扎进他肚子。
“呼!”一阵狂风,刮来一根烧得正旺的木柴,扑到陈玄风眼睛上,把他激情狂亲。
逸公子打完收工,提枪后退。见周围地上倒着几十个陈家军,都是被昭王、王叔等砍翻的,大多还没死,和陈玄风差不多。
其余陈家军也被虎贲卫放倒大半,剩下不到一百人,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逸公子再看前边大混战的战场。英布舞着大刀真是杀人疯子,祝庭兰是冷静的杀人机器,沈瑜可以改行做屠夫了,矮矬老三挥着大刀也挺得劲儿,龙老四是收割机。庞子龙胆子练的很壮,和宁清滔等专挑被英布谁砍翻的下手,一边开始打扫战场。
逸公子无语,都是些什么人啊!将一大帮高手直杀破胆,可怜的像村里的姑娘。
面目狰狞的高手看情形不对,急忙喊道:“风紧扯呼!”
没喊完就跑,凶神恶煞也保命要紧,谁让他碰上这群疯子。其他能跑的高手都赶紧跟着跑,和陈家军凑一块,大约还有三百多人,往山寨方向撤退。
鄂留松、董在德刚进入状态,挥剑就要追杀。
英布尸山血海爬出来,忙喊:“停!”
沈瑜和祝庭兰不知道从内裤还是哪里摸出几面旗子,镇定的打旗语。
两边摆好姿势的精兵立刻上前,一片箭雨好像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扑向逃兵。
高手和陈家军愈发气的眼红,手忙脚乱抵挡住一部分,不少人被箭雨狠狠扑倒非礼。
又惨叫一片,非礼啊!之前逃命的肉票和山贼小喽啰们也在尖叫。
操练场和黑风寨已经基本被包围,又来了好些神武军和神策军,这阵仗对付黑风寨都不是杀鸡用牛刀,而是大象碾蚂蚁,小蚂蚁们还能往哪逃?
面目狰狞的高手实力极强,从箭雨中逃过一劫,看看四处官兵,看看后边追兵,再看逸公子站那都不动,果断下令:“别回山寨了,各自想办法快逃出去!”
喊完随便挑个方向便杀过去。没时间精挑细选。
有些高手反应快,立刻跟着他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强行突围。
沈瑜打旗语,神策军精兵赶紧让开一条路。高手狗急跳墙,别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高手现在能逃就好,不敢节外生枝,匆忙从神策军中间跑过,继续往黑风寨外逃命。忽然背后一片杀气如风,一批箭雨直追着他们屁股射到,跑最后的瞬间又倒下一片。
反应慢的高手没跟上,吓得就想原地倒下,但还是要逃命,随便往哪个方向安全?
英布一抖身上的血,兴奋的喊:“杀!”
矮矬老三跟着他就杀过去,能随便杀人真是太过瘾了。
鄂留松、董在德对视一眼,他们对杀人都不能算兴趣,还是回到逸公子身边。
逸公子抬头望天,月落乌啼星星满天,月赏完了,事情还算顺利。
希勒来回话:“山顶大致收拾过,没发现危险。”
昭王拉着依依走:“去看看陈氏究竟弄了哪些名堂,没想到还弄了那么多高手。”
逸公子被转移注意力,回头招呼上王叔及虎贲卫勇士,一块去黑风殿休息一下,凌晨最冷,寒风刺骨。再回过头和昭王说道:“弄这么多高手,和文痞异曲同工,就是要尽可能搞事,怎么乱怎么来。陈氏估计动真格了。”
陈氏、苏国一块,搞得不好就会变成乱世,韩王、逸王、恭王他们也不知道会搞成什么样,乖乖拥护某个人上位可能性几乎为零,历史也不能实验。别让他们玩就行。
王义和虎贲卫是自己人,随时跟上少主,继续小心保护她。
鄂留松、董在德不是自己人,逸公子不招呼他们,作为临时护卫也跟上。
沈瑜和祝庭兰将事情交代下去,宁清滔安排人打扫战场,英谟、英俊等一块来到山顶。
山顶大殿,被毁了一部分,大厅里打扫干净,灯火通明,一眼望去,金碧辉煌。
逸公子咋舌,陈家军真会享受,又不在这过日子,还是有打算在这过日子?反正现在先借她休息一下,跟陈玄风打的过瘾也非常辛苦,陈家军真不容小觑。
火氏有火龙卫、火鹤卫、火凤卫、火鸾卫等。潞峄陈氏与之相当的是金龙卫、金狮卫、金狼卫,陈家军是另外组建的相当于军队。
这次首先多亏昭王的美酒酒劲儿大、醉梦中先阴了他们一把,陈玄风以为这里的秘密别人不知道、还想拖延糊弄,逸公
糊弄,逸公子和虎贲卫果断灭了他们士气,后面杀的才过瘾。否则真对上陈家军,世上没有否则。
至于那些高手,散兵游勇、不成气候,跟陈家军一比就是狼和虎的区别。不过陈氏一伙将他们弄来,再想办法发挥出他们的作用,也是不小的祸害,现在灭了就好。
昭王殷勤的拉依依在主位坐下,又吩咐上热水、热茶、燕窝粥等。
逸公子坐着就不想动,这太舒服、太享受了。
她坐的主位,宽大的像一张小床,上面铺着威猛的虎皮,左右两个火炉烧的很暖,掐丝珐琅鹤香炉嘴里飘着袅袅香烟,将浓浓的血腥味淡去。现在凌晨,坐这一会儿能睡着。
逸公子撑着眼睛,再看几案上,几个白玉盘子,放着一些新鲜的水果,有潞峄特产蓝莓果,指头大一颗就要二两银子,在京师有钱还买不到。
逸公子没打算吃,昭王用热水给她先简单收拾一下,再另外弄来热茶、点心。
逸公子懒洋洋的懒得踹他,小护卫有时也不错,难怪要享受。
昭王给依依洗脸,偷偷捏两下,很享受,可惜人多,不能抱着亲两口。
其他人进来,都找位置坐下,不少受伤的赶紧让军医治疗,一身血都用热水清洗处理一下,一时又忙乱。还挡不住这大厅奢侈靡丽的诱惑,大家都看着好奇,陈氏到哪都要弄成这金灿灿的样子吗?还是金子多的没地儿放干脆随便乱放?
大厅大,位置多,来的人也多,一片滴血或崩裂的刀枪,将金灿灿的地儿全占领。
希勒带人又抬来几口大箱子,宁清滔的任侠也抬着几口大箱子上来。
希勒的箱子打开,里边是各种账册书信之类。宁清滔伙计的箱子打开,一片珠光宝气。
众所周知,打仗剿匪带发财。看这么多金银珠宝,心如止水的少,看过后平静下来的多。少数人依旧目光灼热,只因这太奢侈了,这还只是打扫战场扫来的,大头肯定在希勒那些账册里。黑风山快成金山银山了。
逸公子也动心,有钱好啊。星眸打量众人,最后落在鄂留松、董在德等人身上,还好,虽然有人受伤,但没缺胳膊少腿的。
鄂留松、董在德、赵子旋和赵梓禹等吓一跳,看他们做什么?
逸公子看看外边天色,隐约有一丝光亮,收回视线说道:“今儿赵家军还要操练,你们早些回去吧,你们那一份本公子给你们留着。”
鄂留松和董在德对视一眼,狐疑,这会儿撵他们走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但这么多人在这,为何偏撵他们,显得很与众不同,大家都看他们了。
赵子旋、赵梓禹等感觉与这些人是两个世界,逸公子最小,坐上面发虎威,大家都不吭声,涨姿势一天还是看不懂。
鄂留松世外高人,很快想明白,他们就是与众不同啊。昭王皇太孙扮作小护卫,那一些扮作骁果卫,神策军、神武军,平民军,宁清滔的任侠肯定也有说辞,能师出有名。就他们有问题,尤其牵涉赵家军和平民军之争。
董在德大概也想明白,干脆的起来告辞。
赵子旋和赵梓禹等稀里糊涂的跟着队长大表哥下山,只见四处都是神策军和神武军精兵等,忙着对黑风寨进行地毯式搜查,不时有陷阱被引爆,一片欢脱的叫骂。
离开黑风寨,只见希拉尔顿和长孙壮指挥神武军、平民军等继续铺路,将黑风山彻底踏平。忙了一宿,平民军精神头还挺足,简直不可理喻。
赵梓禹都有点头晕,晕乎中只见云推月提着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和他错肩而过,往黑风寨奔去。
赵梓禹吓一跳,忙躲到赵子旋身后,再看那人头愈发凶神恶煞,吓得腿软,不知道云推月这么水灵灵,是怎么杀了他的?果然跟着逸公子的人都不可理喻,就是不可理喻。
董在德和鄂留松都回头看云推月一眼,卫武公一家要倒霉了。
云推月长得水灵,云家老祖宗最喜欢他。那位老祖宗是圣上亲舅母。真不明白,卫淇哪来的胆子,就因为云家一直太低调了?
人那,有时候就这么不可理喻。
董在德、鄂留松带着四五十个赵家精英,找地方洗刷干净,回到京师,天已经大亮。
众人拐到玉烟楼,包下一个院子,美美睡上一觉。
早上不到八点,街上轰动。鄂留松、董在德等被惊醒,收拾停当,来到清水区。
这里一大早就坐了不少人,有的胡乱往嘴里塞早点,一边喊。
“文豪会弄了个文登阁!据说金内裤会亲自去,召见一些名士宿儒。”
“嚇!金内裤偷神画,设赌局,坏事做绝,哪个欺世盗名的名士宿儒去拜见他?”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鸿儒王敬澜、高士郑清遒等受邀时欣然同意,还要参与文会!”
“嚇!那不是文会,是文侩!一帮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文痞!”
“喂都让你一人骂完,老子还是去看着好了!竟有这么多无耻之尤,与金内裤等同流合污!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逸公子快来收了他们!”
“逸公子忙着呢,哪有空陪这些人渣中的极品成天闹腾!我们同去,认清那些无耻嘴脸,圣贤书都读到屁股去了!”
众人越说越激愤,一片稀里哗啦叮里咣当,放下碗筷和银子,出了门直奔文
了门直奔文登阁。
鄂留松、董在德、赵子旋、赵梓禹等飞快吃过早饭也去。
出了玉烟楼穿过怡情坊,离福缘茶楼不远,已经人山人海。前边文登阁门口,一片大红与金黄的牌子,朝阳照耀下,又蒙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愈发显得神圣,朝气蓬勃。
门口密密麻麻全是人头,一些年轻的士子正兴奋的满脸通红,嗷嗷乱叫。
“哈哈!文豪会就是好,不仅无偿提供资助,还能见到大儒!”
“我要报名!听说今天报名,会有陈公子亲自发的礼物,在哪报名,我现在就要报名!听说经才基金连祖宗十八代都要查,弄到现在一两银子都没拿到手!”
“我也要报名,听说今天有文会,在下久仰王大儒的风采,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若是能有所感悟,我今年必能中举,文豪会真是雪中送炭建的及时!”
年轻热血,气氛非常热烈,晨风犹冷,这里却火热。
观望的心头也热起来。金内裤不是好东西,但没说文豪会不是好东西,免费发的银子就是好东西。再说有事儿不是有逸公子么?逸公子没来,大抵是没事儿的,先把银子拿了再说。金内裤说了无条件就是无条件,哪天提条件再不干就完了。
大家想着各种理由,春心骚动。
太阳不停往天上爬,来的人越来越多,街上挤得水泄不通,屋顶树上到处都是人。
有些地方人多吵起来,打起来,气氛更激烈,一片喧嚣惊动九天。
鄂留松、董在德好容易挤到门口附近,前边实在挤不动了,有好些高手混在人群,阻止人乱挤。看来外边打随便,别把文登阁的场子砸了就行。
鄂留松、董在德干脆停下来,再看前边文登阁门口,空出一大片,陈玄龙季站在中间,一身金色蟒袍,头戴古陈冠,朝阳下依旧金光闪闪,闪瞎无数人眼睛。
鄂留松狐疑,陈玄龙季竟然一点不知道,还能安心站这里,或者又有什么打算?要说起来,文豪会是个不错的计划,坚定的办下去是最好的选择,就看他们能坚挺多久了。鄂留松有些期待。
不一会儿,韩王、逸王、王敬澜、郑清遒等一块来到门口。
韩王笑面虎,大贤能,身穿黑织金妆花龙袍,一身王者之威,威震八方。
逸王是圣上和孝惠皇后的儿子,算是如今唯一的嫡子,一身龙袍,站在阳光下,帝王之威随阳光悄无声息的普照万民。
王敬澜和郑清遒都四五十岁,做儒士打扮,一身儒雅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