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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缩回手,将搬了一半的玉娃娃放了,粗着声音嚷道:“叫我表姨夫就好,我们今天来是要这丫头的生活费的,当初养她花了不少钱。”
男人说着,指了指清欢。
偏厅里,死一般的沉寂。
这年头敢做厉沉暮长辈的,除了霍家那边,南洋也寻不出几个人来。
第144章 堵住嘴,拖出去
厉沉暮眉眼越发冰寒,偏头对着清欢低低的说道:“别看,污眼睛。”
男人心底翻滚出滔天的怒气。
厉沉暮心智成妖,只一眼便看出这表姨一家子是什么货色,那男的看清欢的眼睛带着邪意,他恨不能挖了那双龌龊的眼睛,至于女人,至今还抱着那只花觚没撒手,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居然进了他厉公馆的大门。
厉沉暮目光冰冷,冷冷地扫了一眼顾女士。
顾女士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也是肠子都悔青了,谁知道这夫妻两人会这么大胆寻上门来,往年他们要钱都是打电话的,她也随便打点钱过去搪塞一番。早知道撵了走了。
“要多少?”厉沉暮眯眼,慢条斯理地说道。
“5万,不对,10万。”男人说出一个数字,见厉沉暮这副好说话的样子,不觉得有些飘飘然,真的觉得自己成了豪门的表姨夫,觉得这所谓的豪门也不过如此,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上门来要钱,还不是乖乖地给了吗。
清欢冷冷地说道:“你那傻子儿子买媳妇也不过1,2万,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又借了赌债?”
轻飘飘的一句话,已经足够人联想翩翩。
厉沉暮脸色陡然沉了下来,看向清欢,沉沉地问道:“买媳妇?”
他出身世家,厉家又是清贵家族,那种买媳妇的阴损勾当还只是出现在书籍里,厉沉暮完全没有想到如今这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清欢点了点头,小脸冰冷地说道:“早几年没钱的时候,还逼着要我嫁给他们家傻儿子。”
时过境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远不能道出当年她的处境。
厉沉暮握着她小手的掌心用力,男人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
顾女士也是第一次听闻,惊呼道:“还有这种事情?”
表姨一见清欢说破,恼羞成怒,骂道:“死丫头,你被撵出去的时候,就是一只破鞋,我儿子娶你还嫌委屈呢。”
厉沉暮已经听不下去,冷冷地叫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被管家拉住没走掉的肖骁,飞快地进来,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偏厅里的奇葩。
“堵住嘴,拖出去,先去一层皮。”男人冰冷无情地发号施令,“屋子里所有他们碰过的东西,全数丢出去,换新的来。”
话音未落,肖骁已经心领神会地让家里的保镖如狼似虎地上前去。
刚刚还沾沾自喜的表姨夫妇两,见这英俊的男人分分钟翻脸,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嚷道:“你们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懂法律的。”
众人冷笑,在南洋,法律是厉先生手里最锋利的刀。
保镖上前,堵住了嘴,将嚎啕挣扎的两人拖了出去。
“厉少,看这两人,前科不少,还是移交给相关部门处理比较好。”肖骁低声说道。
厉沉暮点了点头。
管家见总算清净下来,顿时笑容满面地吩咐厨房,可以做晚餐了。
顾女士见厉沉暮二话不说就让人将穷亲戚拖下去,眼看是没什么活路了,又是害怕又是心慌,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去。
第145章 强势的男人不都是直接推倒的吗?
见那不知好歹的两人惹怒厉沉暮,被拖下去,清欢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懈,身子一软。
男人轻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谢谢。”她低低地开口,声音嘶哑,心中恨极那两人,却又感到无比的悲哀。
厉沉暮一言不发地将她抱到壁炉前的沙发上,然后去找急救箱。
“伸手。”男人声音低沉,冷硬如金石。
清欢下意识地伸手,青葱如玉的手指摊开,白嫩的掌心血肉模糊,厉沉暮眉头紧皱,抿着唇,俯下身子,用药水给她消毒。
掌心的伤口遇到药水,疼的清欢身子一颤,想缩回手,又不敢,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英挺的剑眉,深邃宛如古潭的双眼,高挺的鼻子,往下是薄情的双唇,这样鬼斧神工刻画出来的面容,难怪当年她会飞蛾扑火地一头扎了进去。
厉沉暮沉着脸给她清理了伤口,上了药,又不放心地用纱布包了一层,然后才抬眼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沉沉说道:“今日我若是不回来,你要怎么办?”
清欢没有想过,若是厉沉暮没有回来,那她也只能撕破脸,闹的难看些了。
男人包扎好她的手,见她呆呆的模样,有些情难自禁,俯身吻了吻她如花瓣的薄唇。
肖骁处理完表姨夫妇的事情,准备来汇报一声,才进了门便看见英俊冷漠的男子和怀里苍白纤细的女子拥吻的画面,狗粮冷冷地怕打在脸上,助理凌乱了,转身就走,然后走到院子里掐了掐大腿,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那一定不是真的,不过强势的男人不都是直接推倒的吗?
肖骁脑海中闪过画面,虎躯一震,在门口探了探头,准备见机行事。
厉沉暮原本打算浅尝辄止,谁知一沾上她,便像是鬼迷心窍一般,直到呼吸间都染上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才餍足地放开她,低低地说道:“以后若是我不在,有事情直接找东子,他知道怎么处理。”
清欢被他吻得浑身发麻,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血气不足的小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看了看四周,见佣人都下意识地消失了,轻轻皱起了眉尖。
如今厉沉暮越来越不遮掩,在她母亲面前都肆无忌惮,她不知道他意欲为何。
厉沉暮是想将她变成她母亲一样的存在吗?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厉娇从外面回来,哼着歌,转着手里的小包,见肖骁跟门神一样杵在偏厅门口,诧异地问道。
“四小姐。”听墙角被抓到的某人面不改色地让了让路,然后跟在厉娇身后进了偏厅。
厉娇心情极好,下午去叶家一趟,整个叶家都围绕着她转,将她捧成了小公主,让她有种极尽宠爱的感觉,不像她在厉家,老爷子把大哥当宝,大哥把她当草。
厉娇满脸的笑容再看到顾清欢之后,陡然消失,再见自己大哥居然屈尊降贵地在给她包扎手,顿时脸色一变,咬了咬牙,冷嘲热讽道:“惺惺作态的狐狸精,我下午才见到司迦南去剧组看你,转眼你就来勾引我大哥。”
厉沉暮手中的动作一停,狭长幽深的凤眼眯眼,看向厉娇,冷冷问道:“你去清欢的剧组做什么?”
第146章 男人走近,才发现她光着脚,整个人缩成一团
厉娇本意是挑拨,见厉沉暮冷眼质问她,笑容一变,顿时委屈巴巴地说道:“大哥,我是路过看见的,朝三暮四的人是她。”
厉娇说着,飞快地警告了一眼清欢。
清欢垂眼沉默,厉娇去剧组砸场子,结果灰溜溜地回去了,这事她没吃亏,自然也不愿意多事。
厉沉暮心里动怒,按下没发作,吩咐佣人将急救箱收起来,看了眼肖骁。
肖骁飞快地上前,汇报道:“人已经移交相关部门了,人不经吓,不到五分钟就全吐出来了。男的吃喝嫖赌,样样精,欠了一屁股债,两人还行骗,这次跟一个拍花子接上了头,想给自己傻儿子买媳妇,手里没钱,这才上门来找顾女士要钱的。”
“能问出来拍花子的行踪吗?”清欢听闻站起身来,急急问道。
“清欢小姐放心,拍花子那条线索已经被掌握了,应该能救出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清欢松了一口气,回头对上厉沉暮深邃幽深的目光,心里一紧,身子僵硬了几分。
“呵,一天到晚的穷亲戚上门来耍赖要钱。”厉娇双眼一转,便猜了八九不离十,冷嘲热讽道。
清欢垂眼,不欲跟她起争执,低低地说道:“我先上楼去了。”
厉娇见气走了清欢,有些得意,回头撞见厉沉暮冷峻的面容,心里一慌,撒娇道:“大哥,过些天我想在家里办个生日party,我好多朋友都想见你,到时候你有空吗?”
厉沉暮冷淡地说道:“家里禁止办宴会。”
厉娇是个能折腾的主,那一票狐朋狗友都是世家子弟,这百年的房子哪里经得住年轻人折腾。厉沉暮又是喜静的性子,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
厉娇气的跺脚,眼圈一红,叫道:“这也是我家,凭什么你让小三跟狐狸精住进来,不给我办宴会?”
“我要告诉爷爷去,你们都欺负我。”厉娇又委屈又难过,她帖子都发出去了,她才是厉家的小姐,那个拖油瓶顾清欢是个外人,为什么人人都偏心她?
她大哥是,瑾然哥哥也是,就连那个凶名在外的司迦南也是。
厉娇一抹泪,蹬蹬蹬地摔手上楼。
厉沉暮见她负气走了,按了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没有理会,眉眼沉了几分,低低地吩咐肖骁:“这几日你亲自去滇南一带,替我办几件事情。”
肖骁心里一惊,连忙倾身向前,点了点头。
清欢夜里惊醒过来,冷汗浸湿睡衣,她坐起身来,黑白分明的大眼惊魂不定地看着窗户,窗外有光,屋内也点着夜灯,她翻身下床,推开阳台的门,感受到夜风从四面八方拂过来,这才缓过呼吸。
南洋晚上12点以后才算是真正的入夜,她抱着膝盖,坐在木质的长椅上,白日里的沉静与明媚尽数消失。
厉沉暮推门进来,在顶楼的小花园找到她是,便见缩在长椅上的小小一团,男人走近,才发现她光着脚,脑袋垂得低低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压抑而小声地在哭。
厉沉暮高大的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
第147章 光着脚,是在勾引我吗?
厉沉暮看完集团上季度的报表,回到卧室,发现满室清冷,这才来小阁楼拎人。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较多,清欢回小阁楼睡,他也没阻止,只是男人想起厉娇早先说,司迦南下午去剧组的事情,便坐不住了。
厉沉暮见她光着脚,也不知道在夜风里吹了多久,哭了多久,顿时脸色微沉,一言不发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
男人冷冽如松香的气息笼罩过来,清欢身子一颤,想动却发现坐了这许久,四肢都发麻了。她将头埋进男人硬邦邦的胸前,将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抽了抽鼻子。
厉沉暮径自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见她垂着脑袋乖乖地坐在床上,去浴室取了热毛巾过来。
清欢被他抱过来,偌大的卧室,空气里,枕头上,被子里都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松香气息,她莫名心安,见他突然蹲下来,握住她的脚,浑身一震,缩了缩脚,沙哑地问道:“你做什么?”
男人的掌心温热有力,握住她微凉的小脚,气氛陡然之间有些旖旎。
厉沉暮轻笑了一声,低低的沉沉的,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趾,粉嫩的,玉雪可爱,男人用热毛巾擦干净,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肉的脚趾,沉沉地开口:“以后,不准光着脚,还是说,你在勾引我?”
清欢对上他黑沉发亮的双眸,纤细的身子抖了抖,飞快地摇头。
节奏被他这一带,她都险些想不起来之前做的噩梦,浑身紧绷,感觉空气有些燥热,男人侵略的气息似有若无,似是被压制了一般。
“下午,司迦南去剧组找你了?”男人垂眼,掩去眼底火热的暗光,专注把玩着掌心的玉足,慢条斯理地问道。
男人的口吻很是轻柔,但是清欢的心猛然就提了起来,之前被夜风吹的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大半,斟酌着说道:“好像是的,我在拍戏,没关注。”
厉沉暮轻笑了一声,笑声微冷,男人抬眼,幽深狭长的凤眼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出,眸底的暗光幽暗而华丽,似是要将她看穿。
“司迦南来南洋所图极大,想活的好好的,就离他远点。”
清欢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微微一闪,她最不愿意惹的人就是司迦南,当年离开后,为了避开司迦南,她三年都没有联系迦叶。
“你跟司迦叶的关系很好?”厉沉暮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些年,从没有见她跟谁走的近些,司迦南妹妹倒是例外。
“我们都欠对方一条命。”清欢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厉沉暮眉眼一深,薄唇抿起,没有继续问,关了灯,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细细的惊呼声尽数吞下。
他没问她为什么大半夜的坐在露台上哭,也不能问当年她逃离那家人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认识恶名昭著的司迦南,五年前的那根刺扎的太深,他们彼此都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