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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凤敏是左相凤宗岳长女,才华横溢,容貌绝世,有京都第一美女之称。前年中秋节,皇上命大臣带家眷进宫共庆中秋,宴会上凤敏的一支《云霞凤鸣》惊艳四座,一舞倾城。她和祖平章一见倾心,后祖平章跪求皇上下旨赐婚,封她为太子妃。一时,宠爱无双。凤家,也更加风光耀族。
众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在第二日傍晚时分赶回京都。祖平章顾不得进宫面圣,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忙忙去看太子妃和世子。
“敏儿,谢谢你!”祖平章小心翼翼的托着粉嘟嘟的孩子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太子妃凤敏。
凤敏显然刚刚哭过,泪痕犹在,微微红着双颊,看他笨手笨脚的生怕摔了孩子,她伸手抱过“殿下,等一下还是赶紧进宫去见父皇吧。别让父皇等急了!我们娘俩你看也看了,妾身吩咐下人伺候你梳洗,这一路累坏了吧?。”
祖平章轻轻递过孩子,趴在凤敏和孩子脸上亲了亲,道“来人啊,好好伺候太子妃和世子!”
凤敏催了几次,他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外出。
刚出太子府,准备上马车,鲁总管疾步追出“太子爷请留步!”
祖平章回转身,看他“何事?”
“回主子,是安小姐之事。”鲁总管低声道。
“兰华?上车!我们路上说!”祖平章踩着下人的背蹬上马车,鲁总管也赶紧上车,坐在右侧。
“她怎么了?还没回蓬莱岛吗?”祖平章静静坐在车中,闭目养神。
“回主子,兰华姑娘没回岛。”
“怎么回事?不是让她伤好就回去的吗?”祖平章略有不悦。
“她本在梨花城养伤,后来不知不知怎的安小姐的姐姐安丹若也进了梨花城,兰华小姐伤没好就离开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属下还不清楚。安小姐独自回到了四海城,但是兰华小姐的父亲和祖母去世了!”鲁总管越说越忐忑,他也不清楚主子对兰华小姐到底是什么心态,所以这些话,对于他的反应他着实心中没底。
祖平章猛的睁开疲惫的双眼“兰华的爹爹去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回事?”
“回主子,三天前的事情。但兰华小姐的父亲死了有一段时日了,兰华小姐也是才知道。梨花城主和安大小姐出现在她的祖母殡礼上,安家管家说安老板是梨花城主陷害致死的,兰华小姐为父报仇和梨花城主大打出手,最后兰华小姐在殡礼上昏了过去。”
“昏倒?!她现在怎么样?”祖平章担忧的问。
“昏迷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无碍。不过听下人来报,说她夜会安大小姐未婚夫,似乎有代嫁的意思。”
“代嫁?哼,倒是她的行事风格。你去想点办法,阻止这件事情。夏侯池呢?他也不管?”祖平章冷哼一声。
鲁总管慢慢松了口气,太子爷看上去没生气。“现在已不用我们出手,婚约已经无效。而梨花城主现在已不在四海城。”
祖平章久久没问话,鲁总管正襟危坐,不敢言语。
眼看要进宫,鲁总管忍不住道“主子,要我们把兰华小姐送回岛去吗?”
祖平章叹了口气,挑帘看了看夜色叹气道“不必了。怕是送也送不回去了。”他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下车的时候他忽然改变主意,转身对鲁总管说“你还是去亲自去趟全席楼,若是见到她,就送回蓬莱岛吧。马上去办!”
鲁总管领命乘车疾驰出城而去。身后悠悠传来一句叹息,希望不晚……
梨花城夏侯池的卧室,乒乒乓乓的砸东西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说话声,还有夏侯池怒吼的声音。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夏侯池一身中衣光着双脚站在地上,披散着头发,灰白的脸色血红的眼睛迸发怒火,鲜血阴湿白色衣衫。
下人全部吓得站在院子里,屋里只有站在一旁的任陌和地上收拾碎瓷片的安丹若。安丹若红着眼睛,颗颗泪珠落下。
任陌自怀中抽出一个信封,斜眼瞧着夏侯池蔑然道“不过是她把你赶了出来,你就气得发狂!你再看看这个,是不是就要退去城主之职,云游四海去找她呢?”
夏侯池一把抓过信封,看着看着就扯着任陌的衣襟怒吼“任陌,你在骗我对不对?这怎么可能?”
他发了疯一样把信又看了一遍。任陌整了整衣襟,淡淡道“你不信,我就再说一遍信上的内容。昨夜子时,全席楼走水,大火烧到今天早上,映红半条街。不——”
尖锐的碎片哗啦掉在地上,安丹若一下子站起来,吓得脸色惨白“全席楼走水?我妹妹呢?我妹妹怎么样?伤着没有?罗叔呢?家里的其他人有——”
任陌打断她“昨天上午,兰华姑娘把全席楼的下人伙计全辞了,从目前情况看,应该没人受伤。火后查看的时候,没有一具尸体。还有就是昨天祖平章也派人去了全席楼,不过跟咱们一样,一无所获,而且也没发现兰华姑娘的踪迹。所以,她肯定还活着。”
夏侯池未听完就踉跄着出门,安丹若吓得扶住他,任陌又讽道“去吧!以你现在的轻功追上安姑娘绰绰有余哈!”
“任陌,你还不住嘴!”不知何时,梨婴气冲冲的进来。他瞪了眼夏侯池,道“来人呐!送丹若小姐回房休息!”
安丹若还想说什么,但看梨婴脸色不好,不敢再言语,擦拭着泪水默默回房。夏侯池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冷眼看着梨婴。
“你这副样子怎么找人?再说,你不是说参加完殡礼就和她两清了吗?绝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牵扯,好好做你的梨花城主!”梨婴没好气的呵斥。
“三叔,我——”
“好男儿岂能被男女私情牵扯,何况你是城主!再说,你也答应了她照顾她的姐姐不是吗?那就好好对这一个,她可是怀着你的孩子呢!你若说娶姐妹两个,即使有违梨花训诫,我们也不反对,只不过你觉得安二姑娘那个性子可愿意?她即诚心躲起来,谁又能找得到?”
哐当一声,夏侯池依着门框使劲撞头。任陌和梨婴相视无语,走上前抚他回床上躺下。
祖平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起床从凤敏那出来。他什么也没说,仿佛本就预料到会找不到她。鲁总管猜测不出主子的心思,不安的跟在他身后。
从此,四海城再无全席楼……
三十一章 再遇窦氏兄妹
2013…10…20 23:28:55。0 字数:2760
鲁总管赶到的时候,熊熊大火已经烧了起来,滚滚黑烟,红得、蓝的火苗窜动。映的安兰华浑身红彤彤,她提着一个白色包袱,独身站在全席楼前的招牌前,小鼠儿被火光吓得趴在她怀中。
此情此景,他们的出现在这里,突兀不入。听完来人的意思,安兰华静静的站着,许久才说话。她自怀中掏出一支青竹筒,让他们给祖平章传“本还犹豫怎么告诉师兄,你们来的恰好,那就代我转交吧。”
竹筒的信笺上是一首诗:为解幼女水格劫,十年骨肉隔两地;东来西往风寄思,南来北往花泣啼;今朝黄土一抔撒,但将黄泉人间离;留这长命百岁哭,笑问与谁相予益?谢君双五顾兰期,来日缘到逢不意。
鲁总管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跟上去强行带回,安兰华已经渐行渐远。他率暗卫暗中跟上,跟到城外杨树林的时候,前方白衣立定淡淡道“你们有把握跟上我?何必废这无用之力!”
众人举棋不定的时候,再看去,只有白色衣带拂过树梢,散着幽幽薄荷清香,一切销声匿迹……
曾风光无限的全席楼一夜之间变为灰烬,旧时的群群信奴依然盘旋在这片废墟之上。路过这里的百姓都会悠长的叹息,只道可惜可惜。远处嘚嘚的驶来一辆豪华马车,在这黑乎乎的一片之前,车上下来两人,女子衣着鲜丽举止文雅,男子仪表俊美气质不俗。
女子慢慢走进黑乎乎的废墟,莹莹泪珠落下,噗噗砸进灰烬中。看了一会,她忽然蹲下开始嚎啕大哭,身后的男子也不安慰,只是冷冷看着。
身后跟来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上前安抚那女子“安小姐,你别太伤心,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小心点好!”
原来是安丹若和夏侯池二人,见夏侯池无动于衷,任陌不忍,上前强行扶起安丹若“安小姐上车吧!”
安丹若被搀扶着走到夏侯池面前,凄然道“二爷,丹若求你一件事情,可否把兰华找回来?把她送回蓬莱岛,她的劫还未解。”
夏侯池冷眼看着她,说出的话如抽回溺水的人最后一根稻草“她既然有意躲着我们,那么她的死活何用我们费心!”
安丹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求你,二爷你把她找回来吧。她会死的!”
夏侯池不耐的甩开衣袖“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养胎,别的事情你别管!任陌,送她回车上去!”
不顾安丹若的挣扎,任陌强行把她带回车上,回来的时候站在车帘外低声道“安小姐,你别担心。梨诚长老私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但你不要告诉二爷和其他人,他们都不知道。”
安丹若慢慢止住哭声,变成小声抽泣,渐渐也没了声音。
任陌默默站在夏侯池身旁,不做声。见夏侯池脸色愈发不好,任陌道“主子,要是不放心,那就找她吧。找的话也——”
“不找!说不找就不找!”
一句话吼出,任陌后半句咽了回去。看夏侯池这样一点就着,任陌慢慢退下,本想让他一个人静会,不料他却又道“任陌,派人去查查那个灵通大师和祖平章的另一个身份——步寻,我要知道他们到底玩什么!”
“是——”任陌无语,二爷这思维?!这都什么跟什么?
……
五月初,夏王因喜的皇孙,大赦天下,减免赋税。
嘻嘻闹闹的小饭馆,大家乐的合不拢嘴,几十年不遇的减免赋税!安兰华摘下帷帽,放下包袱,掏出几颗松子扔给小鼠儿。一路走来,大家都在议论此事,她也不觉好奇。
“打扰姑娘,不知我们兄妹可否和姑娘共坐一桌?”
安兰华把视线从哪些人身上收回,抬头看去,竟然是——窦燕山、窦凌云兄妹!
“跟了我一路的人是你们?”安兰华诧异的看着二人,“嗯,应该是!我没发现还有别人跟踪你!”窦凌云自行拉张椅子坐下,窦燕山把枪放好,两人坐定。
“上次一别,我还以为不会再见了呢?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跟着我?”安兰华执壶为两人斟茶,疑惑的问。
小二上了盘花生米,窦凌云边吃边说“全席楼的事情传开了,哥哥猜测可能与你有关,不放心就又跟来喽。”
安兰华脸色白了白,不再言语。看着不管此话后果的窦凌云,忽略二人不定神色,照吃不误。窦燕山咽了口唾沫,尴尬道“凌云就这性子,她没别的意思,安姑娘见谅。刚才看姑娘看向别处,不知姑娘在听什么?”他转移话题。
“哦,也没什么。只是听到他们说什么减免赋税,不知怎么回事。”安兰华把筷子递过去,道“窦将军,请。”
“哦,听说夏王为喜的皇孙,而颁发大赦天下减免赋税的旨意。”窦燕山唤过店小二“来三壶上好的酒!”
说完他又回过神来一样问“安姑娘不介意在下喝酒吧?”
安兰华淡然道“当然不介意,窦将军随意。对了,将军刚刚说,夏王喜的皇孙是什么意思?”
窦燕山还没回答,窦凌云道“就是你们夏国皇太子祖平章最宠爱的太子妃诞下一名世子呗!对哦,你应该认识这个皇太子吧,上次白河之战他亲自指挥的啊!”
啪!安兰华手中的汤匙落在碗里,溅了一身的汤汁。窦燕山和窦凌云都怪异的看着她,窦燕山翻了翻身上,想找手绢,可是没有!他望向窦凌云,窦凌云翻了翻眼睛,摇了摇头,她也没带!
窦燕山尴尬的问“安姑娘,你没事吧?”
安兰华低头看了下裙子,有点无措的抽出手帕胡乱擦拭道“没事,没事。”
窦凌云撕扯着鸡腿,嘟囔道“你肯定有事!别人听说这件事都为皇室高兴,你却脸色惨白,手足无措,你是不是喜欢——”
“凌云!你胡说些什么!”窦燕山忽然生气的高声道。
气氛忽然诡异起来,窦凌云舔着手指,挑着眼睛不再言语。
“安姑娘,对不起,家妹常年在军营,说话办事粗糙。安姑娘你别忘心里去!”
安兰华挤出一丝笑意勉强道“窦将军哪里话,凌云姑娘这种敢爱敢恨的豪爽性格,兰华煞是羡慕。其实,我确实和太子相识,也颇有些交情,她说的倒也不错。”
窦燕山闻此,脸色变了变,端起桌上的清酒一口喝了下去。安兰华提起酒坛给他添了一碗也给倒了一碗,窦凌云伸过碗来“给我来一碗!”
端起酒碗欲喝,窦燕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