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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回来了,找你报仇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怎么可能没死呢?怎么可能呢?”
看着萧怜儿眼底透出死灰一样的恐惧,虞熹又笑了起来,“怎么就不可能呢?谁叫我福大命大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对你说什么?我说,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所以,哪怕我一次次咬着牙挨着刀子整形换肤,说真的,那种痛一点都不亚于千刀万剐;哪怕即使不情愿也去拍那些暴露的色晴电影;哪怕恶心到想吐,也要逼着自己周旋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哪怕今晚要和池慕寒——”
说到这里,哽住,顿了下,又洒脱谈笑,“萧怜儿,我历尽千辛万苦,忍别人所不能忍,就为了回来找你报仇。
萧怜儿,我看到你现在这个鬼样子,我就放心了。这么多年的罪我没白挨,我终于苦尽甘来。”
真的是沈眉妩回来找她报仇来了!
萧怜儿惊吓过度,发疯似得大叫一声,眼神呆滞,已然有些神志不清,手不断在眼前挥舞着,不知道在把什么挥开。
“不……不……沈眉妩……你走开……你走开……别搞我……别搞我……”
看着半疯半癫的女人,虞熹高高挑起了眉。
“萧怜儿,我当初也说过,你一定会下地狱的。现在这个人间地狱,你还满意吧?而我,会风光大嫁给池慕寒,再次成为他的池太太,为他生儿育女,生活事业双丰收,走上人生巅峰。
萧怜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了,我会请医生好好医治你的,所以你一定要活得长长久久,看着我比谁过得都幸福。”
松开她的膝盖,手上已满是血腥。
她轻轻嗅了嗅手上这腥腻的味道,除了恶心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满足感。
她勾唇浅浅地笑起,眼中却微微湿润,她阖了阖眼,止住心中的痛,轻道:“宝贝儿,妈妈已经为你报仇了。”
一开门,便见站在门口等她的范琦。
范琦看到她那只血淋淋的手,差点作呕,掩了掩嘴。
她刚才是听到了从房内传来了萧怜儿的惨叫声,跟杀猪似得。
“你刚才对萧怜儿干嘛了?你可千万别把她给弄死了。”
虞熹笑呵呵说道:“我才不糊涂呢,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我就是给了她点小小的教训,把她以前对我做的事,还给她而已。哦,对了,她刚才被我吓得有点疯疯癫癫了,记得找个精神科的医生给她做个鉴定。”
范琦推搡着她进了卫生间,在她手心挤了很多洗手液后,打开了水龙头。
“其他的事先别说了,你赶紧先洗手,洗洗干净,待会还要去见池公子呢。他闻到你手上这味,说不定就羊痿了。”
听了这话,虞熹不觉笑出了声,“就算他痿了,我也能让他立起来。”
反复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直至没有了那股血腥味后,才关上了水龙头,用面纸擦干了手,她就靠着盥洗池,抽起了烟。
“让你给我带的东西,带了没?”
“Boss要我协助你,你的话,我还能不听呀?”范琦嘀咕着,就拉开了包包拉链,把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摆到了盥洗台上,“这是你要的女性兴奋药,还有红酒,还有TT。你说,你要TT干什么,池公子能戴吗?”
“备着吧,也许他就戴呢。”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夹着烟,拧开了红酒瓶,从药瓶中倒了三颗药,就要兑酒吞下。
见得她掌心中的那三颗药,范琦一急,就忙把按住她掌心。
“虞熹,你疯了,三颗啊,这可是三颗啊?你是打算在床上让池公子静尽人亡呢,还是你自己想纵欲而死呀?”
“我就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在床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给掐死了。不多吃点,我怎么能放纵自己,也让他玩得尽兴呢?”
这一刻,范琦真的是很心疼虞熹。
“你看看你自己为了报仇都变成什么样了,抽烟酗酒,不折手段,玩弄心计。虞熹,报仇,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
现在萧怜儿已经毁了容,也成为了残废,她的后半生会在监狱里渡过,她已经罪有应得,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你就不能收收手吗?”
“收手?”虞熹苍白无力地仰头大笑,“范琦,你知道吗?从我睁开眼发现我的肚子空空如也的第一刻起,我就想着报仇。我不怕疼,不怕苦,不怕流泪流血,我唯一怕的就是我报不了仇。哪怕我现在,报仇也是我活下去的动力。罪有应得的不仅仅是萧怜儿,还有池慕寒、池仲尧两兄弟。对了还有那个夏雪,早晚我要收拾她。”
“别人我不敢说,我看得出池公子他对你是有感情的,是真心喜欢你。也许……也许……他当初有苦衷呢,你就没想过吗?”
“他能有什么苦衷?”虞熹冷而不屑地笑,“他能为了萧怜儿抛下沈眉妩,也能为了我甩掉萧怜儿,他对我能有什么感情,除了想上我之外,还是想上我。
像池慕寒那种三心两意的负心汉,就该和萧怜儿一样下地狱。我答应过二叔,在借着池慕寒之手铲除掉萧怜儿之后,就要对付池慕寒了。至于池仲尧,他会替我解决掉。
到那时,我的心愿已了,我就会离开。而你,再也不需要陪在我的身边,你也会得到自由,这样对谁都好,不是吗?”
范琦楞了楞,虽说她想得到自由不假,但是看着这样的虞熹,为了报仇,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同为女人,她又怎会不怜惜?
“真的值吗?虞熹,真的值吗?”深深拧着眉头,范琦含泪问道。
“值。”
她出声,声线微哑,挥开范琦的手,一咬牙,就手里的药丸摁进嘴里,猛灌了几口红酒,吞下。
那刻,范琦觉得,萧怜儿为了爱一个男人走火入魔,虞熹为了复仇走火入魔,而她亦是为了自由走火入魔,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为之走火入魔。
……
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摇曳着曼妙的身姿地走进了池慕寒的病房。
她脸色红彤,指尖夹着细烟,一靠近,还带着浓烈的酒精味。
看着这样的虞熹,池慕寒不由地拧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高兴呀。能爬上池公子的床,能当上未来的池太太,我怎么能不高兴呢?”她已有了三分醉意,摇摇晃晃地跌倒在男人的胸膛口,又从他胸口吃力爬了起来,抬起一双妩媚风情的眸凝着他,“池公子,你高不高兴呢?”
男人薄唇紧抿,就这么蹙眉凝睇着这个放浪不羁的女人。
见得男人不说话,她把指尖的烟移至唇间,抽了一口,又将烟雾喷吐到他的脸上,可谓是媚到极致。
“池公子,瞧瞧你这愤怒的小眼神,好像是有点不高兴呀?是不是等我等久了,我这不如约来了,不要不高兴了。来笑一个。”
她伸手捏了捏池慕寒的下巴,柔软无骨的小手又往下移,去解他领口纽扣。
猛地,男人将她的手捉住。
虞熹一惊,手上亦是微微疼痛,含娇似媚地对上男人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像是在问他,怎么了嘛?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呀?
接着,男人唇瓣轻轻一动,狠戾的音色刺进她的耳孔。
“是,我不高兴。我喜欢的女人喝得烂醉,还在我面前抽烟,我很不高兴。”
☆、第293章 我仍甘之如饴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啊?”虞熹娇娇俏俏地扬了扬眉,偏着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柔媚吐气,“池公子,你不喜欢我喝太多,我以后少喝就是了。还有这烟呢,我也不在你面前抽了。”
说着,指尖一弹,就把半截香烟弹到了墙角。
只是,池慕寒你要知道。
倘若我不喝酒,很有可能被你看出,我服用了兴奋药。
倘若我不抽烟,此刻,我就无法再保持清醒。
果然,当尼古丁离开她的呼吸道时,她瞬间失去了理智,紧搂住了池慕寒,压向他的面颊,热切地吻住了那两片薄韧的唇。
感觉到女人气息异常灼热,乃至,她身上都微微发烫。
“你怎么这么烫?”
池慕寒皱了皱眉,欲将她推开,好好查看。
她摩挲着男人的身体,闷吟一声,“喝了太多……现在又欲火焚身,怎么不烫?”
池慕寒看着自己的纽扣被那只女人略显笨拙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忽然的,眉妩的脸就跟眼前女人这张妖媚的脸交叠起来。
“你知道吗,我和我过世的太太的第一次,是她强的我。那个时候,她坐在我身上扭得跟马达似得。”
“看不出吗?池公子你也有被强的时候?”她娇哼一声,已将两人身上衣衫除去,捧住他脸,“别想你那个亡妻了,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是我——虞熹。我也很会扭,等你试了之后,就会知道我这是高频,你那前妻充其量是低频。”
她又从事业线中推出了一枚TT,捏着在池慕寒面前晃了晃,吐气妖娆魅惑:“我帮你带上?”
池慕寒冷拧着眉梢,淡淡道:“你觉得我会戴这个?”
“池公子你为了我委屈下呗,万一中了奖,顶着个大肚子穿婚纱,那多难看?”
她克制着自己,用残存一线的理智将TT拆开。
“怀上‘龙种’的话,你会更容易当上池太太。”他沉了声线,暴戾地将她手中那枚小东西一把夺下,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掐了下她蜜臀,冷冷命令,“上来,直接做!”
“好啊。”
虞熹应声媚笑,笑着笑着不觉迷糊了双眸。
不知何时起,不知何时止。
金风玉露相恨晚,雨水同欢赴巫山,酣战休,媚骨软,又贪欢,如此往复,凌晨时分,虞熹精疲力尽,累倒在池慕寒的身上,睡了过去。
男人将酣睡的女人揽入臂弯,修长手指细细摩挲着她这艳若桃李的脸蛋。
此刻,她呼吸已平缓下来。
他听着她缓而柔的呼吸声,心也慢慢静了下来,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眸中也慢慢溢出了别样的柔软。
在她耳畔,不由温声细语道:“我明知你早有预谋,我明知会万劫不复,但我仍甘之如饴,只因为是你。”
……
天微微亮,虞熹就醒了,趁池慕寒还睡着,匆匆穿了衣服,逃似得逃回了家。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回家把这一身的污秽冲洗干净。
虞文华的作息习惯很好,五点起来练太极,六点喝早茶,看报纸。
看到女儿一大清早回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往“咚咚咚”楼上跑,虞文华皱了皱眉头,“虞熹,你给我站住!”
虞熹停住脚步,此刻,她的心情真的很差,差到了极点,一点也不想跟人说话,背着虞文华,清冷道:“有什么事,等我洗完澡下来再说。”
“虞熹,你说你在外头我行我素也就算了,你怎么回了家,也这个没大没小的德行?我听胡妈说你昨晚没回来过夜,给你打电话也给我关机,你又上哪去胡耍了?”
虞熹忍着脑仁疼,缓缓拧过身,趴在楼梯扶手上,从上而下,瞧向虞文华。
“爸,你能不能瞧得起你女儿一点?昨晚,我那是干正经事去了。”
“干正经事?正经女孩就不会一夜不着家,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成为池爷的女朋友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么?
那个萧怜儿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是个少了条腿的残废了,听说脸也被烧毁了,那女人压根就是没戏了。你乖巧一点,懂事一点,多讨讨池爷欢心,说不定将来还真能当上池太太。”
虞熹撑着下巴,无谓地笑道,“我昨晚就是陪池公子过夜去了呀。正不正经?”
听得这话,虞文华老脸上不禁有了光彩,心里乐了一乐,兴致勃勃问道:“真的?”
按理说,虞家也不缺钱,又有个在京里当官的靠山,可是虞老头还是对池慕寒巴结得很,恨不得虞熹现在就能成为池家的太太,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其实啊,要说残忍,哪能残忍得过这些男人,为了他们的雄心壮志,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虞熹想,要是池慕寒看上了虞老头他妈,说不定虞老头二话不说就把他妈抬到池慕寒床上去了。
虞熹在楼上咧着嘴,笑呵呵的,“那还能有假?昨晚上骑他骑得我腰都快断了,现在眼冒金星不说,腿还有点站不稳。我先上楼了,您老就安安心心地喝您的早茶,看您的报纸,等我当上池太太吧。”
“你这丫头,就不能说话含蓄点?”
“爸,你女儿可不是那种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
不是么?现在的她哪有清高可言?
她和池慕寒之间没有爱情,她要池慕寒的权势地位,而池慕寒需要她年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