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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没饶,反而愈加狂热。
最后怎么被他抱进休息室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
她从衣柜穿上裙子,裹了外套,穿上棉拖,走到办公室,他还在忙。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毛衫,下身是黑色西裤,墨初鸢走过去。
“怎么醒了?”
他头没抬,一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提到腿上。
她顺势抱住他的脖子,跨坐他腿上,小脸埋在他脖颈,阖上眼睛,“想抱着你睡。”
“真是个孩子。”他笑了。
她分量轻,身材纤细,卷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儿一样,给他工作不会造成一点影响。
他继续浏览电脑,双手不时地敲打着键盘。
墨初鸢又觉得不满意,脱了外套,露出白皙如玉的上半身,下身是半裙,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
这下惊呆了玺暮城,吻着她的唇,手覆在她前方轻揉,“还要?”
墨初鸢双手掀起他宽松的毛衫,低下头,从衣摆处钻了进去,脑袋从衣领口露出来,在他唇上吻了吻,“这样不分离。”
这句话像带着棱角的小石子投进他的心湖,漾起一圈一圈涟漪。
滚热坚实的胸膛贴着她柔软丝滑的肌肤,两颗心没有一丝阻隔的紧紧相贴。
他收紧双臂,不断的收紧。
这样的丫头,让他分秒沦陷,爱入骨。
渐渐地,眼睛里泛起雾气,不想被她看到,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像池中的莲并蒂,再度交融相缠。
最后,墨初鸢在他宽松的毛衫里抱着他睡着。
隔天,她去市刑警大队报道。
墨初鸢走进公安大楼五楼的办公区,一眼看见祁阳。
来不及打招呼,更不来及认识新同事。
通传开会。
会议厅很大,坐着所有刑侦大队的警员,还有其他鉴定科,法医部的同事。
她看到了隔着一段距离坐着的唐萱。
唐萱见到墨初鸢,朝她眨了下眼睛,两人相视而笑。
下一瞬,会议室安静下来。
省厅公安总局的局长走进来坐下,看了下在坐的人,宣布新任的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兼副局长。
祁阳小声耳语,“也不知道是哪位?”
墨初鸢眼睛定在门口,眸色幽深。
果然,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入她的视线。
一身警服,戴着警帽,笔挺峻拔,五官俊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扫了一眼会议室的警员,淡然沉静,落座。
墨初鸢眸色愈加幽深,正是楚向南。
祁阳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没合上。
之后便是一些常规会议上讨论的事宜,会后,同事们回到办公区。
副队长陆北辰三十多岁,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叫了祁阳和墨初鸢去办公室,领了配枪和新的警服,又一起回到办公区,给其他同事作介绍。
同事们很热情队里增添新鲜血液,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一天下来,她和祁阳没什么可做的,熟悉一些案件资料,大会小会也是旁听同事们的案件分析。
临近下班,墨初鸢去了局长办公室。
楚向南像是知道她会来一样,她一进去,他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面目温润,“想问什么?”
墨初鸢喝了一口水,看着坐在身旁的楚向南,直接开门见山,“楚大哥,你都知道些什么?”
楚向南站起身,走到窗前,身影在夕阳的光晕下衬得愈加修长,带着淡淡的孤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的嗓音染着冬日的萧条,“你都知道了?”
墨初鸢走过去,没有说话,她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所以小心翼翼在心里垒砌了防守的城池。
玺暮城的隐疾,是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
楚向南见她如此谨慎,叹了一声,“墨初鸢,你警惕性还是这么重。”说完,他神情陡然认真,“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墨初鸢心中难以名状的情绪在不断的堆积,她越来越不了解楚向南这个人了。
也不知道他的故事。
但她知道,能坐上市公安局副局这个位置,能力实力都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连唐萱也提过,好像是市领导三番五次才把他从交通局挖过来。
“玺暮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她还是留了一半没问。
楚向南目光落向窗外,幽幽道,“玺暮城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
墨初鸢身子晃了下,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将你从车上解救,精准的枪法,常人难以做到,那次,你被玺盛超的人挟持,他传递给你的信息,我看到了,还有那夜他帮助交警队现场的冷静和果敢,这些都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总裁会表现的一面,那个人不是玺暮城,后来,我查到玺暮城五年前出过一场车祸,调取关于他的病历讯息,医院里却无任何病志信息记录,只有一种可能,他有专门的私人医生,后来,我查到当时他住院的那家医院的心理专家乔菲和他关系菲薄,这样分析,结论很明显。”
墨初鸢望着他沉静的侧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你在医院差点晕倒,带你回来那次。”
“所以,你那次去医院是去查病历档案?”
“是。”
难怪那次她问他去医院做什么了,他避而不答。
“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向南转头,望着她,“如果知道真相对你来说是一种痛苦的话,我何必多事?更重要的是,他是实实在在的爱护你,才会隐瞒于你。”
墨初鸢眼底泛起雾气,“楚大哥,是我太愚钝,连你都发现了,我是他的妻子,却后知后觉。”
☆、尾狐206:当年有人要致萧瑾彦于死地
尾狐206:当年有人要致萧瑾彦于死地
墨初鸢心里泛起酸酸涩涩的气泡,自责,懊恼。
“楚大哥,是我太愚钝,连你都发现了,我是他的妻子,每天和他朝夕相处,却后知后觉。”
“旁观者,总能看清许多深陷其中者看不清的一些事情。”楚向南敲了下她的额头,“不过,你确实迟钝。”
祁阳和秦通都看出来他对她的不寻常,她却迷糊不察。
墨初鸢黯然。
楚向南想起什么,又道,“墨初鸢,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该插手,但是,你若需要我做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帮助你,以后不要擅自去省厅档案室查档。”
她愕然:“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省厅机密档案室是需要局长签字才可以进去,你查的档案非同小可,档案调取会自动备份记录,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海城警局已经知会了我这件事,以后别再做违反纪律的事情。”
终是她想的简单,急忙诚恳认错,“下次不会了,那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我称是我授意的,补一份申请就行。”
“对不起。。。。。。”
“这事过去了,下次别再莽撞。”楚向南说完,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五年前那场车祸有问题。”
墨初鸢心神一凛,急忙走过去,从档案袋抽出几页资料,是事故现场勘查报告。
她仔仔细细浏览一遍,震惊道,“车上检测出硝酸钾爆炸物的成分。”
“是,所以,那次车祸根本不是意外事故,是蓄意制造汽车爆炸。”
纸页在墨初鸢指间变皱,“当年有人要杀萧。。。。。。”
说到这里,她顿住。
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她不能说有关萧瑾彦的任何事情。
楚向南见状,打开日记本,拿起钢笔,在纸上写了龙飞凤舞三个字,撕了下来,递给墨初鸢,“你在说这个人?”
墨初鸢接过,目光落在纸上萧瑾彦三个字时,无比震惊的望着楚向南,“你怎么知道他?”
“你调过这个人的档案,所以,我把你在军校时的所有资料以及玺暮城的档案做了对比分析,军校期间,有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老师,他于五年前牺牲,而玺暮城的资料上显示,他是五年前从国外回来后出的车祸,出事时间几乎是同一天,那几次救你的那个人,据我分析,是一个军人,在你找我之前,我只是推测,但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玺暮城是萧瑾彦,但却是萧的一部分。。。。。。”
墨初鸢再次对楚向南刮目相看。
睿智敏锐,洞察力惊人。
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与温文尔雅的长相和气质却大相径庭,她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曾在特警大队待过的人,之前会隐退二线。
现在看来,刑侦副局这个职位,他可谓实在名归。
墨初鸢想了想,说,“楚大哥,我想查萧瑾彦当年出事的原因,你可以帮我吗?”
“他身份特殊,一不能立案,二不能曝光,三关于他的档案已被抹去。”
墨初鸢神色黯淡,难道只能等萧瑾彦恢复记忆吗?
萧瑾彦恢复记忆,玺暮城又会怎么样?消失?
还有城城,也会消失吗?
越想越崩溃,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楚向南轻轻拦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痛苦又纠结,所以,当初我没有告诉你这些,活在当下是最轻松快乐的。”
墨初鸢仰头,望着楚向南,“楚大哥,如果我想留住自己的丈夫,那么我的老师会一直沉睡,我没有权利剥夺他的存在,你不知道,他曾经是多么威风凛凛的一个军人,却被抹去了存在,就连思维和意识也被占据五年,而占据他身体的人却是我的丈夫。。。。。。而且。。。。。。萧瑾彦还失去了当年出事的那段记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楚向南轻轻的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肩膀,“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你真要继续调查,我帮你。”
墨初鸢抬起头,擦掉眼角的湿润,“谢谢你,楚大哥。”
“但是,你现在主要的问题要在萧瑾彦和玺暮城之间抉择,这方面的病情,我通过医院了解一些,他们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你身边,等于是两个人,这样不是办法,难道你不想治愈他吗?”
墨初鸢双手抓着头发,蹲在地上,“这五年,我一直以为萧老师早已牺牲,直到我发现玺暮城的异常,确定了他是萧瑾彦,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失忆,才会不记得我,可是,却没想到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至于以后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没有权利为他们做任何决定。”
“或许你是对的,但是,你夹在他们二人之间会很痛苦,不,应该是三个人都会痛苦,你们三个人,就像稳固的三角形,成就一个人,便会失去另一个人,这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或许,最后这个结还是由你解开。”
墨初鸢苦涩一笑,应该是四边形,还有一个城城。。。。。。
楚向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现在是刑警,以后调查一些事情会更加方便一些,我会尽可能将那场车祸的所有资料聚集,靠手里的这些资料不足够说明什么。”
墨初鸢想了想,说,“既然有人要致萧瑾彦于死地,那么首要做的就是查萧瑾彦的背景,他明明是姓萧,怎么会成了玺家大少?据我所知和资料显示,玺暮城自小寄养国外,又怎么会和萧瑾彦扯上关系?”
楚向南拿了一支黑色记号笔,走到一面透明板前,写写画画,然后,转身,对墨初鸢说,“你看看。”
透明板上写的是玺家,萧家,玺暮城,萧瑾彦。
墨初鸢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记号笔,将玺家和玺暮城以及萧瑾彦连上,最后换上红色记号笔,圈住萧家,“第一步查萧家和萧瑾彦之间的关系背景,第二步。。。。。。血缘关系?”
楚向南握住她拿着记号笔的小手,在玺暮城三个字旁边打了个问号,又将玺暮城和萧瑾彦中间画上平行交错的箭头。
墨初鸢惊呼出声,“莫非是李代桃僵?”
楚向南松开她的手,拿起板擦,擦掉题板上的字迹,“萧瑾彦和萧家以及玺家的血缘关系,弄清这个,很多事情便可以圆通,继而抽死薄茧,找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以及致萧瑾彦于死地的动机,我一直很不解,有谁敢对一个大校级别的军官下手。”
墨初鸢望向窗外暗下去的夜色,幽幽道,“早晚会等到云开雾散的那天。”
但愿不是万劫不复。
。。。。。。
墨初鸢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去了法医部。
走进去,鼻间弥漫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像走进了停尸间。
唐萱穿着一身防护服,坐在化验台前忙碌,听到脚步声,转头,见是墨初鸢,扬了扬眉,“怎么样?我就说,我们可能会有共事的一天。”
墨初鸢走过去,在化验台前站定,“你未卜先知?”
唐萱斜她一眼,“少装了!当初省厅下令调楚向南到市刑侦大队,他却固执己见,非要等什么培训结束。现在我才知道,他举荐你去海城培训班,是为了把你一起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