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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立刻!”
听得他这么说,蓝歌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这样刚烈的个性,总算让这个男人厌恶透顶了。
工作还可以再找,命可就一条。
手一松,便扔掉了手上那个残破的酒瓶子,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谁料身后一阵冷风擦过,一只手飞快擒住了她细瘦的肩胛骨。
她震惊地回头,撞上男人一张带着狠厉的小麦色的脸孔。
“蓝歌,你还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还敢威胁我,难道我虞骁是吓大的么?”
“他妈的,我还真不信治不了你,蓝歌?”
狠厉地低碎一声,就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她,毫不怜惜地朝沙发上用力扔过去。
重重摔在沙发上,蓝歌的后脑勺撞在沙发扶手上的硬处,撞得她脑袋里嗡嗡响。
她真的没想到这个明明开口叫她滚出去的男人,竟然会无耻地出尔反尔?
她始终是太轻信人了,尤其是这个花花大少。
但是,已然悔也晚矣。
眼睛在冒着金星,她吃力地睁开,模模糊糊看到男人的身影如才狼虎豹一样朝自己扑过来,隐隐约约还听到了这只兽咬牙切齿的声音。
“本少还真从来没试过用强的滋味,今个儿,我就为你破一次例。”
用强?
她也不知道被强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只在影片里看过,女人在被强时,总是要上演三步曲的,一大哭大喊,二挣扎厮打,三喊救命,可是最后还是被强了……
她浑身骨头被摔得生疼,头痛欲裂,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起来跟他大闹,只是睁大了一双通红却如死灰一般的眸子,默默地,无声地看着这个试图对她施暴的男人,像是在无声的控诉。
其他一干人等是知道虞少这场野战非打不可了,又不能离开,都只是不动声色地背过身去,硬着头皮聆听接下来嗯嗯啊啊哼哼哈哈的美妙圣音了。
仍然只有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始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冷眼观看着一切在按部就班地继续发生着,好像看女人被强也就像是赏风花雪月那般简单。
“嗙,嗙,嗙……”
门外传来了敲门急切的敲门声。
“虞少,请您开下门,如果蓝小姐唱得不好,我们还可以为您换人,您千万别因为个小小陪唱的,污了您尊贵的身份。”
容嫣在门口焦急地拍着门,手掌撞击在坚硬的门板上也不觉疼。
本以为蓝歌能伺候好这些爷,最后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也是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对这个跟她有相似命运的蓝歌是有着说不出的心疼的,自然不希望她出事,更何况还是田澄介绍过来的,到时候在田澄那里也不好交代了。
妈的,虞骁正在兴头上,听到外面的嚷嚷声,他心里暗暗骂了句他妈的,敢来扰他办正事。
“门外的狗再敢乱叫,明个儿本少叫你们统统滚蛋。”
一旁的超短裙女孩急得要跳脚,“怎么办?怎么办?依着虞少的个性,会把蓝小姐弄死在里面的。”
“蓝歌是田澄介绍来的,我不能让她出事!”
听到“蓝歌”这三个字时,正要跨进隔壁二号包厢的脚步猛地顿了下。
容嫣一咬牙,豁出去了一般,就算是要得罪上帝,就算是饭碗不保,她也没办法见死不救。
双手握上门把,用力拧开,就看见了蓝歌被虞骁死死压在了身底下,而男人的手大肆在蓝歌身上胡作非为,撕开她微宽的毛衣领,直撕到肩下。
他一直想要瞧清楚她雪峰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然而,这一瞧,却让动作粗劣,兽欲膨胀的虞少登时泄了火。
“怎么会这样?”
虞骁喃喃自语,目光纠错地抬头看向蓝歌的脸,只瞧见了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唯独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空洞洞的眸子分外鲜明,鲜明得可以刺痛他的眸。
男人的手募得一抖,差点从她身上摔下来。
即便闭上眼,他也没办法把刚刚看到的一幕从脑海里抹去,那哪里是年轻女人的椒汝?
那上面爬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旧的深疤,有新的浅粉疤痕,口子或长或短,最可怕的除了长条形状的疤,还有一个个褐色小圆疤。
一瞧便知,这是有人用香烟烫上去所造成的。
他小时候曾不小心被开水烫到过,小拇指上起了很大一个泡,疼了很多天才消下去,而她一个女人,怎么忍受得住这样非人的残酷的折磨?
她到底在监狱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突然的,他心眼一痛,很想伸手抱一抱她,单纯地,没有思疑地想好好抱一抱她。
于是,肢体的反应总比思维来得快,他的臂膀已经不由自主地缓缓朝她伸出去。
忽然,门口男人面无表情地沉声冷吼,“别碰她!”
那冷吼声如晴天炸开的惊雷,闷闷的,却气势十足,慑得大家皆浑身一颤。
那人是谁?
大家朝门口望去。
虞骁真是怒了,想爆吼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啊啊啊,玩一个女人而已,哪里来这么多程咬金从半路杀出来?
似有熟悉的声音传入蓝歌的耳里,拉回了她游离的神智,她缓缓扭过头,循声看去。
在这一室的混乱淫靡里,门口伫立的男人,玉树芝兰的身形,分明矜贵清雅。
而此刻,在蓝歌眼里,他就如一束北极光,极烈极强,似能驱走一切阴暗,那束光正如她十七岁那年见到的一样,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空洞洞的眸子找到一个焦距。
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凝滞,又降下,眼圈里隐隐察觉到湿意,只好强笑了下,用力将眸子里的湿热泯去。
这样的尴尬和难堪,被这个男人亲眼目睹,只怕事后又要拿来取笑她了。
她的手指动了一动,无力地移到自己胸前,想要拉下残破的衣服,好遮掩这样的狼狈。
容嫣是跑着进来的,要把虞骁从蓝歌身上拽下来,只是这个男人眯着狭长的眸,冷瞥了她一眼,便悠悠然从蓝歌身上下了来,衣着的边角不起一丝的褶皱,衣冠端整,那样子跟那个骑在蓝歌身上的禽兽真是判若两人。
容嫣忧心地低头望向蓝歌,蓝歌白腻的指尖正捏着文胸的边缘轻轻颤抖着拨拉下来。
女人那玉山上那道道受过凌虐的痕迹,不堪入目,却无一不被她尽收眼底。
一时间哑然失色,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一句安慰她的话?
或许,这个时候任何一句安慰,都会变成刺伤她伤口的利刃。
终是抿了抿唇,容嫣没有说一句话,眼底却已湿透。
是谁这么变态,在她身上造成了这样的伤痕?
这些伤痕一看就知道是新伤加旧伤,要靠常年积累的,想起报纸上关于蓝歌的报道,她曾入狱过,是啊,监狱那种弱肉强食的地方,像蓝歌这样的弱女子进去了,肯定是要受欺负的。
席云峥修长的双腿往前一迈,徐步而入,浑厚气势灼灼逼仄人心。
他一双幽黑如不见底的寒潭的眸子冷冷扫了众人一眼,“谁还敢再回头看的,我定要了他的眼珠子。”
☆、第245章 霸占着前妻不放
只一句,就让那些本来侧目不想撞见虞少激情野战画面的男男女女动也不敢动,继续对着某堵墙,继续面壁思过。
席云峥生意场上的手段,大家就算没见过,也是有所耳闻的。
在江城,听到席家大少爷席云峥的名讳谁不忌惮三分?
这蓝歌虽说是席云峥抛弃的女人,可是再怎么说也是跟过席云峥的,就算他席云峥不要的破鞋,也不是人人想捡就捡的。
而偏偏,这位同样是江城风云人物的花花少爷虞少就好女人这一口,又偏偏找上了席云峥的破鞋,还是死扒着不肯放手的那种。
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这两位巨头估计有的一拼了。
聪明的家伙都知道,要把脖子再扭得歪一些,更严肃地面壁思过,以免撞上这两杆枪的枪口上,被哪个Boss打到了,肯定不死也残了。
虞骁眯了眯眸,直对上席云峥幽暗的眸光。
“什么时候,席总对你的前妻又感兴趣了?”
迷离的灯光下席云峥神色晦暗,让人看不透切,只有蓝歌知道,他并非对她感兴趣,只是她对他有用处,更确切地说对他弟弟席宴青有用处,爱屋及乌,是必定会出手帮她一把的。
地上凌乱狼藉,碎了的酒瓶渣子。
女人的厚棉衣一半搭在沙发上,一半跌在地上,混上了鲜红的酒精,很难看。
他人虽不在现场,但一眼就敢肯定这是蓝歌的杰作无疑。
席云峥一一掠过这些,看向虞骁,紧紧抿着的唇扯开。
“虞少不是说了么,蓝歌是我前妻,再怎么说前妻也是妻,不是?虞少要是喜欢女人,改天我可以送你一车,或者,我还可以举办场选美大赛,让你当评审。”
说着,男人一双凌厉的眸又瞟了眼沙发上狼狈的女人,剑眉轻敛了下,“只是,她不行!”
好一声——她不行,如一颗石子砸进了平静无澜的湖面,在蓝歌心底,微微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越划越开,越划越大。
似乎,那个说要永远护着她,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负的席大哥又回来了。
光影错落间,蓝歌昂着脸,怔怔仰望着席云峥,只觉模糊的映像里那个男人顾盼生辉,绝代风华。
“倘若我说,我就要她呢。”
虞骁眉一拧,横臂阻拦。
虞骁的阻拦并未教席云峥收住步伐,仍旧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沉稳地往前走。
“不管你要,还是不要,今天,我非带她走不可。”
他不是在询问征求,而是决定、命令。
男人沉冷的口气不容质疑,斩钉截铁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再递入蓝歌的耳中,那声音里的戾气全消,只剩温存。
“看来席总是要跟我抢女人了?”
虞骁皱了皱眉,看来是要动真格了,横着的手猛地一捏,骨骼嘎啦一下发出声响。
席云峥虽然没说话,可动作已经回答了他。
他是非得带走这个女人的,他缓缓攀上虞骁的手臂,示意他让自己过去。
僵持不下,剑拔弩张间,虞骁眸光一厉,捏成的拳头向席云峥抡去,快狠准。
席云峥眼疾手快,当下就拦下了那强硬的拳头。
这下真是打开了。
虞骁的外公是个军官,从小就教他拳脚,跟席云峥这个热爱搏击的男人也算是旗鼓相当。
席云峥下巴上吃了虞骁一拳,但虞骁也好不到哪里去,腹部上被他踢了一脚。
屋里如炸开了的锅,两人打到哪里,一群人就捂着脑袋躲到哪里。
这拳头上可没长眼,一群面壁思过的人很是担心会挨不明不白的一顿打,纷纷紧张起来,但是没两位大人物的允许,谁也甭想走出去。
一旁的容嫣真是急疯了,这两人压根就是来拆了兰桂坊的,劝哪一边都是错,哪一边都惹不起。
兰桂坊的保镖匆匆赶来,却也都不敢上前阻止,那两人身手都极好,上前就是挨揍的。
周边都是“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和物体不断摔倒的声音,看得蓝歌是眼花缭乱,头疼得厉害,但又只能挣扎着撑着自己要起来。
容嫣见状,立马去扶她,蓝歌瘦得厉害,肩头没肉,突突的硌手。
蓝歌被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领口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一下子半臂香肩就露出来,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连文胸黑色肩带与轮廓,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
妈的,虞骁不小心瞄到,低咒了一句,真不该把她领子撕得这么大的,让这么多双色眯眯的眼睛都看了去。
也是因为这不该瞄的一眼,又结结实实吃了席云峥一记左勾拳,嘴角尝到了一丝咸腥。
席云峥对上蓝歌那乍泄了半片春光,不觉敛了下眉,疾步走至她身旁,她正要弯下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外套。
他眉头又是不觉拧了下,阻止了她的动作,声音冷沉的没有温度,“都那么脏了,还捡什么?”
蓝歌不懂他的意思,她身上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难道要她这样出去么?
只得又弯腰去捡,他皮鞋一挑,就将那脏衣服踢得老远。
蓝歌脸色变得极差,蹙着眉看着他,却只见他指尖一勾,就将身上那件线条分明硬朗的藏青色大衣便脱了下来。
随之,蓝歌身上募得一暖,原来他只是要给她穿他身上干净的衣服。
她浑浑噩噩地觉得是在做梦,有多久,他没有待她这般温柔过,抬起倦怠的眼皮,深深凝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细细描绘了下他温润如怡的眉目,心里在问,这究竟是不是席云峥呢?
他的衣服带着这个男人的气息与温度,紧紧萦绕着她,就好像给了她一个无比温暖的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