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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不是亲生的,你看连陆馨那丫头都知道守在灵堂。”
“听说小琼斯才是相家真正的少爷,你说少爷回得来吗?”
“吓死了,你不知道这个人直接叫他手下拿枪对着二叔,咱们相家早就被这个人控制了,少爷还是不要回来得好……至少留个血脉在外头……”
相音沛听到这些话,表情平静,反倒是陆馨脸色变了,她握住相音沛的手有些用力,相音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才走出灵堂。
刚出灵堂,二堂嫂一身黑衣就走上来,双眸微红,开口怒斥:“你还有脸回来?枉费姑妈生前这么疼你,你还被大家喊着少爷呢,怎么姑妈才一死,你连装都不装了?”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女人,语气平淡:“祖母过世,相家股价跌到比过去还低的点,你是要我跪在这里不管不顾,等丧礼办完了,你就捐出你家两栋房子来填补公司缺口吗?”
“……”二堂嫂脸色胀红,嘴硬又骂。“你看那二十几年没回来的都知道这几天留着,咱们是没你本事,赶不走你,可你也好歹做个样子,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行吗?”
她垂眸,淡然回应:“这几天我会把公司的事情交代好,有劳堂嫂担待。”
“担待?我可承受不起喔!”说完摇着屁股就走了。
相音沛没转头时刚好看见相彧走过来,她脸色恢复平静,朝他颔首,相彧则露出微笑潮她走来,开口就关心:“身体好点没?我听说你不舒服?”
“嗯,没事。”
“公司的事辛苦你了,最近你两边的事都要操劳,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我的人虽然不如你专业,可跑点腿,做杂事还是可以的。”
“都还应付得来,只是需要好好整顿内部的风气,有些规章陈旧,需要重新拟定方针让下面的人执行,这样未来无论谁上位,都能很快接手。”她说。
相彧微玻鹧郏α诵Γ骸澳阏娴暮糜判恪!
“这是我身为领导者该做好的事,连放只是个辅助的角色,你只靠他的话,没有办法全盘掌握,我检讨是我过去疏于管理手下的人,可能让你对未来要接手公司有了麻烦,所以你才先找了连放,但我希望你之后能直接问我。”
相彧闻言,笑得灿烂:“唉,是我面子薄,不好意思问你太多,想说先找他来理解一下相家的事业,做点功课再问你也比较不麻烦。”
“等丧礼结束,我们再细谈工作吧。”
“好。”
相音沛说完后转身要走,相彧喊住了她:“今晚你不留下来吗?”
“不了,我明早再来。”她说。
相彧也没强留,微微一笑:“我知道香港下个月有苏富比年度的拍卖会,听说这次国家很重视,你身为国内代表之一,确实没法松懈,但你要记得照顾身体,家里跟公司都需要你。”
她没回话,仅是点头就上了车。
车上,前座的连放把靳笙签好的合同交给相音沛,她快速的浏览,看到一张没签到,淡淡地说:“有一张漏了。”
“抱歉,是我没检查仔细。”
“去一禅寺吧。”
“靳大少今天不在一禅寺,他回去靳家了。”
“那去靳家。”
车子很快就来到靳家,司叔已经在门外等候,相音沛一下车,他就说:“我带您过去找少爷。”
“我还记得路。”她说。
“少爷在夫人那儿。”
她随着司叔去了后院,靳夫人的院落别有洞天,处处都能感受到旧时名门闺秀的婉约与细致。
相音沛正要上楼,靳笙就刚好下楼了,他朝她伸手,她迟疑几秒才递出手,便问:“怎么了?”
“楼梯陡,怕你摔伤。”他温声提醒,手稳稳施力把她拉上来。
她觉得有些脸热,好在楼梯的灯光比较暗,只能难为情地低下头,转头看司叔,才发现老人家早就已经不见了。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真正的跟靳笙牵手过。
男人的手很大,他的体温不热,偏温冷,这让她忍不住反扣住想要温暖他,前面的男人也感觉到女人的动作,手也紧紧地握着。
来到靳夫人房门前,他突然停下脚步,她没有注意到就撞上他的背,抬头看他,他露出淡淡的笑容,遂不及防就吻住自己。
“唔……”她还知道这里是人家妈妈房间外,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他吻得更深,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嘴唇吸进去他嘴里一般。
可也因为他的吻,在外面受的委屈跟疲累全都没了。
她想着男人都不知羞了,自己也不需要顾虑他面子,便回应他的吻,轻轻地伸出舌头。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重重的吸吮她的上唇后又捧住她的脸往下含住她两片嘴唇,她差点吸不到气,不甘心的用舌头勾他上排牙齿,他顿了一下,她趁机微微退后吸气,眼睛一瞥就看到靳笙后面的人。
靳夫人满脸欣喜,而刘妈则掩嘴偷笑。
Chapter。38
相音沛没有料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今天的重点是来找靳笙签字的; 而不是……
“笙儿,你怎么没先告诉我,你让人家姑娘多紧张。”靳夫人温柔的笑着; 不断打量相音沛。“刘妈; 我也觉得下个月初十好,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宜嫁娶。”
“好咧。”
“……”她尴尬地看了眼靳笙; 靳笙夹了菜放到母亲碗里,最后夹了块肉放到她盘上; 那嘴角的笑容上扬得过分。
靳夫人白皙的手突然碰了一下相音沛; 她愣了一下; 不太习惯被人这么亲密的触碰,可她忍下来了,没有退开。
“我那时候看着你; 就知道你跟笙儿般配,现在这样就好了。”
相音沛不禁苦笑,回握住靳夫人的手:“阿姨,咱们趁热吃; 吃完再聊。”
“诶?叫什么阿姨?”靳夫人紧张地握住相音沛的手,把目光投去儿子脸上,严肃问道:“你是不是惹人家姑娘不开心; 是不是人家还不答应嫁你?”
靳笙一双黑眸染上笑色,轻笑道:“我刚刚是惹她生气了,在哄她,你们就来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呢?嘴巴甜点讨女孩子欢心会不会啊?”靳夫人板起脸孔; 相音沛双颊微红,转头瞪了靳笙一眼。
同时惹两个最亲密的女人不开心,他反而没有一丝罪恶感,只觉得能让她们一起做同样的事,这样的情景让他感到踏实又满足。
他故作委屈地笑了笑:“妈,你能不能替我说话?”
靳夫人哼了一声,转头又堆满笑脸看着相音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笨,可是心肠很好的,他一定疼你的,我也疼你,要是他皮痒了,你来跟我说,我给你撑腰。”
听到靳夫人如此表白,相音沛再怎么冷静的心,也被摀热了,她放松表情,轻声说道:“我没有生气,他挺好的。”
靳夫人眉开眼笑,马上跟儿子邀功:“你看看,老婆给你讨好了。”
“谢谢妈。”他温柔一笑,趁机把相音沛扯入怀中,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相音沛耳根乍红,扬起手捏了一下他的手,靳夫人见状笑得开心,拍着手说好。
靳笙靠近她的耳边,朝她徐徐吹气,轻喃:“都拐到这儿了,不喊一声?”
“……”她斜眼瞪了靳笙,目光看了一下靳夫人似乎很期待的样子,她有点难为情,做好准备才小声地说:“谢谢妈。”
虽然小声,可是足以让抱住她的男人为之颤抖,他闭上眼睛亲了一口她的耳朵,听母亲开心跟刘妈讨论婚事。
相音沛听到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低声说:“你心跳跳这么快干嘛?”
“今晚别走,好不好?”
……
她留下来了,不过靳笙却还没回到房里。
相音沛在这里没有任何换洗衣物,决定留宿太突然,可刘妈却贴心替她准备靳笙刚洗好的衣服,在等待靳笙回房的空档里,她已经洗好澡了。
她来到靠墙的书桌,看到了自己写的书法,她拿起来看了许久,不明白靳笙干嘛把这东西带回来?
“你的字确实要练练。”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相音沛放下纸,看着他手里拿了几张宣纸跟一盒小箱子。
“我的字也没难看到这样吧?”
“不难看。”他笑着。“但我想你应该要追求的是好看。”
相音沛被堵得说没法说话,白了他一眼。
靳笙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小圆桌上,朝她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她走了过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男人双臂张开就把她抱了满怀,嘴唇轻轻贴在她水嫩的脖颈处,笑问:“听说你一到我家,就不需要司叔带?”
“我以为是直接来你房间。”
“你是怕大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来就直接进房间?”
“……”她脸一红,辩解。“我以前也都直接过来,怎么就没这么多事?”
“以前他们还当你是相爷,现在可不是。”他扬起手轻轻拍了女人的后脑勺。“至少司叔知道你是女的,还能这么直接就来房间吗?”
这她倒没想到,完蛋,感觉有点不能见人。
“傻想想,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他说。“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进我房间,我还不用被一群人调侃。”
“……你、你不是要教我写字吗?”她羞得简直快冒烟,赶紧推开他转移话题。
“嗯,写字好。”他温柔一笑,相音沛随即转身拉了张椅子,一边用手扇着脸散热。
靳笙把宣纸拿给她,她坐下来铺好在桌上,靳笙靠近她的时候,低下头刚好看到她的领口,里头的美景一览无遗。
果然男人跟女人的衣服尺码不同,她穿起来还真的太大了。
相音沛顺了顺纸的折痕,转头就刚好看到靳笙弯下身,脸逼近自己,两人的鼻尖距离不到3公分。
“怎、怎么了?”突然近距离,她眨眨眼。
“想想……”
她微怔,这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太妙……
相音沛佩服自己的第六感总是这么准确。
靳笙迅速的吻住她,接着整个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男人胸膛阵阵的热度,可是她脑袋被男人好闻的味道所迷惑,一路被吻到床上,靳笙越来越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而且他这回还玩出了新花样……
他说要教自己写字,她还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的时,就看到他拿起小楷毛笔朝自己走来……
是学写字没错,也是这辈子最『身历其境』的教学──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宣纸,至于墨水嘛……
算了,她这辈子不求写字好看了。
……
她印象中自己是被抱起来去洗澡的,然后在浴室又被教了一回,再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几乎累的不能动了。
暖暖的阳光洒入的时候,她被照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靳笙安逸的睡颜,他的手枕了自己一整晚,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微微撑起头,把他的手收到棉被里去。
这个动作也让男人缓缓睁眼,对她露出了温柔笑容,晨起时的沙哑温嗓暖得让她醺醺然:“怎么不再多睡一点?”
她垂下头,缩进他的怀里,低声说道:“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不急,我听连放说了,你今天8点要到灵堂?”
“嗯。”
“跟妈一起吃完饭,我跟你过去。”他亲了一口女人的额头。
“好。”
听到怀中女人这么简短的回应,他忍不住调侃:“我还是喜欢你昨晚,话多,坦承。”
“……”她缓缓抬头,伸手捏一把他的腰,羞斥。“别得寸进尺。”
靳笙早就知道她一旦害羞就会捏自己,趁机也回捏回去,她忍不住缩了一下,笑出声。
敲门声响了,他把被子拉高,轻声说:“乖,你躺着,我去看看。”
说完后他的大手轻轻摸了相音沛的头,温柔得让她只能拉高被子掩饰越发滚烫的双颊。
靳笙从椅子上拉起一件外套披身,缓缓走到门口。
她安静听着,好像是刘妈的声音,但说话声太小,她听不清。
很快的门又关上了,靳笙走回来,坐到床上,她就问:“怎么了?”
“妈早上都会有些不稳定,但没什么大事。”他淡淡一笑。“抱歉。”
相音沛微微蹙眉,淡淡地问:“道什么歉?”
“我妈这个样子,对你总是……”
她迅速起身,细手摀住他的嘴,不准他再说下去。
“你要是对我有这种想法,我真的会生气。”她沉声道。“要是因为妈的病你就对我愧歉,看来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他微怔,握住她的手,赶紧解释:“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
“没有就好,以后也不准再想。”她强硬地说。“既然知道妈身体不舒服,我们能做得就是找最好的医师来给她治疗,多陪陪她,医师这里我会再去安排,你这几天就不要去一禅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