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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笙摸了摸相音沛的后脑勺,温柔的神情转头时一瞬而过,变得严肃:“我希望你太太能道歉,这笔帐我就算了。”
陈娘丈夫仿佛如释重负,走过去就抓住陈娘,朝她大吼:“你给老子道歉!一把年纪还在动手打人,你知不知羞?!”
“我、我又没有错!”
“没有错!?全村都看着你打人家小姑娘!”陈娘丈夫气得跳脚。“咱新工作还是靳先生给办的,咱给人辞退,要不是前天碰到靳先生帮忙,估计今年咱们都要喝西北风!咱感激都来不及,回头你就给我惹事!”
陈娘一听,说不出话来,哇得一声就哭出来。
这情景变化太快,快到相音沛都想转头看怎么回事,就硬生生被靳笙按住头,她咕哝:“干嘛不让我看……”
“你别忘了自己还在哭。”他淡然调侃。“装没一分钟就破功,太不尽责。”
“……”
村长适时跳出来当和事佬:“老陈,你就替你媳妇给靳太太赔个不是就好,靳先生,你这回帮了老陈一次忙,也是个大气的人,要不这就让老陈替他媳妇道个歉,你看如何?”
相音沛正巧抬头,眼眶微红的看着靳笙,这情景让几个婆婆心疼,纷纷又多骂了陈娘几句。
“想想,你说呢?”他问。
“没关系了。”她又埋头。“我只想回家。”
“我太太不想计较了,就到此为止吧。”靳笙温柔的抚着相音沛的背。“和气生财,但以后也不要再有这种事发生。”
“一定一定!”陈娘丈夫点头如捣蒜。
眼看事情处理好了,大家也做鸟兽散,靳笙看向村长,缓缓开口:“我城里的老母亲身体不好,所以这几个月没法摆摊,我把卖菜的蔬果商人交给陈先生连系,往后就由他替我们摆。”
“知道了,妈妈身体要紧,随时欢迎你们回来。”
简单交接一下后,靳笙跟相音沛把摊子留下就离开了。
小货车上,相音沛转头问靳笙:“怎么突然就把摊子卖了?”
“看你那么辛苦,我舍不得。”
“这哪里辛苦。”
“老子把你放手心疼,一没注意你就给人欺负去。”他叹气。“要我早点回来就好,说真的我不介意你反击,大不了老子不卖了。”
“……”这语气,看样子变了个人。“这么生气?”
“不行,你掉头回去,我去找那臭三八算账。”
“……”女人稳稳驾驶,死都不回头。“真的不爽,你刚刚就直接骂就好,你说我装,你才装。”
“我是听到你说想回家,才想算了。”
回家这两个字对他们的意义,胜过一切。
她顿了一顿,淡淡一笑:“是啊,我只想回家。”
他回以温柔的嘴角,捏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半年发生的种种,是他们可以预料到的,却没想到这一切来的这么快。
首先是司宇跟陆馨,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还未婚先有,进度比自家主子速度还快,这都已经六个月了,他们一直在等相音沛真正出山,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喜宴。
再来就是连放,担任靳家的安全管理跟陆馨出版社的庶务,平常与凡尔赛的尹姐、沈汉跟威廉都有密切联系,沈汉依旧是干情报的,而威廉则持续卧底在相彧底下,因此相彧与相家发生的事,相音沛其实都知道。
而身为一禅寺大师与退休公安厅厅长的仇辉,就是他们夫妻俩跟外界的唯一联系。
这次靳笙下山,就是去一禅寺跟仇辉见面的,从他那里知道目前家人与相彧的近况。
“妈的身体还好吧?”她问。
“还行,陆馨有安排人定期给妈检查,家里多请了几个佣人帮忙,陆馨肚子里的家伙妈宝贝的很。”
“没想到妈对陆馨这么好。”
“陆馨一半是因为你的关系,更重要的还有司宇,妈对司宇当作亲生儿子一样,从小看到大的情份,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司宇跟陆馨代替我们尽孝,陆馨其实也等同于嫁入靳家。”
她淡淡一笑:“我以前还愁司宇留不住,如今这关系板上钉钉,他要敢抵抗,我就抓他老婆孩子上山。”
他忍俊不住,伸手捏了相音沛的鼻尖:“陆馨这么听你的话,司宇这辈子恐怕逃不出你手掌心。”
“讲得我好像邪恶女魔头一样。”她冷哼。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双手捧住她的脸:“那也是我的女魔头,每晚都勾魂。”
听到男人随口张来就是调戏,她难为情的捶了一拳,随即起身推他一把:“滚,我去洗衣服了。”
小行馆的后山有一块天然的小瀑布,倾泻而下的清水形成一片小水塘,她抱着一盆衣服来到瀑布边,卷起头发,撩起衣袖便开始工作。
脑袋里的思绪却比平常还乱,不知为何想起半年前的事。
她跟靳笙完婚的后一天回了趟相家,去灵堂跟祖母报告两人结婚的事,当时不少亲戚们的冷嘲热讽,可是看在靳笙的面子上,她忍了。
祖母告别式那天,她被相彧排到最后面的位置,为此她跟相彧几乎快动手,场内一触即发,场外连放跟相彧的人马一左一右对峙。
最后是靳夫人出来缓颊,外头媒体也刚到,相彧做做样子妥协,其他亲戚平常再这么奉承阿谀,如今也不好意思插手兄妹间的事,最后自己还是站在最前头。
送完祖母最后一程,她看到相彧朝自己走来,那张脸依然是亲切和善,她微微一瞥,才发现是因为有媒体拍摄。
『想想,我会让你回来的。』他压低声音,微笑说道。
『回来?』她挑眉。
『我了解你,你忍受不了平淡生活。』他说。『你跟我有一点一样,我们都需要众星拱月。』
相彧说过那么多屁话,只有这句话让她有共鸣。
享受过能只手遮天的权力地位后,现在的农妇生活确实让她很不习惯。
可她不能否认,这段时间也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报表资料、没有紧凑的行程、没有为了案子日夜颠倒,她有的只有一个爱她的人,而他也能全心全意陪她。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靳夫人平安,有司宇跟陆馨的陪伴,陆馨还有了孩子。
孩子……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这半年来没有刻意跟靳笙避孕,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
相音沛深深思索,瞥眼看到有一件衣服漂在水上,便游过去捡。
当她正要游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走过来,微笑看着她在水塘里。
她慢慢游回岸上,起身来到男人面前:“你来帮我洗衣服?”
大概是太阳光太刺眼,她没有观察到男人低头时注视的位置,目光浓烈。
“我是来洗没错。”他说,炙热的视线凝视着女人湿透的白衫,勾勒出饱满尖嫩弧形。“你都下水洗了,我怎么能不洗?”
“……唔?”
Chapter。49
男人话中有话;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只见他脱掉背心,然后越过他走下水塘,水塘的水其实不深; 最中间也顶多到他腹部而已; 这半年他的皮肤被晒黑了,常搬重物也锻炼出明显的肌肉线; 清秀的外貌依旧,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
他这样貌; 放到村里自然惹眼的很; 她对这群阿姨太太粉本来就没好感; 碰上今天这件事,她想来想去,还是要怪眼前的男人太风骚。
“想想; 来。”他朝她伸出手,温柔一笑。
她把衣服放到木桶里,随性瞥了一眼,便发现男人打着赤膊不说; 下半身也……嗯她看到了漂到石头上的裤子。
这水很清澈,那个啥一览无遗,就算平常这里不会有人走过; 难保上面有别人路过怎么办?
她有些难为情,咳了一声:“我才不过去。”
“那我就过去了?”他莞尔,作势要走过来。
“别、别!你不要站起来,沉下去。”她一慌; 脚一没踩稳就滑入水里,男人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捞起来,可是她已经先呛到几口水了。
“傻娃娃。”他还住她抱起来,有力的臂膀把相音沛整个人撑起来,她就坐在他前手臂上,涨红着脸咳嗽。
相音沛没想到自己会踩空,更没想到的是靳笙居然用手就抱起自己,还像抱个孩子一样的把她撑在手臂上。
她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红着脸说:“放我下来。”
“为什么?”他的视线刚好是女人最柔软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嫩粉尖垂让他胯处一热,沙哑低喃。“上周你经期来了。”
“……然后呢?”
“这是在提醒我,我经历多少次失败。”他笑得邪气。
“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
“故意?”
“你记得起我日子,当然也就知道我安全期,我们虽然没避,可你总是挑机率小的时间……”她有点难以启齿。“我刚刚想了想,以为是你不想要孩子。”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这回你想错了。”他目光真挚。“这段时间要有孩子,你会很辛苦的,考虑你跟相彧的问题,我不想让孩子出来的时候有其他不安定的因素,但要是有了,我怎么会不要呢?”
听到他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
而更多的是对他心细且负责任的态度而心动。
她低下头,嘴唇轻轻碰到他的额头上。
也不知道是她哭了,还是刚刚落水时候脸上的水,靳笙感觉到脸颊湿湿的,下巴被女人柔软的饱满撞了一下,他隔着布料温柔含入一只,女人瞬间发出羞涩的抽气声。
“还、还在外面……”
他把她放了下来,大手紧紧还住她的腰,温柔说道:“外面也可以。”
“可以你个……唔。”其他多说的话,都被他含在嘴里。
以前她还能打得赢他,但现在越发精壮的他,自己几乎很难打得赢,更遑论是在这种状态下,她只能节节败退。
这是一个全新的感受,在淙淙流水与圆石环绕的见证下,他们拥抱结合,深怕被旁人窥伺的刺激感与上半身暖阳拂照、下半身冰凉溪水的双重感受,让他们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最后一个迈开冲刺,她缠起来的头发松了开来,像是黑色绸缎般卷绕在半空中甩出一条流线,黑缎般的发与白玉般的肤染上水色,在阳光折射下整个人美的水灵,让男人捧着她久久不能自己。
“来了这大半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含舔。“没想到你比平常还紧。”
“……”是比平常还紧、张好吗?
“想想,我每次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抱起来,全身爱抚。”他说。
“流氓。”她羞愤低斥。
“知道我怎么记得路的吗?”他说。“看过的每一个风景,就是我想着怎么把你摁倒的场景。”
“……禽兽。”
“流氓?禽兽?”他咬着她的耳肉,色气呢喃。“也是你惯的。”
她羞愤的用手肘往后撞了男人腹部,岂料这小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欲。
“……”此时她才意识到,她跟他还连着东西。
天大地大,某人也挺大。
………
再过两周是靳夫人的生日,相音沛跟靳笙也打算回家住一阵子。
顺道去了趟一禅寺,正巧碰上念经的课,于是他们就先去了厢房等,房间依然干净,看来仇辉也定期让人打扫他们住过的房间。
“对了,这次回去我想带妈上来山上走走,她腿脚不好,我觉得是在家里待太久了。”她说。“陆馨养胎,司宇要顾着,妈也不可能真的麻烦他们,还是我们回去好一点。”
靳笙温柔一笑:“嗯,听你的。”
“我要去趟银行结算我们俩的帐户,顺便确认这几次买的几个投资状况,交给连放处理的好处就是放心,可坏处就是太保守。”
“能有人可以放心托付,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这倒也是,不过撇开那几支股票,连放在艺术品拍卖这里还是不够。”她淡淡地说。“前阵子他给我传了张清乾隆时期的瓷盘,说问了六个老师傅,有一个认为是假的,连放认为可以买,我当下就让他不要买,后来给另外一个人买去,之后听说怎么样都脱不了手。”
“哦?你知道这卖不出去?”
“艺术品的价值浮动很大,一个保存良好的东西可以千万出售,但只要有一点点伤口,就只有百万的价值,我之所以买进来的收藏品都能价格稳定,是因为我看到新物件,一定会咨询专家,但凡有一个人有歧异,我就不会买,宁缺勿滥,我只收藏最好的那个。”
靳笙笑了笑,忍不住说:“想想,我以为你变了,现在才发现你其实没变。”
“什么意思?”
“这半年在山上,我们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方便取得外在资讯的东西干扰,打个电话还要去村长办公室,偶尔从我口中听到外面的事,你的反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