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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我忍辱偷生在萧家待了这么多年,什么委屈没受过?不过区区一巴掌而已,我能承受得住。唯一承受不来的是,是不能没有你。”她一开腔声线哽咽,嗅了嗅鼻子,又道,“慕寒,你能为我把萧家铲除,就不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见得男人沉目不做声,萧怜儿继续煽情地说:“哪怕你不给我任何机会,就让我这么站在一边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慕寒,难道这样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吗?”
沉默良久,池慕寒推开她,缓缓启开薄唇。
“怜儿,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被拒绝过后的萧怜儿再也抑制不住,趴在池慕寒肩头狠狠地哭泣,“慕寒,如果你真的这么无情,那我心甘情愿退出,但请别推开我,就这么让我抱着大哭一场。等我去了美国,我一定会把你忘掉。”
这次,池慕寒没有再把她推开,只是僵硬着身体,任由她在他肩膀上痛哭。
男人狠了心绝了情,不管她如何恳求,也再挽不回。
此刻,萧怜儿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不过,那又怎样?不管她会不会离开,她也会送给沈眉妩一份大礼。
抢了她的男人,早晚让沈眉妩吐出来!
哭了一会儿,萧怜儿才从他怀中将脸抬起。
池慕寒看了看腕上的表,萧怜儿看得出他急着离开。
她又抽泣着说:“刚刚在餐厅里被沈小姐和她朋友那么一闹,我根本没吃下去什么,现在我肚子又饿了,慕寒,你能不能去买点东西陪我一起吃。最后一晚了,明天一别,也许我们再也不会再见。”
尽管此刻池慕寒心头惦念着另一个女人,但仍应下。
“我答应过你的,要好好陪你吃最后一顿饭。你要吃什么?”
“今年的元宵节我是不能和你一起过了,我想你陪我吃一碗汤圆。”
池慕寒点头,“好,我去给你买。”
看着池慕寒离开的背影,萧怜儿微红的泪眼中一掠而过一丝狠笑。
等池慕寒回来时,萧怜儿已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池慕寒关上门,一步步走进,将打包盒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解开塑料袋,一边说道:“你喜欢的豆沙汤圆,趁热吃吧。”
在萧怜儿看来,今晚的夜色格外温柔,正如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仿佛多年前在池家遇到的那个清俊疏朗的大男孩,令她一见倾心。
又见他把她病床上的小饭桌放下来,将这碗滚烫的绿芋汤圆端到她眼下。
她舀了一个放进嘴里,甜甜糯糯的,很好吃。
“想不到在我离开江城的这一夜,会是我最幸福的一夜。”
萧怜儿不由地敛起微笑,感叹道。
她吃了一些,对他说:“慕寒,麻烦你帮我把那里的餐巾纸递给我。”
在池慕寒背过身去拿纸巾的那一刹那,她旋动了食指上的那枚特殊的戒指,有白色粉末洒进了白色的汤里,她又用勺子搅拌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笑着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慕寒,我已经吃饱了。不如,你也吃一点吧,就当是元宵那顿也陪我一起吃了。”
她再捏起勺子,舀了一颗浑圆的汤圆,说着就朝他嘴边送去。
池慕寒不由地拧眉,但不忍再令她伤心,唇瓣一张,就吞下那颗甜甜的汤圆。
“好吃吗?”
萧怜儿笑得灿烂,挑眉问他。
“嗯。”他还是回了一声,紧接着,萧怜儿又再喂给他几次,“好吃,就多吃几个,以后即便再想和我一起吃东西,也没这个机会了。”
看似又甜又香的豆沙汤圆里,已被下了药。
而萧怜儿就那么开怀的笑着,把一颗颗裹着糖衣的毒药似得汤圆喂进了池慕寒的嘴里。
气氛十分融洽,池慕寒就想着最后一次了,不再让怜儿为难,更何况今天眉妩打了她一巴掌,就算是偿还。
可是,不觉心口一热,古怪的感觉袭上,让他眉头一拧,对萧怜儿道:“好了,已经够了。”
说着就端起桌上那杯白开水喝下,过嘴。
萧怜儿把汤碗收拾起来,搁在一旁,往池慕寒脸上一瞧,见他脸上红彤,眉眼处皆是细密汗珠,心中一得意,看来是那药性起作用了。
沈眉妩能用这样不耻的招数,和池慕寒滚了床单,她便不能效仿么?
她低笑一声,从床上下来,抽了几张面纸往池慕寒脸上擦去,学着眉妩一般娇娇俏俏地笑着,“池公子,怎么吃了几口汤圆,就出了这么多汗?让我来给你擦一擦。”
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双纤白的手捏着纸巾就朝他额头探了过来。
“不用了。”
他捉住她手,看着那尖尖长长的指甲,眉越蹙越深,猛地,意识到一些什么。
萧怜儿纤纤玉手被他紧紧抓着,而他力道越来越大,她吃痛娇里娇气闷哼一声,“池公子,你弄疼我了。”
男人抬眸,眸中凝着寒气,“怜儿,那巴掌是你自己打的?”
池慕寒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让萧怜儿心中不设防地一凛。
她咬了咬唇,不愿回答。
瞧着脸色愈发红腻的男人,她飞快坐到他腿上,紧紧抱住男人,一口便封住了他凉薄的唇。
男人皱眉将她推开,“怜儿!别这么恬不知耻!”
萧怜儿自知,说到勾引,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可上次他还顾全她的颜面,这次,真的一点不讲情面。
“是!我是恬不知耻!”
萧怜儿笑得极尽绚烂,正值朗月当空,皎洁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打在她那张被她自己打肿的脸上,衬托得她更凄美。
她越是这般笑,他心中也是难受得慌。
萧怜儿万般聪明,可骗得了池慕寒一时,却骗不了他一世,他既已瞧出端倪,她也无须再隐瞒了。
“那记耳光也是我自己打的。”
猛然,池慕寒浑身僵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他将她推开,缓缓站起,“怜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若不是这样,你就不会留在这里陪我,不是吗?慕寒,我不过是万不得已罢了。我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等来的就是你把我送到美国去吗?慕寒,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无情?你忘了我们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了?你大哥此次回来,不是不要我,而是我不愿给,慕寒,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
“怜儿,在没有她之前,我以为我只爱你,但有些人像毒,一沾染便能上瘾。怜儿,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但唯独,除了爱和婚姻。”
这男人岂不可笑,他愿意将这世间最好的给她,可唯独无法给她最想要的。
“慕寒,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要的是你!如果没有你,即便我长命百岁,那又有什么意义?”
萧怜儿悲愤到极点,几乎哑了嗓子颤抖着说出这话。
这一刻,池慕寒也不敢去看如此悲痛的萧怜儿。
最后,他背向她,低声道别一句,“怜儿,再见,珍重。”
说着,便朝门方向走去,只是刚一提,就察觉下身越发不对劲。
他猛地回身,咬牙赤目瞪向萧怜儿,“萧怜儿,你竟对我下药?”
“慕寒,你别怪我。我以前就说过,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我知道如何求你,都没用,所以我只能效仿沈小姐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萧怜儿缓步上前,一捏手掌,就用力抱住浑身发烫的男人。
“有些招数于我池慕寒来说可一不可二,你不知么?萧怜儿!”
他殷红着一双眸,近乎沉哑着声愤懑而道。
☆、第190章 留不住我的心
“慕寒,不要挣扎了。这种迷药药性很强,不解决的话,会伤到你的身体。不过和我及时行乐而已,并没那么难,不是么?”
萧怜儿深知自己为了这份爱犯浑到了极点,只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如开弓之箭没有回头路了。
只要能得到池慕寒,只要能令他和沈眉妩分开,她真的已是无所不用其极,
若说池慕寒中了沈眉妩的毒,那么她就是着了池慕寒的魔。
萧怜儿咬了下牙,一横心,就将身上病服除去,赤白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男人深拧着眉,垂在裤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强行压制着体内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但意识又在逐渐涣散,眼前女人的脸也变得模糊,与另一张妩媚的脸孔重叠起来。
“眉妩?”
他半眯着眸,望着她。
这种药里面不止让荷尔蒙膨胀的药性,还有迷幻的成分。
她和沈眉妩本就神似,他把她当成是那个女人再正常不过。
可她心中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此刻,她居然成了那个女人的替身?
池慕寒紧紧盯着她胸前,眼前女人的模样越发模糊,像眉妩,又不像眉妩,例如眉妩的尺寸似乎更大一些,肚子也更软一些……
他正犹豫着,眉心紧锁,但还是克制着,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披在她的肩头,“这冬寒料峭,你着凉我会心疼。”
曾几何时,池慕寒待她也如同此刻这般温柔,不过是短短三年而已,这人的温柔倾其所有给了别的女人,即使是被她下了药,仍为那个女人着想。
“池公子,要我。”
她又学着眉妩那般唤他,直接地催促。
“眉妩?这段时间,你不是一直不同意么?”
“可我想要你,迫不及待。”
她说着最露骨的言语,挥落肩头的病服,再次贴上他炽热的胸膛。
池慕寒身子一抖,女人知道他早已按捺不住,欠缺的只是一团燃烧草原的小火苗而已,她又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次,片刻迟疑过后,男人没再愤怒推开她,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回吻住她。
任池慕寒定力再强,始终败给了药物,不是么?
早知如此轻易能把池慕寒推倒,又何必煞费苦心要用感情来征服他?
由肉体到心灵,不是更快捷的途径么?
萧怜儿趁势,将欲火焚身的男人推倒在病床之上,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身上外套、衬衫被她一件件剥下,抚摸过男人结实的肌理,萧怜儿心中欢喜,更放大了胆子,跨坐在男人身上,替他抽解皮带……
所有束缚已除去,男人呼吸声越变越重,一个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吻着她的唇,低低沙沙地喊着她的名字,“宝贝儿……”
就当萧怜儿要得逞之时,一阵铃声在安静的房间突兀的响起……
萧怜儿眉头一皱,欲起身,要去把池慕寒的手机关掉,但肩膀被男人双手攫住。
男人骨子里冒出浓烈的寒意与杀伐,让萧怜儿浑身一震。
男人知道这人已恢复些许神智,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碰触上他的臂肌,而他不似刚才吻她时那般温柔,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就用力挥开。
刺眼的灯光下,男人死死盯着她。
“是你?”
他绷紧了身子,冷冷喝斥道。
萧怜儿的手被拂开,重重撞到金属床沿上,指骨发痛,揪起她一颗心。
夜风从未关紧的窗户中吹进来,吹起素雅的窗帘,凉风刺骨,又再次教萧怜儿抖了抖,再抬目时,只见他黑眸之中迸出的怒意如杀,恨不得真将她杀了才解恨呢。
然而,这一切都是拜这男人所赐!
“慕寒,你给不了我爱和婚姻,难道连性也给不了吗?”
她紧紧咬着唇,声音已是残破的嘶哑。
他起身,捡起一地的衣服,匆匆穿起,那件西服落在了里床,他强压着体内奔腾的欲流,冷瞥了一眼,便快步向门口走去。
剩下萧怜儿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冷冷笑开,这人明明最重体面,如今为了避免与她碰触,竟舍了西服。
他就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突的,她起身,不顾赤身裸体,亦不顾所有颜面,赤脚跑下了床。
萧怜儿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所有强忍的怨恨与苦楚在男人坚实的背上汇成了河。
“我不过是希望怀上我们的孩子而已,慕寒,请你不要这么残忍。只要今夜过后,我就不会再缠着你!”
“这辈子我只会和一个女人生孩子,那个机会我给过你,只是你不懂珍惜。”
他将她手指一根根掰开,可萧怜儿不顾一切地紧缠着他,“慕寒,你便真忍心弃了我们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
池慕寒心头一扯,音色沉哑得骇人,“萧怜儿,我想曾经我爱你就跟爱你我这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一样。”
池慕寒只觉身体要爆炸,无论他说什么,萧怜儿都不肯放手,不依不挠地纠缠着。
女人的手又一次朝他身下探去,刚刚转明的意识又开始消沉下去。
萧怜儿勾唇一笑,“我不管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情,但,今晚我绝不会让你走。”
“是么?”
他阴冷扯唇,用仅存的一丝意识,将她用力推开,而他自己重重跌撞在墙角,疼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