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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日光城非常贫穷,城周边的住民多半以捕鱼或是上山打猎为生。“日光海峡”在冬季时结冰厚度简直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因冰面厚度能承受大量马车车队的踩踏,冰封国自五年前开始,便偷偷派遣一些由散兵和囚犯组成的小规模队伍。
他们越过海峡,袭击附近的日光城居民和掠夺路过商队的货物。当时被派遣来镇守镜北门户的镜北大都督阮如虹,虽常常派兵在日光海峡附近巡逻,却不敌这些冰峰国散兵的偷袭,时有伤亡。
而这些掠夺而来的物资,也为冰峰国企图再次侵略镜朝打下了基础。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冰峰国侵占了大量的资源,在日光海峡的对岸修起了营舍,派遣了大量的部队与日光城隔峡对持,他们认为攻占日光城这个镜朝北门户,是便于他们侵略镜朝的绝佳基地。
因此,冰封国借着一年前镜北王初抵达日光城之时,发动了一次大规模袭击,他们欲将这个新上任的镜北王打个措手不及。
当白刹军越过海峡厚厚的冰面,大举进犯日光城的时候,这严峻的形势对初来乍到的镜北王旈臣可谓极为不利。
可旈臣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当机立断派遣一队士卒在“日光海峡”大面积凿冰,有效地阻断了白刹军的退路与增援,使得已经越过海峡的白刹军先遣部队只能孤军奋战。
而旈臣这厢倒是筑垒安营,带领十万大军将这白刹军的先遣两万精兵,毫不费力地层层包围,并下令一个不留地全部剿杀。据传,当日白刹军两万精兵统统被屠,尸体就抛在两岸都能看见的“日光海峡”上。海峡被凿开的冰面里,流动的全部是血红色的海水。镜北军残酷又锋利的威名,也自那单方面屠戮的一役中传了开来……
可同样的招数却不能用两次……因严寒气候的缘故,被凿开的海面再次结上了厚厚的冰层。
白刹军首领不甘就这样白白损失了两万名先遣精兵,他在短短的几天内,迅速集结了周边的冰峰
流民和武孔有力的壮汉,编进了现有的白刹军中,急欲再次渡峡攻占日光城。
就在此时,旈臣却如同鬼魅一般,独身一人越过“日光海峡”,在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鬼把戏,骗过了众人的情况下,在最短的时间内潜入了白刹军首领所在的营帐。
旈臣极其残忍地徒手将首领的脑袋拔了下来,插在了白刹军的大旗上。
做了这一系列之后,旈臣并未离去,而是又寻了数名在白刹军中或有指挥权,或有官职的人,以同样的手法,拔下头颅后,随意地丢在了白刹军大旗的四周。
由于旈臣身形快如疾风,招式诡异莫辨,就算白刹军想要捉住他也是莫可奈何。接下来浑身是血,带着玄铁面具的旈臣骑着黑色战马,在群龙无首、惊恐至极的白刹军营地里,慢慢地踱了一圈后,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那些冰峰国骁勇善战的士兵们,就这样铩羽而归了。
他们都被这个大摇大摆,只身杀入敌营的“炼狱魔鬼”留下了严重的心里阴影。而冰峰国经此一役之后,对于“向镜朝挑起战事”的计划也变得谨慎部署起来,自然,旈臣镜北“鬼王”的名号也不胫而走……
而刚从吉安城带着大批新赶制的兵器,乘了大半个月船的刘偲,可是对这个传说中的“炼狱鬼王”毫无所惧。
在他看来,他这位“鬼王”堂兄,私底下干的勾当,实际上和白刹那群荒蛮也没什么区别。因为只要熟悉“鬼王”的人都知道,这一年来,在“日光海峡”对过往的外国商船进行掠夺的,可不止冰峰国那些流兵与罪犯,真相是:“鬼王”也参与其中。
事出有因,由于日光城气候、地势条件均十分恶劣,这里的居民生活也是苦不堪言。每到冬季,日光城的人民们不光要防范来自白刹军的袭击,也要艰苦地抵御老天爷带给他们的冰灾,在日光城最冷的时节,冻死街头的人也不在少数。
“鬼王”不仅要求最精良的武器,加固城防以及日光城的居民过冬所用的物资,也是他迫切需要解决的。
为此,旈臣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时常态度强硬又无理地向镜仟帝索要军需、粮饷、衣物,同时也向天下第一富商的刘家颐指气使地索要大量银钱。
值得一提的是:旈臣的亲叔叔刘福贵正是这天下第一富商,他的堂弟刘偲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刘家少主……
其实刘福贵、刘偲并不姓刘,而是姓旈。
旈氏这一古老氏族可追溯到上千年前,其千年以来所累积的巨额财产也非常人所能想象。而旈氏一族所统治的镜朝,能够延续八百年的基业也是有原因的。当然,其中最关键的因素是——旈氏一族从来不缺治国的钱财。
镜文帝旈崧的弟弟旈倾,自小就对经商有很大的兴趣。旈倾曾经玩耍性质地拿了点资金,自己经营了几个铺子。可想不到短短几年,竟被他弄出了些名堂来。自此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姓名更名为“刘福贵”,专心累积旈氏的千年财富去了。并笑称,要是碰上什么千年难遇的大敌或是天灾,他也好大肆郑金帮着皇兄守护江山……
“鬼王”旈臣不仅仅满足于向叔、兄索要物资,他时常在镜北海域上巡逻,被他看上的商船,无一幸免地被他掠夺。不过,旈臣洗劫的商船却是有选择性的,首先,只要他的物资和军需充足时,他是不会出海“打猎”的。
想当然尔,只要是日光城没有的物品,他就以此为目地在海上寻找猎物。他尤其看中镜北以东国家的商船和西域大道上的天朗国商船。
也不知道东面的国家和天朗国这样的小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但凡是这两个方向驶来的商船,只要是经过了“日光海峡”或是镜朝北部的海域,那是必然要被旈臣洗劫一空的。
即使以旈族的财力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子花销,且刘福贵和镜仟帝对旈臣的需索,也是每回有求必应,但旈臣却对镜朝东面的国家和天朗国商船的洗劫乐此不疲。
而刘偲既然说不动他,也就对他四处打劫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虽然他心里明白,这个实际上什么都不缺的堂兄也,许就只是想要出海打劫找点子事儿干而已……
而这日一早,镜北“鬼王”登上了镜北海上军的战船,船上的士卒们经过一番乔装后,将个个化身成了普通“渔民”,战船在海上巡视了数里之后,缓缓靠近了璃姬所在的商船……
不到半天的功夫,坐在港口茶寮嗑瓜子的刘偲就接到消息:
一艘载满二十余名偷渡女子的船只,被鬼王海上军于镜北海发现并且截获。
'古镜歌镜北篇 第22章 商船□□'
在这片海域上航行的贺文川,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碰上武装的劫掠船只。
一开始随从们发现,一艘漆黑的船只,在缓缓地靠近商船之时,贺文川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当这艘来历不明的船只,将两船的间距越缩越短之后,贺文川才惊觉事态不妙!
随从们急急地催促船奴们,奋力地划出战船所在的范围,可是,一艘寻常的商船,又如何能从专业追击敌人的战船手中逃脱呢?不一会儿的功夫,贺文川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身穿普通渔夫的服装,实则个个训练有素的“海盗”攀上了他的商船……
贺文川一边退回货舱,一边观察这些来路不明的“海盗”。这些人虽然身穿粗衣粗布,但是那身手,那神情,绝非普通人!
竟然遭遇海上打劫?贺文川仓促地推开璃姬等人的舱门时,心里还在想着这些突然靠近,并迅速登船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贺文川每年都有进献给冰峰国的“礼物”,冰峰国的流兵也承诺过绝对不碰他的船只,这已经是贺文川在这条航线上,多年来与海上抢匪形成的共识。不止如此,冰封国的打劫者多半入了初冬之后才会出来抢劫其他船只,可秋季未过的今日为何会有劫匪出现?
就在他思考这些问题的空档,乔装成海盗的“鬼王”海上军已经在商船上四处搜寻了。而在平日里为虎作伥,为贺文川拐卖少女的手下也逐一被擒获。
“你……你们是什么人?”
“饶命!饶命啊!饶了小的一命吧……”
“废话少说,老子就是你们的催命符!”
“……”
“……”
贺文川已然顾不得外面的混乱场面,他迅速地在货舱中逮住不明就理的璃姬!
贺文川不顾璃姬的挣扎,将她的衣袖用力地扯下来一大片,并用衣布快速地将璃姬的面庞遮掩起来,并在后脑勺打了个结。贺文川捂着璃姬的嘴巴,半拖半拉扯地将她带到了自己所在的船舱。
贺文川费力地将床帐移开,又拍了拍床边的雕刻着繁琐花纹的一块凸起物,片刻间,只听得某种机关被触动的声音,之后坚石材质的床板下面,赫然出现了一条通往船下层的阶梯来。
璃姬因为连续多日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加上练习跳舞又消耗了很多体力,弱小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高大的贺文川。且嘴巴也被捂的严严实实,无法呼救,只能眼睁睁地由着他一路将自己拖着走。
二人走进了阶梯后,贺文川谨慎地把床帐搬回石质的床板上,他探出头来,又在那块雕花凸起物上拍了拍,只见石质的床板缓缓地关闭起来,船舱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外面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贺文川拉扯着璃姬,在完全封闭且越来越暗的阶梯里,慢慢往下摸索地走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来到了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贺文川摸出了一个火折子,点燃了船壁上的油灯,突然出现的光亮,令刚刚适应了黑暗的璃姬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惊讶地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位于上层和下层船舱之间的隔层,除了壁上的油灯,隔层里空无一物。想不到这艘商船还有这样的隐秘空间!璃姬思来想去,这旮旯之地应该是贺文川当初造来应急躲难的场所。
先前货舱外响起的惨叫声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的璃姬开始细细的回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她和楚涟、欣儿、欢儿、喜儿五人如平时一般,在货舱的内层练习着东濒国的宫廷舞蹈。可就在刚刚,她听到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喊声,以及嘈杂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她就被神色慌忙的贺文川,虏到了这个阴暗狭小的隔层里。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艘船必然是出了不小的状况……也许是贺文川的仇家找上船来了,而这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为了躲避仇家,拉着她一同藏在这个夹层里。
或者……又或者……是被附近的官兵发现这艘船的违法勾当,上来搜查?
思及此,璃姬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只是,这种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呢?璃姬并不确定。
先前一同练舞的有五名女子,贺文川却单单只拉她一个人躲了起来……看来,贺文川并不打算放过她。可是,她被堵住了嘴,也没办法呼救。
沉默又狭窄的空间里,就只有她和贺文川两个人,而贺文川的目光一直焦灼在因练习跳舞,而衣着单薄的璃姬身上……
那目光不放过璃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眼神就好似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细细地反复地流连在璃姬的身上。
这时璃姬开始惊怕起来,这个平日里笑里藏刀的人贩头子,将她拉到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呢?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毕竟这副身躯再怎么美好,也只是个十岁的孩童而已……璃姬如此安慰自己,她强迫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可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她此时的极度惊恐……
毕竟,她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十岁小孩!在她曾经呆过的世界里,变态凶杀的案件也是屡见不鲜………
此时,贺文川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欺上前来,将璃姬揽入怀里,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
“唐儿……我的小唐儿,你知道吗?外面来了一伙坏蛋要来抓我们……你可惊着了?”
璃姬慌乱地摇了摇头,她因为被衣布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呜”地发出一些不能成句的单音来。
她挣开贺文川的怀抱,努力地往墙壁上靠着,并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
“呵呵呵……我知道你害怕了,来,小唐儿……到贺爷的怀里就不怕了……”
贺文川说话间,又粗鲁地将璃姬扯回了怀里,大力的箍着,让璃姬根本就无法动弹。
此时的璃姬心中只有惊惧和绝望,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算想逃跑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唯一能出去的楼梯也已被贺文川用石板堵住了,从外面看来就是一块普通的床板而已,况且,她也不知从里面该如何启动机关打开那块石质的床板。
贺文川将璃姬脸上的布料扯了下来。抬手将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璃姬疑惑地看了贺文川一眼,这老狐狸把她脸上的布料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