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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墨初鸢简直比窦娥还冤,正欲说点什么,却见玺暮城的手从她身侧的纸抽,抽出一张纸,斯斯文文的擦了擦唇角。
墨天林含笑:“暮城,这孩子从小野惯了,就是给宠坏了,她若不对的地方,还需你担待。”
墨初鸢瞪着玺暮城。
玺暮城目光温柔的不要不要的。
墨初鸢唇角抽了抽。
腹黑的老男人。
她忍不住又踢了他一下,“玺暮城,你。。。。。。”
“小鸢!他是你夫,怎么直呼其名?我以前教你的都白学了,都是结婚的人也不知道收敛性子!”
墨初鸢:“。。。。。。”
这会儿她成了批判对象了。
她气鼓鼓的瞪着始作俑者。
玺暮城目光依然温柔,抬手,揉了揉墨初鸢的脑袋,对简舒文和墨天林说,“鸢儿个性纯真,倒是给我添了不少乐趣,我喜欢这样的鸢儿,谢谢二老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我会一直宠她,一直对她好。”
说完,他站起身,谦谦君子范的分别给墨天林和简舒文斟了一杯酒。
墨天林和简舒文甚感欣慰,喝尽女婿亲自敬的酒。
一字一句,像棉花一样将墨初鸢整颗心占的满满的,鼻子一酸,各种情绪复杂交错,不由地湿了眼眶。
借去厨房之际,她靠在墙上,还是忍不住垂了泪。
玺暮城坐在沙发上,目光看似不经意一瞥,定在站在厨房琉璃台前那抹纤细柔弱的背影上。
她揉眼睛的动作,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最无能的地方就是总让她掉眼泪,那些眼泪好似滚滚岩浆,灼痛了他的心。
他爱她,愿倾尽所有,换她一世安稳和幸福,而不是看着她在煎熬中痛苦。
。。。。。。
晚餐之后,玺暮城陪墨天林下棋,简舒文坐在蒲团上,面前是根雕的木兰茶具,她善茶道,沏茶的样子温婉端庄。
墨初鸢依偎在玺暮城身边,不时地打诨,“暮城,不能这么走!”
墨天林瞅她一眼,“你这臭棋篓子,别瞎支招,暮城自有判断。”
简舒文递过来几杯茶,拿着夹子,敲了下墨初鸢的脑袋,“观棋不语,你过来,别打扰暮城。”
墨初鸢看了看墨天林,又看了看简舒文,嘟囔道,“他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药,怎么都向着他!我才是你们亲生的好不!”
“什么话!在我们眼里,你们都是孩子。”简舒文道。
“他就是腹黑的老。。。。。。哎呦!妈,疼死了!”墨初鸢捂着额头叫嚣。
当简舒文手中的夹子再度敲过来时,墨初鸢额头突然多了一只手,简舒文手中的夹子打在了玺暮城的手背上。
“暮城,你就会惯她!”简舒文看着玺暮城白皙的手背上隐现的淡淡红痕,却是笑了。
外界传言的冷酷狠辣的玺暮城却待自己女儿如此宠溺,她真的放心了。
玺暮城收回手,“没事,她要是一天不在我身边闹腾,我还不习惯。”
墨初鸢心湖再度荡起了粼粼波纹,握住那只为她挨了一下的手,轻轻收紧。
玺暮城,怎么办?
如果可以自私,我愿倾尽一切,换你一生安然,哪怕从此,你的记忆不曾存我一叶芳华,哪怕下一个转角,你我擦肩而过,末路殊途,我亦愿换你重生。
灯光下玺暮城风华霁月的容颜,萧瑾彦的影子慢慢地重合。
萧瑾彦,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次地震,我愿葬身废墟,也不愿遇上拼死救我的你,我愿折翼也不要爱上你。
没有前章,便没有后续。
追溯前章,又是谁的念念不忘?
。。。。。。
二楼卧室。
墨初鸢坐在玺暮城腿上,望着他一双薰红的眸子,她看着看着,好像也醉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望着她雪白的身体,醉意更浓。
“鸢儿,鸢儿。”
他一声声的轻唤,薄唇一开一合间喷出的热气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眉心,颊畔,唇瓣,脖颈,雪肩,胸前,一路到那如柳细腰,又一路回去。
只是吻,却疯狂极致。
他克制不住时,她翻身,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他,吻,一路往下延伸,给尽了他所有。
他醉了,却是清醒的,这次没有克制,顺理成章的像瓜熟蒂落。
结束后,墨初鸢蒙着被子不肯出来,玺暮城怎么哄都不行,最后,硬是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死死困在身下,望着脸红像滴血一般的丫头,以及红肿充血的唇瓣,他眸色水一般温柔,好像仍然沉浸在之前的旖旎里,欲罢不能。
墨初鸢被他的目光融化,脸红闭眼,双手推他光、裸的胸膛,“老公,你别看我。。。。。。”
玺暮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羞涩和惶然全部吞噬。
。。。。。。
夜十一点多。
玺暮城将缠在他腰上的一双小白腿放下去,“身子不便,还不老实!”
墨初鸢依然羞赧的无法与他目光对视,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让他看她,小声道,“以前军校时训练,即便身子不舒服,也要。。。。。。”
说到这里,她顿住。
玺暮城长指挑起她的下巴,“鸢儿,我想看他的照片。”
她讶异,“为什么?”
“好奇穿上军装的我是什么样子。”
墨初鸢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书,掀开扉页,便是一张照片。
玺暮城抱着她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照片端详。
照片里,萧瑾彦一身橄榄绿军装,坐在坦克车上,没有戴军帽,头发修整的干净利落,皮肤较现在的自己黑一些,正气凛然,刚硬冷酷,气质上和现在的自己略有不同。
唯一相同之处,便是气场上骨子里散发而出的那股子冷。
他看着照片里穿军装的萧瑾彦,渐渐地和以往梦里出现的穿军装的模糊人物交替重合。
知道真相以前,他不察,现在知道了,原来那个梦中穿军装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他残存了萧瑾彦的记忆。。。。。。
“只有一张?”玺暮城问。
墨初鸢小声道:“嗯。。。。。。”
“鸢儿,你不必跟我说话这么小心,萧瑾彦一直在你身边,一如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我知道,乔菲那些话造成了你心理上的阴影,萧瑾彦是我,我是萧瑾彦的一部分,其实想想,我们是一个人。”
墨初鸢脑袋埋进他怀里,心里酸涩难抑。
。。。。。。
玺暮城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着穿一套睡衣坐在床上发愣的墨初鸢,问道,“怎么还不睡?”
“不困。”
“去那边说会话。”
玺暮城将她从床上抱到沙发上坐下。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婆婆的事情,你确认了吗?”
“嗯,只是,她好像隐瞒了什么,不愿说,还提到一个简月的女人。。。。。。”
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尾狐224:老婆,饶命【一更】
尾狐224:老婆,饶命【一更】
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墨初鸢和玺暮城齐齐望向门口。
两人对了下眼神。
墨初鸢从他怀里下来,开门,却见简舒文站在门口,一副举足无措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两个杯子碎裂在地,散落着一些糕点。
“妈。。。。。。”墨初鸢轻唤。
简舒文方才回神,看了一眼墨初鸢,急忙蹲在地上,去捡地上的碎玻璃,“我是看你们屋的灯还亮着,准备了一些茶点,没想到不小心打翻了。。。。。。嘶。。。。。。”
简舒文手指被玻璃碎片割破,渗出鲜血。
墨初鸢急忙握住她的手指,“妈,你先别管这些,我看看你的手。”
“不碍事。”简舒文站起来,将手从墨初鸢手中抽离。
“流血了,我看看。”墨初鸢又去握她的手。
“我说了没事!”简舒文对她吼道。
“妈。。。。。。”墨初鸢吓了一个激灵,手僵在空气中,不明所以简舒文为何发火。
简舒文顿了几秒,嗓音又恢复正常,“没事,你和暮城早点休息。”
“你也早点休息,回屋记得贴个创可贴。”
“这孩子,我还用你说?”
简舒文拍了拍她的手,转身离开。
墨初鸢看着简舒文离开的背影,愕然,叫住她,“妈。”
“怎么了?”简舒文回头。
墨初鸢指了指走廊另一侧,“房间在那边。”
“哦。。。。。。看我迷糊的,人老了。”
简舒文叹了一声,离去。
墨初鸢沉思凝眉,蹲下身子,清理地上的狼藉,有些心不在焉,指腹被锋利的玻璃边缘割破。
她望着指腹渗出的鲜血,神情茫然。
简舒文刚才好像有些不对劲。。。。。。
玺暮城走过来,见墨初鸢蹲在地上,看着指腹渗出的大颗血珠愣愣发呆,立马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攥住她的手指,嗓音带着轻微的斥责,“怎么这么不小心?”
“哦,没事。”墨初鸢将手往回挣。
“还说没事?”
下一瞬,手指被一股湿、热的柔软包裹。
他含住了她的手指。
墨初鸢脸上染了两抹绯红,挣了挣。
他攥紧她的手指,允吸着,时不时的轻咬,像吃着什么美味一样津津有味,一双眼睛如水光淙淙的望着她。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
她一时不纯洁,看着在他嘴里允吸的手指,之前那些热火朝天的画面跃入脑海。
整张脸唰地一下红成了番茄,连脖子都红了。
她一脚踢在他腿上,猛地将手抽离,“臭流、氓!”
玺暮城莫名其妙的挨了她一踢,一脸懵逼。
见她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眉间含羞,他神思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笑,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温软的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性感而低缓,“老婆,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墨初鸢胳膊肘往后一顶。
“你是不是想到。。。。。。”他故意把声音拉长。
墨初鸢从他怀里转过身,攥着小拳头朝他胸膛捶了一下,羞恼道:“不许说!不许说!”
玺暮城任她打着闹着,唇角的弧度愈发扩大,“老婆,我说什么了?”
“你还说!你再说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墨初鸢像耍无赖撒泼的小孩子一样,气红了眼眶。
玺暮城扣住她的手腕,突然安静下来,目光温柔的凝着她,慢慢的低下头,唇一点点朝她去。
墨初鸢望着他微微抿着的薄唇,眨了眨眼睛。
他的唇形漂亮,削薄如刃,色泽红润,她心里一悸,缓缓地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她攸地睁开眼睛,却见玺暮城依然目光温柔的凝着她,只是眼底多了一分笑意。
她又窘又恼,正欲发火,他松开她的双手,捧住她小小的颊畔,粗粝的指腹移到她红肿充血的唇瓣,轻柔摩挲,沿着她线条柔美的唇形细细描绘,像对待一件世间臻品。
突然,他附耳,低声低喃,“老婆,技术太烂,疼死我了,还要索吻?”
墨初鸢只觉得一股火从尾椎骨直直往上流窜,从脑顶开了洞出去,身上又滚又烫,气的直直颤抖,“玺暮城,你。。。。。。你。。。。。。”
“真的,要不你摸摸?”他厚颜无耻的解开皮带,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墨初鸢双目喷火的瞪着他,手上用力,“混蛋!你变太监吧!”
“嘶,疼,轻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
坏男人!不要脸!
唇舌被缠,口腔都是他的津泽和香甜,她一边呜呜的骂着,一边拼了老命挣扎,挣不开,心一横,手上加了力道。
他疼的皱眉,也不肯松开她的手,同时,吻,愈加猛烈。
然后。。。。。。
她的手被某个不要脸的老男人祸害了。
一直闹腾到午夜,玺暮城拥着她,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不时地轻揉按捏。
墨初鸢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挣扎,他就吻,她再挣扎,他吻得更狠,直到把她吻的心服口服。
最后,墨初鸢投降。
他不再闹她,这才问道,“母亲怎么了?”
“不知道,有些怪怪的,对了,之前,你说的简月是谁?”
“母亲没说,只是提到简月,情绪十分激动,我想,其中另有隐情。”
“我在警局查一下她的档案。”
玺暮城眉头一皱,“又要找楚向南?以后离他远一点。”
她乐了,“我看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醋。”
“嗯。。。。。。没老婆吃的丰盛。”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懵,“什么意思?”
他沉吟,“因为。。。。。。我的老婆加了一顿西餐。”
西餐。。。。。。
她拐了十八个弯,联想到西餐经常吃的某样东西,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骑到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玺暮城!混蛋!流、氓!你还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