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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身上是下午回宿舍换上的警服,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朝他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
他双臂收紧,唇碰着她凉凉的耳蜗,“冷不冷?”
墨初鸢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你暖我,就不冷了。”
他唇角弯起,在她耳边低语,“等会儿进去就暖和了。”
“嗯。”她憨憨点头。
他摸摸她的脑袋,“傻孩子。”
回到酒店,门刚打开,就被他抵在墙上,深深地吻住。
她热情回应。
两人一路吻到客厅,再到床上,当他迫不及待冲进去那一刻,他在她耳边问,“够暖吗?”
她才知道又被大灰狼诱骗到坑里了。
不过这个坑,她甘愿跳,哪怕是火坑。
。。。。。。
晚上,两人哪也没去,捂脸,床上过的。
墨初鸢被他宠坏了,连吃饭都是他端到床上喂的。
“付了体力的是老公,难道不是你喂我?”玺暮城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青菜。
墨初鸢瞪他一眼,揉乱他一头卷发,明媚一笑,“你不应该是喜洋洋,应该是灰太狼,因为狼是喂不饱的。”
“死丫头!”他俊脸一沉,放下碗,捉住她一双脚,将她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墨初鸢笑弯了眼睛,却被他压住。
他狠狠地吻着她的唇,“鸢儿,狼性狠戾,但一生会认准一个伴侣一直到死,我就是狼,你喂不饱,被我吃定一辈子。”
一辈子。。。。。。
只觉得一辈子,对她来说没有多少意义了。
只争朝夕,愁肠断人。
。。。。。。
隔天,她参加了最后一次面试。
只是,墨初鸢万万想不到的是,面试官里看到了楚向南。
他穿着警服拔高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墨初鸢自认和他熟识,却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她放水,但她关心的不是这个,面试之后,想找他说话,却见他上了一辆车。
直到车走之后,她的手机响了。
是楚向南发来的一条短信:月城见,到时候有的是机会问你想知道的。
墨初鸢眸色一深,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吗?
☆、尾狐204:丫头,你想撩死我?
尾狐204:丫头,你想撩死我?
下午是学员毕业典礼的聚会,为期一个月的培训正式结束,全体学员参加,相处一个月以来,和同事逐渐熟悉,各中酸点苦辣在聚会上,不少人泪洒当场。
让她想起军校期间,学长学姐分配到各个军区时相互送别的感人画面,一如现在,不管彼此成绩如何,相聚的最后一天,大家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喝玩乐。
她的心情也随着大家的高昂情绪或激动或低落,起起伏伏。
聚餐地点在一家普通但环境舒适又干净的饭店,订的是一个容纳数十人的大包间。
墨初鸢和祁阳来自一个单位,自然坐在一桌,其中就他们两个是交警,其余的,或是警校毕业或是地方派出所或分局选拔出来的精英刑警。
大家年龄相当,褪去警服,都是热血青年,免不了爱玩爱闹。
祁阳拼命帮她挡酒,也架不住那么多同事一杯一杯接踵而来,她推辞不掉。
不到一瓶的量,整个人晕晕乎乎起来。
以至于手机响了好几遍,她才接起。
“老公。。。。。。”墨初鸢趴在酒桌上,声音娇软。
墨初鸢此举引来旁边同事注目。
祁阳见状,将她从酒桌上扶到一旁的沙发上,让她躺着休息。
一辆卡宴行驶在霓虹斑斓的街道。
后排座椅安然沉坐的玺暮城,手握手机,听到一天不见的丫头的声音,眉目柔和,“丫头,我现在去接你。”
墨初鸢躺在沙发上,双眼迷醉,像沁了红酒一样,颊畔酡红,声音又细又糯,醉酒的关系,语速有些迟缓,“老公。。。。。。抱抱。。。。。。”
玺暮城舒展的眉头一点一点冻凝,“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不是。。。。。。是一点点。。。。。。”
玺暮城揉了揉眉毛,敛着怒气,缓着语气,“等见到你再收拾你。”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手机自手中滑落,睡着了。
。。。。。。
祁阳扶着烂醉如泥的墨初鸢走出饭店,一辆卡宴像猎豹一样疾驰而来,停在饭店门口。
玺暮城下车,俊冷的五官黑沉沉的,看着软塌塌挂在祁阳一条胳膊的墨初鸢,一双长腿迈着阔步走过来。
祁阳看着脸色阴郁的玺暮城走过来,不禁地发冷,“那个妹控哥哥,小鸢鸢喝多了。。。。。。”
玺暮城像是没有听到,选择无视,走到跟前,伸手将墨初鸢从他怀里接过来,打横抱起,上车。
祁阳:“。。。。。。”
这个高冷又臭脾气的妹控!完全把他当作空气处理了!
这时,苏洵打开副驾驶车门,对祁阳说,“夫人交代过,你和我们一起回月城。”
祁阳喝了不少,但脑子清醒,虽然被无视,但是看在小鸢鸢的面子上不予计较,毫不客气的上车。
车在培训基地停了一下,祁阳去宿舍将墨初鸢和他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拿到车上,然后,卡宴直奔专机停的地点。
偌大的私人飞机上。
祁阳和苏洵坐在后机舱。
苏洵一向寡言,坐在座椅上看手机。
祁阳喝了酒,脑袋晕晕的,躺在舒服的沙发椅上睡着,呼噜声震天。
前舱区域,单独隔出来一间舒适简洁的房间。
玺暮城侧身躺在宽敞的按摩沙发椅上,酣然酒醉的墨初鸢躺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双腿挂在他腰上,像蔓藤一样紧紧缠着他。
玺暮城凝望着怀里的小妻子,秀丽的长发,精致的五官,羊脂如玉般的丝滑肌肤,绯红的颊畔,莹润透亮,暖色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细如丝的血管,潋滟微阖的红唇,均匀的呼吸声,像一个婴孩一样睡得香甜,之前心中攒着的怒火一点一点被熄灭。
机舱开着暖气,见她鼻尖沁出细汗,额头薄薄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脱了她的外套,里面是一件圆领白色毛衫,修身款,衬得那一抹杨柳细腰愈加不盈一握。
许是少了一层束缚,她舒适的在他怀里动了动,灼热的小脸在他脖颈蹭了又蹭,呓语,“老公。。。。。。”
玺暮城心里一悸,宠溺的收拢双臂,将她更紧的收在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下。
正欲退开,唇被她柔软的双唇黏住。
他唇角微勾,没有动,任她吸吮。
渐渐地,她湿热的小舌轻轻撬开他的唇齿,攻了进去。
他唇齿间都是她的清甜和浓郁的酒香,醉了她,也醉了他。
他呼吸一紧,反客为主,深入缠住。
吻,很长很长。
最后,墨初鸢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眸色深情的玺暮城,“老公。。。。。。”
玺暮城拍了下她的屁股,“还知道我是谁?下次再喝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墨初鸢带着醉酒的媚态,娇媚一笑,爬到他身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双小手掀开他的毛衫,继而她亲着他的锁骨,胸膛,一路到腰腹。
“小妖精,醉了还这么撩人。”
玺暮城见她醉的不轻,将她拎了上来,不让她乱来,身体早已叫嚣的***是那么强烈,再被她撩,他快要爆血管了。
墨初鸢却执拗的在他脸上又啄又吻的,像一只小野猫,没有一刻安静。
小手钻进他的毛衫,辗转他腰腹,沿着他的人鱼线,往下而去。
玺暮城按住她的小手,吻着她的小嘴,“丫头,想撩死我?”
她脑袋迷迷糊糊的,笑弯了眼睛,眼睛里闪着迷离的光,只是浅浅的笑,却勾人摄魂。
玺暮城浑身绷紧的那根弦泵然断裂,松开了手,任她作乱,同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最后,撑到极限,翻身抵入她,云雨痴缠。
或许是醉酒的关系,墨初鸢比任何一次都热情。
两人比任何一次都疯狂,无休止的缠绵,像暴风雨下的汹涌澎拜的惊涛骇浪。
。。。。。。
墨初鸢摁着脑袋醒来,揉了揉眼睛,观察环境,在飞机上。
“醒了?”腰上缠上一双手臂,玺暮城抱着她坐起来,靠在沙发后背,脸上是餍足后的清爽。
“老公,我们。。。。。。”
墨初鸢看着玺暮城光裸的胸膛,垂眸,看着毛毯里身无一物的自己,脸红成了小蕃茄。
再看沙发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两人在情事上算不上炉火纯青也是千锤百炼,她立马明白之前这里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一些热火的画面随之在脑海里跳跃,她捂脸,趴在他怀里,真是丢脸死了。
玺暮城抚着她的长发,唇角勾了勾,“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可是。。。。。。”
“不许说!”墨初鸢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拿开她的一双手,嗓音严肃,眼睛里却含着宠溺的笑,“下次不许再喝酒!”
她乖乖的点头,又趴回他的怀里。
他将毛毯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樱雪般的肩头,“还有两个小时到月城,再睡会儿?”
“嗯。”
她浑身又酸又疼,从他身上下来,卷在他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着。
他拥着她柔软的身体,毫无缝隙相贴,阖上眼睛。
。。。。。。。
抵达月城已是午夜。
将祁阳送到住的地方之后,车才朝首创别墅开去。
有段时间没有回首创别墅,再次回来有种陌生感,不过,玺暮城在的地方,才是家。
进入卧室,玺暮城去浴室冲澡,当然把她拎了进去。
等再出来时,墨初鸢脸上是还未褪尽的红潮,被他抱着,拜他所赐,已经走不了路。
玺暮城拥着累到极限的她睡着。
。。。。。。
墨初鸢以优异的考核成绩名列前茅,收到了省公安厅的正式调令,由月城交通局调到公安局,正式成为一名刑警,三天后去刑警大队报道。
祁阳和她一样,接到了调令。
空闲的三天,墨初鸢几乎寸步不离玺暮城。
他去公司,她会陪着,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
谁也没有再提关于病情的事情。
☆、尾狐205:莲并蒂,不分离
尾狐205:莲并蒂,不分离
空闲的三天,墨初鸢几乎寸步不离玺暮城。
他去公司,她会陪着,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
只要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玺暮城就会抱她在怀,翻看文件,而墨初鸢体谅他工作忙,不去闹他,乖乖的在他怀里坐着,有时候他忙的时候,甚至半天没理她,她也老老实实坐着。
遇到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再次充当总裁小秘书,帮他翻译或是整理资料,有时候,他特别忙的时候,来不及看文件,她帮他阅读,甚至帮他检查报表。
忙时闲时,是两人过的最充实最满足的两天,谁也没有再提关于病情的事情。
但彼此心如明镜,已然达成默契。
这天晚上,墨初鸢下厨,做了几样素菜,带到公司。
“暮城,今晚加班吗?”墨初鸢用筷子夹了一块青笋,送到他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看文件,嗯了一声。
“那我陪你。”她继续给他夹菜,像平日里他喂她吃饭那样喂他。
这次,他却没有吃,放下了文件,目光落在她莹润的脸上。
“吃饱了?”她问。
玺暮城攥住她一条胳膊,将她捞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喃,“有个地方饿了。”
“讨厌!”
他捧着她清丽的素颜,唇在她唇上浅浅厮磨,碰触,手却在她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温柔和折磨,像一股电流快速传遍她全身。
直到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情不自禁的回吻时,他才整个含住她的唇,加深加剧。
他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拖着她的臀,抱起她,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去。。。。。。休息室。。。。。。”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他压住,无力的推他肩膀。
“乖点,没人进来。”他吻着她馨香的脖颈,呼吸又粗又重。
“可是。。。。。。”
下一瞬,更加猛烈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席卷,那抹羸弱小腰在他掌中,不断地收紧,落下指印,身后的文件被撞到地上,是他重重的深卷索要。
。。。。。。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初鸢累的快要散架了,欲哭无泪的推他,“累,还要多久。。。。。。”
他勾了勾唇,覆在她小小的肩头,沉喘如兽,“刚才不是喊慢?”
她脸泛潮红,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妖艳妩媚,声音又软又细,带着丝丝轻吟,“老公,我错了。。。。。。”
他不但没饶,反而愈加狂热。
最后怎么被他抱进休息室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
她从衣柜穿上裙子,裹了外套,穿上棉拖,走到办公室,他还在忙。
身上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