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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就是一个心理变态吧……
“李泽坤手里。”夏暮像看着救命稻草一般地看了一眼从一开始就坐在一旁拿着罐啤酒默不作声喝着的李泽坤,希望搬出他的名头男人会知难而退。
“他啊?”出乎意料地,男人似乎很不屑:“谁都知道他不管自己秘书的私生活的。”
“谁说的……”
没有等夏暮反驳,男人竟然就摸上了夏暮的大腿:“别装啦,公司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能和你上司上床,换个男人不是一样?”
“你给我闭嘴。”
夏暮惊恐地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扒开,身旁的Amy就将她护在了身后,冷冷地看着男人:“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管你是谁带来的都给我滚出去。还有,你最好不要造谣。就算你不怕李泽坤分分钟可以让你没工作,那么副总可以让你在A市无法立足,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不再说话,悻悻地从夏暮身边离开,坐到包厢另一边的吧台上。
“Amy姐……”夏暮感激地看着Amy,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保护过自己了。
“没关系。”Amy笑笑,“如果他再来烦你,记得和我说,不要自己忍着,明白?”
“明白。”夏暮笑笑,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个男人,却记住了他说的一句话。
【能和你上司上床,换个男人不是一样?】
夏暮坐立不安地抠着座椅,始终无法将自己再融入这个环境,她看了看四周的人,趁着热闹跑出了包厢,钻进旁边的化妆间。
“哗——”
夏暮将手放在感应器前,捧着冲出来的水流将自己的脸浸没在了里面。
直到水顺着指缝流出,夏暮才抬头,盯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夏暮啊夏暮。
她笑笑,心里却是那么苦涩。
特地挑了衣服,没有得到想要的那个人想象中反应,却引来了一个猥琐男人的调戏,还将自己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看看你,多么狼狈。
夏暮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此刻,她很想换回自己的旧卫衣,破牛仔裤,也……很想哭。
穿成这样的她,简直就像是个小丑,拼了命地表演给别人看,却连一声哈哈大笑都得不到。
她吸了吸鼻子,记得陈言清的那句话,别轻易哭。
刚刚推开门,夏暮便看见在包厢门口徘徊的猥琐男人,夏暮惊慌地想要躲回化妆间,却已经来不及了,被那个赶过来的男人拉住了手腕。
“哎,我知道刚刚人在你不好意思,现在你总不用再装了吧。”男人拉着夏暮的手,任凭她挣扎,“现在Amy也不在了,乖乖女就别装了。你出来不就是想让我来找你的吗。”
夏暮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公司被传成了什么模样,总之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一定是个荡妇,那种随便和哪个男人都可以的荡妇。
“滚……”夏暮的牙缝里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却没有任何威严,因为带着哭腔。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又是怎么得罪了公司的人了。
就在夏暮决定喊出来争个鱼死网破的时候,男人忽然松手,自己又被挡在了一个人的身后。
“怎么,当了三十几年的处男,现在连活都不想活了?”
李泽坤看着眼前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紧握的拳头垂在了一旁。
“你……”男人后退了一步。
“我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刚刚包厢里发生的事情?”李泽坤笑了笑,却比不笑的时候更有威严:“后天直接去人事科拿工资,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渣。”
男人在原地呆住,李泽坤瞥了一眼,便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夏暮移到了身体的另一边,护着她回去。
“你怎么……”夏暮哽咽着,还在后怕。
李泽坤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见你出来,他也跟着出来,我就觉得不对了。”
“那你知道公司里传闻传成什么样子了吗。”夏暮急切地问着,又补上一句:“关于我……”
李泽坤低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夏暮,“多少一些。”
其实哪里是一点,公司里那些人的话除了难听还是难听。不过传出来的事情也只是一些女人嫉妒夏暮和他走得太近,她们臆想出来的罢了,其实根本没人看见那天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夏暮的声音里还是害怕。
“放心好了。”李泽坤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他不会再在公司出现。”
当初真不应该顾及顾思懿他老爸的面子……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李泽坤就又握紧了拳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么、这么生气这个男人对夏暮做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庆幸,庆幸自己去保护了身边这个女人。
看着她被那个男人拉住手却无力反抗的样子李泽坤心里就担忧,他生怕自己晚到了那么一会儿,夏暮就真的被拉进化妆间了。
是的,他怕。
“那个……谢谢你。”
夏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李泽坤回过神,并不在意:“没什么。”
他依旧看着夏暮低着的头,苦涩地在心里提醒了自己:
第三次。
两人沉默无语地走回包厢,推开门里面传来的是Amy含情脉脉地唱着《承认》的声音:
你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在我面前笑嘻嘻
话语如儿戏 我对你充满疑意
然而当他的手挥舞在我的肩臂
突然你的眉间多了一丝严厉
而在你眼里找到的却是怜惜
你转过身去拳已攥紧
……
夏暮站住愣愣听着,因为Amy唱得实在很好听。只是不经意地,身旁的李泽坤带了稍许的尴尬,低下头沉沉地说:
“你今天很漂亮。”
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要死了要死了,又是这么晚睡觉!!!!!我要睡到自然醒啊啊啊啊啊
☆、酸涩感觉
“李泽坤!你把我爸三姑小儿子的女儿她哥给怎么了!”
顾思懿跑进李泽坤的办公室,气势汹汹地在他面前坐下。
李泽坤瞥了他一眼,淡然地说:“说正事。”
原本顾思懿就看不起那个人,李泽坤又怎么会相信他是为了那个人渣来找自己的?况且,这件事都已经过了多久了……
顾思懿笑了笑:“事情做完了,感觉很久没和你见面就下来看看。”他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李泽坤听闻抬头看了他一会儿,也觉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哦,对了。”李泽坤拿着笔的手停在了纸上,侧过脸问着顾思懿:“说真的,你爸没说关于你堂哥的事情吗?”
顾思懿听闻笑着摇了摇头,感觉在笑李泽坤太天真:“你还真以为我家老头对那个家伙有多重视啊?当初那件事只不过是可怜他家困难,给他一个立足之地罢了,现在谁叫他自己手脚不干净,歪心思都动到公司女同事身上了?”
李泽坤点了点头,稍许放心了一些。
“所以,你放心好了。”顾思懿将身子往前倾,朝李泽坤暧昧地笑着:“你家小秘书不会有事了。我爸把他发配出去了,估计这辈子是回不来了。”
“这辈子……”李泽坤重复了一遍,有些好奇:“送去哪了?”
“朝鲜。”顾思懿耸耸肩,又靠回椅子上,一点也不在乎。
李泽坤有些汗颜,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和他爸爸硬碰,不然现在去朝鲜沐浴春风的就是自己了。
听顾思懿这样说着,李泽坤也放心了许多。这样至少不用担心以后夏暮下班之后会不会有危险了,也不用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做出什么更过激的行为了。
松了一口气,李泽坤紧绷的脸部肌肉也放松下来。
“哎。”顾思懿不安分地朝四周看了看,问着李泽坤:“你的小秘书今天没来?”
李泽坤白了他一眼:“我让她去陪陈叔复查了。”
“哦……”顾思懿点了点头:“那些流言蜚语估计她也挡不住,的确是过分了些。”
李泽坤莫不做声,依旧装作看着手上资料的样子。
这两个月来他尽量让夏暮不在公司做事,要么去外地观察观察,要么就是跑跑腿。原先他也想过直接叫那几个女人闭嘴,可是之后想想,这样对夏暮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表面上对她残忍一些,让那些女人的谣言不攻自破。
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关心起她的感受了。
李泽坤苦笑,原来自己也只不过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
姜霏然啊姜霏然,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心里瞬间又被一种酸涩的味道给胀满,李泽坤紧握着手里的水笔,愣愣地看着白底黑字的纸头。
一年多了,转眼就一年多了。
除了一年前寄来的快递,什么消息都没有。要是说在那时,李泽坤只是因为怕知道姜霏然心里的答案而不敢拆,那么到了现在,是即使拆了也没有意义了吧。
一年多的时间,她可以不给自己一点消息,这已经足以说明一个答案了。
李泽坤笑笑,很苦。
“喂,喂喂。”顾思懿敲了敲李泽坤的桌子,把他唤醒,“不是在想你的小秘书吧?”
又是白了他一眼,李泽坤将手里的东西完成,放在了一边。
“姜霏然的性格你应该了解吧?”顾思懿忽然没头绪地说了一句,李泽坤楞了一下,转而看着他。
“姜霏然虽然和我们不同院系,但是接触过都知道,她性格很坚强,认定了的事情肯定会去做,所以她很受她的老师赏识,给了她很多机会。”顾思懿说。
李泽坤依旧默不作声,顾思懿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姜霏然甚至还是她们院系的院花,可也就是因为这些,他和姜霏然也不只吵了一次,他不喜欢她去抛头露面。
那时候的他可能太年轻气盛,也可能是他担心姜霏然会离开,所以就算别的男人多看姜霏然一眼他都会妒忌得要死,更不要说那时候成天铺天盖地的情书了。
【我真想把你与世隔绝。】
这是李泽坤在学校老洋房的林荫下对姜霏然说的话,那时候的他妒忌极了,因为之前才有一个男的对姜霏然表白。
艳阳高照的阳光照在姜霏然的脸上,他气到唯独看见了姜霏然眼里倔强到不肯落下的泪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姜霏然,李泽坤将她抵在了拱门柱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的初吻。
现在想来,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姜霏然就有些受不了自己的占有欲望了吧。
“姜霏然和你是青梅竹马,她猜得到你的想法,所以很多机会都直接拒绝了。可你啊……”顾思懿继续说起来,叹了口气:“把这些都当做她应该做的了吧?也没问过她是不是真的想这样选择?”
李泽坤撇过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把这当成了一种应该。
“你们的事情我是管不了的。”顾思懿深知点到即可,看了一眼手表,“走吧,出去吃饭。”
李泽坤听见顾思懿不准备继续说下去,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果然应该吃饭了。
去的还是上次吃饭的中式餐厅,也是在那里李泽坤见到夏暮和赵子祈一起吃饭。
那时候的他很诧异,因为看见他们其乐融融像一家人的样子,心里许久不曾出现的妒忌竟然就这么冒了出来,而且还很强烈。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顾先生是吗?请跟我来。”
跟着招待往里走,李泽坤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四人位置上坐着一个老男人壮实又苍老的背影。
我就知道他没事不会下来的。
李泽坤的脸暗了下来,却还是跟着顾思懿走了过去。
“叔叔。”顾思懿和坐在位置上的老男人相视点头,“我把李泽坤给带来了,你们好好聊。”
看了李泽坤一眼,顾思懿才从他身边离开。
他是了解李泽坤的,认准了他不会一走了之。
“坐下。”浑厚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李泽坤并不想照着话做,只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好像除了坐下也没有别的动作可以让他做了。
“有什么事。”李泽坤的声音相比之下更加阴沉。
李赫明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他知道自己二十年前做下的决定错误至极,可他却放不下那个架子,硬是僵直着背,不肯承认自己对李泽坤造成的伤害。
“来看看你。”李赫明简短的说,放不下的架子让这句话充满了赏赐的意味。
看看我,笑话。二十年来你都做什么去了?
这些话李泽坤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笑笑。
“那现在看完了吧?我先走了。”李泽坤像是个负气的孩子,说出了最不理智的话。
可是这对他来说却是合情合理的,七岁时就被送到了另一户人家里,他现在对面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