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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监控,他可不想被拍摄进去。
男人说罢,就把柔软的女人抱去了卫生间,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
男人火热的唇在亲吻着她,她的思绪不听使唤地游离到了多年前。
曾有个男人总是喜欢在卫生间里百般挑逗戏耍她,然后再把她一口吞掉。
她攀上他的脖子,任他吻着自己的耳后。
她不耐痒,咯吱咯吱地轻笑,“池公子,你怎么这么坏?”
募的,男人眉梢一敛。
“虞熹,你把我当作池慕寒?”
他大可以在这般不清不楚间,要了这个女人,但是男人的自尊心不容许。
虞睿罢了手,拧了毛巾帮她反复擦了几次脸。
冷水激过肌肤,她又清醒一些,微微睁开眼,看到眼前赤膊男人时,不由蹙了蹙眉。
“二叔……刚才……我们?”
“我不会趁人之危。”他淡淡说着,就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件衬衫。
“你的裙子拉链坏了,穿我的衣服吧。”
他一贯强势,也不等她回答,就把衬衫披到了她肩头,像给小孩穿衣服一样细致地替她扣起了纽扣。
安静的气氛中流淌着暧昧的因子,很是微妙。
虞熹保持着沉默,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虞睿。
只是越沉默,虞熹的心头就越压抑。
她开口问道,“二叔,你怎么知道我们出事了?还集合了这么多保安来救我们?”
“枪声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虞睿手指不停,继续给她扣着纽扣。
他在楼下西餐厅吃完午饭,就上来找他们,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枪声。
他不敢轻举妄动,第一时间就是前往监控室,查看这里的一举一动。
部署好一切后,就踹门进来。
“那宗良抓到了吗?”
“这次是让他跑了,但逃不出江城,早晚会被警方抓到。”
“那就好。”虞熹颔首,忽然,她又想到了许向南,问道,“尘哥哥他怎么样了?”
“送去医院了。”
“那我们现在也过去。”
她担心许向南,就从盥洗台上跳了下来,只是迷魂药的药性还未全退,腰眼那里也受了伤,脚一着地,腰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他伸出手去,再次将她带入怀中。
无意间一个对视,就让她备感尴尬,轻轻推开了他。
“你喜欢他?”
“宗良的祸是我闯的,他因我才受的伤,我去看他,那是理所应当,无关喜欢与否。”
“那我呢?”
他如此淡淡问道。
虞熹有点儿恼,“二叔,你别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他却不依不挠,又问了一声,“虞熹,你喜欢我吗?”
说话时,男人步子逼近一步,虞熹直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脊背抵在水池边缘。
她就搞不明白了,她到底有哪里吸引他?
她真想告诉他,他已经有男人喜欢了,你要女人喜欢做甚?
但她不敢,只能低眉顺眼道,“二叔,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欢。”
思索一下,又说,“我很快会成为池太太,而池慕寒他很多疑,你我这样,会让他起疑的。”
“起疑又怎样?美人,是你执意要亲自向他报复,我才为你制定了这个报复游戏。即使你无法成为他的太太,我也办法对付他。”
“只是,那样的话。你就得不到池家那座金山了。”
“那就不要。”
虞熹一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将她圈在中间,一副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样子。
果真,他又附加一句。
“美人,我现在只要你。”
“二叔,你要看清楚啊,我是个女人呀,构造和男人不一样,我哪有你的那些男宠们好?”
“嗯,比男人多了个洞,应该会比男人更好玩一点。”
虞熹脸色募的一红,什么时候虞睿也变成老司机了?
“我还是先去看尘哥哥。”
她借口想溜,然而男人一个俯身就把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
“我先送你回家休息。许向南那里,等你休息好了,再去不迟。”
“二叔,你把我放下来吧,这里人进进出出的,看到我们这样多不好。”
“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议论?”
好吧,虞熹说不过他,拉不长他,不敢乱动,只能任他冠冕堂皇地抱着走出去。
只是才出兰桂坊大门,前方匆匆而来的一道颀长身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在对上那人讳莫如深的眸光时,虞熹心口猝不及防剧烈一撞,哪怕连勾在虞睿脖子上的手都紧了一紧。
☆、第319章 一生只为你开车
男士衬衫罩在女人身上,显得空落落的,那两条白花花的腿就那么被光着膀子的虞睿捧在了掌心里。
登时,池慕寒脸部线条就绷得铁紧。
从他的那双寒眸中便可感受到他的磅礴怒气,虞熹尴尬地笑了下,“池公子,你怎么来了?”
站在一米之外的男人只玩味而凉薄地勾唇,“怎么,见到我,你不高兴?”
“哪会?只是我现在不大体面,怕池公子你见了不高兴。”
“你也知道不体面?那还不快从你二叔怀里下来?”
虞熹乖乖“哦”了一声,就松开了虞睿的脖子,欲从他身上落下,可她才动了一下,虞睿肘弯一拢,将女人的腿抱紧,大有不放手之势。
虞熹有点小紧张,不安地瞟了眼虞睿,示意他放她下来,可虞睿偏生逆鳞而行,挑眉一笑,“池公子有所不知,熹儿她被宗良那个痞子下了迷魂药,现在腿还软着,下不了地。”
原来是宗良给她了药,他就知道那个视频没这么简单。
池慕寒敛着眉梢,淡淡看着她,“你腿软?”
虞熹用一种憋屈的目光瞧着他,点了下脑袋,“有那么点。”
“那我来背你。”
池慕寒跛着脚上前,微微弯下腰,意思是让虞熹自己跳到他背上去。
“池公子你手脚都不利落,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池慕寒一条腿是跛的,一条手臂打了石膏,的确是手脚不利落。
可人毕竟是池公子,虞睿这么说不是搞事情么?
虞熹暗暗捏了把冷汗,赶紧给虞睿使眼色,让他给她省点心,把她放下来先。
池慕寒也是不买账,侧脸,一个杀气重重的眸光抛了过去,“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的太太谁也别想动!”
言罢,就单手用力拉住了虞熹的手。
“太太?我们熹儿嫁给你了么?”
虞睿寡淡嗤笑一声,话里话外尽是嘲讽。
“二叔不知道我们今早才在床上颠鸾倒凤过么?你说,她不嫁给我,还嫁给谁?”
他这话分明是对虞睿说的,可那双凌厉凤眸却直勾勾盯着虞熹,把虞熹盯得脸色艳艳。
昭告完所属权之后,他敛了下眸色,“想当我的池太太,自己跳上来。”
虞熹很想当他的太太,做梦都想。
她娇媚挽唇,“好啊。”
就这么挣开了虞睿,跳到了他的背上。
业着池慕寒单手拖着她臀,不免有些担忧,搂紧了他的脖子,夹在他腰上的双腿也随之缠紧了。
他风趣淡笑,一派风流尔雅,“还说腿软,这不夹得挺紧?”
“我这是担心你把我摔到地上去。”
“我哪舍得?”
二人言笑晏晏之间像是淡如水,又像是甜如蜜,好似老夫老妻一般。
虞熹回眸浅笑,朝虞睿挥了下手,“二叔,我和池公子先走一步,待会回家见。”
虞睿怔在原地,喉间卡了根鱼刺似得,好一会儿才吐了一个“好”字。
回想起适才虞熹迷迷糊糊之时,把他当做了池慕寒,心头便是更恼,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由捏紧了拳。
她还想待会回家见虞睿?
池慕寒眉头紧攒,随后徐徐温声道,“我最近睡的很坏,最好你搬过来。”
闻声,虞熹身子不觉一绷,撒娇婉拒。
“我才不要呢,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搬进你家成何体统?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萧小姐,搬进你家三年,还只是你的女朋友。等我人老珠黄了,或者你把我玩腻味了,还不一脚把我给踹了,另寻新欢去了?”
“要名正言顺还不简单,现在就去民政局把证扯了。”
看他一副猴急的样子,不知道真假,虞熹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当真?”
“真。”
听得他笃定的口气,虞熹先是心头一松,后又躁了下,说道:“只是现在还不成。”
“我是当了真,你怎么又反悔了?”
“不是我反悔,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吊着个石膏手臂,拍照时那得多丑?”
“那等过些时候把石膏拆了。只是,这之前,你得先搬进我家。”
拗不过这人,也怕一再拒绝惹人生疑,她娇声在他耳畔道,“好好好,人家都依你。”
在她看不到的视线里,池慕寒深深弯了唇角。
走到车旁,放下了虞熹,虞熹赤脚钻进了车内。
他的目光在她脚上盯了一下,眸光深了一深,才进去,就把她一双玉足抱放到了自己腿上,捏着衬衫衣角擦净她脚掌,又拿掌心给搓着捂着。
虞熹心神不由微微一荡,便听得他语重心长说:“好女孩该爱惜自己,知不知道?”
很久以前,有个男人经常对她说这样的话,那眸光里分外爱怜,她一抬眼,就望进他黑眸深处,亦是万般的怜惜,仿佛比以前还深。
不知怎的,她喉头哽了下。
强掩住心事,笑着说:“好女孩是被好男人爱惜的,池公子,你又知不知道?”
那女人素手半撑着脸颊,慵懒地倚在座位上,眉目湛亮,浮翠流丹,可谓销魂。
刚想说,难道我还不够爱惜你么?
只是,眸光稍一往下移,便见她身上那件男士衬衫,十二分的扎眼。
“脱掉!”
他冷冷地命令。
她摇头叹息,“看来池公子还真是不知道怎么疼女人?”
而他这句“脱掉”搞得驾驶位上的梁昊,也很是不知所错。
他这条单身狗,刚才硬生生吞了他们那么多狗粮不说,他们居然还要来点爱情动作戏,他表示很无辜,于是,梁昊弱弱地说一声,“池总,我先回避一下?”
池慕寒并未发话,但梁昊还是贼麻溜地下了车。
车内只余二人,虞熹猫儿似得往池慕寒胸口拱了拱。
“不就是一件衬衫吗,哪得罪你了?你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宗良,在我的小龙虾里下了迷魂药,把我迷魂之后,还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二叔,我差点就要失身了。我裙子拉链坏了,还是二叔见怜我,把他的衬衫给我穿了。”
“碍眼,脱掉!”
“脱了,我就这么光秃秃的去你家啊?”
“要穿也得穿我的。”
久久,他憋了一句话出来,说是霸道吧,那又透出几分憨劲儿。
她惊奇地眨了眨眼,尔后掩嘴轻笑,“好浓的醋味儿。那是我二叔,你怎么也吃醋?”
“我可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男人。”
说着,就皱着眉头亲自去解她纽扣,可是只有一只手灵活,怎么解也解不开,一恼之下,就用力扯下,纽扣儿洒了一地。
虞熹看着自己敞开的胸口,嘟着嘴儿娇嗔,“你就不能温柔点?”
“今早对你还不够温柔?”
她蹙了黛眉,“能不能别把早上的事放在嘴边说?”
“那以后光做不说。”
话音还未落,就把虞熹身上衬衫也剥了下来,拉着她手来到他领口处,让她给解纽扣。
她手上一边忙活,一边怨声载道,“池公子,有没有人评价过你很老司机?”
忽而,男人灼热的手掌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
她被烫了一下似得,轻颤了下,他却把她搂得更紧。。
“你是第一个这么评价我的。”他轻轻笑开,仿如清风霁月,眉眸深处温情脉脉,“虽然我是老司机,可我一生只为你开车。”
她心口一跳,咬了下唇,怯生生地低下了眉眼。
眼前女人眉带烟,唇沾露,绵绵幽怨,黯然神伤,却把他看得醉了。
张嘴,便深深含吮住了她双唇。
一阵狂热激吻,把虞熹吻得有点儿找不着北儿……
她气喘呼呼的,见他还有再吻过来的意思,就把手捂住了他嘴,委屈抱怨,“皮要被你啃破了,舌头麻了,牙齿也酸了……”
我还想在老的时候吻你光光的牙床。
无声地凝眸对视,他温润浅笑,最深情的眼睛里藏着最柔软的情怀,那种柔软,带着落花的残红,烙印在心灵深处,永远无法拭去。
吻了吻她软软的掌心,挠得虞熹微痒难忍,蹙眉嗔视着他,“池公子,我真的累了。”
他也不再逗弄她,温柔道,“好了,把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