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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喝了几口没事的。”
“你就撑着吧!”何俊睐他一眼,转头,对墨初鸢说,“药铺有一种药膏,擦上兴许就好。”
“好,我去买,你把药名发我手机上。”语落,她抬脚,就往门外走。
“墨初鸢。。。。。。”楚向南拉住她。
萧瑾彦看着纠缠不休的两人,站起身侧头,低低对身旁的警卫说了一句什么,警卫走过去,对何俊说,“我脚程快,我去。”
“算了,我去,你对这地方不熟悉。”
何俊说完,快步走出会议厅。
楚向南将墨初鸢摁回椅子上,“不碍事。”
墨初鸢瞪他一眼,气的不想搭理他。
转头时,看到门口萧瑾彦离开的背影,一直到消逝,她转回目光。
楚向南擦了药膏之后,脸上的疹子消去不少,但看着仍是触目惊心。
一直到第三天才完全消除。
期间,除了在队里遇到过萧瑾彦,遇到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回到住的地方,再没看到他的身影,只是,看到警卫许元每次从外面回来,提着食盒。
第四天,墨初鸢随缉毒大队同事去了边防部队。
这里离边防距四十多里地,在边防部队待了整整一天,下午四点,何俊和楚向南以及几名警员需要留在边防,暂时不能回来。
夕阳西沉,墨初鸢和一众同事一边说一边走到停车场。
缉毒大队一共三辆车,其中一辆要留给楚向南和何俊,所以,回去的时候,车不够坐。
“你们先回,我明天和何队一起回。。。。。。”
墨初鸢话还未说完,许元走过来,对墨初鸢说,“首长让你上那辆车。”
墨初鸢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停着一辆军绿色越野车,车窗半降,只看萧瑾彦刚硬的五官轮廓,他一只手搭在窗口,指间燃着一支烟。
其他同事本就特别照顾墨初鸢,又不想在一辆车里挤到她,正发愁,现在首长大人发话,当即,道,“小墨,你今天得回去,明天上午还需要你准备资料。”
墨初鸢犹豫着要不要上车,车门从里面被推开。
“上车吧。”萧瑾彦说,语气淡淡的。
她顿了几秒,不想强撑,准备上车。
越野车有些高,她一只手拎起裙摆,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座椅背,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一只手突然攥住她胳膊,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道力提了上去,紧接着,她便稳稳落在座椅上。
纤细的胳膊还在他手中,萧瑾彦看她一眼,松开。
墨初鸢关门,系上安全带。
一路上,车厢一片死寂静默。
墨初鸢几乎整个人紧贴车窗,两人中间隔出很大一方空间,萧瑾彦捻灭烟蒂,目光一瞬不转的定在女孩身上。
她侧颜柔美安静,又长又卷的睫毛下是一双水润黑瞳,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她,好像很不喜欢和他接近。
此刻,她斜靠窗口,随着车子颠簸,一条链子突然从她领口落了下来。
他看到链子时,瞳仁猛地一缩,不由地伸出手,捻起垂落一截的链子上的吊坠。
墨初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当看到他指间那颗军扣时,她鼻子一酸,一股湿热,冲进眼睛里
“你喜欢?”她问。
他对上她水润的一双眼睛,眼神里蕴着淡淡的茫然,浓浓的迷惑,松了军扣,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
刹那间,墨初鸢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萧瑾彦黑漆漆的眸子望着眼前无声流泪的女孩,心里一阵揪扯,尤其是看到她盈满泪水的眸子时,那种痛刻骨。
他觉得好像一颗心瞬间被什么尖锐的利器撕裂。
粗粝的指腹擦掉她脸上冰凉的泪珠,又有泪珠落下来,好像怎么也擦不完。
“你。。。。。。认识我?”他言语中带着不确定,解了安全带,突然靠过来,高大的身躯将她逼至一角。
她恍然回神,正欲将脸从他掌心挣离,他手上力道加重,迫使她看着他,她听到他低沉一句:“墨初鸢,为什么我觉得认识你很久了?”
“不。。。。。。我不认识你。。。。。。”她急忙推开他。
“你为什么每次看着我流泪?”他退离一些,捻起项链上的那颗军扣,“这是谁的?”
她轻轻的回道,嗓音满是悲伤,“我丈夫的。”
萧瑾彦沉默几秒,问,“他是军人?”
“是。。。。。。”
“他呢?”
墨初鸢转头,对上他幽沉沉的黑瞳,咬住舌尖,强忍着痛,挤出三个字:“他。。。。。。牺牲了。”
萧瑾彦目光落在她衣裙下的腹部,“孩子是。。。。。。”
“首长,对不起,我不想再说。。。。。。”
她转开目光。
这时,车好像撞到什么东西,墨初鸢身子晃了一下,萧瑾彦急忙用手拦住她的腰,旋即对许元喝道,“慢点开车!”
许元吓得一张脸白了白,连连点头。
道路崎岖,为了照顾墨初鸢,越野车开的像一个蜗牛,还要怎么慢。
“我没事。”墨初鸢推了下仍然环在她腰上的手,他掌心用力,圈紧她的腰,几乎将她整个人拦进怀里。
她刚想说什么,他开口:“这样稳着点。”
她将脸转开,望向窗外一帧一帧后退的山林风景,眼泪簌簌而落。
最后,越来越困乏,她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撑着让自己清醒,但是,孕妇嗜睡,她实在熬不住,脑袋一歪,朝窗户靠去。
萧瑾彦及时伸手,手垫在玻璃上,她头才没撞上去,顿了几秒,他轻轻用力,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肩膀。
墨初鸢沉在睡梦中,鼻尖是熟悉的清香,好像无数个深夜,她依偎在他怀里,渐渐的,她整个身子靠过去,往他怀里钻了下,脸贴着他脖颈,蹭了蹭,嘴里含糊呓语模糊不清的两个字:“暮。。。。。。城。。。。。。”
她突然像蔓藤一样缠上他半个身子,他身体一僵,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只觉得体内血液不断地加快循环,直冲小腹,迷彩裤也难掩皮带下的变化。
落在女孩腰侧的掌心熨烫着她衣裙下温热的肌肤,他力道收紧几分,一只手臂将她整个纳入怀里。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着心这么做了,只想靠近她。
许元不经意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萧瑾彦敏锐,目光一沉。
许元吓得一个哆嗦,急忙抬手,反扣后视镜,装聋作哑。
。。。。。。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光线昏暗的空间。
她双眸朦胧,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在萧瑾彦怀里,而她整张脸贴在他脖颈,一只手死死抱着他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在。。。。。。在他迷彩服里,贴着他腰腹。
而他靠在座椅背,阖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她当即烫红了一张脸,这是什么习惯,慌乱坐直身子,睡的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发现是在车里,而且静悄悄的,驾驶座空荡荡的。
再看窗外,黑漆漆一片,远处隐约可见隐没在绵连丘陵里的一些村寨家家亮起的灯火。
这好像是住的地方后山。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正想趁机下车,刚一动,手腕被攥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转头,瞪他。
想起刚才手在他衣服里,顿时羞恼不已。
车厢里,灯光昏暗,衬得他一双眼睛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她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只觉得心脏像活蹦乱跳的一只小鹿。
噗通噗通,越来越快。
他没有松手,沉沉开口,“楚向南是你什么人?”
她瞪他一眼,目光含怨带嗔:“关你什么事?”
说完,她就后悔了。
果然,他本柔和的目光瞬间一沉,手上用力,她落入他怀里,他双臂托着她后腰,将她抵在椅背上,沉厚的胸膛紧紧压住她胸前娇软,他薄唇溢出一句话,“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问你,他是你什么人?”
此刻,墨初鸢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怨恨统统爆发出来。
“我又不是你的兵!你管的太宽了!他是我什么人,和你有几毛钱关系?”
“你再说一遍!”他眉头叠皱成山。
这女孩看着柔柔弱弱的,脾气跟小钢炮一样,一点就着,尤其此刻,瞪着他的一双眼睛里好像蕴着幽怨和恨意。
他想毁了她的冲动。
他离得那么近,说话时,唇齿一开一合溢出的热气喷薄她一脸,墨初鸢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好想狠狠咬一口,撒撒气。
但,手比嘴快,她抬手,朝他脸上挠了一下。
他胸膛又压下几分,落在她腰上的手,滑上她后背,紧紧一扣,她整个上半身与他毫无缝隙贴合。
她气恼不已,挣又挣不开,又朝他脸上挠了一下。
萧瑾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俊脸铁沉,目光冷冷的凝望着身下的女孩,一刻也不想松开她。
身体对她压抑不住的渴望,心里对她朦朦胧胧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混蛋!”她在他身下动惮不得,气恨的瞪他。
“墨初鸢,别惹我。”他从唇逢中咬出几个字。
除了眼底铺满的冷之外,深处烧着灼热的火焰,她整个人快要被他烧起来了,这样的目光,她太熟悉。
想到以前,每次她惹了他之后,是什么后果。
她惊得后怕,脑子一转,皱眉,“肚子,疼。。。。。。”
萧瑾彦以为压到她,急忙起身,松开她。
墨初鸢趁机,推门下车。
随后,他也下车,握住她胳膊,将她身子一转,抵在车门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尤其抗拒他的样子,想起她和楚向南亲密的样子,胸腔里翻动着浓浓的火,手指捏起她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触上两片柔软时,他觉得胸腔一瞬间有什么长期挤压的东西炸开,小心翼翼压着她,死死扣住她下巴。
吻,变得越来越炙热,深深的纠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墨初鸢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口腔里满满是他清冽的味道,呼吸里也是他身上浓烈的气息。
夜,那么那么长。
吻,那么那么长。
情,那么那么深。
忘不了,断不了。
☆、尾狐273:大结局二十三【4000】
尾狐273:大结局二十三【4000】
越野车缓缓地驶到胡同路口,稳稳停驻,墨初鸢推开车门。
萧瑾彦急忙从驾驶座跃下车,快速绕过车头,在她双脚还未着地时,一只手攥住她手腕,一只手落在她后腰,轻轻一提,她稳稳落地。
他正欲说什么,凝望着昏黄的路灯下女孩霜白沁汗的一张脸时,薄唇轻轻阖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墨初鸢挥手,挣脱他的钳制,头也不回的走进胡同。
他顿住几秒,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沉步跟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进入庭院,踏上楼梯。
路过自己房间时,萧瑾彦并未开门进屋,双眸锁住前方脚步仓惶的女孩。
她背影纤细,身影投落在木质地板,拖曳出一道剪影,唯美,柔和。
墨初鸢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正欲转身关门,却见萧瑾彦长身玉立门口。
她急忙关门。
他伸出手扣住门板,一双幽沉的黑瞳凝着墨初鸢霜冷的面颊,紧皱的纤柔眉毛,被他折腾的红肿的唇瓣。
她的唇,那么柔软,淡粉色,莹润润的,泛着水光,一处破皮渗血,像一朵潋滟欲滴的玫瑰。
唇齿间的芳香久久不散。
此刻,她一双水光涌动的眸子,透着委屈和幽怨,瞪他:“首长大人,您还没有欺负够?”
想起之前那个强势又霸道的深吻,她又气又恼。
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做?
以前的玺暮城就是这么霸道,现在依然强势。
她那么坚决才下定决心,和他了断纠葛。
为什么,他不肯肯好好的过现在拥有的安静生活?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才换来今时今日的安宁与平静,他牺牲了家庭,牺牲了妻子,决然离开,现在再次和她纠缠,那么,之前她所有的付出和隐忍,都是为了什么。
她看着他沉步走进来,纤细淡棕的秀眉皱成一团,轻吼道:“请你出去!”
因怒气,不施粉黛的一张素颜瞬间涨成桃粉色,像染了胭脂,眉间眼底含嗔带怨,竟有几分春、色撩人。
从第一眼看到她,萧瑾彦心里某个最柔软的地方总是压抑不住一股涌动的情绪,每一次与她或流泪或哀婉的眼神对接,那里仿似燃着蚀骨烈爱又仿似漫着无尽的酸楚,浓浓的幽怨,深深的哀伤,像一只蚂蚁一样,噬咬着他的心。
此刻,女孩被他高大身影投落的一团阴影囚住,他心里生出几分疼惜,嗓音放的低缓又轻柔,“墨初鸢,刚才的事情。。。。。。”
墨初鸢冷冷截断