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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梦靥里,陆晋原再次入住。
他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湿热的唇细致地吻着她的脸。
不如以往的那般温柔,那是一种发泄地侵占。
冯宝宝不觉得轻蹙起秀眉,紧闭着眼睑轻轻颤动。
看着她青涩有趣的表情,陆晋原邪恶笑出声。
“冯宝宝,怎么样?我下的安眠药,很有用,对不对?这么快,你就享受我的亲吻了?”
他承认自己很奸诈,故意留她下来吃晚饭,在她的饭菜里统统下了足量的安眠药。
之所以给她下安眠药,是因为他不想强迫她,有强迫就有受伤。
这也是她逼他的,她决定要跟祁铭走了,她的世界里完全容不下他。
那么,在她临走前的这一夜里,他会狠狠地要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陆晋原缓缓地解下她的发带,让她一头如瀑如绸般的秀发散落在她粉色的枕头上。
他的五指抄进她柔软的发间,吸着她的发香,敛着眉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白静订婚?”
“这都是为了你,冯宝宝。即便我知道有了未婚妻,你会下意识地疏远我,可是我还是跟她订婚了,为了让你能住在我这里,自私地想要与你多处一段时间。”
冯百川为上次找过他谈话,他是相信他们绝不会做出什么有违常伦的事来。
只是有时候,少数人相信是没用的,无法遮住外面洪水猛兽般的舆论。
尤其是当冯宝宝住进他家后,那种负面消息又滋长起来。
冯百川提出让他娶个女人回家,然而,娶妻,他绝对做不到,只能先跟一个女人订婚。
在众多的女人中,他一眼便相中了白静。
没有特殊原因,只因白静的皮肤和冯宝宝一样,白皙如脂。
他把她爱进骨髓,她却把他挡在心门之外。
他又埋下头,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冯宝宝的脖子上。
又是一半之时,她在睡梦里一声声哭喊疼,才让他收手。
“该死的!”
他低咒一声,骂自己没用,怎么就下不去狠心?
……
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冯宝宝这一觉又睡到很晚。
她昨晚又做到那个可怕的噩梦,陆晋原在她的身边说了好多话,大多数已记不得了。
她想,只要离开这里,以后就不会做那种怪异而可耻的梦了。
不知为何,那分明是个梦,她下面还是隐隐约约的疼?
临走前,本想再跟陆晋原说声再见,可他的人早已不在。
就这样,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她就离开这里。
……
这一别就是三年,三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当年,冯宝宝高中念完,就和祁铭订了婚。
她考了个二本,去了Z市读大学。
祁铭成绩优异,去了英国留学。
二人虽在异地,感情却没减。
祁铭每天必定跟她煲一个多小时以上的电话粥,嘘寒问暖,事事为她料理妥当,还时不时地给她惊喜。
女人的心总是那么容易被感动,久而久之,她也就将他放在第一位。
今年暑假,冯宝宝学业不重,放假很早。
“瑶瑶,你看我们以前读一个高中,现在又读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还住同一个宿舍,就我们这缘分,不搞基真是可惜了。”
易水瑶白了她一眼,“要是被祁铭知道,他指不定把我碎尸万段了呢?”
二人有说有笑,一齐回到江城。
在家里小住几天后,又快临近冯宝宝的生日。
往年生日,都是祁铭陪她渡过的,今年似乎没他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冯宝宝做了个临时决定,既然他忙,那么她就去英国看他,给他一个惊喜。
一切准备妥当后,冯宝宝就坐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她一遍遍地想着,当她突然出现在祁铭的宿舍,他该有多高兴。
他一定会兴奋把她抱起来旋转,直到把她转得头晕晕。
往往,对一件事情期待得越多,就越容易失落。
当冯宝宝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打了出租车,直奔他的公寓。
这三年里,他带她来伦敦玩过几次,她早就熟门熟路了。
她在他公寓附近的蛋糕店买了个4寸巧克力慕斯,走向那栋熟悉的花式洋房。
门口停着他黑色的悍马,她心里又是一乐。
冯宝宝打开大门,没有换鞋,就像一只快乐的小老鼠直往里钻。
明净宽敞的客厅里,放着一个还未打开的蛋糕,还有双份的香槟、牛排、沙拉、未燃起的火红蜡烛……
这分明是烛光晚餐的节奏。
冯宝宝狐疑,难道是谁泄露了她要来的消息?
她将自己买来蛋糕与桌上略大些的蛋糕放在一起,一路轻步上楼。
楼上的一间房里传来美妙的音乐声,冯宝宝更是疑惑了,那一间是客房,偶尔她来了,祁铭给她住的。
祁铭一个人在里头,放着音乐干嘛?
她按耐住疑窦丛生的心,一步步来到那间房的门口。
然而,打开门后,里面的一幕却让她当场惊愣。
西装笔挺的祁铭正搂着一个彩裙飘逸的女人,跳着华尔兹。
二人皆轻笑细语,满脸的欢愉。
当祁铭看到站在门口的冯宝宝时,先是微微一怔,再是皱起俊眉,似乎对她的到来很不满意。
“你来做什么?”
她的唇越咬越紧,哦,第一句问的便是,她来做什么?
原来,他根本不要她给的惊喜。
从他的眉梢眼角间,她带给他的只有惊恐,没有喜悦。
冯宝宝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捏握着,趾高气扬地走至祁铭面前。
“我来做什么?难道身为你的女朋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祁铭沉眉,眸光里仍有怒气,紧紧抿着唇,不吭声。
她又微微转头,看向那个刚刚与她跳舞的女人。
这仔细一瞧,还真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摸样有些熟悉呢,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冯宝宝挑了挑眉梢,毫不示弱。
“是你要在我的房间,跟我的男朋友跳舞的么?”
那女人也丝毫不示弱,眉眼一扬,看了一眼祁铭。
“是呀。”她笑着说,好像很理所当然的样子,“你知道吗?这间房,现在是我的房间了,我可是在这里已经住了两个多月了。就算祁铭是你的男朋友,那又怎样呢?你们不还没结婚么,况且,就算你们结婚了,我也有信心把他抢过来。”
俗话说,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而眼前这个嚣张狂妄的女人,还真是小三中的极品。
冯宝宝不觉得揪紧了眉梢,淡淡地扫了这个屋子一眼,心里拧得直疼。
难怪这两个多月,他们的联系少了,他的关心少了,这就是他出轨的征兆啊,然而,她还一直傻不拉几地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
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猛地一捏手掌,高高举起手来,就欲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脸上扇去。
女人惊慌失措地“啊……”的尖叫一声,就往祁铭身后躲。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躲,因为祁铭已经主动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她举起来的那只手。
“冯宝宝,你发什么疯?”
果真如此,她刚刚根本就是做做样子,根本就没想动手打人。
然而,他却只顾忌到了那个女人的感受,拦下了自己的那一巴掌。
真是可笑呢!
冯宝宝用力抽出了那只被他握得发痛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身子因惯性失去平衡,往后跌了一跌,腰眼处往身后的桌角上一撞,疼地她闷哼了一声,微微佝腰。
祁铭见她腰部撞得发疼,不禁担心地朝她挪了挪步。
冯宝宝却是朝他一横手臂,示意他别过来。
她挺直了腰背,死死咬着唇,定定地望着祁铭。
“你把我的房间让给了这个女人,给她住了两个多月,是我在发疯?你忘了我的生日,却跟她在跳舞,也是我在发疯?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还是我在发疯?祁铭,我最疯的就是,我不该为了给你惊喜,一个人不声不响来这里。”
☆、第439章 番外 我们正式分手
祁铭眉头沉了一沉,眸光却是有些躲闪。
“冯宝宝,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无理取闹。悠悠只是我的朋友而已,我跟她完全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龙悠悠扬唇笑了笑,“很抱歉,刚刚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我和祁铭从小一起长大,念的也是同一所大学。最近这两个月,我才搬到这里来住。这间房,我觉得好看,死皮赖脸问他要的。今天是我拉着祁铭陪我跳舞的,你别怪他。”
悠悠?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猛的,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超市门口,这就是那位大小姐。
当初,她捉弄祁铭时的那些话,一定被龙悠悠记住了,现如今,反过来用同一招对付她了。
“哦,原来你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呢,还跟她念同一所大学。祁铭,你瞒得可真好呢。”
“你能有一个无话不说的小舅,我就不能有一个红颜知己吗?”
在冯宝宝看来,真是无耻的诡辩。
冯宝宝只是抽了抽唇角,朝祁铭竖了竖大拇指。
“呵……祁铭,你说得真对,我无话可说!”
旋即,转身。
只是,转身那一霎,眼泪就如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
祁铭的步伐有些凌乱,但是,却不受控制地追了出去。
在她要跑出大厅之时,追上了她。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臂,眉梢依然轻轻皱着,但口气不似刚刚那么恶劣,有种心虚的低下。
“既然来了,还要去哪里?”
“这里还能容得下我吗?”
冯宝宝微微咬唇,不依不饶道。
“这里有很多房间,怎么会容不下你?”
“是的,这里有很多房间,为什么你就偏偏把我的那间给了她呢?”
他自知理亏,沉了沉眉,猛的一拽过她,将她清瘦身躯紧紧拥在怀里。
“宝宝,别任性了。”
这是她在任性吗?
这只是他在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
冯宝宝咬咬牙,挣扎着用力推开他。
“祁铭,你说过,让我别做让你吃醋的事,包括我的小舅。可是,你呢?你做的了没?你说你要考研今年暑假不能回来,却金屋藏娇,陪她跳舞、共享烛光晚餐。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祁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她说的对,他也无从解释。
“怎么,没话说了?”
即使是诡辩也好啊,可是他却懒得说了。
冯宝宝抽了口冷气,心痛得要窒息,随手拿起桌子上那个她带来的生日蛋糕,用力地砸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那张被巧克力糊满的脸,冯宝宝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祁铭,我郑重地告诉你,现在我们正式分手。”
说罢,一溜烟就消失在祁铭眼中。
龙悠悠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叹了声气。
“她脾气可真大。”
“现在你满意了么?”
……
如果来是一种错误,那么她就走。
坐在回程的的班机上,冯宝宝一直在哭,诅咒着那个狐狸精,诅咒着祁铭。
可是她的诅咒现在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自从她高中快结束时,她的魔力就像消失了一般。
难不成果真应了那个算命老道的话,在她过18岁那年,她将会遇到一个克制住她的人。
现在,她总算是相信了,就是那个祁铭,把她弄得像现在这么狼狈。
每当她伤心难受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陆晋原。
可是,这三年来,他们几乎断了联系。
每回她给他打电话,他只言片语,寒暄几句,就匆匆挂了,像是还在生她的气。
当时,为了祁铭的一句话,她就离开了陆晋原家里,再看看,现在祁铭是怎么对她的?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飞机降落,她垂头丧气地走出安全通道时,在人群中一只凶恶的黑毛大狗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只像狼一般的大狗,像是似曾相识。
哦,她想起来了,那狗的品种是哈士奇。
曾经她也有一只,是陆晋原送的,后来她走了,没带走她的狗。
再往那只狗旁边一瞧,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牵着它。
而这一人一狗的前面,立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冷峻男人。
他一身黑色西服,矜贵韵致,灼灼其华。
这人……不是陆晋原吗?
冯宝宝攥了攥手里的包,鼓起勇气朝他走去。
“陆晋原……是你吗?”
陆晋原没应腔,淡淡扫了她一眼。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冯宝宝尴尬地挠挠头,又瞥到那只哈士奇身上。
“这是不是我以前的那只狗?”
那只狗双眼一绿,凶恶地露出牙齿,朝她“汪汪”大声叫嚷。
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