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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迷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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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容谢道:“你那天说只能接受一对一的感情,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你一定会喜欢上我,怎么样?”

  ☆、第五章 

还在年幼时,柳葭曾得灵山大庙中的一位高僧点拨。那位高僧说她是生平顺遂之相,唯一不怎么顺利的只有感情。结果她从小到大真的都还算过得顺风顺水,因为生活简单,只有升学考试工作。唯一一个大变故便是父母的婚变,受伤最大的人是她的母亲,至今还在郊区的医院里。
    柳葭很理智,而越理智的人,感情用事的时间就越少。一旦被理智掌控住情感,她自然也就很难对任何人产生爱情之类的情绪。
    她也没问容谢要带她去哪里,既然她需要他帮助,就不能再拒绝他的安排。更何况,他也做出了承诺,凭他的身份,根本没必要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容谢直接把车开进一家俱乐部,先领着她去了里面的西餐厅。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吃饭四十分钟,然后饭后活动两小时,之后送你回家,如何?”他抬手招来侍应生:“一份安格斯雪花牛排,给这位小姐一份鱼排,配菜就由大厨搭配。”
    柳葭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牛排?”
    容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隔了半分钟才笑着回答:“我知道你的事,比你能想到的都要多。”
    柳葭迎着他的目光,跟他对视了片刻:“我以前见过你吗?”
    “没有。”
    她摇摇头,那她就真的不明白为何容谢会对她这么执着了,她自认是个有点无趣的人,玩也玩不开,也不去夜店,学校家里两点一线,跟他几乎可以算是不同世界的人。
    很快的,服务生就开始往餐桌上端餐盘。柳葭拿起刀叉,吃了几口鱼排,忽然抬头一看,忍不住愣怔住了:容谢的仪态虽好,可是吃饭的速度却异常的快,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下意识地咀嚼,然后吞咽下去,而不是在品尝美食。
    之前她虽然也跟他同桌吃饭过,但是还真没有注意到。
    她看着他飞快地吃完正餐,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而她直勾勾的眼神很快让他有所觉察,他抬起头询问道:“怎么了?”
    “你吃饭的速度真快。”
    “因为我在监狱里待过,在那个地方,吃饭洗澡就像打仗一样,结果就养成了这么个习惯。”
    “……监狱?”
    容谢顿了顿,目光转向餐厅前方那个弹钢琴的琴手身上,语气平淡:“我当时被校方开除,是因为我看见有个小混混在欺负一个女生,嗯,我不认识她,只是看不过去,后来起了冲突……对方脾脏破裂。我防卫过当,属于故意伤害。”
    柳葭张了张嘴,又徒劳地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的确是知道容谢当年被开除的原因是因为当街斗殴,却不知道他是因为要帮一个女生出头,更不知道他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而此后,本地传媒都是铺天盖地的对他的谩骂和声讨。
    容谢突然笑起来,在暖光中眉目流转,自有一股风流:“你真的相信了?柳葭,我发觉你还是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他停顿一下,又笑道:“我当然不可能这样愚蠢,也没兴趣当一个悲剧式的英雄。”
    ——
    容谢所说的“饭后运动”就是射击。
    这个俱乐部里就有提供射击项目,这个时间段,射击场里也是有那么两三拨人在。那些人大多都认识容谢,在他换完射击服后还过来打过招呼。其中有一个男人全身都包裹在射击服里面,人很挺拔,长相也英俊,他看来跟容谢很熟,搭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容谢回头看了她一眼,也笑着回了一句话。
    等那人走开了,柳葭皱着眉问:“那人刚才在说我?”
    “他是谢氏的次子谢允羸,也是我的表哥,”容谢活动着手臂关节和韧带,“别管他,他这人向来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教练来了,这位陈教练射击水准很不错,退伍之前还是个特警。”他跟走过来的教练打了声招呼:“陈教练,劳烦你指点她一下。”
    陈教练是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硬汉,闻言点了点头:“容少,你今天还是打飞靶?”
    容谢道:“是啊,本来还想让你陪我打几轮的,不过我今天带了同伴来,需要你多多照顾了。”
    柳葭本想拒绝,她从来没有玩过射击,可是等到陈教练把沉甸甸的改装枪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便改变了主意。如果按照容谢的计划,他会在射击场停留两个小时,她站在一边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
    陈教练一边让她戴上射击专用的眼镜和耳罩,一边教她如何上弹膛:“握枪的时候要把枪口朝下,虽然这是散弹,但后坐力也不小。”
    柳葭按照陈教练的指点,去瞄静止靶。射击场内有两种射击模式,一种是静止靶,一直则是飞靶,相对而言,静止靶则更加适合新手。她按下扳机的瞬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后坐力让她差点把枪给脱手,子弹甚至连靶子的边都没挨到。陈教练帮她换了子弹,又把枪重新交回到她的手里:“你刚才的姿势没有错,只是要再压一下枪口。”
    柳葭又练习了几次,几发子弹脱靶后总算有一次打在了靶上。她刚松了口气,忽听啪得一声脆响,靶场中心撒开一片白雾。她转过头去,只见容谢站在不远处,全神贯注看着靶场中央。她能感觉到他正处于凝神之中,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蓄势待发,只见白色的飞碟接二连三地从机器中飞射出来,在半空中掠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紧接着就被子弹击中,炸得粉碎。
    陈教练也看着那边,脸上露出赞赏的表情:“容少的动作很漂亮,很少浪费子弹。”对于他这样一个曾有过特警经历的硬汉,能说出这样夸奖的话来,已是十分难得。
    一轮飞碟一共有十个,他击中了八个,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容谢却还是有些不满意,皱着眉看着手里的枪。
    ——
    中场休息时,俱乐部经理领着一个女服务生过来,道歉道:“容先生,昨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住,弄伤了你的手,我今天特意把人带过来向你道个歉。”
    那女服务生个子高挑,肤色晒得很健康,闻言立刻站直了鞠躬,笑嘻嘻地说:“容先生,虽然我昨天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不过经理还要我再来一遍,那我只好再一次说对不起啦。”
    容谢摆摆手:“一点小事,不必在意。”
    女服务生立刻又鞠了一个躬,笑着看他。经理则说了一些场面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柳葭听到经理说第一句话,就知道容谢带她来这里,是在间接澄清他的手被划伤的事情。她看着他的手背,是虎口附近有一道划痕,不过已经结痂:“你这是怎么弄的?碎玻璃划开的?”
    容谢不甚在意地回答:“那个服务生打碎了杯子,收拾完碎片还把大块的拿在手里,撞到我的时候就划到了。我猜想她是故意的。”
    柳葭忍不住皱眉:“那也未必。我倒觉得是你疑心病太重。”
    容谢在嘴角挑起一分笑,有点玩世不恭:“你看那个女服务生背的包,一个打工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买得起新款?”
    柳葭反唇相讥:“也许人家家境好。”
    “家世好的女孩子都不会在这种地方做通宵班的服务生。”容谢道,“不信的话,就等着看。”
    他们离开射击场的时候,正好看见谢允羸搂着刚才那个女服务生进来,他垂下头,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那年轻女孩也被他逗得花枝乱颤。
    容谢经过时还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认识多久?”
    谢允羸笑道:“不到十分钟,你知道我的——我的眼光向来很准,只要出手就没有不成功的。”
    柳葭皱着眉看着他们,虽然一早知道这些富家子弟换女伴就像换衣服,可是亲眼看到,还是无法苟同。容谢摊了摊手:“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跟他不一样。我的感情生活一直都很贫瘠,而且很……嗯,洁身自好。”
    “你觉得自己很洁身自好?”柳葭都要被他的幽默感给惊到了,“我还以为这四个字跟你无缘呢。”
    “有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外表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最肤浅的东西。”
    “可我觉得你是对女性有偏见。”
    容谢侧过头,看着她想说话却又没有说,最后没有反驳。
    ——
    到达自家小区门口,正好过了晚上九点。柳葭想起上一次她参加系里聚餐回到家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结果被那个偷窥者拍了照片下来,还在照片后面留话说“正经女孩子不该这么晚回家”。
    容谢陪她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看了看头顶白玉兰造型的路灯,忽道:“你那些照片至少有三分之二都是在这个位置被拍的。”
    柳葭在这里住了多年,又已经回想过每天回家的路线,得出的结论也是同他的相近:“你这么确定?”
    他将手放在裤袋中,抬首看着那路灯,答非所问:“你看这盏灯接触不太好。”
    柳葭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盏白玉兰造型的路灯中,有一瓣花瓣的灯光比其他的要幽暗一些,她拿出照片对比了一下,照片上的路灯也是如此:“……你的记性挺好的。”
    容谢微微一笑:“我还看到你的包拉链有八格没有拉上。”
    柳葭一愣,低头去数包上未完全拉合的拉链,一数之下果然有八格没有拉紧。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之前为了让容谢厌烦她,还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打开他的包看了他的证件,这才知道他的生日,而她把拉链复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包上原来的拉链状态。容谢是否是从这个时候就看穿她的一举一动了?
    她试探道:“那你知道你自己的包还有多少格拉链没有拉上?”
    容谢避而不答,却朝她伸出手,淡白色的灯光映在他的手心,映出掌心细微的纹路,“马上要说晚安了,就没有道别吻吗?”

  ☆、第六章 

她都不知道这个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晚安吻上面,不过面对一个不要脸的人,她根本没有必要去争论。
    柳葭僵硬了片刻,很快就缓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晚安,你也早点休息。”她刚转过身,甚至连步子都没有跨出去,就觉得手腕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拉近他的身边,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柳葭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那根本是徒劳的,她很快就感受到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她的推拒最多不过是不痛不痒,有没有对他根本没差别。她暗自紧咬牙关,如果容谢想要动手动脚,她也不会让他轻松地占到便宜。
    可是他并没有接下去出格的举动,甚至连那个吻都只是单纯的嘴唇接触。
    容谢松开她,微微笑道:“晚安,早点休息。”也不等她回应,便顾自调头走了。这种情况,于她根本就是进退两难,不管是就这样息事宁人,还是追上去讨一个说法,似乎都是一样的效果。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弯道,这才悻悻地回过身走上楼去。
    隔了不到一分钟,她收到容谢的短信——这信息让她很有砸手机的冲动:“如果说这是我的初吻,你会负责吗?”
    柳葭只能自己生闷气,她知道他根本是在故意挑衅,不管她回答什么答案都会有她反驳不了的歪理等着。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回了一句话过去:“请问这是你第几次的初吻?”
    ——
    容谢看着手机,不由莞尔。
    他看了看车上仪表盘上的时间,现在已经九点半了,回家之后他还有一个报告要赶,多半是要通宵加班。他懒洋洋地在驾驶位上象征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打开车灯,慢慢地往家里开。
    临到家时,他接到谢允羸打进来的电话,谢二少是本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晚上才是他开始活动的主要时间。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有些微醺:“你现在把人送到家了吧?要是不留宿不如过来喝一杯?我想你也不可能被留下过夜吧?”
    容谢轻笑道:“那当然。不过我也不过来了,我还要回去加班。”
    他离接管公司的预定年龄已经很近,而这之前,公司内部运转一直都是他的叔叔全权操作,在这之前他必须先做好准备,在接手之后把整个高层洗牌。这是一个管理者要迈出的第一步,不管下属的能力是否适合这个位置,他都不能用自己不信任的人。
    谢允羸笑嘻嘻道:“你跟我大哥都是天生劳碌命,不过我大哥不用去啃硬骨头。”他说的“硬骨头”就是柳葭,柳葭恰好是他最不愿意去追逐的那类女人,原因很简单,她一直都生活在象牙塔里,骨子里总会有些属于学生气的清高而排斥一切跟金钱交易有关的事物,她看不起他们这些世家子,可偏偏家里又有家底,便更加不会被诱惑所迷。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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