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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国忠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哼了一声,驻着拐杖,离开。
一直等候偏厅的玺盛天来回踱步,眼睛不时地看向书房,心里不是滋味。
老爷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他知道?
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盛天。”玺国忠走出书房,一眼看见玺盛天心神焦虑的样子,皱起眉头,“安排好那个女人。”
玺盛天走过来,“父亲,这个女人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您如此紧张?”
“不该你问的少问!”
“父亲,如今玺家只有我可以继承,难道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玺国忠敠了下拐杖,“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这且不说,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玺暮城那小子稳坐玺氏?”
玺国忠瞪他一眼:“没用的东西!上次我把所有赌注压在你身上,你还不是一败涂地?”
“我早晚会把他踢出玺家,您为玺家付出一辈子,可是,奶奶最后却把玺氏和玺家交给玺盛林,玺盛林和玺暮城才是外人,他与我们毫无血缘关系!”
玺国忠吼道:“闭上你的嘴!”
他征战商场一辈子,也是风云人物,怎么就生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一个有勇无谋,犯了牢狱之灾,一个攻于心计,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玺盛林是可造之材,却不是他亲子,也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躲在门后的乔菲震惊无比。
玺国忠和玺盛林以及玺暮城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
玺家关系也太乱了……
难怪玺国忠对玺盛天对付玺暮城而视若无睹,原来非他亲孙子。
…………
这段时间,墨初鸢在警局尽量避开楚向南,也不会再去他的办公室。
如楚向南所言,她在逃避。
玺暮城像从前一样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罗美丝一直未回别墅,两人难得过了一段平静安宁的生活。
墨初鸢变得越来越黏人,像泡泡糖一样每天黏着玺暮城。
玺暮城加班,她会去公司陪伴左右,有时候加班晚了,两人睡在休息室。
吃饭睡觉洗澡寸寸不离。
两人偶尔会去房车过几天甜蜜的日子。
玺暮城的状态一直很好,期间,城城和萧瑾彦未再出现。
每天早上,墨初鸢从他怀里醒来,最担心的是玺暮城消失。
她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她只想在有限的时间,珍惜与玺暮城的每一分每一秒。
哪怕有一天终成回忆……
这天,墨初鸢接到墨天林的电话,要她回家一趟。
自从上次她为了玺暮城跪求墨天林帮助玺暮城,简舒文打了她一巴掌之后,她一直未回娘家。
期间只是给墨天林打了几次电话,间接问简舒文的近况。
现在墨天林打电话让她回去,想必简舒文的气已消,她欣然应允。
晚上,玺暮城去警局接她,在车上,她把回娘家的事情告诉了玺暮城。
“晚上还回来吗?”玺暮城问。
“不回了,明天早上直接去警局。”
“我陪你一起回。”
墨初鸢将唇凑到他耳边,呵气,“舍不得我?”
“乖点,别闹。”玺暮城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稳。
墨初鸢偏偏闹他。
一会儿在他脸上亲一口,一会儿咬他耳朵,脖子,一双手还不老实的钻进他衬衫,摸着他坚实的腹肌,嗓音娇软:“老公,暖暖手。”
玺暮城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这里更暖。”
☆、尾狐222:讨厌!谁让你乱来的!
尾狐222:讨厌!谁让你乱来的!
墨初鸢脸红耳赤,忽而眼睛一亮,却没松开,瞎倒腾。
玺暮城怔了下。
这丫头最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越来越黏他,而且时时刻刻撩他,好像只要他开心,她更加开心。
渐渐地,他呼吸紊乱,握住方向盘的手开始不稳。
“丫头,松开。”
“不要。”
“松开。”他按住她作乱的手,嗓音黯哑。
“不要。。。。。。”
感觉手中的灼烫越来越强烈,她小脸烧红一片,不敢再闹,正欲拿开。
一声急刹车。
车停在路边。
墨初鸢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玺暮城解了安全带,倾身压过来,将她推倒座椅背上,狠狠地吻住。
她的手再没松开。
不知多久方才结束,墨初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望着酸痛的小手,动了动,勘勘攥不住,欲哭无泪,她这是自作自受。
帮她清理之后,玺暮城一脸神清气爽,拍拍她的脑袋,“再撩,直接办了你。”
“流/氓!”
“不是你先流、氓的?”
“我只是。。。。。。”
他望着她含羞带怨的小模样,再次倾身压下来,攫取了她的唇,直到把她吻得嘴软心软身软,手挑开了她的裤扣,探了进去,“老婆,礼尚往来。”
“不要……等等……”
她惊慌挣扎,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推出去。
玺暮城觉得不对劲,打开灯,看着指尖上沾染的斑驳血迹,一瞬脸黑:“鸢儿,你……”
墨初鸢又气又恼,将裤子整理好,从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扔给他,“讨厌!谁让你乱来的!”
玺暮城五官黑沉沉的,将手递了过来。
墨初鸢低着脑袋,有些哭笑不得,抽出湿巾,将他手指上的血迹擦干净,嘟哝道,“活该!”
“你说什么?”玺暮城揪了下她圆润红透的小耳朵,“昨晚我们那个。。。。。。咳。。。。。。不是好好的?”
墨初鸢汗颜,“玺先生,你怎么不说你昨晚还吃饭了?”
玺暮城愣是被她噎的哑口无言,捏了捏她的脸,“都是你胡闹,我又不知道,那个。。。。。。没事吧。。。。。。”
“。。。。。。”墨初鸢无语,大姨妈来了能有什么事?
玺暮城忍不住弯了唇角,低声问,“疼不疼?”
墨初鸢既尴尬又羞涩,朝他肩膀捶了一下,“你还说!快点开车!”
车缓缓前行,玺暮城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分开她的手指,紧紧相扣。
伊人相伴,执手一生,平平淡淡也是美满。
玺暮城向来周到又细心,在路上,特意买了一些高级养生品,不让她空手回娘家。
回到墨家已是八点。
简舒文虽然对墨初鸢严苛,不似旁人母女之间黏黏糊糊的,但是,知道墨初鸢今天回来,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
只是,没有料到玺暮城也来了,倒是让她意外,又赶紧让佣人准备几道玺暮城爱吃的菜。
墨天林知道玺暮城来此,特意从二楼书房下来,坐在客厅说话。
玺暮城谦谦有礼,一个贵族子弟该有的修养和礼貌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他整个人在气质上又拔高几分。
她坐在他身边,望着他和墨天林侃侃而谈,眼睛里是崇拜和花痴。
她的手放在腿侧,正好挨着他的手。
她调皮,手指头碰了碰他的。
见他没反应,指甲抠进他的手背,他仍然面不改色。
简舒文发现她的小动作,瞪她一眼。
她吐了下舌头,正欲拿开,玺暮城感知一样,将她的手裹进掌心,就像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一样自然,继续和墨天林谈话。
墨初鸢心里乐开了花。
随后,简舒文去厨房忙碌,墨初鸢跟了进去,抱住她一条胳膊,撒娇:“妈,您还生我气?”
简舒文没理她,继续手上活计。
墨初鸢晃了晃她的胳膊,“妈。。。。。。”
简舒文转身,手指头戳了下她的脑门:“如果不是你爸给你打电话,你还知道回来?”
“妈,对不起,最近事情太多。。。。。。”
墨初鸢神色黯然。
不知道怎么跟简舒文解释她现在的近况。
简舒文向来强势,如果她知道玺暮城的病,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所以,一开始,她没打算告诉简舒文和墨天林。
简舒文沉默几秒,问道,“小鸢,你是不是爱上玺暮城了?”
“妈!”墨初鸢羞涩的垂了眼睫,没有想到简舒文问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
简舒文见状,眸色微深。
自上次墨初鸢为了玺暮城下跪求墨天林,她该知道,这孩子对玺暮城动了心。
她转头,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墨天林,眉间舒缓几分,又看向一派清贵的玺暮城,眸色沉了几分。
一代人,一代殇,一代恨。
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罢了。。。。。。
。。。。。。
玺暮城从公文包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墨天林,“爸,瀛岛这块地皮,我的确觊觎,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存这份心思,这是我这两年以来让英国几位著名的建筑工程师做的关于瀛岛开发的详细策划案和规划图,这个给您,相必以后墨氏用得上。”
墨天林接过策划案,大略翻看一番,目露赞色,“独特的设计理念,环保又绿色,不是单一的开发旅游度假村,保留了瀛岛原有的风景和特色,暮城,这个策划案做的很成功。”
“父亲谬赞,您满意就好。”
墨天林想了想,说,“一开始我以为你和其他商人一样,开发瀛岛只为大肆扩建商业楼盘,牟取暴利,现在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有没有一起做这个项目?”
玺暮城彬彬一笑,“父亲,得您看重,我自然欣喜,但是,现在玺氏我已经自顾不暇,瀛岛你若是有兴趣开发,我会让玺氏注资,之后瀛岛的企划建设,您来作主。”
墨天林一听,喜在眉梢,“太好了,那我不再推辞,瀛岛是属于懂得爱护和珍惜的人的。”
说完,墨天林起身,从酒柜拿了一瓶珍藏的茅台,倒了一杯,递给玺暮城,“今儿个为父高兴,陪我喝一杯?”
“是,父亲。”
玺暮城欣然。
当初与墨家联姻,一是为墨家手中的瀛岛,二也是看重墨天林这个人。
墨天林在商场上老练深沉,却是难得的一位儒商,自带一股清高儒雅之气,信誉和口碑一直很好。
玺暮城对墨天林一直心存敬仰,这也是娶了墨初鸢之后,一直迟迟不对墨氏出手的原因。
现在这样美满的结果岂不是更好?
墨初鸢和简舒文从厨房走出来,便看到玺暮城和墨天林一边喝酒一边聊得闲情逸致的一幕。
墨天林有一事不解,直接问道,“暮城,我们同为商人,打交道甚少,却也知道你在商场的精明和果断,既然一开始对瀛岛势在必得,现在为何又改变了主意?”
玺暮城饮尽杯中酒,目光落在正朝他款款走过来的墨初鸢,幽幽道,“父亲,您把最珍贵的宝贝给了我,便是我最大的财富,所以,我不仅没有输,还是最大的赢家。”
墨天林随着他的目光,定在女儿身上,又看了一眼满目温柔的玺暮城,欣慰一笑。
这样的眼神像年轻时他看简舒文的眼神一样,满满的爱意。
他懂了。
“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怎么还喝上了?还没开饭呢?”墨初鸢走过去。
玺暮城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握住,在他身边坐下。
墨天林酒过三巡,眉开眼笑的拉住一旁简舒文的手,“舒文,以后我们对女儿可以放下心了。”
“你看你!身体不太好,就少喝点!”简舒文嗔道,有些不好意思在女儿女婿面前和墨天林亲昵。
墨初鸢看着这么一幕,笑了,“爸妈,看来,等会甜汤不用上了。”
简舒文瞪她一眼,“没大没小!”
墨初鸢嘻嘻一笑,转头,看着玺暮城。
玺暮城也在看她。
☆、227
尾狐223:哪怕下一个转角,你我末路殊途,我亦换你重生
墨初鸢嘻嘻一笑,转头,看着玺暮城。
玺暮城也在看她。
喝酒的缘故,玺暮城一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像被红酒浸泡过一样,如滢如幻,如果平日里的他称的上俊美,那么此刻的他,堪称绝色。
如果不是简舒文和墨天林在场,她已经兽心大发,扑了过去。
最近的脸皮又回到了军校时那般厚。
突然,玺暮城倾身过来,一只手绕到她和沙发靠背之间,悄悄地探进她衣摆,在她腰上轻揉,酒香混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淡香飘进她鼻息,耳边他嗓音低哑磁性,“老婆,被你看Y了。”
墨初鸢浑身一僵,抬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涨的满脸通红。
他怎么敢当着爸妈的面调戏她!
她羞恼的朝他干净澄亮的皮鞋上踩了一下。
“小鸢,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怎么对自己的丈夫这么无礼?”简舒文瞪了一眼墨初鸢,直直摇头。
这孩子性子真是一点没变。
从简舒文的角度看,只看到墨初鸢对玺暮城又掐又踢的,顿觉惭愧,自己教育的孩子怎么这般娇蛮任性。
“是他。。。。。。”
墨初鸢简直比窦娥还冤,正欲说点什么,却见玺暮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