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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擦了眼泪,问道,“是我缠着他,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萧老师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危险的任务,但是,我知道他上过战场,我见过他国外的朋友,我不会像你,只会给他找麻烦,我会等他每次回来,去看他,他身上的每一处枪伤和刀伤,都是我包扎的。”
墨初鸢摇头,身子晃着,后退几步,“可是,暮城身上没有枪伤。。。。。。”
乔菲冷笑,“你还真是白痴,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什么用?墨初鸢,你是一个自私的人,你只会一味索要你想得到的爱,却从不曾想过对方是什么感受,你又付出了什么?你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喜欢一样东西,就会想尽办法得到,你对我哥的执着就是如此,你喜欢我哥,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拒绝你,也不知道他每次因为你缠着他有多么挣扎,如果你真的爱他,当初就会为他着想,不会处处给他惹麻烦!我就是为了彻底让我哥再也不要被你纠缠,所以,他在做那场手术的时候,给他做了除疤整形手术。”
墨初鸢颓坐沙发上,抱住了头,痛苦不堪。
五年前,萧瑾彦走之前那一夜的记忆回溯。
。。。。。。
那年,海城的冬天很冷。
那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那天,是元旦。
当时在校的战友,帮她举行了生日会。
萧瑾彦也参加了。
生日会上,在座的战友无不送上祝福和一些小礼物。
墨初鸢全程一直看着萧瑾彦,他没有给她礼物,也没有说一句生日快乐,对她像往常一样冷漠和平淡。
当时,有高年级的一个男生向她告白。
“墨初鸢,我喜欢你。”
那个男生是一个官二代,据说家里势力菲薄,军人世家,身高腿长,长相帅气,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束玫瑰花,半跪在地,向她示爱。
因为在假期,没有纪律的约束,战友们无所顾忌,鼓掌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很多女生羡慕嫉妒恨,数道眼睛快要把她盯穿了。
墨初鸢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男生身前站定。
她没有去接玫瑰,也没有去看那个男生,而是看向坐在对面穿一身军装的萧瑾彦。
他五官冷峻如刻,薄唇紧抿,双眸平静的无波无澜,只看过去一眼,很快转开目光。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只是,墨初鸢没有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只差没有把桌子掀了。
墨初鸢眼底一片灰寂。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他给她一个眼神,她还是站着原地等他,可是,萧瑾彦突然起身,拿起外套,走出门外。
墨初鸢眼睛瞬间红了。
他真的不喜欢她,要不然不会不管她。
最后,她不想那个男生难堪,接过玫瑰,只是并没有说什么同意之类的话。
而墨初鸢不知道,走出饭店的萧瑾彦突然又返回,正好看到那一幕。
他看着墨初鸢亲手接过玫瑰花,一双眼睛却红了。
一束玫瑰花就感动了?她答应了?
他咬着牙关,一拳击在门口一面玻璃镜上。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由于包厢里放着音乐,大家都没有听到,依然开怀畅饮。
聚会结束,很多战友直接回家过节了。
那个男生邀请她去看电影,她拒绝了。
她对那个男生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那个男生也是一个骄傲的人,而墨初鸢在生日会上没有给他难堪,也照顾了他在战友们面前的面子和情绪,所以对她没作纠缠,称作朋友也是不错。
饭店离军校不远,墨初鸢和宿舍的一个女生一边散步一边回到军校。
宿舍只有她和一个室友,其余的都回家过节了。
室友回到宿舍,开了手机视频,和男朋友聊天。
墨初鸢一个人躺在上铺,拿着手机,想给萧瑾彦发短信,却忍住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壮怂人胆,她从床上下来,去了萧瑾彦所在的宿舍。
她对自己说,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她不再纠缠。
门没有锁,她直接闯了进去。
萧瑾彦穿着军衬,浑头大汗,手上戴着拳击手套,吊在棚顶的沙袋还在转,刚才在打拳。
萧瑾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墨初鸢,眉头一皱,“滚出去!”
墨初鸢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像被酒泡过一样清澈,倔强的望着他,朝他走过去,“萧瑾彦,你敢不敢?”
想起刚才她接受了那个男生的示爱,他心里翻滚着浓烈的火焰,摘了手套扔在一边:“滚出去!”
墨初鸢忍着脾气,一双手来到他衣领处,解开了他军衬的纽扣,“萧瑾彦,你衣服开了。”
他浑身绷劲。
她的手那么软,解着他的军衬,手指不时地碰到他胸膛滚烫的肌肤,他呼吸不稳,快要失控,准备推开她之时,墨初鸢小手攥住他的皮带,轻轻一掰,同时,踮起脚,堪堪够到他的下巴,啄了一下,“萧瑾彦,你皮带开了。”
她承认,借酒耍赖,不要脸到了极致,可是,还是忍不住撩他。
她已经习惯,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冷漠的推开她或是大声对她呵斥一番。
然而,在她小手准备离开他散开的皮带时,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唔。。。。。。”
后脑勺一紧,他灼烫又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
刹那间,她脑袋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像炮竹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心脏更是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按住的地方,烫的她的掌心皮肤快要烧了起来。
陌生,惊慌,紧张。
她只觉得眼前很多星星,看不清他的容颜,一阵天旋地转。
她快要窒息。
他缠着她,允的她舌根发麻。
她站不住,身软的往下倒。
突然,身子腾空而起。
下一瞬,他将她困在床上,吻,愈加热烈。
这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之前几次只是蜻蜓点水,这次的吻,是那么猛烈,像汹涌澎拜的潮浪一样将她吞噬。
她像一抹浮萍无处依附,身上越来越热,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体内流窜。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回吻。
她的青涩,像一剂催化剂,彻底将他体内的古欠望烧着,再也控制不住。
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揉着,每到一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最后,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灼热的眸子望着迷离如醉的墨初鸢,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嗓音黯哑,“怕吗?”
墨初鸢为了表示她不害怕,眼睛往他身下那地方看,只一眼,脸红如血,闭上了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他的唇从她眉心,来到她烫红的颊畔,白皙的脖颈,肩膀,一路下落。
她浑身颤抖,害怕,激动,紧张,各种情绪交织,眼睛里的湿润沾湿了睫毛。
见她抖的厉害,发出的声音带着嘤泣。
还没开始,她已经怕成这样,萧瑾彦不忍,松了她的膝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
很长的吻,他吻得是那么疯狂,她迷迷糊糊起来,昏昏沉沉的,耳边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轻微的,温柔的碰触,像长了触角的蔓藤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双臂箍紧了她。
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睁开了眼睛。
他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擦去了落在她小腹的灼白。
“瑾彦。。。。。。”
她轻喊,不知道为什么捂她的眼睛。
她声音沙沙的,糯糯的,激的刚结束的他想彻底要了她。
他翻身下来,拥她入怀。
墨初鸢枕在他手臂上,脸上的红晕烧的厉害,小手在他身上乱摸,触到一处伤疤,她掀开被子,低头,吻着他腰上那个伤疤,“萧老师,这是枪伤留下的吗?”
“嗯。”萧瑾彦将她提了上来,攥住她的手,往下按住,呼吸浓重,“乖,就这样,别闹。”
他很想,但她今天才满十八岁,他心疼,只是这样就好。
最后,他平复之后,松开她的手。
墨初鸢却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那道疤痕,“萧瑾彦,这是你的印记,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萧瑾彦收紧怀抱,没有说话,只是吻她,像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样。
墨初鸢被他撩的热燎燎的,已然情动,手往他人鱼线下探。
萧瑾彦亲着她每根白皙又软的手指,“丫头,你还小。”
她羞涩的钻进他怀里,“萧瑾彦,我算不算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萧瑾彦,你吻了我,就要娶我,对我负责一辈子。”
他翻身将她覆盖,在她寸寸肌肤上落满密密麻麻的吻,那是他所有的深情和应允。
他想告诉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一直守着她,等她毕业,等她长发及腰,披上嫁衣,嫁他。
那夜,墨初鸢留在了他的宿舍。
第二天凌晨四点,萧瑾彦接到任务,不忍叫醒她,也不想她担心,更不想她因为离别而流泪。
他留了一条短信,离开。
直升飞机在校区机场盘旋,寒风夹着雪花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他上了直升飞机,舱门合上的一瞬,他看着宿舍大楼,湿了眼眶,却不想这是一次诀别。
一别就是五年。
。。。。。。
回忆如穿肠毒药,侵蚀着墨初鸢的心。
她陷进炼狱,死活不能。
乔菲指间的咖啡勺轻轻碰了一下咖啡杯。
清脆的声响仿佛五线谱勾勒而出的旋律绕进墨初鸢的耳朵。
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落在乔菲手中的勺子上。
看着勺子一次一次碰着杯子,她清亮的双瞳逐渐暗沉,一点点聚焦,再一点点扩散。
她选修过心理犯罪学,意识到被催眠,已晚,像被吸进了一个空白的世界。
乔菲轻轻碰着杯壁,望着墨初鸢,又道,“墨初鸢,你肯本不爱我哥,你若是爱我哥的话,就不会和玺暮城在一起。”
墨初鸢幽亮的瞳孔猛地收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自眼角一颗一颗滚落。
乔菲眼睛微眯,“每天晚上你和玺暮城做的时候,看着他的脸,难道不会想起我哥?”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到墨初鸢身边,凑到她耳边低低笑出声,“想象一下,你和玺暮城夜夜缠绵,他用着我哥的身体一次一次进出你的身体,而思维和意识却是玺暮城,你没感觉吗?其实,你在和两个男人做,难道不觉得羞耻?你和玺暮城做,却摸着我哥的身体,真令人恶心,你脏,却玷污着我哥和暮城,这样的你,配不上我哥,也配不上暮城。”
墨初鸢浑身颤抖不止,沉在灰白的世界,思维和意识像被禁锢在一个黑匣子里,只剩下一具空壳,做不出一丝反应,眼前映现她和玺暮城云雨的画面,和她相缠的人,一会儿是玺暮城一会儿是萧瑾彦。
羞耻,脏,恶心,配不上,这些字眼像虫一样啃噬她的脑子,她崩溃的大喊大叫。
乔菲突然伸手,虎口落在她脖子上,轻笑:“你的呼吸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困难,你会陷入痛苦。”
墨初鸢瞪着乔菲,看着乔菲的手在她脖子上,她却动不了,忽然,脖子上不是她的手,是一条锁链,不断的收紧,扼住了她的呼吸。
她陷入死亡前的垂死挣扎。
乔菲眼神突然变得阴厉,语气低缓又阴森:“墨初鸢,很痛苦是吗?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死了干脆,你活着对玺暮城和萧瑾彦而言都是一种痛苦,你死了,所有人安好。”
☆、尾狐212:我死了,萧老师和暮城就不会痛苦了
尾狐212:我死了,萧老师和暮城就不会痛苦了
一辆黑色宾利疾驰在街道上。
坐在后车座的玺暮城五官青沉,盯着开着免提的手机的一双眼睛寒彻如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抖得厉害。
手机里,乔菲和墨初鸢的对话正在继续。
乔菲一字一句清晰的像一根根针一样,扎进他耳膜。
他的丫头一开始还在说话,到了后来,再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有乔菲的声音,尤其是听到乔菲说,墨初鸢每夜和玺暮城做,其实在和两个人做,墨初鸢崩溃的哭声徐徐传来,玺暮城一双眼睛煞红如血,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像一头困兽,愤怒无比。
坐在身旁的岳麓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任他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何况是一直陷入挣扎和痛苦中的丫头?
还好丫头机灵,及时求救。
半个小时之前。
玺暮城正在办公室和岳麓翰谈话,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墨初鸢,他唇角微勾,立马接听,“鸢儿。”
无人应答。
他又唤了几声,依然无人应答,他心神一凛,看了一眼岳麓翰。
岳麓翰走了过去。
玺暮城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